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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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小道消息,但我明确地告诉你,我才是上面那个。你要想试试可以,脱了裤子趴着,大爷保证让你爽、翻、天。”
第四十八章
柳憬言的反杀袭击显然让磕了药的贺仁清醒了不少。
他按住颈侧的伤口,另一只手握上柳憬言的脚腕,紧接着用力一拽,趁着对方脚劲松散的瞬间,往旁边一靠,伸手按下了沙发座椅旁的红色按钮。
几乎是他按下的同时,守在门外的几个保镖破门而入,三五下就将柳憬言死死按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贺仁扶着桌沿缓缓站了起来,俯视着刚才还嚣张得很的柳憬言,须臾唇角勾起一个阴沉的笑容。
他像是说给柳憬言听,又像是喃喃自语:“现在无论不手,穆柳两家肯定都不会善罢甘休的,正好……正好……穆嘉钦毁了我,那我带他最心爱的人一起下地狱岂不是更好?”
“既然他不想我好过,那么大家都别想好过!”
贺仁轻吸口气,稍稍平复了过于激动的情绪,吩咐周围的保镖道:“把他给我带到楼上卧房,把手脚全都铐起来。”
说着,他弯下`身用手背抚摸了下柳憬言的脸庞,低声笑了笑:“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连穆嘉钦都要屈居你身下,那我上了你恐怕他会更崩溃吧……想想那张脸上将会出现的表情,我都要迫不及待了。”
说到最后,他脸上的笑意渐深。他盯着柳憬言的眼睛,想要从里面读出些许羞愤抑或是憎恶的情绪,但出乎意料的是,柳憬言的眼神中一片平静,甚至还含有一丝怜悯。
贺仁直觉不对,目光在柳憬言身上来回扫了几圈,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对着手下大吼道:“把他身上的衣服都给我扒了换新的!通知其他人准备好车,迅速撤离!”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开始行动起来,贺仁的脸上也难得出现一抹焦虑,唯有柳憬言被扒了一件外套后仍然不动如山。
他看着贺仁,微微一笑:“晚了。”
贺仁心头重重一跳。
仿佛是为了应和他说的话一般,房门外响起一阵轻微的撞击声,透过隔音效果极好的墙壁,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贺仁一把揪过柳憬言的衣领,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你身上的所有东西我都派人搜查过,不可能有呼救器和定位仪!”
柳憬言但笑不语。
他看着柳憬言老神在在的模样,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之前自己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对方一直都在隐忍,却为什么偏偏等到刚刚才动怒上手?
是因为自己触到了他的底线,还是因为他只是在为救援拖延时间?
又或者这一切都是巧合,柳憬言之前的表现只是在诈他?
贺仁此时心如乱麻,已经没有过多力去思考其中更深层次的问题,他只来得及扣住柳憬言的肩头,就听见“哐”的一声巨响。
下一秒,坚固的房门就被人从外破开,不过转眼的时间,一个个武装特警就鱼贯而入,几十架枪口直挺挺地对准贺仁和他的手下。
而紧跟着特警进来的是还穿着开会时的西服的穆嘉钦。
在确定柳憬言失踪的事跟贺仁脱不了干系后,穆嘉钦的心就一直高高提着没有放下来过,直到现在见到柳憬言周身完好,才略略松了口气。
但一口气还没松完,他就看见柳憬言被人扒了外套,衬衫还被扯开了一大片,露出隐约的锁骨和胸膛肌肤。
穆嘉钦:“……”
跟着穆嘉钦一起来的余秦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对方想要拔枪的手,示意他冷静一点。
穆嘉钦缓缓松开握住枪柄的手,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的贺仁,说:“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放开憬言,我们还有的谈。”
贺仁早在特警闯入的那一瞬间就把柳憬言扣在怀里,枪口贴在他的太阳穴上,只要穆嘉钦敢轻举妄动,他就能一颗子弹送柳憬言上路。
贺仁虽然想过穆家背景雄厚,但没有料到竟然还和军方挂了上关系,当下也知道自己已经是穷途末路,投降与否都注定得不到什么好结果,于是也发了狠,根本不听穆嘉钦的只言片语,只牢牢指着柳憬言的脑袋。
贺仁:“穆总,同为生意人,你何必把我逼到这种程度,我只不过是请柳先生来聊聊天,你也未太大惊小怪了吧。”
“聊天?”穆嘉钦冷笑,“聊天弄那么大阵仗,贺总也是第一人了。令尊要是知道你现在那么出息,肯定倍感欣慰。”
贺仁皱眉:“你什么意思?”
穆嘉钦微微颔首,身后的涂鹰就递上来一叠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字,有的还用表格列举出来,洋洋洒洒的起码有十来页。
涂鹰想要上前把文件递给他,但贺仁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盯着穆嘉钦恶声道:“念出来!”
涂鹰看了看穆嘉钦,见对方颔首示意后,才拿着文件把上面的内容一个一个地按照顺序念出来:“东郊黄家村2组3号仓库,丽翠山庄,市中一环海天会所,二环娱乐城东门一百米的二楼民宿……”
他每念出一个地点,贺仁的脸色就白了一分。
这些都是贺氏这几年来在暗处进行军火采购以及毒品买卖的交易场所,除了在贺家掌权的贺均斌和作为他唯一继承人的贺仁,理应是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但如今这些地点却印在了涂鹰手中的那叠纸上,这就意味着只要穆嘉钦找到人往上报,贺家就是在劫难逃。
“是谁?是谁告诉你这些的?”贺仁咬着牙道,他的激愤之情溢于言表,如果目光能够化为实质,那穆嘉钦现在已经千疮百孔了。
面对贺仁的质问,穆嘉钦神色淡淡,没有丝毫要回答的打算。
“是白承昕?不不,白承昕不会知道得那么详细,”贺仁喃喃自语道,“是谁?会是谁……究竟是谁?!”
眼看贺仁快要陷入癫狂,穆嘉钦才开口道:“是江塬。”
听见这个始料未及的名字,贺仁愣在了原地。
“你让他从万人瞩目的位置上摔到尘埃里,”穆嘉钦道,“他当然对你恨之入骨。”
除此之外,贺仁在床上对江塬的百般折磨从一开始就在他心里埋下了一粒痛苦的种子。
“江塬!哈哈!竟然是这个贱人!”
贺仁边笑边骂,他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滔天怒火,浑身肌肉颤栗紧绷,抵在柳憬言头上的手枪也不自觉地移开了两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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