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之风华绝代

分卷阅读242

重问出的话:
喜欢吗?
喜欢吗?
珞珞,你喜欢我吗?
喜欢吗?
洛风华裹紧了身上的衣裳,这天气可是冷得很了,路上的积雪尤其深,就在刚才,她用以代步的马活生生地前蹄打滑,摔在了雪地上,差点摔死了本来就累到分心的洛风华。洛风华从雪地上爬起来,正在奇怪明明裹了草防止打滑,马怎么还是摔倒了,仔细一看,这可怜的马儿受不住这样的天气和奔波,竟然死在了这个雪夜里。
环顾四周,空荡荡的不见半个人影,只有远近山峦和无尽的风雪。
洛风华待了片刻,从包裹里掏出又冷又硬的干粮咬了一口,这个身子到底还是娇生惯养得很了,她的胃里有些不舒服,匆忙吃了两口,又重新裹紧了衣裳赶路。
她去找斐休。
喜欢吗?
她在这寒冷的夜晚这样问着自己,要是不喜欢,她就不会舍弃了帝都的那种种牵绊,这样冒然地来找斐休,一路日夜兼程,黑白颠倒,如果喜欢,那就实在让她纠结了。
曾经的遗忘,加上本来就有的难以言喻,说是五味杂陈真是再正确不过了。
讨厌。
难受。
洛风华略带稚气地鼓鼓嘴,放弃了再去想这个问题。
自从重生了,她的年纪仿佛就真的小了很多似的。
可是脑子一转,她又是想回了斐休身上。
曾经的年少的斐休。
她的,哥哥。
他摸着她的头,神态温润而包容。
他无奈地说,好吧,没有什么正反妃子,我若娶妻,只娶你一个。
洛风华略一皱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这话当时她问着只是好奇,却没想到换来他那般承诺。
十年,二十八岁的男子绝不年轻了,若是换作平常男子,他该在十八岁那年就已然成亲成家,可是他没有。
雪不知道对面时候已经渐渐停了,连带着风也停下了,洛风华把她的斗篷卸了下来,露出一张有些懊恼心虚的脸庞。
不要,千万不要。
她宁可知道他其实就是为了利用她,他喜欢牵念的就是连锦,他纵然没有王妃,其实身边也不缺侍妾,也不想他这十余年真的形单影只,抱着那个承诺在那条权利的路上艰难跋涉。
这太沉重。
沉重到她心里难受,尤其是在她竟然忘了他的情况下。
她平生最恨莫过于上官继和晴宛对她的背叛,尤其是那些被辜负的痛彻心扉,让她觉得自己十一年的光阴悉数喂狗,斐休在笑吟吟地跟她说,让她叫哥哥,却换来她一脸不屑莫名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他十年执念都悉数喂狗了?
洛风华沉沉地呼出一口气,一口白汽悠悠地散在了空中。
按路程来算,她马上就快接近斐休车队所在了,或许就在今晚,太就能看到斐休,什么事情,都等到时候再说吧。
她一边这样想,一边在路上前行着。
雪下得太大,失去了马匹就更是难行,脚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声,一些雪进入到鞋子里又被体温融化,冻得洛风华有些脚冷。
忽然,前头出现了一丝亮光。
洛风华一愣,没来得及走近看个仔细,就看见有人背着那光,朝着她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落在耳边的脚步声渐渐清晰。
还不是一个。
洛风华没想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事,但是唇角就已经先扬了起来。
不管出了什么事,但是显然,她已经找到他了。
叫我分割线
宁叶的脸色并不如何好,王飞燕不在自己营帐,那么斐休那个看上去异常沉寂的营帐无论如何都不能不透出几分不确定的未知危险来。
宁叶正打算过去看一看,忽然就又有人脚步匆匆地过来,竟然是斐休这边负责情报传递的主管暗卫,基本少见能有什么事能劳动得了他。
宁叶见他过来,立时地就笑了:“什么事情能劳动你亲自过来?”
那人微微摇头,神色略有无奈,道:“还能有什么事这么重要,依旧是那位的。”
宁叶随口说了几句话打发了原先的来人,一面接过了那人手中的纸条,没看完就到抽了一口凉气:“你的消息是,咱们家那可高冷高冷的王妃,找过来就算了,按照路程计算,已经快到了?”
那人也是生无可恋地点点头:“王妃行程具体的不好说,但是今明左右肯定会到,说不定,就是今晚。”
宁叶粗粗一算,随即摇头:“今晚不太可能,那实在太赶了,”又叹气道:“王妃来了也是好事,只是最近,哦不,就是今晚开始咱们这儿可就要开始乱得很了,底下的要是不开眼冲撞了王妃分毫,别的不说,王上那边就……”
“就是这话了,”那人长叹气一声:“这事还得拿给王上定夺去,不过王妃既然来,那边布防的暗卫也让我带句话,有些布置今晚,马上就得改。”
宁叶皱眉道:“谁能真连王妃都不识得?”
那人道:“不是这话,那要是王妃来了,刚好赶上麻烦了,那是帮还是不帮呢?这要是帮了,有些布置就乱了,不帮,王上知道了就能手削了他们。”
宁叶沉吟道:“王妃不至于娇弱如此,她能来找王上,必然做好了一些准备,左右和王妃相关的事情都交给王上亲自定夺。”又叹气道:“今晚够乱了,原本想把王妃的事情缓缓和王上说,如今看来竟是不能了。”
那人道:“那可别,王妃的事情不能缓缓,不知道还好,知道了不立刻禀告,王上眼里可是难揉沙子的。”
宁叶点点头:“我还是赶紧的去找王上,不过,王上那边,有侍卫或者暗卫在身边待命吗?”
那人思索了一下,随即在宁叶的目光中凝重了脸色,他缓缓摇头:“没有。”
第029章雪崩
王飞燕惊吓过度,竟然翻着眼睛,又晕了过去。
斐休对于她的死活并不在意,不过她能识趣地昏过去,这是很好很明智的,至少省了他的麻烦。
有些人,光是存在着,就令他觉得碍眼碍心。
斐休手上淡定地操纵着细线。
全身的疼痛在他的神高度集中之下,竟然也并不如何,而天丝线已然爬遍了整个营帐,整个营帐都在他的操纵之下,而这些暗卫也在操控之下,或许还会出点变数。
就像落入蜘蛛网的猎物也会象征性地挣扎两下。
斐休的眼前越来越黑。
真正意义上的黑,不同于视力正常的人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光线落在眼皮上,而是从他的瞳孔上,遍布了阴影灰暗。
他将重见天日,他将活着。
她在等他的。
为那些从未诉诸口端,但依然可以感知的心意,他不知她是否能放下那些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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