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陷入如此境地。
夜无忧,你还真是无用至极!
他靠在墙边,无力滑下,垂坐在地,连连叹息。
可不多时,微弱的烛光从远处晃动而来,夜无忧一惊,朝着那烛光方向望去,夜色中,有人隐身于黑暗里,踱步而来,一步一步,走到夜无忧跟前。
烛光照在他脸上,夜无忧仰头,却看不清面前人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沉默。
夜无忧蹙眉,“你抓我定是有所图谋,大家明人不说暗话,敢做为何不敢当?”
依然是沉默,夜无忧的眉头越陷越深,这盏烛光在他面前照了许久,他眼睛几乎都快花了。
太久的沉默让夜无忧也沉默了起来,若是他还猜不到面前的人是谁,那他真的一头撞死算了。
他只是不问不说而已。
为什么封我修为,囚我在此?
等到啊烛光燃尽,夜无忧周遭在此陷入黑暗之际夜无忧伸手去抓那人,却只摸索到了一片虚无。
“师尊!”
夜无忧站起来,回声嘹亮,黑暗中仿佛一切都是假的,差点便以为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做梦罢了。
“莫非真是我做梦?”
面前这一切,真实得有些假。
刹那间,四周光芒如临白昼,夜无忧下意识便闭上眼,皱眉,再睁开双眼之际,却只瞧见面前站了无数的黑袍人,而那领头的,便是一张让他永生难忘的面孔。
“白!”
虽然长了同一张面孔,但夜无忧绝不会将白翊与白二人弄错。
白微微一笑,“你知道是我。”
“我师尊绝不会像你这么无耻,乘人之危,无耻至极!”
白没和他计较,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夜无忧,笑道:“当时在九州我不过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你竟是当真了,飞升来九天是找死的么?”
“白,我师尊呢,我师尊在哪!”
“我劝你还是别关心你的师尊了,不妨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何要抓你来这吗?你以为我想要了你的命?不,我比谁都想你活着,我要让你明白当初的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姑娘们~我其实有在反省,特别是当我藏的三十篇文都断更了之后我才发现这真的是我的报应。
好了不多说,稳定更新~害怕被坑的姑娘可以完结后再看嗷~
☆、
当初的选择?
夜无忧眼中一阵迷茫,随即又回过神来,望着白冷冷一笑,落难于此,为鱼肉,也难掩他天生傲骨。
“你要如何?”
白一把猛地拽过夜无忧,手腕被捏的青紫一片,夜无忧紧紧盯着白紧抓着自己的手,却如何也挣脱不了。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想要干嘛了。”
夜无忧还想再说什么,却只觉得眼前一黑,沉沉睡去。
这一睡也不知睡了有多久,夜无忧恍恍惚惚中听到有刀剑声、风声、雷鸣声,他睡得很不安稳,伴随着那些吵闹的声音,头脑疼的几近炸裂开来。
半梦半醒中甚为不悦,也不管如今是何情形,当下便在恍惚中眉头紧蹙,却还是有气无力的喃喃道:“吵死了。”
须臾,所有的声音都没了,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有人轻轻抚着自己的额头,那温热熟悉的感觉令夜无忧感到极为安心。
仿佛是日上三竿,夜无忧一觉醒来,许久以来因太过紧张而格外酸痛之感消失的一干二净,坐起身来,望着四周干净简洁的竹屋,些许的阳光透过缝隙洒落至整个屋内,夜无忧一怔。
这不是那个黑牢?
是谁救了自己?
夜无忧正想起身,置于薄薄被衾之下的手腕一阵哗哗作响,夜无忧提起一看,原是一个致的手链,手链四周尖锐的流苏碰撞一起,发出泠泠的响声。
下意识的皱眉,甚至是下意识的就要将那东西挣脱开来。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手链,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不知为何,夜无忧越是挣脱,这手链仿佛得愈紧,再挣脱,仿佛就要紧入骨血里去,直教夜无忧一阵剜肉的疼。
而就在此时,竹门被人推开,明媚的阳光落在那人身上,夜无忧望去,却感受不到一丝的暖意,甚至是,有些惧怕。
下一瞬,他似乎就明白了这一切,恶狠狠的盯着来人,怒道:“夜无风,你这卑鄙小人!”
前世如此,今生依旧如此!
他夜无忧是有多蠢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应该在重生的第一天就杀了夜无风这个小人的!是自己小瞧了他今天才落得这个地步!
夜无风一手端着一个白玉碗,笑容满面,踱着步子从外走进,仿佛是听不到夜无忧的怒骂,依旧是悠闲自得的模样,坐到床榻边上,见夜无忧如同躲瘟神似得躲着往后逃,就忍不住一手狠抓着夜无忧的青丝。
夜无忧头皮一阵剧痛,刚准备提气朝他打去,却发现丹田内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甚至于,那手腕上的手链似乎感应到了他的反抗,剧烈的疼痛从手腕传至四肢进入脑海,逼得他泪眼蹒跚。
夜无风丝毫不力的就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侧,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的将他一手拢在怀里,见其双目噙着倔强不肯掉落的泪水,身体又疼的颤抖得厉害,手下越发温柔了些,抚着那被揪痛的青丝头顶,温柔道:“手上那个东西,你不想着动用内力与挣脱,是不会疼的,你乖一点,否则,我有许多种办法让你听话,只是,要吃些苦头了。”
夜无忧恨得咬牙切齿,无奈手上手链还没有停下的意思,真是恨不得一口将这手腕给咬断了之时,那白玉碗便凑到了自己的嘴边。
“喝了它,我就不让你痛了。”
夜无忧深深呼吸,望着那白玉碗中黑漆漆的不知名的汤药着实有些抗拒,夜无风似乎看出了夜无忧的心里,解释道:“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不是什么毒药。”
你只会让我生不如死!
夜无忧恶狠狠的看着他,态度很坚定,宁愿疼死,也决不会喝他手里的东西。
可如今的夜无风哪里还有之前那般纵容,虽说多了几分占有欲,但对于夜无忧,更是希望他将自己的爪子起来,否则,他可不会关心拔掉他爪子时会他有多疼。
夜无风的笑容倏然落下,一手将夜无忧推到,双腿钳制住他乱踢的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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