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终生不举。”
科裘:……
董绯:……
陆凉的手移开时,科裘已经穿了件宽松的白色长袍,坐在水中的石床上,非常不友好的瞪着陆凉。董绯打量一下温泉,大概丞相府一半的财务都花在这里的,屈玉对科裘倒是好,看来当年支持屈玉坐上丞相之位的财阀必然以科裘为首了。
想到这里,董绯的目光中哎科裘身上划过。陆凉倒是一脸坦荡,拉着董绯的手故意从科裘面前走过。
“来偷东西?”科裘的视线钉在他们的手上。
董绯认为有必要解释一下。“我们是来赏花的。”
科裘脸上写着不信,口中却是在说:“你应该白天来赏花,我带你去看吧。”
陆凉直接拉着董绯走了,一边走还一边说“他喜欢晚上赏花,”可能觉得话不能表达意思,又跟了句:“赏花自然要与心爱的人一起。你不要跟过来。”
科裘不知从哪儿顺了吧白玉扇子,扇了扇一头火气,“你们倒真是放肆,不怕我报官?”
陆凉拉着董绯,头也不回。“池子里下了软筋散,你现在动不了,还是好好休息休息,我们赏完花就走。”
董绯一声不吭跟着陆凉走在湿哒哒的石子路,回头看时,科裘果然没有跟上来。
陆凉拉着董绯,顺着小路走着,并不着急的样子,倒是董绯点着火折子四处翻找。
事实上,屈府没有花园,只有菜园子。
赏花真乃无稽之谈……
在整整齐齐的苗圃翻找了很久,他才想起来一个或许很严重的问题。
他根本不认识元休草。
……
他向陆凉投以求助的目光,陆凉还是笑眯眯,“怎么了?”
“我不认识元休草。”
“我帮你认。”
“你真……”
“我不白帮你。”
“……”好字还卡在喉咙里,陆凉的话就让他愣了,“你想怎样……”
“我要奖励。”陆凉明媚地开口,像个讨糖的孩子。
“回去给你做顿好吃的......”
陆凉勾唇一笑,伸手将他一把揽进怀里,将头埋在他耳边。“我现在就要吃好吃的。”
董绯眉头抽搐,涨红了脸。“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陆初。” 话是这么说,却还是飞快的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陆凉得了甜头,笑着回答:“我是哪样的陆初?”董绯不回答他,自然也不刁难董绯,将他带到了一片已经获了的苗圃,指着只剩几根杂草的苗圃,“这里。”
“……”董绯忽然觉得自己又被陆凉耍了。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元休草也是一种食材,这个季节正好获,屈玉向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陆凉也不忍心看董绯失望。但是这是他早就想到的。长孙屏在科裘家,他的一举一动自然在科裘的监视之中,董绯对屈玉起了疑心,他自然要做些手脚。
也只有董绯还真正以为,科裘是真的特意来洗澡泡温泉的吧。
“那我们……岂不是白来了一趟。”董绯脸上的表情有些失望。
但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明白,找不找得到元休草都没有差别了。反正……他已经知道屈玉与自己父亲的死脱不了关系,不是吗。
毕竟元休草之事,只有他知道,不论是将此事告诉别人,还是亲自动手,都不能原谅……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心里面浮现那张不快乐却意外的温柔的脸庞,董绯心口还是……有些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排了好久的队跑五十米,身心俱疲......
第23章第23章
公主府的夜和丞相府从来都不同。屈玉的府上到了晚上除了他批阅公文的书房基本上一片漆黑,从不似这般到了夜晚还灯火通明。
他站在窗前,虽然不曾点灯,就着湖边石笋里的烛火也能够看清手中密信的内容。如科裘所说,董绯还是对他起了疑心,虽然元休草已经处理干净,没有让他找到证据,但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董绯和梁渠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的性子自己多少很了解,以前对自己也是尊敬有加,突然对自己生疑,必然是知道了什么事情。最近手下的人也屡屡遭遇不测,看来有人开始对自己出手了,或许真的该考虑送科裘离开避一避风头。
当年老师过,因果有循环,难道自己就只能走到这一步吗。
想到这儿,他点燃火折子将信烧成灰烬。
火星飘散在江面,顺着熄灭的方向,他才注意到亭台水榭间坐着一人在独自饮酒。
再仔细看,发现那人是梁渠。
梁渠睡眠浅,最近事情又多又杂,她也很难安睡。在亭子里坐会儿看看月亮,同时也梳理一下思绪。
老七已经嫁到月氏去了,虽然他说自己没问题,但是根据自己对老七的了解,还是需要派个人搭把手的。自己的心腹枳荞已经被派过去了,策马的话大概现在已近赶上了。白映月他们的下落也有了找落,科裘如果不放人,她也不介意帮董绯踏平红枫山庄。
然后最急迫也是最棘手的事。就是此刻在湖对面直白盯着自己的屈玉。
如果自己不喜欢屈玉,只需要一银枪掷过去,吼一句看你大爷。
问题是自己确确实实喜欢他。
喜欢就算了,倒不妨顺着花前月下表白,可是就在不久前,自己还给他扣了屎盆子,让他成了文武百官私下议论的对象。
喝酒果然坏事。梁渠想着,将眼前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怎么还没睡。”屈玉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边,递给她一件披风。
“.....对不起。”梁渠没有结过披风,反而低下了头。
“你说什么对不起?”
“在大殿上指认你是孩子父亲的事。”梁渠少见的红了脸,“其实.....”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怀孕,不过仗着江太医宠你,让他帮你撒了谎。”
梁渠微微有些意外,但是很快释然。“果然都瞒不过你。”
屈玉没有接话,耐心地替梁渠将披风披在肩上,见她没有反应,又给她系上了披风前的红绳,一如梁渠小时候。
“屈玉。”
屈玉抬头,微微有些发愣,梁渠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
“屈玉我问你,如果这个孩子是真的存在,我真的和别人有苟且,你也是这般毫不在乎吗?”
梁渠的声音微微发颤,屈玉耐心地听着,听完之后,难得温柔地安慰:“不会的。”
“什么不会?不会在乎还是不会生气?”
“公主......”
“你都知道吧,我喜欢你。你可愿意娶我?”说罢,不等屈玉回话,又喃喃自语,已经是有些微醺的模样:“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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