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春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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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理办公室。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大模大样地推门进去,“孟经理,好久不见啊。”
孟和平正坐在办公桌前摆弄手机,应声转过头一看,连忙起身迎了上去,笑容里是怎样也掩盖不住的惊喜,“怎么今天想到过来?”
虽然分开才半天,但这副久别重逢的神情出现在孟和平的脸上丝毫不显得做作,阮正东很是受用地靠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双手插在兜里,嘴角挂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中午吃多了,适当运动有助于消化吸。”
孟和平当然明白他说的“运动”不会是指五公里越野或者蛙泳三千米,谢天谢地经过几个月的攻防战他终于对阮正东赤裸裸的挑逗有了一定的防疫能力,所以此时此刻他仍然一脸镇静地试图转移话题道,“我刚想打电话问你晚上吃什么。”
而阮正东完全没有配合的意思,他伸手勾住孟和平的深青色领带,在食指上绕了个圈,轻缓地将孟和平往自己跟前拉,“吃你。”
孟和平脑子里的警报开始疯狂地呜呜作响,但心跳已经不争气地加快,他竭力用平静的口吻问道,“怎么吃。”
阮正东一只手绞着领带,另一只手贴在孟和平胸前,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胸膛,“扒光了捆在床上,一口一口地吃。”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从阮正东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令孟和平血脉贲张,那传说中的自制力也随即宣告投降。孟和平搂住阮正东的腰,像五小时前阮正东把他压在墙上一样热切地、狠狠地吻他。
阮正东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吻得水润红肿的唇瓣,神情间似乎颇为满意孟和平的反应,“看来你也同意在晚上的大餐前先来道开胃菜。”
孟和平搂住他的腰,在他下巴上吻了吻,犹豫道,“在这里?”
阮正东挑眉笑了笑,“办公室对你这个只在卧室床上做过爱的处男来说尺度是大了点,但是开胃菜嘛,总得刺激一些才能开胃,你说呢?”
“那……去那边沙发上?”
阮正东长腿一伸把他拦住,“别啊,在这桌上就挺好。”
“什……什么?”即使是在恶补理论知识时观看的几部gv里也没见过这样的情节,孟和平耳根又开始发红,脑海中却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放电影:赤裸的东子躺在他每天工作的桌上,喘息着分开大腿,露出那个令他销魂蚀骨的小穴,湿润的穴口微微开合,像在邀请他的插入……
他的大脑到此已经无法继续脑补下去,因为他的身体正叫嚣着要将刚才的画面变为现实。
孟和平勉强定了定神,说道,“我拾一下东西。”说着将桌上的纸笔文具连同笔记本电脑一起往抽屉里胡乱一搂,待他直起身来才察觉,阮正东不知什么时候已将他衬衫的扣子解开大半,连同裤子上的拉链也没有放过。
孟和平的性器被阮正东握在手中,已经硬得不能再硬,饱胀的龟头被顶端溢出的汁液沾湿,笔直地指向阮正东隆起的裆部。
阮正东拨了拨他的龟头,指尖挑了一点液体含入口中,用眼神示意孟和平替他脱掉裤子。同样勃起的分身弹跳出来,孟和平伸手环住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探到下方试图进入那个窄小的穴口。
“你想插进来?”阮正东轻轻架开孟和平的手,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坏笑,“和平,恐怕……你搞错开胃菜和正餐的次序了。”
他见孟和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笑容更欢,凑过去在他耳旁低声道,“我来问你,你更喜欢干我上面还是下面?”
孟和平呼吸更加急促,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
“回答不上来?那我来告诉你我的答案,”阮正东将两根性器一起拢入手中不紧不慢地爱抚着,仿佛正与孟和平激烈情交一般低喘着说道,“我喜欢你干我的嘴,但我更喜欢你插我下面。你那根又粗又长又会搅,每次都把我里面插得全是水。有时你干得狠了,我甚至觉得里面被你捣烂了,可又一点都不想你停下来,巴不得你把我压着一直干一直干,直到我被你活活干死为止。”
阮正东说罢低下头,不出意外地看到孟和平已经在自己手中到了高潮。
“所以,”阮正东笑着吻住脸红得要烧起来的青年,“我要把它留到晚上,慢慢享用。”
11
孟和平望着面有得色的阮正东,心里又爱又恨,恨不得像他刚才说的那样,把他抓回来压在桌上一直干一直干,直到把他活活干死为止。
“失望了?别这样和平,”阮正东伸手在他耳根处轻轻爱抚,“作为神损失,我请你看真人秀怎么样?”
孟和平被他按到桌旁的办公椅上坐下,阮正东伸脚在椅子上轻轻一推,底部的滑轮将孟和平送出两米多远。
阮正东此时下半身赤裸着坐在办公桌上,与孟和平是面对面,昂扬的性器笔直地高耸着,上身仅余一件浅灰色的衬衫,模样比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还要撩人。他一只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将胸前的衣扣一粒粒解开,缓缓说道,“我喜欢你慢慢地脱我的衣服,每解开一粒扣子,就在扣子原先的位置上吻一下,从锁骨这里一直往下,直到……”他解开最下面那颗纽扣,“小腹。”
此时阮正东整个胸膛已经完全展露在孟和平面前,他微微仰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小幅移动,看得孟和平一阵口干舌燥,想扑上去啃咬他的脖子,舔湿他的喉结。
阮正东脱下衬衣,此时他身上已经不着片缕,健康光滑的麦色肌肤性感得令人无法呼吸,“你把我衣服都脱光了,又亲了这么些时候,我的乳头已经硬了,所以这时你就吸我这里”阮正东双手抚上自己的乳尖,手指轻轻揉弄,“这是我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我受不了这个,当你把我两粒乳头都吸肿了,我下面也起来了,”他分出一只手抚慰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仍旧在亵玩自己的乳粒,“可你还是不放过我,一边给我手淫,一边继续轮流吸我两边的乳头,和平,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受不了……受不了这个……你看,你把我这里吸得……都肿成什么样子了……和平,和平,不要吸了……你要把我的乳头吸破了……”
阮正东闭上双眼肆意呻吟着,仿佛此时孟和平真的埋首在他胸前吸着他的乳头不放,令他快感连连,口中哀叫不歇。
孟和平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眼前艳靡到极致的画面,阮正东的呻吟似乎把他的魂魄一起都勾了去,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像受到蛊惑般慢慢走近阮正东。
阮正东睁开双眼,正在揉捏自己乳头的手轻轻挡在孟和平身前,他轻喘着笑道,“和平,观众是不能参与到表演当中的,你不能碰我。”
孟和平心里默默说去他的真人表演,但终究不敢违逆阮正东,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按照阮正东的游戏规则来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阮正东笑了笑,“假如你想看得更清楚,我允许你走近点。但是,”他再次强调,“不能碰我。”
孟和平点点头,用力咽下口水。
“那么,表演继续。”阮正东宣布。他的性器顶端不断溢出透明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淌,连他手上也沾得到处都是,“我的前面被你摸得越来越湿,于是你问我,把后面也弄湿好不好。我说,你要怎么弄。你说,你只要用三根手指,就能把我后面捣出水来。”
阮正东张开双腿,露出臀缝间的小穴,“我听你这样一说,后面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错觉,好像已经被你插湿了,甚至感到有水在往外流,吓得我本能地缩紧屁股,好含住这些不知从哪来的水。里面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阵瘙痒,痒得挠心挠肺的。我告诉了你,你说,这是因为我想要你,想得厉害。我说,我当然想要你。你就要我先把你的手指舔湿,”阮正东说到这里,把自己左手三根手指含入口中,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了几下,随后抽出手指探至下身后方的穴口。
孟和平低下头死死盯着那个已经被自己完全开发的小穴,虽仍有些干滞,但手指就着口水并没有多大力气就插了进去。敏感的穴口很快缩,将手指紧紧包裹在内。孟和平想起这个小穴昨晚才含过自己那根粗大的阴茎,那时它也是像现在这样缩得死紧,把阴茎牢牢困在里面,不让自己拔出来。当时阮正东躺在自己身下,双腿勾住自己的腰,整个人都贴着自己,嘴里不停地叫着自己的名字,那眼眶含泪的模样和眼前高傲却风情的神情重叠在一起,令孟和平彻底丧失了理智,明知道阮正东事后一定会很生气,此时也顾不得了。
他急不可耐地将阮正东深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拔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早已硬到胀痛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捅进小穴,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火热的肠壁热情地贴上来,紧紧夹住深嵌在小穴内的巨茎。
“和平你”不待阮正东说完,孟和平已经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头开始猛烈的抽插,每一记狠插都重重撞到他的敏感点,阮正东被他插得下半身虚软无力,双手紧紧扳着桌沿才勉强维持目前的姿势。
“和平,我坐不住了……”阮正东喘道,孟和平放下他的双腿,示意他环在自己腰上,上身微微前倾,伸臂搂住他的腰,在他唇上吻了吻,轻声说道,“没事,我抱着你。”
粗大的男根一下一下地在湿透的小穴里捣弄不休,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听起来格外响。孟和平掰开阮正东浑圆挺翘的臀瓣,令阴茎的每一次抽送都能侵入到小穴最深的地方。他的前列腺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发麻,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将阮正东吞噬,他的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透明的液体随着肉棒的来回抽插被带出穴外,沾湿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连耻毛上都湿黏一片。
“和平,你,你插得太深了……我不行了,和平,我……啊”阮正东再也无法承受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快感,只觉得眼前一黑,下身的性器喷射出股股白浊。与此同时肠壁痉挛地缩紧,绞得孟和平再也控制不住关,将滚烫的液浇灌在小穴的深处。
阮正东平复着呼吸,无力地靠在孟和平身上。孟和平在他眼角亲了亲,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腰,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臀部,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将他抱起,向沙发走去。
阮正东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本能地夹紧小穴内虽然刚射过但仍尺寸惊人的男根。随着孟和平向前迈进的脚步,粗大滚烫的阴茎在他体内小幅抽插,龟头有意无意地抵着前列腺研磨,阮正东下身几乎软成一滩水,直到孟和平把他轻柔地放在沙发上,他的身体仍旧缠着孟和平,仿佛意犹未尽。
孟和平小心地将性器从他体内退出,手指抚上有些发红的穴口,内疚地说道,“东子,对不起。”
“嗯?”阮正东抬眼看他,习惯性地伸手搭在他的耳根处轻轻抚摸。
“你,你刚才让我不要碰你,我刚才……太乱来了,有没有弄疼你?”
阮正东嘴角微微扬起,语调慵懒地说道,“今晚,等着看我怎么罚你吧。”
12
孟和平一下午都惴惴不安,身为一个根深蒂固的工作狂,竟然千年难得地对着电脑心不在焉起来。
刚才阮正东享用完他的开胃菜,只撂下一句“不许加班”,之后就扬长而去。
他有没有不高兴,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晚上会如何“惩罚”自己……孟和平把跟前的电脑推到一旁,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内心深处却隐隐地有一丝期待。
下午六点整,孟和平准时下班。他拎了手提电脑走到公司门口,只见一辆红色的跑车嚣张地停在大门前最醒目的地方,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俊美男子姿态潇洒地靠在车上,手里把玩着一副墨镜。
“东子。”孟和平上前打了个招呼,站在那人面前冲着他直乐。
“怎么了?”阮正东横了他一眼,戴上墨镜,示意道,“上车。”
孟和平坐进副驾驶座,埋着头系安全带,仍旧一个劲闷声发笑,“穿得像只汤圆。”扭过头看了一眼他里面的黑色衬衫,笑着补充道,“还是芝麻馅的。”
“装什么无辜啊,”阮正东发动了汽车,“这身西装不是你去年送我的圣诞礼物么,什么什么限量版,嗯?说到这个,和平啊,人们都说给自己喜欢的人送衣服是暗示自己有一天会亲自剥下来,你想不想把汤圆皮掰开,尝尝里面的芝麻馅?”阮正东目视前方,一副用心开车的模样,脸上却露出勾人的笑意。
孟和平又脸红了。他送这身衣服给阮正东时绝对没有怀着这样的心思,他那时还一心一意地把阮正东当成自己最好的哥们,对于阮正东暗恋自己这回事完全正直得一无所知。
这样的据实回答显然不是阮正东想要的,俩人现在可算得上是情投意合,乍然提及过去的事,虽然自己当时一片懵懂,现在想来却也有种莫名的暧昧与甜蜜。
可要想说点什么好听的吧,这一时半会又哪里想得出来。要比说情话,自己和边上这位少爷实在不是一个段数的。
这种时候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要说。想到这里,孟和平转过头去,给了阮正东一个孟和平式的笑容。开朗,纯净,还有几分傻气。
果然,阮正东没辙地哼了一声,当车在红灯前停下时转过头,将墨镜滑到鼻尖上,冲孟和平做了个鬼脸,算是暂时放他一马。
路上一连吃了好几个红灯,半小时后,车在阮正东家附近的一家小饭馆门口停了下来。阮正东爱吃这家店的几道招牌菜,但又嫌他家就餐环境不合自己心意,因此每次来都是直接打包带回家吃。
阮正东算是老主顾了,一进门就跟老板熟络地打招呼,说自己今天想吃剁椒鱼头和口水鸡,在孟和平隐晦地提醒他不能只吃荤菜之后,又颇不情愿地添了个香菇菜心和荠菜炒冬笋。下单后嫌干坐着等菜太过无聊,阮正东拉上孟和平去隔壁的水果店买了几样时鲜水果。
回到家已经七点多,孟和平将两荤两素端上餐桌。阮正东一般不怎么爱吃素,倘若是孟和平亲手做的菜,他才稍微另眼相看一些。孟和平往他碗里夹了个菜心,暗暗盘算以后是不是应该每天早晨去买菜,晚上下班后回来自己下厨。
吃过晚饭孟和平在厨房拾,顺便给阮正东洗了一碟草莓摆在电视机柜上。
阮正东换了身衣服,去洗手间擦了把脸出来,脸上湿漉漉的,半长的头发用皮筋简单地扎成一束,清爽得像竹叶尖上滑落的晨露。
他闲适地靠在厨房门框上,鲜红的草莓一颗颗往嘴里塞。孟和平百忙中回头望了他一眼,说道,“才刚吃过饭,水果过会再吃。”
“那你一早就给我洗了。”阮正东往嘴里又丢了一颗。真甜。
孟和平无奈,“那是留给你一会看电视时吃的。”他在水池里搓着抹布,脑子不知怎地抽了一下,脱口而出,“吃这么多,晚上不是还要吃我吗?”
话一出口,孟和平差点没把自己舌头给咬下来,难道是跟阮正东处久了,连带说话也学起他的不正经来?他背对着阮正东,在水龙头下把手里的抹布揉来揉去,半天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阮正东端着碟子走到孟和平跟前,手指捻起一颗草莓喂到他嘴边,“吃一个。”
孟和平仍旧不敢看他,有些局促地侧过头,张嘴将草莓整个吞了进去。偏偏嘴唇又不慎触及阮正东的指尖,心里更加慌乱,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看了。
阮正东仿佛压根没看到孟和平那不自然的模样,没事人似的问他,“甜吗?”
孟和平咬下口中的草莓,甜美的汁水充满他的口腔。他低头奋力搓着抹布,也假装没事人似的低低嗯了一声。
“跟我比,哪个甜?”
孟和平装不下去了,他关掉水龙头,在一旁的干毛巾上拭干了手,转过身去正对着阮正东,“东子,我……”
阮正东把手里的碟子塞给孟和平,略带潮湿的右手轻轻扳住他的下巴,拇指摩挲着,轻声笑道,“回答不上来,是因为忘记我的味道了么?”说着微微仰起头,贴上孟和平的唇。
孟和平把碟子放到一旁的餐桌上,双手搂住阮正东的腰,温柔地回吻他。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汲取津液,在唇齿间细细分辨。阮正东的口中有股淡淡的清甜,依稀是草莓的味道;但同时还有一股甘甜到令人沉醉的气息,相濡以沫的味道。
孟和平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阮正东笑着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问道,“现在想起来了么?”
孟和平把他抱得更紧些,换上一种与刚才的温柔截然不同的热情主动吻上阮正东,亲吻中混合了爱与独占欲,炽热得几乎要把他熔化。阮正东双臂回抱住他,笑得似乎有些无可奈何,“和平,你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让我没辙了。”
他引着孟和平往卧室而去,孟和平跟着他的脚步一路倒退,直到双腿碰上床沿,退无可退,只得顺势被阮正东推倒在床上。
阮正东将他按在自己身下,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庞,“你知道我就爱听你说些这样那样没营养的肉麻话,平时不说,在床上也不能说给我听么?”
“东子……”孟和平已经有些气息不稳。
阮正东嘴角微扬,戏谑的笑容中隐隐有几分得意,“和平,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定力还是这么差。”他顿了顿,续道,“就像刚才下午的时候,你一点都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刚才在外面我没有和你多计较,现在,该算算账了吧。”
13
阮正东说罢,将孟和平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掌心贴上他的胸膛,“身上真热。”
衬衫被扔在地上,阮正东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低头在他的心口亲了亲,嘴唇感受到孟和平心脏的剧烈跳动,“帅哥,你好像很紧张啊。”
孟和平确实很紧张。
整个下午他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胡思乱想,东子会怎么“惩罚”自己,自己又能否应付得来。他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关键词在网上漫无目的地搜索,搜出不少令他脸红心跳的图文,用皮带抽,滴蜡烛油,灌春药……他觉得东子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可也深知在这方面自己与他相比简直是幼儿园小朋友。
孟和平感觉到阮正东温暖的身体贴了上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任他为所欲为地把自己浑身上下扒了个光,连条内裤都没剩下。
阮正东将孟和平从头到脚视奸了一遍,这才低头在他嘴上亲了口,“起来靠着床头坐好。”
孟和平依言坐起身,背脊赤裸地贴着床头,疑惑地看着阮正东翻身下床,从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翻出一只木盒子。打开盒盖,竟然是满盒的手铐,各种材质、各种颜色、各种款式。
阮正东翻翻拣拣,挑了两副亮银色的金属手铐,他冲孟和平挑眉笑道,“让你别动你不听,这就把你拷起来,教你想动都不能动。”
孟和平愣了。他原以为惩罚一说不过是阮正东临时起意,没想到是蓄谋已久。他咽了咽口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东子,你、你买这么多手铐做什么?”
此时阮正东已经把孟和平的左手拷在床头栏上,手铐“咔”地一声脆响,锁上了。他检查了一下手铐的松紧度,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回到孟和平跟前,伸手在他脸上轻佻地摸了摸,笑容里带了几分邪气,答道,“意淫你。”
孟和平扭头去看自己被铐住的手,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又回转过头,两眼望着阮正东手中的另一副手铐,欲言又止。他的眼神坦荡得没有一丝杂质,藏不住任何心事,阮正东举着手铐向他扬了扬,“你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跟别人玩过这个?”
孟和平点点头。
阮正东笑了笑,把他的右手也铐住了,说道,“我感兴趣的不是手铐,而是我铐住的人。”他勾起孟和平的下巴,专注的目光细细勾勒眼前这张俊朗脸庞的线条,“在这世上,我想牢牢锁在身边的,只有你一个。”
孟和平微微抬起头,似乎想去吻他。阮正东笑着躲开,“等等,还有一样东西。”他从衣橱里翻出一条青色暗纹的领带,“我最喜欢看你系这根领带时的样子,特别是当你”手中的领带绕在孟和平的颈上,松垮地打了个结,“只系这个。”
此时孟和平半坐在床头,拷在腕部的手铐银光闪闪,全身赤裸,只有一根领带垂在胸前。阮正东吻上他的唇,赞赏地叹道,“和平,你现在这个样子比我过去所有想象的总和还要性感一百倍。”
孟和平头一回被人以如此淫秽的姿势拷在床上,要多不习惯就有多不习惯。他望着一身宽松休闲睡衣的阮正东骑坐在他的胯部,嘴角噙着一抹挑逗的笑意,样子撩人极了。他想张开双臂用力抱住对方,将手伸进他睡衣里爱抚那光滑紧致的肌肤,对了,还要亲他,一直亲到他喘不过气来为止。
但他什么都做不了。
孟和平眼睁睁地看着阮正东极缓极缓地脱去身上的睡衣,心里暗暗叫苦,这要是再来一场真人秀,自己可就得被欲火活活烧死在床上了。
阮正东伸手去枕头底下摸润滑剂,低头时发梢有意无意地蹭过孟和平的肩头,满意地听见对方渐渐粗重的呼吸,“记着,别动。”
他拧开盖子,将透明微凉的润滑剂抹在手指上,探到自己身后,另一只手掰开臀瓣,湿润的手指轻揉穴口,缓缓插入后穴内扩张。他与孟和平面对面,孟和平看不见他身后的动作,看不见他的手指在小穴内进出的情形,只能从他额前垂下的发间隐约望见那双勾人的亮眼,轻微的喘息声像春药一样化入自己的五脏六腑。
两人从第一次亲热至今,扩张润滑之类的活一直都是交给孟和平,阮正东自己不耐烦做这些事。因此他现在跪坐在孟和平身上,臀部高高翘起,手指把自己后穴插得水声渍渍的样子,才更令孟和平血脉贲张。
孟和平的阴茎未经任何爱抚便已经勃起,粗壮的柱身上青筋根根爆凸,饱满硕大的龟头已经开始渗出清液,亢奋而诚实地表达出对阮正东的渴望。
阮正东垂眸望着近在眼前的高耸性器,只要自己微微一低头就能亲到它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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