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下界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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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让出位置。
梁韬简单的行了礼,“镇南将军正在同他打斗,不出意外应该可以生擒范忻。”
常远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眼看着大夫也来了他便悄悄的出了帐篷。
傅歇和范忻从城头一路打到了城下的平地上,他们一个手握银枪,一个拿着双剑,气势上是谁也不输谁。只是傅歇多年的征战经验让他在实战中能略胜一筹。
范忻受伤了,实际上他已经记不清这是挨的第几下了,白似微是第一个伤了他的人,在那之后还有梁韬和傅歇,他们在玩车轮战,而自己只有一人。
他很生气,混乱中他看到傅歇的身后有一个人正在靠近,突然计上心头,扔了双剑对着傅歇一掌拍过去。
傅歇在他的掌风到达之前把手中的银枪掷了出去,自己则正面迎上这一掌。范忻的内力深厚,他落地之后向后退了两步,常远赶紧伸手托住他,“师父……”
“让开。”傅歇推开他,在之前被常远挡住的地方,范忻胸口中了一枪,颓然坐到地上。
“师父,你别动了,让我去结果了这个逆贼。”常远说着,提着刀就要上去。
傅歇一把拉住他,“清平王吩咐,务必生擒。”
他愣了愣,点头应道:“好。”
范忻见到常远,对他笑了笑,“三弟,连你也要来杀我了吗?”
“二哥当时多么信任你,可最后还不是死在你手里,我自当谨记二哥的教诲。”
他口中的二哥便是那位榜眼,当时他们那一届的三个人感情特别好,正巧状元范忻的年龄最大,探花常远的年龄最小,他们便按照年龄排序认了兄弟。
可惜造化弄人,范忻把自己的野心藏得太好,以至于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傅歇并不急,就在两人身后站着,似乎是想看看他们能聊多久。
“……”常远不经意回头发现师父正阴测测的盯着自己,顿时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猛然挥刀,在范忻有些惊讶的目光中砍在了他的肩头上。
“你们想活捉我?”范忻笑着问。
常远不答,但他目光中的意思很明显了。
“清平王想让你活着。”傅歇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范忻猛地回头看向他,傅歇坦荡荡的让他看,他说的是实话。只是这个活着未范围太广,说不清梁韬只是想折磨他呢?
“那好,我跟你们走。”
居然这样就解决了?常远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师父,傅歇仍然是一副冷淡的样子,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一个。
带着人来到皇帝与清平王所在的帐篷,里面的两位听说常远已经生擒了范忻都是一副满意的样子,梁韬甚至还说了句:“常将军果然神勇,待陛下安全回到皇宫,就把范忻关进大牢。”
“……”常远看着身边的傅歇,“人是被镇南将军捉住的。”
“常将军不必谦虚。”傅歇说着,行了礼反身退出帐篷,他还要指挥人马进城,把里面拾拾。
翌日,范忻入牢关押。梁韬亲自送他进去,他甚至还提了一个食盒,里面装着一壶酒和两盘小菜。
“可是鸩酒?”范忻一边说一边给他挪了个地方,“坐。”
梁韬坐下,把食盒的盖子打开,“只是普通的酒菜,你放心吃吧。”
“行,信你。”范忻笑了笑,倒了一满杯,又拿出里面的半只鸡,没什么形象的啃了一口。
梁韬见他没有给自己倒一杯,便知他心里是不信的,于是伸手拿出里面的第二个酒杯,给自己斟满一杯,在他之前喝完了。
范忻的眼神终于变了,他感慨道:“很久没有和你坐在一起喝酒了。”
梁韬没说话,他又说:“从前要去你府上还得找借口,说是云菩想你了,我便护着她来找你。”
“不提这些了。”
“好,那就不提了。”他说,“我就想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们怎么可能还让我活着呢?”
这话倒是说到梁韬的心里了,他沉默着没开口。
“呵。”范忻轻笑,“那我自己来猜猜,是想判我什么刑?直接砍头还是凌迟?在我身上捅个几百刀,你们应该挺高兴吧?”
梁韬摇头,“我只是觉得战死对你来说,太普通了。你应该很痛苦的死去,这样我才会满意。皇兄在这件事上,问了我的想法。”
“哦?你怎么想的?”
“不会凌迟的,放心吧。”梁韬说着,好食盒准备走,临到了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那眼神十分复杂,范忻来不及想太多他就离开了。
白似微被封了从三品将军,原本皇帝是要在京城指一处新的府邸赐给他,可是他拒绝了,他要了之前的那处荒宅。
荒宅如今算是焕然一新了,门口换了御赐的将军府的牌匾,里面也增加了一些婢女和管事。
“明日就是行刑之日了,真想知道清平王会怎么处理范忻。”柳轻站在白似微身后帮他束发,看着自家仙君懒懒的样子,他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脸颊。
白似微嗯了一声,“一定别出心裁。”
“是吗?”柳轻随口问了一句。
第二天,他们跟着皇帝与清平王去了校场,随行的还有傅歇和常远。
行刑之处定在校场,这下连皇帝也不知道自家弟弟在想些什么了。
范忻被关了五天,从牢里出来的时候有些不适应外面强烈的阳光,他眯着眼,等他看清自己这是在哪里的时候也懵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情况,四肢都被绑得紧紧的,就连脖子上都捆着一根大绳子,他迅速思考了一遍所有可能得情况,突然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然后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看,他自己已经料到了。”梁韬指着校场中间挣扎的人,对着皇帝说。
皇帝却还不明白,“清平,你这是?”
“陛下且看着吧。”他说,“把那五匹马牵上来。”
猜测成真,范忻盯着梁韬的目光仿佛着了火,“你居然……”
可惜他距离太远,看台上的几个人都听不到他说的什么,只有柳轻,他的耳朵动了动,然后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对旁边心不在焉的白似微说:“是五马分尸。”
范忻的嘴被堵住了,他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五条绳子被套到了五匹马身上,他已经悬空,那些马也蓄势待发。
梁韬面无表情的甩出去五根锐利无比的银簪,马匹受痛顿时向前跑起来,范忻提起内力,和它们的力量抗衡。
他的四肢能抗住其中的四匹马,但脖子上那一处太脆弱,而且不能受力,时间一久便痛苦至极。
“竟然还有这样的死法。”白似微在天界没有见过这等场面,不禁感叹。
他们不过说了几句话的功夫,范忻的脖子已经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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