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前方的你(耽美sp文)

番外--回娘家的尼克(二)

「切尔斯,我回来了——」
我在家门口大吼大叫着,身子几乎瘫软在别人的身上,像一摊烂泥,我刚跟一群才认识不久的朋友结束了聚会,喝得很醉的被送了回来,我们都是上议会保守党的议员,这个头衔是世袭的,这些家伙跟我一样是纨绔子弟,大概是个性的关系,我从以前就经常吸引到这样的人当朋友,套句切尔斯的话就是狐群狗党,他是没有干涉我交友,但也不怎麽喜欢他们就是了。
「切尔斯——」
门倏地打开,「尼克,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他的脸色很难看。
我恍惚的对他笑了笑,讨好道:「我跟你说了要晚点回来——」他没说话,把我扶了过去,然后对那个送我回来的家伙道了声谢,但他的语气明显的没有任何诚意,我那朋友跟他说了几句话,似乎还拿了什麽东西给他看,我茫茫然的没听清楚,切尔斯很大声的回了他几句话,像吵架似的,「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我全身软烂的挂在切尔斯的身上,他的脸色阴沉,这是很不妙的预兆,平时虽然是我说了算,我是国王,他把我捧着宠着,可是切记绝不要在他心情不好时惹他,他是很少生气没错,但他一生气了保证没好日子过,可是喝得烂醉的我忘了这点,不顾他的臭脸,像八爪章鱼似的扒着他,不停的向他索吻。
他不作任何回应,直接把我拎进了浴室,拿起花洒就对准我冲,冰冷的水浇了我一身,十一月,入冬了,他就这样用冷水淋我,我尖叫起来。
「清醒了吗?」他冷冷的问。
我牙齿格格作响,全身冻得直抖,「该死,你做什麽?」我愤怒的瞪着他,酒意消了大半,他这才把水温调热,把我扒个精光,一语不发的帮我刷洗。我因为被他这样粗鲁对待后脾气也上来了,「不准碰我——」我想推开他,「我自己洗,你滚——」
他一只手伸过来捏住我下巴,用力到我脸都变形了,疼得唔唔直叫,「我真把你惯坏了,是不是?」他沉声说了一句。
我狠狠拍掉他手,一口咬在他虎口上,他疼得甩开我,我因为酒醉脚步不稳,砰一声滑倒在地,连带把浴缸边的盥洗用具全扫到了地上,我坐在满是泡沫的地板,一身狼狈,他伸手过来要拉我,我不领情,再次拍开他的手,自己扶着浴缸爬起来,他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不给我好脸色看,也休想我给他好果子吃,这几年他疼我,什麽都是哄着来,我已经忘了他发脾气是怎麽一回事。
今晚跟朋友聚会的事我已经跟他报备过了,况且我们虽然在一起,但还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有自己的社交圈是正常的,他对我这样的态度是什麽意思?
「尼克,过来,把身体冲乾净。」他沉着脸示意我过去,换得我的怒目相对。
「滚你的。」我咬牙切齿的说,「他妈的你用这种态度对我,以后休想碰老子一根指头——」
他甩掉花洒,迅速抓起一旁架上的毛巾就往我大腿狠抽了两下,混了水的毛巾质地不再轻柔,这家伙力气又大,我被打得嗷嗷叫了两声,窜到浴室角落又生气又害怕的瞪着他,「干嘛、干嘛打我——」
他冷着声说:「干嘛打你?我就是太久没收拾你,把你给惯到天上去了。」他手上毛巾皮鞭似的往空气中一甩,发出了破风似的声音,吓得我瑟缩了一下。
「你自己说,今晚干什麽去了?」
他那两下抽立马让我老实了,怯怯地回答:「就跟他们喝个酒什麽的嘛,跟你报备过了......」
他冷冷的问:「赌牌了吗?」
我气势已经锐减,小声说:「玩、玩了一下。」
他手上毛巾往我侧边大腿狠抽了一下,「我有没有说过不准赌牌?」
我疼得四处蹦跳,「说过、说过了——」朋友间小赌怡情嘛,可是自从上次被他发现皮夹里半毛都没有后,就被勒令不准再赌,但喝了酒后谁管那麽多?好玩嘛。
他怕我这样乱蹦乱跳滑倒受伤,硬是攫住了我的肩膀把我钉在墙上,「不准赌牌,我说过几次了?」他那原本俊朗的脸此时十分阴沉,我嗫嚅着不敢讲,他狠狠往我大腿抽了三下,「几次了?!」
我嗷嗷叫了三声,「两、呃,不,三次了......」看到他凌厉的眼神我马上改口,切尔斯这家伙不爱动手,他是和平主义者,总是不厌其烦的尝试使用口头教育,可是偏偏我特喜欢使小聪明,哪里有缝往哪钻,切尔斯是不爱动手没错,可是他一动手保证就是让你哭爹喊娘。
「三次,没错,你记得倒很清楚,就是把我话当耳边风是吧——」
他又往我腿连抽了好几下,我嗓音都带着哭腔了:「我是拿自己的钱玩,有什麽错——」
他吼道:「自己的钱?!你朋友刚刚给我看了什麽你知道吗?你把这栋房子都给抵押了!!!」
我愣愣的望着他,「什麽?」这栋房子是我跟切尔斯一起买的,可是放在我名下。
「我早跟你说了你那些朋友不是什麽好东西,他们把你灌醉让你签什麽都爽快,你再赌啊,他妈的你这次把房子抵押,是不是下次连我都给卖了?!」
我哑口无言杵在那,好半仰才结结巴巴说:「你那麽凶......谁要啊......」
他气得眼睛都圆了,「你再给我耍嘴皮子试试看,很好,尼克,是我把你宠成这样,我今天就要把你给扳回来!!!」
他怒气冲冲的离开浴室,当我手忙脚乱的穿上上衣,裤子才拉到膝盖时他就回来了,「不必穿了,反正都是要脱。」
他把我扛上肩,裤子就滑到了脚踝,我被扛出浴室,丢上床,撞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抬起头就看到他正在叠枕头,一手把两个厚实的枕头叠在床沿,另一手则拿着一块又宽又厚的板子,那板子是假日我们修篱笆剩下的,我看着就头皮发麻,挣扎着要爬下床,他一手抱住我的腰,把我的肚子放在枕头上,脚则悬在床边,屁股呈现了拱起来准备受刑的姿态,我吓得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他把我的内裤给拽掉,「切尔斯,不打,我不敢了......」看这势态我是逃不过了,赶紧求饶比较有助于减刑。
「讲过几次了,屡劝不改,我看你是屁股不疼不知道怕,我今天没把你屁股打开花,我就不是你老公——」他把我上衣撩起,大手按紧了我的细腰。
「你把我屁股打开花了我以后就不认你是我老公——嗷——」板子狠狠砸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你是我老公——老公别打了——屁股疼——嗷嗷嗷——」我边哀嚎边扭动,那板子大小实在太刚好,也不必分左右了,一砸下来两瓣屁股蛋都能照顾到。
「好好说你都不肯听,非要板子上身才肯乖一点,欠揍,你的小屁股就是太久没挨揍了,才野成现在这模样,我让你任性,犯了错不肯老实认,还给我耍脾气摆脸色,房子也敢给我拿去押注,房子没了你以后住哪?我看你真是胆子大得能包天了,给我好好受着,我今天非把你屁股打烂!教你再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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