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
打从孩提时代起,他就认识我了吗?
「孩儿知道娘亲您定会嫌弃她的身世,是琼妃遭放逐後和朝夕相处的侍卫放浪不检点打滚出的孩子...,」字字清晰,更是句句震撼人心,我千万都没想到能有这麽一天真正得知自己的身世,而且...还是在梦里?
然後画面一转,场景仍是这座彷若被时光给遗忘的僻静宫殿,一名褪去风光繁华的女人散乱着衣裳,酥胸裸露,凌乱腰带间埋着的是一颗被汗水给濡湿的男人头颅,不安的大掌四处挑拨着女人的禁忌地带,掏挖着,抠引着,牵连出的是两人更大的喘息和空虚不已。
腥黏的蜜汁,火难耐。
女人的身子被男人双手扶在背後微微拱起,一双嫩白的长腿稍稍曲起,难受地向内抵制奋力向前的敏感舌尖,一步步推进,最终被高高架起,一轮长着粗茧的拳就着喘息不已的花唇就是一个抡进。
琼妃花容失色地吞着那只拳头,肉壁死死包覆着男人的手,左右摩擦旋转进进出出,堪比巨龙还更加粗壮让女人难受不已,不停啼哭着却是涌出了更多蜜流。
蜜如泉涌,娇羞着喘泄,一次次更是紧了小肉穴,死死吸住那拳火热,吞进来,吞进来...。
「恩啊啊啊啊!!!」
宛若用尽生命力气,她伸手摁过男人的龙根,就是一阵使力紧握,彷佛找到和下身瞬间虚脱无力的平衡点,小嘴攀上便是一个含住,响食了男人因猛地刺激而狂喷出的浊白。
淫靡不堪,彼此纠缠着的浪荡男女,看得我不住地反胃,双手环抱住自己,难受蹲下身来,耳边回荡着的仍是那似乎是自己娘亲的媚惑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震得我头痛欲裂,朦胧之中,身子一沉,就这样晕厥在地。
好痛苦、好难受......那样的人竟然是我的娘亲?
冰冷万分,天寒地冻雪白一片,我迷蒙着眼,眼前仍是那对奋力交欢的男女,可脑海却是不自觉涌出了些片段画面。
沧桑的冷宫外头,一行身着黑衣,头带着大大斗笠,望不见轮廓的人们,不发一语好比行走肉般一同抬着什麽,气氛静谧得可以,稍稍一屏气,彷佛都能听到苍天落雪唉叹的声音,悲寒至极。
那是...?
画面忽而清晰,被聚拢放大的是一具分赤着双腿,芯蕊处点点红艳的女子,有些灰白的发被雪水血水融湿在不再娇嫩的肌肤上,双眼紧闭,那面容,竟有三分睁凝七分悔恨。
娘...娘、娘!
她是琼妃,我此生唯一的母上,尽管再怎麽不齿,再怎麽嫌恶,感到恶心畏惧,但血浓於水,此刻被随意弃置在近郊草丛凹陷土坑内的女人,仍是我的娘亲啊!
「呜...呜...」
昔日光景恍然消逝,晕沉着想睁开眼眸,却是被泪水给糊湿了眼,看不清、望不清,不远处的那张床,甚至还留有着母亲欢爱过的痕迹,不想忘记、不想丢弃,那琼妃,居然是自己心心念念找着的娘亲。
事实太过震撼,打击像是一圈圈涟漪席卷而来,不自主痛哭流涕,起身窝入那床被褥里头,不管有多肮脏,我也想,好好感受母亲曾经存在的证明。
和着也许一点点再次被唤醒的肺裂心痛,和妈妈、一起。
番外宫廷,回归安宁
方才刚下过一场大雪,纯洁无瑕的白绵绵密密,扎扎实实掩盖住了底下巧斧天工的宫砖和雕瓦,彷若静静诉说着,那刺眼炫目的金黄早已不属於这个季节,那冷俊霸道的三皇子早就不存在於这个世界。
「凝儿......」在偌大的皇城一隅,大漠国当朝皇上,墨雨,虽是贵为一国之尊,此刻却是只身一人,独自伫足在一座金碧荧煌的宫殿前,喃喃自语怀想着从前。
回想当年,他心疼搀扶起那名熟悉的女孩儿,一颗心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而丝丝颤动,当时方满十二的他,并不知道胸口那份鼓噪的狂热,名为什麽,唯一晓得的是,他这一辈子,注定离不开她。
回想当年,她被他压在身下,色色地欺负着,而她所发出的每一声细弱娇吟,和她满布泪水令人怜爱的脸蛋,是惹得他愈加发狂失去理智的致命因素,他们甜蜜的相拥,愈尝那一神秘的禁果,可他终究下不了手,怜惜着花,呵护着她,只望来日是她主动求饶,哭喊着太子太子凝儿还要。
回想当年,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被深不可测的父皇给一眼望穿,那时,他逼不得已只好推开柔弱的她,只求将来的自己能守候她一生的幸福,可他错了,对於那阴险的父皇,他终究只能是名输家,亲眼看他强了她,亲耳听他说着欲将她沦为性奴,他恨极了父皇,却再也奈何不了他。
回想当年,他早已发现,孪生弟弟的心已经归属於她,对此,他嗤之以鼻,可令他讶异痛心的是,她的心,竟然也以不正常的速度向他靠近。不!不要!是他错了吗?他明明是那麽一心为她的人生着想,可到头来......,这是怎样?
回想当年,他夜夜泄放纵於女人,尝尽了各式软嫩媚香,但直到最後,他发现,自己最忘不了怀的,仍是当初憨傻纯真的她,他去寻她,却是得到她已怀上她和弟弟孩子的消息,他恨她,恨她如此薄情不爱他,於是趁着她一夜又一夜的思念情郎,柔情与之尽兴爱抚缠绵,她以为她发了个春,却不知梦中情郎其实是另一个活生生的他。
回想当年、回想当年,他只能任凭自己一次次地失去她,那时他已为皇,放不下退不了,身上担负的是一国的重责大任,再也不仅有她单单一人,他狼狈、他後悔,可和他此生最爱的她,却终究是渐行渐远。
『凝儿凝儿我爱你啊啊啊!!!』他以为再也没有什麽比的上无法有她伴他一生的痛,把身下床伴当作发泄品一般对待,他对於艳妃实在是歉然的可以,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名女人背後的故事和对另一个与他相像男子的倾慕,那倾慕简直堪比野兽,不得到手,绝不罢休,召了故乡的军队来,为的便是再得一次那名男子的青睐,可不幸弄巧成拙,恋慕之人就这样双双离他俩而去,再也望不到一眼,从此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拧紧了一双好看的眉,墨雨敛着眼,感受黑暗将他包覆其中的空虚和孤独,没了一生挚爱的女子,失了从前亲近的手足,而最近,又斩了一名阴险恶毒的妃子,对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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