看向姜灼华,挑眉说道:“回京再说。”
姜灼华低眉一笑,扶着叶适的手,不由握紧了他。
叶适这才将目光移到文宣王党羽身上,冷飕飕地扫了一眼,撂下四个字:“就地正法!”
姜灼风写完了三道圣旨,拿到叶适面前,元嘉心领神会的上前,弯腰把后背给了叶适。
叶适拿出私印,在分别在三道圣旨上盖了印。一道给县令,一道给黄氏夫妇,一道给众将士。
说完这些,姜灼华扶着叶适回了屋,众将士在元嘉的监督下,就地正法了文宣王一众党羽,连同文宣王的尸首,在昆山随意葬了。
回到屋里后,叶适又叫姜灼风帮着写了一道监姚司徒的圣旨,连夜命人送进了京城。
并叫姜灼风吩咐下去,今日在山上的所有人,必须都管住自己的嘴,在他回京前,不可暴露皇帝在姑苏。
按照大夫的叮嘱,前三天,为避伤口裂开,叶适不能挪地儿,还得在山里养着,大夫也说了,山里天气凉寒,对他养伤也有好处。
于是,接下来的三天,大夫伺候的战战兢兢,连叶适的脸都不敢看,却时不时地总能看见姜小姐摸陛下的脸,挑陛下的下巴,有时候还会编排上两句,这哪一个行止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啊?最可怕的是陛下还一副极享受的模样,可把大夫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肉跳。
而黄氏夫妇,自知道叶适的身份后,更是诚惶诚恐,每日做饭都不知做什么好,生怕怠慢陛下,好在叶适现在只能吃清淡,才让他们俩心下稍安,这辈子救过皇帝,给皇帝做过饭,旁的不说,就这两点,足够他们俩念叨一辈子了。
三日后,姜灼风和元嘉挑了辆马车上山,缓缓将叶适接下了山,叶适身上的伤不能颠簸,马车走得极慢,约莫一天的功夫,临近傍晚才回到霜洲客栈。
现在姜灼华自是不会再让他去睡客栈的房间,直接把他扶上了自己的阁楼,让他在自己榻上睡下。
进了屋,姜灼华扶着叶适缓缓坐在塌边,正欲去给他倒茶,叶适却拉住她的手说道:“你让我睡这儿,你睡哪儿啊?若不然,我还是去客房里睡吧。”
谁知姜灼华抿唇一笑,回过身来,伸出食指挑了一下叶适下巴,声音里故意含了媚,揶揄道:“一起啊,又不是没一起睡过,皇帝陛下,别害羞嘛……”
第100章
说着,姜灼华顺手将他只套了半壁袖子的外衣脱了下来,搭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叶适唇角有藏不住的笑意,但脸上还是泛起了微红的光晕。
姜灼华看着叶适这副小模样,心里头委实喜欢,手凑到他唇边,拇指在他嘴唇上轻轻摩挲一下,而后抿唇一笑,转身去给他倒茶。
这摸唇的动作,委实比往日任何一个动作都撩人,叶适看着姜灼华的背影,心头一荡,一股热浪直往丹田而去,毫无疑问的起了反应,顶起夏日轻薄的衣裤,撑起一蓬小伞。
姜灼华倒好茶,小心端着转身朝他走回来,但见叶适如痴如醉的望着她,漆黑的双眸中泛着星辰般的光,神色委实单纯可爱。
念头刚落,姜灼华忽地瞥见叶适下身,眉心一跳,这可一点儿也不单纯可爱。
啧,如此这般的男子“气概”,还真想试试呢,奈何皇帝陛下有伤在身啊。
姜灼华走过去在叶适身边坐下,把茶递给他,说道:“喝茶……”
叶适“嗯”了一声伸手接过,刚抿一口,却听姜灼华接着揶揄道:“清清火气。”
“噗……”叶适一个没忍住,将刚抿了一口的茶水喷了出去。
姜灼华见状,忙忍着笑,抽出帕子给他擦下巴,还边叮嘱道:“忍着点儿啊,身上还有伤呢,一旦呛着咳嗽起来会让伤口崩裂的。”
叶适半个身子转向她,边让姜灼华给他擦,边艰难开口道:“那你别……别那什么我。”
姜灼华佯装听不懂:“哪什么你啊?”
“就别……就别……”叶适犹豫半晌,终是低低吐出一句话:“别诱惑我。”
姜灼华眉眼微垂,失落道:“这样啊,那我晚上去隔壁院里和嫂子睡吧。”
“别!”叶适刚忙阻止。
姜灼华抿唇一笑,就知道他舍不得,她复又道:“那我真的不欺负你了……”
叶适转念一想,虽然难熬,但是她若是真像从前那般对待自己,他心里难失落,还是比较享受她撩/拨自己的模样。
见叶适左右为难的神色,姜灼华猜到了他的想法,身子前倾,往他未受伤的手臂上一靠,揶揄道:“陛下是不是舍不得啊?”
说着,还往他耳边轻吹了一口香气,香风一过耳畔,叶适当即酥/麻了半壁身子,整个人轻微地颤了颤。
姜灼华见此恍然,哦……原来他耳垂敏感,不知他身上还有哪些地方敏感?等他伤好了,可得好好探索一下,让她的皇帝陛下好好享受下人生。
想着,姜灼华自顾自地看着叶适抿唇偷笑,这时叶适对她说道:“你别叫我陛下了。华华,我这一生只娶你一人,抛却皇帝的身份不谈,我更想能和你像寻常夫妻一样,你无须把我当皇帝,像旁人一样敬着我。”
姜灼华失笑,从一开始她也没打算敬着他呀,这话她忍下没说,问道:“那我怎么叫你?”
叶适笑笑道:“我长这么大,还没人唤过我名字,不如你唤我名字。”
他受伤那会儿,他听姜灼华叫过他叶适,有种被降服了的感觉,这体验甚好,仿佛是属于她的人。
姜灼华蹙眉想了想,直接叫他名字,若是叫惯了不小心被旁人听去,指不定又是一顿编排,而且还有点儿奇怪。
念及此,姜灼华问道:“叫名字有点儿怪,对了,你有没有小名儿?或者你的字是什么?”
叶适听她问及小名儿,神色变得有些古怪,目光从她面上移走,敷衍道:“我没有小名儿,也没有字。”
姜灼华闻言一愣,笑道:“胡说。怎么可能没有小名?你小时候,你父皇母后怎么唤你的?而且,你都二十一了,怎么会没有字,净瞎说。快,告诉我!”
叶适舔舔唇,说道:“没有,真没有!”
姜灼华还欲再纠缠,叶适忙打断道:“华华,我饿了,传晚膳好不好?”
姜灼华见他完全没有要说的意思,只好撇撇嘴,起身出门去准备晚膳。
她走到门口,叶适叫住她,说道:“华华,帮我叫元嘉上来一趟,我有事吩咐。”
“哦。”姜灼华应下,出门下了楼,喊了元嘉上去,自去了厨房看着给叶适准备晚饭。
元嘉进了屋,跪地行礼道:“给陛下请安。”
“平身。”元嘉站起身,叶适叮嘱道:“若是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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