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地挑眉,“凌大哥还会按摩呢?真是够全能的啊。”
“只是略懂一点。”
“唔,”刑天谨慎思索了一秒钟,“那就有劳凌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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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舒服地闭着眼趴在床上,唯一的一条浴巾已经解开了,象征性地盖在臀部,对于凌熙尧来说,再也不会有比这还活色生香的画面。
感受到对方小心翼翼地跨坐上来,生怕一不留意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刑天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短短的时间,他已经摸清楚自己的身体对凌熙尧有多大的杀伤力,就像发现了新的乐趣,并很快地乐在其中。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凌熙尧的服务,凌熙尧的手劲真是赞,按的地方也不能够更准,刑天浑身上下都放松到了极致,有好几次都几乎要睡着。
过了许久,他绵绵地吐出一口长气,声音像从喉咙里滚落出来似的,“哥,你可真会伺候人儿。”
凌熙尧手上动作一滞,稍后按得更用力了。
刑天嘴里还在自言自语着,“会做饭,会按摩,还会赚钱,你要是女人,我一准儿娶你。”
凌熙尧抿着嘴,从肩膀按到尾椎,再按部就班地推上去,刑天的呼吸越来越均匀,就像是睡着了。
刑天在半梦半醒中,听到凌熙尧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响起,他这才知道背部已经按完了。
“腿还要不要按?”
“要啊,”他囫囵着应道,“蹬车蹬得我腿都酸了。”
凌熙尧的重量从他身上消失了,他并没有直接从腿部开始按起,而是先按摩起刑天的足底,他的拇指抵住刑天足心的穴位,用力把那里按到无血色,再慢慢向下滑动半寸,反复循环。
刑天一早就晓得有足底按摩这种项目,只是从来没享受过,今天第一次尝试,果然名不虚传。
他也听人说过,脚底反射区甚多,有的对应着肾脏,有的对应着生殖器官,具体原因不甚了了,但此话居然也不假,被凌熙尧按摩了一阵,他的某些区域还真就起了感觉。
凌熙尧做完足底,顺着小腿一路向上为他放松肌肉,一直隔着浴巾按到了大腿根。
原本趴在床上的刑天冷不丁翻了个身,一把抓住凌熙尧的手,毫不客气地按到了自己半抬头的欲望上。
凌熙尧像碰到了非常烫手的东西,飞快地缩回了手,再看一旁变趴为卧的刑天,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
“嗯,”他重重地哼了一声,音节短促,尾音向下,全然一副祈使句的语气,即便不开口,别人也听得出来那是一句命令。
凌熙尧半晌才平复了心跳,仔细辨别出这次对方这次是真的而不是在耍他玩儿,这才小心地在手心里滴了橄榄油,然后反复地摩擦着。
直到凌熙尧的手覆上来之后,刑天才领悟他方才听到对方搓了半天手的意图,凌熙尧的手心变得滚烫,刚一接触上就有种难以言喻的曼妙感。
“嗯……”同样的一个单音节,婉转绵长,无处不渗透着发声人的舒爽。这一声暗赞大大地鼓励了凌熙尧,他完美地协调着速度与力度,在恰到好处的时间给予恰如其分的刺激,就连下面紧绷的两个球状物都没有冷落到。
“花式撸管大赛冠军啊你,”连刑天都忍不住赞叹道,“难怪每次给你解了锁,你都爽成那副样子。”
从下|体涌上的种种电流般的刺激让刑天舒服得不想睁眼,这让凌熙尧得以肆无忌惮地盯着他英俊帅气的脸,看着这张脸因为他的动作露出餍足的表情,心中竟也莫名地充斥着满足感。
他不想让这样的时间匆匆过去,手上不自觉地放慢了速度,换来刑天一个皱眉。
“你在偷懒吗凌大哥?”
凌熙尧迅速敛了心神,亦步亦趋地将速度加快,手心摩擦得好似着了火,而刑天,也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别停,”他突然开口,凌熙尧知道这是渐入臻境了,趁着刑天心理防线最低的时候,低下头,毫无预兆地将对方整个器官含入口中。
兴奋中的刑天只觉下|体进入了一个比手心更温暖湿润的所在,他的理智已不容他考虑更多,生物的本能使他伸出手去,使劲按照对方的头,胯|部用力地向上抽|送了十几二十下。
他高|潮来临之前,发出数声短促的闷哼,凌熙尧瞅准时机,缩紧口腔内壁,用力地一吸,登时百万雄师过大江,奔流到海不复回,刑天的欲望直直挺入凌熙尧喉咙的最深处,好半天才慢慢地落回原处。
借着冲动耍完流氓的刑天,第一反应竟然是不好意思,他只是想让凌熙尧帮他撸一发而已,谁知道竟直接射到人家嘴里。
不过对方是主动送过来的,应该也怪不到他吧……刑天调整了心态,轻咳一声,“你不去吐了吗?”
凌熙尧眼神不自在地闪烁了一下,还真跑去卫生间晃了一圈然后回来,刑天依旧四肢舒展地躺在大床上,连个浴巾都没盖。
凌熙尧看了一眼便马上挪开眼,搬起床脚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别感冒了。”
刑天见对方都不在意这个问题,自己就更没必要纠结了,横竖吃亏的人不是他,顿时恢复了先前的没心没肺。
纠结的源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浓浓的困意,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不管先前有多力充沛,射完一发后就立即想睡,起了这个念头的刑天不由自主就打了个哈欠。
凌熙尧也看出来了对方的疲惫,“你早点休息吧。”
刑天拍了拍身边的床,“要不要一起睡?”
凌熙尧错愕,半天发现刑天强忍的笑意,就知道自己又被对方耍了。
“晚安,”他只能这样说。
刑天卷着被子滚了个圈,“晚安,凌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也有一个沙袋,不过是一根杆连着一个球的那种,这注定了它只能是一个沙袋。
(不然它还能是什么?
☆、最终的锁
第二天早上刑天的手机没有响过,他也就索性睡了个懒觉,起来的时候凌熙尧已经不在了,给刑天留了早餐和车钥匙。
虽然是周末,但二人的工作性质截然不同,凌熙尧越临近年底越忙碌,连周末也要到公司,刑天本来就没有周末,可他忙碌的时间比较平均,人们并不会因为要过春节了就更频繁地忘记带钥匙,节假日之类的对他倒是没有什么影响。
只是这样一来,二人一周一次的碰面减少到了两周一次,而且凌熙尧满怀歉意地告诉刑天,自己接下去有两周的时间会无比忙碌,之后一周出差,一周回家过年,起码有一个月的时间,不能给刑天做饭了。
刑天少吃几顿倒是无所谓,不过,“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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