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脸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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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苦笑:“那个出纳只是开玩笑说让我去翻墙把借条找到,把钱要回来还可以买几套房子,我也是走投无路了,竟然听了她的话去找,没想到竟然找到了新城港口真的就是爸爸命里的一劫,连自己运转都吃力的公司都能借口拉到投资来找爸爸借钱,真的可悲。”
焦琴的感叹沈浚齐已经听不到了,他的脑海是一片空白,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可能。
“我想看看爸留下的东西。”沈浚齐固执得像一块石头,”我不信。“
焦琴说:“你听我说完,我感觉到被跟踪,就是从我去我们过去的房子里找东西那天开始的,那个人一直跟踪我,我也担惊受怕,但是他却没什么动静,看到飞飞受伤了没有来帮忙,却也没有伤害我们,很明显这个人只是为了盯梢我们浚齐,我只能想到是陆总,他担心我把东西拿给你,可是浚齐,我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真的,我我熬不下去了,我只想忘记这一切,带着飞飞好好生活……”
焦琴的眼里泛出了泪花,她哽咽着说:“我带你去看,浚齐,但是,但是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不要胡思乱想你哥哥还活着,也能好好的去考虑陆总这件事……”
沈浚齐深吸一口气:“走吧。”
他脸色惨白,但是看起来还算镇静,没有看到证据之前,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和他确认自己看到了沈俊杰一样,在他的眼里,他只看到陆桓对他无所不能的包容和呵护,对他的引导和救赎,陆桓在有些事情上的做法确实会让人存疑,但是那个人一定不是他。
沈浚齐带上焦琴,他们也顾不上是白天,趁着人少的时候进了小区,然后溜进了沈家的旧别墅。
两人都没发现,陆桓的司机跟在身后。看到两人都进了院子,他给陆桓发了一条信息:“陆总,他们去别墅了。”
陆桓在开视频会议时到了这条信息,到消息后,他对陈芸说:“他们去别墅了,第二套方案的东西销毁吧。”
陈芸满腔幽怨,陆桓昨天拿到了沈俊杰那里的东西之后,一个电话就把她叫了回来,连夜把沈国峰留下的东西改了,这些借据笔记改起来本来就麻烦,因为担心焦琴那里留了影印件,陆桓又让她准备了一套材料,如果沈浚齐看到的不是他们修改后放回去的那份,那么就用第二套的方案来推翻沈国峰那套的真实性。
某种程度上来说,造假是陈芸的特长,但是按照陆桓的要求,把这份材料改成没有漏洞又能让沈浚齐怀疑真实性的东西,却着实不容易。
除了她之外,沈国峰父子的死亡证明,火化记录,新城港口里沈国峰参与的资料,钟乐明的相关的信息,也都在昨晚连夜都修正了。
陈芸说:“我觉得我可能更适合去当编剧,真的,陆老板,电视剧都演不出你这样的昏君。“
陆桓也不生气:“多谢夸奖。”
陈芸说:“加工资。”
陆桓说:“加。”
陈芸说:“要分红。”
陆桓说:“给。”
陈芸奇了:“陆总,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使唤我们去做的?这也太好说话了吧?”
陆桓说:“你大概忘了你们老板娘的身价。”
想到那笔十位数的巨款,陈芸心里的怨气顿时就散了。
昏君是昏了点,但是赚钱给钱都不含糊。
陆桓又说:“这些事情了结之后,集体放一个月的假,我父亲会出面把事情都顶下来,等你们修整好之后,接下来,金陆就要靠你们了。”
*
*
白天的沈家别墅,荒芜得就像一栋凶宅。
踏进这里的一刹那,沈浚齐整个人都有一种强烈的不适感。这种不适感不是来源于即将看到的东西,而是对这里的排斥。
这里从来没有给沈浚齐留下过好印象,不论是当年出国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是归国后,看到被洗劫一空的别墅。
沈浚齐还记得当时老阿姨绝望的哭声,所有还留存于世的人,都被沈家的家破人亡折磨着,生不如死。
他的脑海里突然又闪过那天晚上看到的疑似沈俊杰的男人,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不,他不能想。
沈浚齐强迫自己把这些念头压下去,事情得一件一件来,他还得看看沈国峰留下的东西,到底是如何让焦琴确定背后的主使者是陆桓的。
焦琴把他带到了地下室,一股霉味扑鼻而来,他却无法顾及了,焦琴说:“我不打算把这些事告诉你,东西我就放回来了,为在这里。
她走到角落,看样子要推东西,沈浚齐连忙过去搭了把手,把一个破旧的木桶推开,一个集成盒露了出来。
“在这里。”
焦琴蹲下来打开集成盒。上次把东西还回来时,她担心东西被跟踪的人取走,又做了些伪装,这一次花了好些力气,才把那个包取了出来。
沈浚齐迫不及待地接了过去,刚拉开拉链,一封举报信就滑落了出来。
焦琴低声说:“先看信吧。”
这封信的确出自于沈国峰之手,沈浚齐拆开信封,掏出里面的信纸,三页的信,他整整看了十分钟,他的手发着抖,嘴里一直念着“不可能”。
“这只有信,却没有证据?证据呢?”
他很激动,把那封信胡乱塞回去,又急匆匆想把其他资料都拿出来。
焦琴按住他的手:“浚齐,带回去看,小心被人发现了。”
沈浚齐执意要看,焦琴连拖带拽,把沈浚齐从别墅里拽出来。
“浚齐,冷静!“
沈浚齐深深吸了口气:“我很冷静等我回去看看。”
沈浚齐并没有回去,而是开着车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才把包打开。
包里面除了信,还有很多手写的纸条和字据,甚至还有很多表格和一本笔记本,沈浚齐在车里坐了整整一天,才把这些东西都看完了。
这些材料把矛头指向了陆桓,包括陆桓如何白、手、套公司大量使用来源不明资金,控制多家企业组成联合体,老战友其实是一个掮客,引着沈国峰跳进了深渊。
沈浚齐看得很仔细,从起初看到那封信的冲动到看到这些材料的愤怒,再到此刻头脑的一片空白,在这么多证据面前,“我不信”,“有问题”六个字依然在他脑海里盘旋和挣扎着。
这些资料太完美了,沈国峰虽然有记录的习惯,但是绝对不会是这样,资料一环扣着一环,完美得就不像是沈国峰随记随藏的东西,反而像是后期一次性添补的。
他又想起来昨晚问陆桓的问题,陆桓的回答没有一丝迟疑,冷静地就像是面对一样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的公事。
沈浚齐有些脱力地靠在桌椅上,想到这里,他突然坐了起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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