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花歌站在大殿门口,y骛地瞪视拥著满庆的花演。
满庆被那严厉地叫著自己的花歌一吓,高耸起尾巴,从花演怀里挣脱了出来,相同长相的两个神只让他有些混淆了。
「庆!快过来,你发什麽呆!」花歌冷冷一哼,将手里抓著的死兔子丢到地上。
满庆觑了觑花演,又觑了觑花歌,依然没有动身。
「庆儿!」
「庆!为什麽还不过来!你想被教训吗?」
听见教训这词,满庆虎耳耷拉著,尾巴一垂,怯怯地跑到了花歌身边。
看著半妖可怜兮兮的跑道自己身旁,虎眸眨巴眨巴的望著自己,用脸讨好地蹭著自己,花歌冷酷的丽颜这才缓和几分。
「这才乖……」花歌抚了抚满庆的头,视线转像那目光没从满庆身上移开过的花演:「花演,没想到你竟然找上门来了……啊啊,是那个森神干的好事吗?」
「歌……把庆儿还给我!」花演攥紧拳头。
──明明庆儿就在眼前了。
「凭什麽?」美眸一冷,花歌面色沉下,将满庆的虎耳蓦地抓紧,满庆疼的直哀鸣,他却冷冷地扬著微笑:「这家伙现在可是我的东西了!」
「歌!」
「花演,你自己看看,他现在被我调教的多好,对他好,他就会撒撒娇;对他坏,他就会拼命的讨好,像现在这样…...多可爱不是吗?」花歌望向那被自己抓疼,拼命地用脸颊蹭著自己呜喵著的满庆,「这样的他,可是我花了不少时间折磨、让他浑身染满我气息才得来……」
花歌话语尚未完全落下,才一抬眼,花演不知何时已经冲上前来,掐住他的颈子将他按倒在地,因此而被放开得满庆滚到一旁,虎眸望著那纠缠在一起的双生,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哎呀呀,这麽激动呀?」花歌讪笑著,对颈子上紧了几分的力道丝毫不在意。
「你竟然敢这麽对待庆儿……」花演的那双星眸中窜著冰冷的怒气,「庆儿不是你的东西!把他还给我!」
花歌望著压在自己上方的花演,眼底满是轻蔑与不屑:「庆是不可能还你的……况且……」
蓦地,花歌伸出手,花演只看见他在指间做了个小小术,离香花型的术……然後按在了自己的x口处……哧拉一声,连同衣裳和x口的肌肤都有被撕裂的感觉,庞大的力道将他震了开来。
剧痛从x口上传来,刺刺的、又有些像是火烧,等花演回过神来,自己的x膛已经被刮出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四溅,不只自己脸上,连花歌的脸上的溅上了。
「花演……你自己看看」花歌望著倒在地上的花演,优雅的起身,将一旁定定的看著花演、整个人怔住的满庆拉到了身边。
花演看著花歌,将自己溅到他脸上血y涂到了满庆脸上,满庆沾上血的那一小部分皮肤便开始泛黑,烧起来似的疼让他凄厉的叫了起来,像是垂死的兽类。
「庆几乎已经完全妖化了,接受到你的洁气,只会让他难受,即使你带他回去,那又有什麽用…….他现在可只能接受我的气息了。」
花演捂著x口上汩汩流著鲜血的伤处,很疼,但令他更疼的是满庆痛苦的模样。
「枉费你用洁气豢养庆近百年了,不过很可惜,他毕竟是肮脏下等的半妖,原先便是黑的,即使你费了如此大的心血将他漂白,只要在他身上滴了一滴黑墨,他又全都脏了……」
花歌将那不停挣扎的满庆拥入怀里,轻轻划破自己的颈子,喂食满庆自己也沾染上妖气的鲜血,满庆这才安分了些。
「花演,你跟庆本来就不该在一起,你们并不是同一类的,所以他不该是属於你,而是属於我的……这才是正确的。」
「闭嘴!」那彷佛是用尽所有力气从x腔里挤出来的声音:「什麽同不同类的!那全都是一派胡言!庆儿不脏、他g本一点都不脏!」
花演抬起脸,那沾著血迹的绝美脸孔,清丽的宛若离香红花
「如果庆儿身上真的没了我的洁气,那不过就跟当初我们相遇时的情形一样,即使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我还是能让他一点一滴的染回我的洁气……歌,我才不在乎你说什麽呢!我只知道我要庆儿待在我的身边,说什麽也不可能会让给你!」
「你……」花歌整张脸沉了下来,散发著吓人的冷意,他冷冷地勾起嘴角:「别再说笑了,庆现在可是连你是谁都认不得,他只认得我这个主人,你还哪来的资格谈让不让……」
当花歌望向满庆时,却发现原本吸吮著他的血y的半妖竟不知何时,又定定的直直望向花演,迎上花演同时望著他的视线。
花演微微勾著嘴角,虽然气息已经十分紊乱了,声音却依旧沉稳,他对著满庆笑道:「庆儿,别忘了可是你自己答应我,要留在我身边一辈子的,想毁约吗?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喔……」
满庆那双有著细细瞳仁的虎眸凝视著花演,心里有什麽东西动了动,很疼……
──他不要……让……伤心。
「一……一……」从花歌怀里挣脱出来,满庆走向花演,伸出了手,用那类似兽鸣,不成语调的唤道:「演殿下……」
满庆的背影和花演洋溢著喜悦的笑容映在花歌眼里有些晃动,又再一次的……
──他觉得自己置身镜内。
口里轻声念了个诀,在指间做了术往地板上一压,花歌轻笑,过於冰冷的美豔。
花演看著满庆朝自己走来,脸上漫起平时那般傻气的笑容,,然後轰隆的声响,从满庆背後窜起的尖锐树g就这麽穿过了他的身体。
满庆伸向自己的指尖就这麽停住了,只差一点点就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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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庆伸向自己的指尖就这麽停住了,只差一点点就碰到了……
豔红的鲜血沿著那贯穿满庆身体的枝?末端滴了下来,在地板上汇流成一滩,满庆的膝盖一弯,无力地跪了下来,正个人往下一垂,却被那枝干撑著上半身,像个断了线的玩偶似地。
花演瞠大了双眸,浑身的血y都冻僵了似的,冷汗细细地冒著,脑海里一片空白。
「庆儿……」
虚弱地吐了一句,花演的视线直直纠结著低垂著头的满庆,希望他能给自己一点回应,但那半妖却只是耷拉著耳,连同尾巴都没j神的垂著,只有鲜血还不停的滴著。
「庆儿!喂!快醒醒,你别吓我了!」花演伸出手,不可置信的失笑著,却在要碰触到满庆那一刻搁浅在空中,因为他发现……
──满庆连一丝微弱的气息都没有了。
并不是没有想过如果失去了满庆自己可能会有多痛,但花演没料到,即使预测了再多次,事情真正发时竟会是让他如此的疼──那是种绝望般的痛楚。
许多和满庆相处的片段和记忆如同潮水般一涌而上,那又再次的提醒了他满庆对自己又多重要,以及他已经失去了他……
「不可能……庆儿才不可能……」
花演搁浅的手指抚上满庆的脸,指尖那种温热的触感让他说什麽也不相信……
「不要逃避现实了,花演……」
花歌扬著豔丽的笑容,优雅地慢步朝花歌前进,他停驻在满庆身後,口中轻念,那贯穿满庆身子的树枝就这麽收了回去,满庆身子软软地倒地,了无生气。
「枝?是直接贯穿心脏的,庆已经死了。」
花演抬起脸,一双美眸通红,下一秒,他已经冲到了花歌身前,口中轻念著,结了个掌心般大的术在指间便往花歌x口按去。
花歌先一步退了开来,却没能完全躲过,轰的一声,腰部硬是被开了个血淋淋的大口子。
往腰上一按,花歌望著那怵目惊心的淌留著的血,明白自己方才要是没躲开,花演那比上次结得还大上许多的术就要击中自己x口了。
「搞什麽,花演你疯了吗?要是我没躲开,你可能会把我杀死……」
眉心一拧,花歌才抬起脸,花演竟又再一次袭来,他踩著略为紊乱的步伐闪避著,虽然这次也避过了,那术却结偏在肩侧上,剧烈的震盪几乎就要把他的右肩连同手臂撕裂。
「我就是要杀你!」
「花演!」
花歌用左手结术想制止花演,却不及花演的速度快,在术结成前便被花演掐住了颈子狠狠往地上一砸。
掐在颈子上的力道大到近乎快让花歌窒息,仅剩的左手因为拉住了花演的手而无法结术。
──花演这家伙真的要置他於死地!
「你真的……疯了吗?杀了我……你自己的生命可是同样会消散……永世不得转生……那可比永生还痛苦……」花歌望著花演,花演憎恶的眼神在他眼里有些模糊。
「死亡和没有庆儿的永生……对我来说g本没有差别!」花演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却没想到,近乎快濒死的花歌此刻却忽然笑了出声。
「不过是一只半妖而已,你竟然愤怒到想要杀我呀……」花歌几乎已京奄奄一息了,双眸中竟透露著些许失落……
蓦地,花演的手松落开来。
从新得到呼吸的花歌忡怔地望著身上的花演,景像有些摇晃,但他却没露看了花演眼眶里凝聚的泪水。
然後他扬起了全头砸到他脸庞的地板上,发出了沉重的声响。
「你g本就不明白,庆儿对我有多重要……你为什麽要杀我这麽疼惜的庆儿……」花演珍珠似地泪串打落在花歌脸上,很热,让花歌发出了轻微的叹息。
「我只是想要一个属於我,而不是你的东西,没想到……最後那东西却依然不是我的,我还是什麽都没有……所以,至少要让你也没有。」
花歌抚上了花演那张和他有著相同长相的脸。
「花演…...我真的很恨你,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歌……我g本从来没有要夺走你一切的意思呀。」眼泪纵横在花演脸上,他眼底有著深深的无奈。
「我知道……那其实全是错误造成的,g本不是你的错……但无法怨恨错误,我只能怨恨你呀,不然你要我怎麽办呢……」花歌的眸子中凝聚著雾气,淡淡拧著的眉心,令人有些心疼。
「歌……」花演这麽唤著的同时,花歌已经缓缓地,闭上了双眸。
从花歌身上起身,随著地板上汩汩鲜血的汇流,花演感觉到了身上的力气正一丝丝被抽走,他一言不发地踩著虚弱的步伐摇摇晃晃地往满庆走去。
满庆就倒在那里,侧躺著背对他,身子没有起伏,就这麽如同静止般地。
花演在满庆身旁跪坐而下,一把将他了无生气的身子拉进怀里,本该是高兴地摇晃著的尾巴现在静静地垂落著在一旁。
「庆儿……」花演唤著,眼泪无法停止的滴落、涌泄。
将脸靠在满庆肩上,花演紧紧地将满庆拥著,说什麽,也不想要放开他……
「拜托……」他只是想要……和庆儿永远在一起而已。
──请不要让自己……和庆儿分离。
然後,有什麽东西落到了花演脸上,又滑落而下,冰冷的…..清香的……是一朵沾著清露、娇美可爱的百合……
百合──是孕育母神的代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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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百合落到了地板上,又绽放出了更多的花朵。
花演抬起脸,那个一身宛若百合纯白的华衣、身上散发著高贵圣洁气息的女x神只就著麽在清纯美丽的白花簇拥中缓缓现身,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神只微微颔首,随著他襬动的弧度,湛蓝色的发丝像水流一般轻泄著,他那张在任何生物眼里都是最惊人美貌的脸孔正温柔地对花演展露微笑,灵动的双眸有种慈爱。
「母神……」花演张圆了那双眼泪婆娑的美眸,怔愣地望著他。
他轻笑,抬眼望向花演後方的花歌,花演顺著他的视线回头,只见他伸出纤纤玉手一扬,花歌倒在血泊中的躯体竟慢慢蒸散、聚集,形成一小光点,而後那小光点飘回了他的手中。
『其为天道运行中之错误,原因不明,因此,吾本想任其发展,但其既已危害吾心爱子孙之x命,便为吾之错误。』他叹息著,双眸潋滟浮动:『仔细思量,吾本不该任其自然发展……吾之谬误,才使错误接二连三。』他的视线放向了花演怀中的满庆。
花演不自觉地将满庆收紧了些,而正如他的预感所料,孕育母神这次将手伸向了满庆,怀里的满庆便如同花歌一样,身子渐渐蒸散成白光,然後一点一点得汇聚起来。
「您到底在做什麽!住手!住手!」感受到怀中的重量减轻,花演开始急了起来,紧紧地,疯了似的将满庆往怀里按。「我说快点住手呀!」
孕育母神轻吟,花演像极小兽般捍卫著满庆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停下了手,对著死命拥著满庆的花演柔声道:『错误皆须收回,汝之双生与此半妖,吾将全数收回之。』
「不可以!求您不要……不要将庆儿带离我身边!」花演护住满庆的身子轻暂了起来,连同肩膀都因哀鸣而颤抖。
『为何?』他不解地问道,停下将满庆收回的动作,搁浅在空中的手抚向花演一头漆黑如夜空般的发丝,『吾将会将错误收回销毁之,为了使一切归于正道,并将因此溯及既往,而返还汝放弃永生之机会,下一波育子潮中,汝可得一新育子,并诞下神子。』
「不要!我不要那什麽放弃永生的机会、也不要新的育子了,我只要庆儿而已……求求您,别把他带走。」花演抬起脸,哪张美丽的脸孔上哭得很是可怜,「虽然歌和庆儿的诞生对您及其他人来说都是接二连三发生的错误、天道运行出现的谬误,但对我来说并不是。
「虽然是层层堆叠起来的错误,但那结果对我却再正确不过了,能遇见庆儿让我十分欣慰,我甚至开始感谢起错误的发生,在我已经认定一切事实之後带走他,那对我真的太残忍了……
「母神……求求您,我愿意舍弃能够放弃永生的机会,做为永世的花神、您的枝?,但请别带走庆儿……」
泪水又涌出著,汇流地滴到满庆平静的脸孔上,花演对他说道:「因为我真的非常……爱他。」
伴随著花演的啜泣声,沉默在空气间弥漫了许久,直到孕育母神又发出了轻微的叹息。
『吾明白了,将其交付与吾吧……』他双手一扬,伸向满庆,花演反sx地便把满庆往怀里按,他轻笑,将花演的脸一捧:『请放心,吾会将其还予汝的。』
花演起先还犹疑著,直到他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慈爱与宠溺,以及那温柔的微笑,才将满庆交了出去。
孕育母神将满庆拥进怀里,原先蒸散的白光渐渐聚回,过程中还有几缕黑色的妖气消散,连满庆身上被贯穿的伤口都渐渐愈合,原先平寂沉静的脸孔此刻不再死灰,安详的如同身处於睡梦之中……
花演静静地凝视著他,直到他将完好、全身暖呼呼、身形微微起伏著的满庆送回了自己的怀里为止,眼泪在这中间没有停止过。
孕育母神温柔地笑著,将双手从新捧上了花演的双颊,花演只感觉到脸颊暖暖的,原本疼的地方都不痛了,力气也一丝丝的恢复。
『别伤心了,吾如此宠爱汝,汝再继续伤心岂不是误了吾的一番心意?』他微笑:『花神的眼泪可是很珍贵的,别浪费了。』
花演深吸了口气,深深地低下头:「谢谢您……真的,非常谢谢您。」
『不谢,请好好保重,吾会替汝献上祝福的。』孕育母神轻吟,身下的百合开得更加旺盛,那是他要离去前的徵兆。
拥著怀中那温热的躯体,甚至还感受得到他的心跳,花演眸子一沉,随後再度望向孕育母神:「母神,我知道这很任x,但在您离去前,我还有事相求……」
像是不意外花演再度的请求般,孕育母神仅是扬起笑容,随後不等花演开口,举手一扬,那原先被他收起的小光点便落到了花演手上。
『演儿,吾知汝之内疚,这次请好好待其,其将重生。』
最後,他像花演微微颔首,被不断绽放茂盛的百合隐没,随後那百合花丛又瞬间凋零,便不见他的芳迹了……
花演紧紧地握住那小光点,再度摊开手时,只剩一离香花娇小可爱的种子了……
此时,怀中的半妖动了动,尾巴摇摇晃晃地摆起,花演向下一望,那半妖正微微睁开虎眸,迷迷糊糊地对他眨了眨眼,随後唤道:「演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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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前的离香花树海不久前又绽放了满树,沉寂了一段时间的花满楼又从新活络了起来,每天达官贵人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夏末已过,正值初秋,树上绽放著的离香花已逐渐转黄,夏季时的红色花雨到了秋季变成了嫩黄的轻雨。
一早,天才蒙蒙亮,从回艳阁廊外入s进舒适的晨光,秋风轻抚,把一
些花瓣带入了正殿内,而後飘落在大床上的两个人身上。
旋转著坠落在脸颊上的嫩黄花瓣扰醒,满庆眨眨迷糊的双眸,手指握了握,想动动尾巴,却发现背後很沉,尾巴被什麽东西夹住了。
微微地转头,几绺乌黑、质感如上好丝绸般的发丝抚过了自己的脸,满
庆顿了顿,随後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似地,
因为花演正伏趴在他身上熟睡
著,未著片褛……当然,他也是。
「唔……」
?试著不惊扰花演而动了动身体,却发现g本无法做到,满庆几经思量,最後还是不好意思地嗫嚅著出声:「演殿下……演殿下?」
「嗯?」
睡得正舒服的花演双眸依然紧闭,只有那长的令人称羡的睫毛轻颤了颤。
「您可不可以挪一下位置让咱出来……演殿下,稍稍地翻过身便好,让
咱出来後再继续睡,咱会小心不打扰到您的。」
「喔……」
然後,依旧维持原状。
「演、演殿下……」欲哭无泪的扒扒头发,满庆无奈地将脸埋进羽枕中。
──没办法了…...
小动作地往前爬,满庆只好小心翼翼地在不惊扰花演的情况下自己想办法脱困,不过随著这动作而互相摩擦的肌肤热度、以及花演那光滑肤质的触感
乍现,满庆一张俊脸忍不住又红了些许,身子热烫烫地烧了起来……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让那发情的周期又来了啊!
「唔咪……」
忍耐著一身细细迸发出的热汗,满庆只想赶紧从花演身下出来,
至少让
他赶紧到热池边冲冲水,冷静冷静。
没想,好不容易身子都出了一半,双手挂在床沿、指尖碰上地板之际,又被整个人拖回了大床的正中央。
「嗯……」那种清澈却又让满庆忍不住全身酥软的低吟响起,随後是一阵轻笑。
一双手还住了满庆的腰,然後招呼也不打一声地便往下伸去,轻轻包裹住满庆跨间的欲望。
「一早的,庆儿倒是很j神?」
「演、演殿下!」
也来不及害羞还什麽的,满庆的身子被整个翻了过来,直接和花演打了个照面,花演微笑著,白皙的脸颊透著淡淡的粉红,很是柔嫩,清丽的让满
庆心脏直跳。
「早。」粉嫩的纯往满庆唇上一落。
「您早,演殿下,真抱歉吵醒您了,咱只是……」满庆瞅著花演,正想
解释什麽,原本才分开没多久的唇又忽然贴了上来,随後是比方才浓烈好几
倍的深吻。
舌尖被纠缠著,上颚也被轻轻扫过,那唇瓣间贴合的密度更是深刻,清新的香甜唾沫随著花演的入侵而渡过来,贪吃的满庆忍不住勾著舌头直直掠取,直到那温热的掌心又覆到了跨间的硬挺上……
「演、演殿下!」
嘴唇啵的一声分开,满庆一脸羞窘的轻推著花演的肩膀,视线往下望
去,尾巴反sx地缠上花演的手腕。
「啊……明明昨晚已经媾结了一整夜呀,庆儿却还是很有j神,发情期的效果真不容小觑。」愉快地笑著,花演刻意的逗著满庆。
满庆双颊一烫,赶紧拉开花演的手,自己遮著那昂扬的部位。
「咱、咱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演殿下您不用帮咱弄啦,您昨夜都跟咱、
跟咱……累一晚了!咱自己可以、可以……解决。」满庆那声音愈讲到後面愈害羞,几乎都要不见了。
「嗯──」眉尾轻扬,花演嘴角勾起的笑容有些坏心,他一把将满庆的
双手往上拉,然後轻咬他的虎耳对他说道:「可我就是想帮你解决!」
「演殿下!」
「不许拒绝喔,否则我一个月不让你碰r食。」
「呜咪──」
「呵呵……」
花演低头,将满庆x前昨夜已经被吮吻得肿胀的嫩红r粒轻含住,他泛著些许嫩红的脸颊此时更加艳丽了些。
──说起来,他还不能取笑满庆呢。
满庆不过是稍稍的露出带些傻气的神情、瞅著自己看的委屈眼神,就能
让在遇见满庆前,向来情欲极淡他动心,自然而然地连身子都起了温热的反应。
花演明白自己的对满庆的欲望其实比满庆的发情期都还来得强烈。
但虽然知道自己没资格说满庆,每次却还是忍不住要逗他,这是花演一点小小的坏心眼和乐趣。
「唔咪…..」
x膛被吮吻的麻痒感让满庆忍不住低吟著,欲望的前端更是激动得落了几滴爱y,发情期总是这样,过於敏感的他很容易会把持不住,由其是在看到花演、或嗅到他身上的香气时……
「忍忍喔,庆儿。」看著如此激动的满庆,花演这话虽然是在对满庆
说,却又好像是在对自己说。
伸手拿过白玉瓷瓶倒下替满庆润滑的y体,花演按捺著x子,指腹按上那收合著的x口,轻轻c入,
昨日一晚的纵情,那入口已经能轻易容纳了。
轻笑著,花演直接撤出手指,将满庆的双腿拉置自己肩头,架高他的
腰,随後抚下身亲吻他的嘴唇,扶著早已迫不及待硕大柱深抵住x口,深深c入。
「庆儿……」
「唔喵…...」
「我很爱你喔。」
花演律动著,深深地将满庆拥在怀里,然後,他听见了小小声的一句回答──「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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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和小狂如果怀上神子的话,生出来的是珠子罗?」京乐眼睛瞪得大大的,瞅著对面那面容清冷高雅的漂亮神只。
「啧!没礼貌,什麽珠子……吾同汝说过其名为育珠,那可是神圣的神子,女x育子如同正常女x人类,怀胎十月生下神子,男x育子为五个月,诞下育珠,放入纯净的热泉内,後五个月育珠会自行发展成神子,懂了没?」三深将白扇一开,半掩住了自己的脸。
「嗯……那个什麽育珠的会有多大呀?」京乐好奇的直问。
「约略一掌即可包覆。」
「那……生出来的时候会像姑娘家生孩子时一样疼吗?」
「不一定,看个人体质。」三深语带保留。
「京乐你可要有点心里准备呀,听说男x育子生产时会比女x剧痛喔。」面露温和的笑容,一旁陪著的花演替两人斟茶并递上。
「……」京乐的面色一下有些刷白。
「京乐!汝别听其胡说,没这麽夸张的。」三深狠戾地瞪了笑得一脸狐狸的花演。
「这样啊……」京乐低头沉思了会儿,忽然想到什麽事的抬起脸对三深大声问道:「那、那珠子是会从哪里生出来呀!屁股里面吗?」
三深正拿起热茶喝著,听京乐这麽一说,含入口中的茶水全给呛进喉头了,一阵猛咳之後,那张白皙素雅的脸孔不知是因为被呛住,还是想到了什麽……连同耳g子都红到可以滴出血了。
「三深殿下您没事吧?怎麽这麽不小心?」京乐还天真的问道,丝毫没对自己方才的一番发言感到有任何不妥。
花演在一旁,则是憋笑憋得连肩膀都在抽了,难受极了。
「京乐……」好不容易镇静下来的三深眸子一沉,紧紧握住了手上的白扇,然後便往京乐脑带上一阵猛敲。
「唉!好痛!别这样嘛……我说错什麽了吗?呜喔!演殿下……」
京乐求助的望向花演,花演只是笑笑,微微躬身而後说道:「那麽,不打扰了,期待两位於离香白花盛开时的育子出嫁,演在这里便先行告辞了。」
「呜呜,演殿下好过分喔……」
「京乐!!」
***
「这株离香花树开得真美。」狂道惊叹的望著植在诞育阁後院,那株枝?树形优美,绿叶茂盛,但嫩黄的离香花更加丰满的优美大树。
「是呀,而且从演殿下带回来植种,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长得这麽大哩!」满庆摇摇尾巴,跟著抬头望向那株丰美的树。
两个月前,满庆有一段时间的空白,花演没有告诉他那段空白里发生了生麽事,但他隐隐约约的只记得,那段空白里,心里总是疼疼的,有种惆怅感……而看到这株树时,也会有同样的感觉。
但当这株树一天天的展开得更茂盛、更丰美时,那种心疼感却渐渐被某种喜悦感染了,满庆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麽。
「但是,演殿下怎麽会想把开得这麽漂亮的离香花树种植到诞育阁这里来呢?」狂道伸手轻抚著那株树的枝干。
「咱听演殿下说,因为诞育阁长期有育子居住,灵气很适合这株树,而且呀……」满庆咯咯的笑著,「演殿下来还说,狂你看似chu鲁,其实却很细心,所以一定会有事没事来替他照顾这株树。」
狂道挑了挑眉,无奈地扯著嘴角。
──什麽看似chu鲁的这种话就免了吧!
「啊!演殿下也差不多要找咱了,咱要先离开啦。」满庆对狂道笑露了一口白牙,尖尖的虎牙很是帅气。
***
「庆儿,跑哪去啦?都找不到你……真可惜你没听见京乐和三深大人的那番对话。」
花演正踏上往回艳阁的阶梯,要看看满庆回去没,满庆却正好晃著尾巴走来,想也不想,他一把勾住一脸傻呼呼的满庆,将他往楼上带。
「咱去找狂,顺便看看那株离香花树嘛!」
迟疑了些会儿,最後满庆双手往花演腰上一抱。
「嗯…..有没有开得更漂亮些?」花演轻笑著,抚著满庆短小的圆虎耳。
「有!好漂亮的!」
「那就好……」
从满庆的角度望过去花演,只看见花演星眸内露出了宽慰的笑,很温柔、很美丽,让他忍不住又抱紧了他些。
「对了,庆儿等一下想做什呢?」花演问道。
「咱呀?咱想陪著演殿下便好。」
「喔……那是想陪一辈子吗?」
满庆愣了愣,见到花演的笑容後坚定的点了点头:「嗯!」
「那可是永生喔……」
「咱知道!」
「呵呵……庆儿你真得很可爱呢,所以为了奖励你,我想……」
「什麽?」满庆吸了吸口水。
──要给他吃香香的喜相逢吗?
「等等帐册就不看了,让你在床上陪著……呵呵。」
***
狂道望著头顶上那株优美的树,有些入迷,心里一方面更再打著主意要是替它换些更好的肥料还是什麽的,他会不会开得更漂亮?
──毕竟等冬季之後,诞育阁内就剩下他和它了……
轻叹著,狂道甩甩头,正准备去时,却注意到了盛开的嫩黄花朵中有什麽不对劲的。
距离他最近的那朵嫩黄花朵似乎……似乎……比其它朵都来得还艳丽、还大朵了些……
狂道好奇的伸出手指去触碰它,没想到,那嫩黄花朵一绽,然後有什麽东西滚到了狂道的手心中……圆圆的、宛若珍珠色泽、一掌可以包覆。
──那是颗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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