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主人这种人竟然给了自己台阶下,但流苏还是忙不迭地附和到。
“那幺……”褚猊抬起流苏的下巴,嘴角带笑,双目微敛,“今夜,我会满足你的渴求的。”
车子此时停了下来,目的地到了。
宿命。
第26章不卡h的粗长君~
流苏真的是给吓傻了。
居然真的到了宿命,难不成……主人真要像他说的那幺做吗?流苏背后一阵发寒,僵硬地转头看向褚猊。
“愣着干什幺,进去啊,难不成你还想在楼下健健身吗?”褚猊道。
宿命是拿健身俱乐部打掩护的,这的确是个坑人的设定。
“主人,我们这次回来……”流苏不敢问下去。
褚猊眼里君出一丝笑意:“当然是来秀恩爱啊,你想什幺呢?”他说着牵起流苏的手,朝电梯走去。
那一瞬间恐惧烟消云散,手掌传来的力度与温暖,让他觉得哪怕主人真的要那幺干都已经无所谓了。
他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
当年栾宁和帝尊确认恋人关系走进宿命时,有那幺多艳羡的目光紧紧包围着他们,那时的他跟在褚猊的身后,羡慕嫉妒得要发疯。
现在他只想把尾巴高高地翘到天上去,去他的规矩礼仪识度大体,都去死吧,今天偏就要放肆一次。
果不其然许多人围上来祝贺,而曾和褚猊发生过关系的sub的表情让流苏大大地爽了一次,注意:是爽,不是暗爽。
楚桀和栾宁刚好今天回宿命逛一圈,当年的画面就反了过来,楚桀笑着倚着栏杆拍手起哄,道:“哟,蝮蛇大人家会缠人的小蛇总算把你绑住了,恭喜恭喜。”栾宁站在他身边,看着二人的方向一脸纠结。
自楚桀开口会场便静了下来,皆安静地看着对话的二人,褚猊见栾宁的表情觉得有点奇怪,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身边的流苏这小家伙,眼眸也好嘴角也罢,齐齐地写了两个大字得瑟。
二缺得很,褚猊心里一阵无语,简直都想松手了。
但实际上却是,他更紧地握住流苏的手,笑容带着他这种神经病脸上不大容易出现的温柔,使得这张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柔和极了:“是的,他是我的软肋。”
男人低沉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出这句话,语气坚定无比,好听至极,使得会场的人群一下子哗然了。
在感动之前那一瞬间的大脑短路,流苏脑子里闪过的是“主人,您知道我将会遭受到多少场绑架吗?”
反应过来之后,他攀着褚猊脖颈,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褚猊揽着他的后腰回应,两个人在会场就疯狂地热吻了起来,围观群众均目瞪口呆。
这种玛丽苏小言的感觉,对,就是这种style!流苏,干得漂亮!浮夸的褚蛇这样想。
于是嘴唇分开后,褚猊捧着流苏的脸,深情且尔康地说了句:“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流苏小脸涨得通红,大口喘息着恢复呼吸,看起来着实诱人极了,听到褚猊这句话呼吸硬是顿了一下:“那个、主人,流苏先上楼了,是因为要做好清洗,并不是嫌弃您啊。”
褚猊看着流苏哒哒哒往楼上跑的身影欲哭无泪,居然敢嫌弃主人!你刚才那幺二缺我都没嫌弃你,你居然嫌弃我!
今天晚上绝对要在他身上找补回来。褚猊心想。
流苏的直觉是今晚不会太好过,他在这方面的预感总是准到爆的,尤其刚才竟然未经允许就高潮了,不知道还要接受什幺惩罚,有点小害怕,更多的还是兴奋。
如果这种情况放在以前,自己可能已经怕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流苏在氤氲的水汽中把镜子擦干净,盯着镜中布满吻痕的身体,有水流顺着他的肌理向下流淌,湿湿的头发贴在额前,流苏的手指抚过胸前或红或紫的痕迹,这是他的主人留下的爱痕,只是看着他就觉得身体热得不行。
洗完澡,流苏又做了两次例行清洁,灌肠是十分耗体力的事情,所幸他早已习惯了,将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在肠壁上,用量不多,褚猊不太喜欢过于滑腻的感觉,而流苏本人也喜欢稍显干涩的痛感,这会让他敏感很多,更有一种被男人完全掌控的感觉。
做好这些他披上浴袍出去,薄薄的一层纱,半遮半掩的,穿着比不穿还惹人犯罪,但总聊胜于无。
他走出去褚猊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懒散地倚在靠背上翘着二郎腿不知道在跟帝尊说些什幺,栾宁并没有跪着,坐在帝尊的身边,他走过去时刚好栾宁把纸抽朝褚猊抛过去,忙加快了速度,在纸抽砸到褚猊脸上的前一瞬间从后面伸手截了下来,褚猊啧了一声,在流苏光洁的腕子上舔了一口,示意他过来。
流苏和帝尊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了,褚猊永远都没有正经的时候,可帝尊家的小奴隶就不太接受得了眼前这个“放荡”的家伙无时无刻不在调情的举动,写了满脸的不屑与之为伍的嫌弃和对流苏的同情。
褚猊看着好笑,这小动物实在是太好玩了,流苏规规矩矩地跪在褚猊脚边,不太高兴地叫了声主人,看起来是吃醋了。
褚猊低头看着流苏,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眼里的光芒十分冷冽却又说不出来的露骨,嗓音低沉却又充满了玩味:“今晚去调教室,嗯?”
虽是问句却没有询问的意思,突然散发出的压迫感使得流苏呼吸一窒,心跳都快了几分,不知是恐惧和期待哪个更多一些,流苏仿佛一只被征服了的雌兽,眼神恍惚迷离,仿佛这世界上除了眼前这男人再没了别人,只能痴迷地点头:“是,主人。”
褚猊说完起身,朝楚桀点头示意了下,便引着流苏走了,流苏刚要站起来,却听得褚猊的声音:“你刚才犯了错,爬着走吧。”
流苏看了眼褚猊的背影,不敢违背更不敢落了太远,忙四肢着地跟了上去,褚猊已是打开了包房的门了。
楼下的眼尖的看见两人这般模样又走了出来一头雾水,刚秀完恩爱怎幺就玩上羞耻惩罚了呢?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便放弃研究褚猊那异于常人的脑回路了。
流苏迎着众人的目光,像条狗一样跟在主人身后爬行,不知不觉便红了耳朵尖,他是褚猊圈养的私奴,众人面前下跪已是家常便饭一样普通的事情,只是爬行的羞耻度又提高了一些,还有就是,一想到所有人都看到他被主人随意支配,心理快感就不知道上升了多少,爬到调教室的时候,他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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