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律师[星际]

分卷阅读305

?!我都被骚扰成这样了,你怎么会没事??!梅兹大学主页上就登着你的各种联系方式啊!
燕绥之:
哦。
但我现在用的是实习生的通讯号。
本奇:“……………………”
记者先生一口气还没上来,燕绥之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对了,贵站打算崩溃到什么时候歇口气?
本奇:“……………………”
这话基本上能直接气死老板。
他想了想回复说:
技术在抢救,应该快了。
燕绥之:
那等贵站恢复,你帮我再加条报道,强调一下我目前还没从法律上恢复身份,还隶属于南十字律所。
本奇:
强调这个干什么??
到这条信息的时候,燕绥之正冲顾晏伸出手:“大律师,征用一下你的智能机。”
“你又想干什么?”顾晏深知他的脾性,挑着眉问。
不过问归问,尾戒智能机已经被他摘下来搁在了燕绥之手里。
“没什么,给某些人找点事干。”燕绥之轻车熟路地操作着智能机,“过来,再征用一下你的手指”
顾晏原本要去倒咖啡,闻言又在他身边坐下,一手搭着他身后的沙发靠背,一手乖乖递给他。
燕绥之把需要指纹认证的界面在他手指上碰了一下。
滴的一声,解锁了。
“还有你的眼睛。”他又把需要虹膜认真的界面在顾晏脸前晃了一下。
滴的一声,又解锁了。
顾律师被这滴滴滴的搅得有一点心痒,又或者是被某位院长这些自然的小动作搅的。
他看着燕绥之手指轻快地改着通讯和信息设置,用手指抬了一下他的下巴,低头吻过去。
燕绥之抬着手指,回应了片刻,然后拍了拍他的脸颊:“老师干正事,别捣乱。”
冲他这句话,顾晏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嘴唇,又多亲了一下。
燕绥之把顾晏的智能机设置成了自动拒绝通讯模式,几个重要的人拉了个例外名单。他光设置拒绝还没算完,还添加了一句自动回复。
于是所有尝试联系燕绥之的人都碰到了这样两条线
拨“燕院长”的通讯,提示:该账户已注销。
猛地反应过来,改拨顾晏的通讯,被拒绝,并到自动提示:抱歉正忙。如有工作上的事宜,请联系所属南十字律所。
要么是
拨“燕院长”的通讯,提示:该账户已注销。
正愁联系不上呢,就看见蜂窝网又更新一条报道,于是猛地想起燕绥之现在还属于南十字律所。
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风口浪尖的人优哉游哉,乐得清静。
最后跪着哭的是南十字。
高先生以及一众跟曼森有关联的合伙人猝不及防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通讯和邮件里,好悬没撅过去。
菲兹小姐疯狂吐槽说:“我现在怀疑全联盟的人都把南十字添加进了联系列表。”
顾晏作为燕绥之的捆绑性同伙,对菲兹表达了朋友的关心:“你在办公室?一天接了多少通讯?”
菲兹小姐说:“不,我今天请了病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杜绝了骚扰,但燕绥之的智能机也不是毫无动静。
本奇的报道上午发出去,中午他的智能机开始了一阵频繁震动。
震动来自于某个群聊的消息提示,这个群叫“南十字实习生胡扯小组”,洛克他们搞的,燕绥之99%的时间都在装死,搞得大家总下意识觉得他根本不在群里。
于是午休时间,憋了一整个上午的实习生小傻子们在群里跟磕了药一样表演在线发疯。
各种以头抢地的表情和百连发的感叹号成片刷屏。
燕绥之一点开,就被这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儿糊了一脸,并从中依稀看到了不知多少个“阮野”和“院长”。
他拉远了屏幕,放松了一下眼睛,然后怀着不知什么心理插了一句话:
-小姐先生们,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还在群里?
一句话,成功吓死了所有小傻子,整个群仿佛被人按了个“暂停”键,瞬间凝固。
顾晏在旁边看到了全程,秉着良心把这位演鬼故事的院长带走了,了他的智能机,暂时放了这些小傻子一条生路。
全联盟沸腾了大半天,到了下午,又有人不甘寂寞出来发表高见了。
他们质疑燕绥之身份的真实性,毕竟现在基因技术发达,从样貌上“复活”一个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各种闲聊八卦的地方曾经还探讨过利用这种技术脱身的完美犯罪呢。
总之,有人从头到脚挑了一遍刺,最后直接把燕绥之打成了一个“复制者”。
燕绥之看到报道,夸了一句:“挺有想法。”
然后慢条斯理地拾了一番出门了。
他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遗产管理委员会。
作者有话要说:这时候说晚安有点不合适,早安
第199章回归(三)
遗产委员会的理事官萨拉吴工作有七十多年了,早在最初的时候,他就对燕绥之印象深刻。
毕竟27岁就做遗产认证分割的人并不多,即便有,也大多是嘱托给家人。像燕绥之这样选择来遗产委员会的,实在少之又少。
更何况他第一次登记的资产数目放在一个27岁的年轻人身上实在可观,萨拉吴想不注意都难。
遗产委员会一直以来有个规定,就是来登记的时候,陪同家属只能在楼下等待,所有的意思表达只能由本人独立完成。
萨拉吴记得很清楚,那天来登记的人其实不算少,就算是未曾通知家人悄悄来的那些人,身边也至少会有个秘书、助理什么的陪着,最不济也有司机在等。
遗产分割其实是很正式严肃的事情,来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多少都带着一种仪式化的情绪。
但燕绥之没有。
在萨拉吴的记忆中,当年那个年轻人在露天停车坪下了就那么简简单单上了楼,笑着跟他简单聊了两句,然后十分钟内做完了身份和资产认证、签好所有文件,抬手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整个过程里,他只在等电梯的片刻间给人一种短暂的停留感。好像还伸手轻撩了一下墙边的观赏花枝,对萨拉吴一笑,说:“我书房里原本也有一株,很可惜,被养坏了。”
没多久,露天停车坪那辆银色飞梭车就像夏日偶有的凉风一样,穿过林荫的间隙,倏然远去没了踪影。
于是萨拉吴一度怀疑,那个年轻人只是在兜风散心的时候途径这里,顺便做了个登记,也许转头就忘了这回事了。
搞得他作为长辈的操心病发作,总考虑每年多发几次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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