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东西的面目:惊人的长翅膀,丑陋的大脑袋上,恐怖的白眼球向外凸着,紧紧的盯着他,长长喙里的尖锐牙齿寒光闪闪。
罗衾暗暗埋怨这个世界造物主的不公:你说你都给它那么长那么尖的嘴巴了还给那么锋利的牙齿做什么,你是要它啄死我呢还是要咬死我呢。
唯一确信的是:无论哪个,一定很疼。
怕疼的罗衾“刷”地将书包从背上卸下,迅速掏出他唯一可以用来防身的利器一铝制水壶这真是一个悲剧,罗衾悲哀的想:果然c国对平民禁枪禁刀神马的是不可取的,这不,关键时刻到了手里连把防身的武器都没有。
罗衾紧紧握着那铝制水壶,准备那鸟凑过来就给它的眼睛一致命痛击。随着那鸟的接近,罗衾的手指都握地有些发白,身体也暗暗积攒着力量。
突兀地,白光一闪,“轰”的一声,这体积不算小的翼龙瞬间被四只白色的爪子压倒在地上,随即一只白色的爪子“咔嚓”一下,熟练无比地拧断了它的脖子。
罗衾猝然抬头,只见一只巨大的白色巨兽出现在眼前,他唯一的感慨便是:好大!这只巨兽有五个他那么高,皮毛雪白,头颅高高的扬起,身后长长的尾巴迎风飞扬,金色的眼眸盯着脚下的他,紧迫逼人。
好大的一只,不过这样就可以一口被吃掉了吧~应该、大概、额,可能不会痛吧,但愿它把我直接吞下去……想逃的话似乎有些来不及,看它直接秒杀翼龙的身手,罗衾不禁开始默哀自己注定被吃掉的命运。
“吼~”低沉的吼声响在耳畔。
这是干嘛?罗衾疑惑的眨眨眼睛,但令他更疑惑的是这巨兽又接连吼了几声,似乎没有立即吃他的迹象,罗衾更加疑惑的托着下巴看着它:这是神马独特的饮食习惯?难道它还有吃前祈祷的习惯?
见脚边的雌性没什么反应,昆杀有些不耐,本能的觉得有些麻烦。但还是看在雌性珍贵的面子上耐着性子放低声音吼了几句:“#¥%……
amp;**#¥”
罗衾自言自语道:“阿咧?这只巨兽不会是想跟我说话吧?唔,总不会是丢失小兽的母兽想把我捡回去养吧~”
昆杀愣住了:因为,这语言,他从来都没有听过。
他低下头,仔细嗅了嗅罗衾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带着一点香味。但是,明显的,除了这只翼龙爪子上的气味之外,他感受不到任何属于这片大陆的气息。
太奇怪了,昆杀皱起了眉头。仔仔细细看向这个雌性的颈间,居然也没有雌兽们都有的兽纹。而且,看他这白皙瘦小的样子,明显要比任何成年雌性来的娇弱。没有沾染一丝雄性的气味,甚至这片大陆的气味也无,他究竟是怎么活着出现在这里的?
巨兽的气息几乎喷洒在他颈间,罗衾战战兢兢地立在原地,不敢动一下,内心无比的咆哮:尼玛!你这只诡异的野兽到底要干神马啊!难不成在琢磨从哪里下手好?!要吃就快吃,你不知道等待炸弹爆炸比炸弹爆炸更来得可怕么!
昆杀犹豫了一下,随即长尾一卷,带着这个奇怪的雌性飞向天空。
喂喂,这是违背引力作用的!这么大只没有翅膀居然能飞起来,这是多么诡异的事情,猝不及防被卷在尾巴里的罗衾有了重大发现。
喂,这不是重点吧!可惜罗衾这孩子一向抓不住重点,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异星球的危险级别为a+的野兽尾巴里思考牛顿定律了。
不过,本着欣赏的角度,这郁郁葱葱的树林真的好漂亮噢,远方的草原更像是软绵绵的绿毯,一直蔓延到远方葱翠的山谷。罗衾赞叹道:如今的地球上可是很少有这种天然的美景了。当然,这是在罗衾刻意忽略草原上那无数的巨型动物和树林里缠绕在树上斑斓的野蟒的基础上得到的结论。
不一会儿,被风吹得很是凌乱的罗衾便很自觉的将这只奇怪的野兽尾巴上的毛用来裹住自己。真是可惜今天没带帽子,罗衾很是感慨: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啊~我的发型啊啊啊~~~
双脚落地的时候,罗衾的脸色都有些发白,身体也冻得有些僵硬,不由得暗暗吐槽:你说你这只奇怪的野兽飞这么高这么快干什么,把我冻成人干了看你吃什么~
不过这奇怪的野兽显然对他没什么胃口,因为他把罗衾放下之后又飞走了。
罗衾:“真是一只奇怪的野兽!”
不过即使它走了,罗衾也逃不了。这是一处向阳的山壁的平台,在这地势高高的山上,却很平整,像是为了晒太阳而开辟出来的。不远处有淙淙的流水往山下淌去,山下是茂密的森林。这处地势很高,虽然有稀稀疏疏的矮树,但对没有任何工具的罗衾来说依旧陡峭得很,根本无法顺利到达山下。
背后似乎有个山洞?难不成是那个奇怪的野兽的窝?额,我为什么每次都要说这么长的一串名字?罗衾决定以后就叫那个奇怪的野兽为怪兽,唔,这样方便多了。可是,这很容易想起魔兽里的打怪耶,可是明显我是被打的那一方吧。想到这,罗衾有些沮丧。
于是,他决定去查探怪兽的洞穴。瞬间又乐观起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异兽的洞穴相当的大,里面却空荡荡的,想象中成堆的骨骸的场景完全没有。只有在最里面,摆放着一张巨大无比的石床,上面铺着好几张白色的兽皮。罗衾小小的惊诧了下:想不到整天在树林里打滚的怪兽居然能让自己的毯子保持白色,难不成它还每天洗澡?
摸了会儿柔软的兽皮,罗衾直接坐了上去。这一天实在是折腾的狠了,又累又饿又疲倦,一坐下便不由自主地开始打哈欠:“好累啊~”
“希望这毯子上不要有什么奇怪的虱子什么的。”罗衾嘟哝道,把一直随身携带的书包抱在怀里,随即合上了眼睛。
我是罗衾瞌睡的分割线
昆杀回来的时候便看到那娇小的雌性坐在床上,抱着一个鼓囊囊的东西似乎是睡着了,却在他踏入洞口的第一时间猛然抬头,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罗衾本来就只是闭目养神,一听到动静便睁开眼睛看向洞口。果不其然,那只怪兽回来了。罗衾眼睁睁看着怪兽走到他身前,白色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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