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心理(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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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知道?”
左岩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大概是在说你怎么这么迟钝“今天是2月14号情人节。”
“这样啊!”简行恍然大悟,然后他突然捏住包装丝带的一头轻轻一撤,打开了包装,里面果然是巧克力,手工的,星星形状。
简行犹豫了一下拿起一颗放在嘴里,想当然地皱起了眉头,他果然讨厌甜的东西。
他又拿起一颗转头问左岩“要不要吃?”
左岩转过头来,只是看着那颗巧克力,大概是想说自己要开车,简行想也没想就将巧克力递到了左岩的嘴边,左岩张口咬下。直到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简行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左岩是完全可以用一只手转方向盘的。
车一直开到诊所门口,诊所看门的大妈抛来的目光比刚才给明希的还要多的多。也不知道是谁八卦的进去诊所散布了消息,左岩还没走几个小护士就围到了门口不断向这边张望,左岩也不在意,而简行却是全无所觉。
“简医生……”连明川也出来了。
明川看了看从车上下来的简行,又看了看车里的左岩,确实是那天在餐厅遇到的男人,那时候简行说不是朋友,那么他们又是。他内心的不安一点一点扩大开来。
第四章
第四章
会起起伏伏的才是人生,简行坚信这一点,所以说人总不可能一直倒霉下去的。
简行最近的生活突然又变得顺畅起来,左岩到底还是黑帮老大,不可能成天有事没事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少了左岩,也就没有了那群肌肉纠结的保镖,世界一下子美好了起来,诊所里至少还有明川,偶尔他会去看看悠然,明希似乎确实的遵守了承诺,两个人相处得不错。
一个人的时候简行当然要恢复他变态的本质,他的电脑里存了一大堆可爱的美少年的照片和各种各样对正常人来说奇奇怪怪的片子,他可以慢慢欣赏。
除此而外还有一个人,他记挂在心。
门铃被按响的时候关礼晏正在劝说吃饭。
他迅速地将饭碗丢在一边,从腰间摸出银蛇拉开保险栓,一个背翻越过床,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移动到正门的背后才开口问“谁啊?”
门外传来清冷的声音“是我,简行。”
关礼晏伸出手拨开门栓,人却保持在原地不动,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了,架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贴着门口的墙壁站着的关礼晏微微吃了一惊,随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多问,转身关上门栓好。
关礼晏这才起银蛇挪了地方。
“呢?”
“在里面。”关礼晏指了指里屋,眼神却从未从简行的身上移开过。
关礼晏觉得不可思议,第一次见,简行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半调子医生,他的语调冷漠,态度也差得厉害,总而言之看起来就是很靠不住的那种。后来虽然是被他劫持过来,但是如果他不愿意,就算他不肯帮或者耍点小花样那他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然而他对的态度却表现得超乎常人的专业,那之后的几天,都非常的安静,几乎没怎么闹过。简行那天走的时候是说过他还会来,但是关礼晏从来也没有想过他真的会来。毕竟,简行确实没有那个义务在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身上花心思,关礼晏只觉得他没有把自己给出卖了就算好的了。
事实上这几天以来他也一直都提高了警惕,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挪地方的他下意识想要赌一下,赌这个男人会不会出卖了他。
“你给她吃的这是什么?”
简行的声音从里屋穿了出来,关礼晏忙走了进去,看到简行手里捧着的东西脸色变了几下“我煮的菜……”
简行闻了一下,毫不掩饰厌弃的丢到一边。
关礼晏敢怒不敢言,因为他自己也清楚,他一个杀手,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只管能填保肚子,做的东西能补充人体基本需要就行,哪管味道什么的。
简行打开带来的大包,从里面拎出一组饭盒,打开来之后里面除了热气腾腾的米饭之外还有香喷喷的菜和汤。
“从你房间的脏乱程度我就猜到你做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他的指责毫不留情“得吃些有营养的东西才行。”
似乎也闻到了香味,伸出手就向饭盒里的红烧肉摸去,却被简行毫不怜香惜玉地拍了一下。然后他抓住的手翻过来,将勺子塞在她的手心里,并且帮她固定好正确的姿势,自己移动到的伸后,抓着的手腕让她自己滔烫喝。
“你不要总是喂她,要让她自己做点事,她不会的,你就教她,这样她慢慢的才能恢复自理能力。”
关礼晏点了点头也在床边坐下。
他一坐下来,简行就皱起了眉头“还有,不要抽那么多烟,虽然不会抗议,但是对她的健康不好。乌烟瘴气的!”
关礼晏咬牙切齿,自从离开了孤儿院他还从来没被人这样说教过,但是他又不好反驳,他拎起自己的衣角闻了闻,大概是因为他自己吸烟,所以从来也没觉得烟味有多呛人。他看了一眼,站起身来把衣服脱了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干净的换上,又坐回了床边。
然后就默默地看简行教吃饭,他的动作很慢,比关礼晏自己照顾的时候表现的还要耐心,也不知道那个简单的滔汤的动作重复了第多少,简行松开的手让她自己来。
对着简行眨巴了两下眼睛,便自己动了起来,她的手有点不稳,滔好了汤之后还在颤,一勺子汤,到嘴里的时候只剩下三分之一。
“做的很好,就是这样,再来一次。”
简行不断重复的鼓励,似乎也很高兴,这顿饭吃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但是一点情绪也没有。
大概是好久这样持久的动作了,吃晚饭没一会就累了,简行又哄了她一下,她就安静的倒下睡觉了。
“为什么你要呆在那家小诊所?”
简行在给掖被子的时候关礼晏突然问。
简行的动作滞了一下,苦笑着想,为什么最近总有人问他这个问题。
“那我应该在哪儿呆着?”他反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带去过很多很好的医院,那里的医生都不如你。”
“这算是夸奖吗?”简行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想起了关礼晏第一次到医院劈坏他的桌子的情景,这和他的夸奖实在是搭不上边。
关礼晏原本还想说什么来着?他自己都忘记了,他还是第一次看简行这样笑。他一直觉得简行是个特别冷漠的人,即使他照顾的时候表现得非常温柔,他的神情大多是冷漠,那极少的一部分则是冷笑和尖锐的嘲讽。
关礼晏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笑起来真的好看。
简行显然不属于那种阳刚气息十足的男人,也不是阴柔的那种漂亮,而是斯斯文文的,他的五官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轮廓不是特别的深,鼻子不是特别的挺,眼睛不算大也不算小,总之也说不上是俊秀,要说特别的,也就是皮肤白了一些。但是如果他走在路上,关礼晏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很多人愿意多看他几眼,因为从他身上散发出一种独特的纯净的气质,当然,这种气质本身和他尖酸刻薄的说话风格是没有什么本质上的联系的。
“喂,我走了啊。”
听到说话声关礼晏这才回过神来,发现简行已经走到了门口,他忙跟过去。
“谢谢你过来。”
简行把手搭在门把上,没有扭动门把,而是又转过头来“我还是那句话,最好把送到医院去,你一个人没法照顾她。”
关礼晏低下头没有说话。
然后他听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他第一次开始,认真的考虑简行的提议。
当一个人过得太舒适了,他又会常常忘记,好日子和霉运同样也是会有尽头的。
简行早上刚刚还在想腿上那块淤青怎么还没消完,下晚的时候就在诊所的门口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
而车主显然完全没有一点自觉性,那么高大的一个人,连人带车往小诊所的门前一堵,如果可以,简行此时真的不想出诊所的门。
“左先生有何贵干?”他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左岩微微一笑拉开车门“载人吃饭。”
简行狐疑地看了左岩一眼,心想几日不见怎的转了性,还是说,左岩有个温和体贴的双胞胎兄弟?
“无功不受禄。”
他回了一句,不是玩笑,是真的不敢去。左岩立即沉下脸来,简行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是犯贱,人家温和的时候看着不习惯,板起脸来他倒觉得亲切了。
左岩也不说话,当然,拉开车门的手也不动,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简行撑不下去了,随着围观的人数成倍增加,简行一咬牙一低头钻进了副驾驶座。
左岩开着车到了市区,还是上次简行请明川吃饭的那家西餐厅,餐厅经理照例出来迎接,简行才恍然,低声问。
“这也是你的地方?”
左岩点头。
西餐厅生意很好,不过左岩已经事先订好了二楼靠窗的位置,那显然是全西餐厅最好的位置。
简行依旧点了鹅肝,这家店的鹅肝味道做得非常好,然后又要了几份左岩推荐的菜,既然这家店是他的,那么店里那些菜比较好他自然是比谁都清楚。
简行从来不是多话的人,左岩显然也不是,不过没有语言的交流两人也不显得尴尬,因为用餐的时候完全可以专注于食物而非共同进餐的人。
在餐后甜点上来之前,西餐厅的经理亲自推着盛满了鲜花的餐车送来一瓶红酒,简行原本想对于这番华丽的开场表示不屑,却在瞄到酒瓶的时候视线定格,那是一瓶1961年的petrus。
“看来你也识货。”左岩接过酒瓶,亲自给简行倒上。
简行接过酒杯,先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也不急着品尝,而是放在一边开始欣赏起它的色泽。
一瓶陈年红酒应当在开瓶之后倒在洁净的容器里,让它和氧气充分接触,这个时间大约在十分钟左右,待它浓郁的香味就流露出来了才能开始品尝。
左岩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品酒的动作。
“你为什么要呆在这个小诊所?”
简行从酒杯后面抬起头来,苦笑,为什么最近总是有人问他这个问题,就好像他不应该呆在这里似的。
“怎么,左先生不待见我在你的地方呆着?”
“不是,只是有点好奇。”
在他的地方,他当然让人去查过,但是在当地简行没有任何亲戚。人总不可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如果不是出生在这里,是人都会向往高处爬,往繁华的地方走,但是这样一个人,他看起来明显受过良好的教育,从他的花来看,家世应该也非常不错,却又为什么要隐没在这么一个小地方。或者说,他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然后两人开始专心致志地品酒。
“这是昨天一笔生意的意外获。”期间左岩只说了这么一句。
简行看了他一眼,也算是知道了今天他请自己出来吃饭的原因,原来重点就是这瓶红酒了,同时又感到奇怪,为什么他一个黑帮老大要找自己这么一个称不上熟识更算不上朋友的小诊所神科医生来陪他品酒,不过管他呢,这真的是一瓶好酒。
1961年的petrus啊,那是现在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
被称作酒中王的petrus的最好年份酒,产自法国最好的酒庄波尔多,有人甚至将petrus比作手工制作的劳斯莱斯,其实这并不夸张,为了酿造出品质最优的petrus,他们采用100%的梅洛葡萄,这种葡萄皮薄、早熟、甜度高。他们甚至宁愿剪去多余的葡萄枝,以保证剩下的普通能够充分的吸到阳光和养分,宁愿牺牲产量也要保证葡萄酒的品质,采摘的时候则集中在2-3天的下午完成。
有的人说petrus是一生只喝一次的葡萄酒,想到这里,简行不由得想笑,一生一次,却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分享了。
两人将一整瓶的petrus喝的滴酒不剩,简行撑着脑袋,微微有些醉意,不是被酒醉的,而是被酒香醉的。
服务生送来了甜点,然后两手交握在身前站在一边,简行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有点惊艳。
虽然男孩不符合简行想要的年纪,当然餐厅不可能雇佣未成年的童工,不过长得十分细,简行在心内赞叹餐厅的水准之高,连服务生的长相都如此上乘。男孩面带微笑,简行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左岩发现简行的异常,顺着他的余光看过去,不由得怒从心起,刚才品酒时候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原本今天是他的生日,昨天又得了这瓶好酒,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没想到明希,也推掉了所有应酬,就想要和这个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又无趣无味的冷漠男人分享,然而他却这样......
“变态!”他的声音不高,却也没有刻意压低,于是刚好周围的几桌客人和服务生都能听到。
一下子周围安静了下来,服务生看着简行,惊恐间带着不知所措。
简行转过头来,他的眼神比平时更加冰冷,半晌,他用不高也不低的声音回道“我本来就是变态,我从来也没有否认过,现在是您在请一个变态吃饭,或者说,您只是想来侮辱我一下。那还真是让您破了。”
6700美金一瓶红酒,简行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尊严竟然昂贵至此。
他的声音里也透着冷笑,然后他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失陪!”
市区不同城郊的清冷,到了夜晚处处是灯红酒绿。
夜风扑面而来,裸露在外面的手指很快就麻木了。
站定在路边,看着一张张陌生的笑颜,简行突然有一种时空错乱的错觉。
“哎呀真是的,站在路中间做什么呀?”
简行的肩膀被撞了一下,他回过神来,也没有去追究那个娇嗲的生源,而是伸出手来拦了一辆的士。
他打开车门弯腰刚要进去,手腕却被一把拉住,这个情形似曾相识,简行不用看也知道拉他的是谁。
“对不起。”
如果一个人总是说对不起,那就代表这个人总是做错事;如果一个人总是接受别人的道歉,那就说明这个人常常受伤。但是心已经死了,别人再在上面剐两刀又有什么区别?痛不会加深,伤口也不会愈合。
“放手。”他想甩开那只手,无奈对方力气太大。
“我送你回去。”左岩说。
“不用。”
“喂,这位先生你到底走不走呀?”出租车司机最先失去了耐性,还没等简行回答,左岩长腿一伸猛的一脚踢关上车门。
“滚!”
出租车司机待要发作,然而探出头来看清了左岩的面容又迅速缩了回去,发动车子一溜烟地就冲了出去。
左岩终于松开了简行的手,他出来的时候匆忙也没有知会餐厅里的服务人员,此时只能自己去把车开出来。他走了几步还回头看看,简行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在繁华的夜色中显得异常孤寂。
等左岩把车开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原本应该站在这里的简行不见了踪影,他也不顾跟在他车后等着开出去的车子,将自己的黑色奔驰就地一停就冲了出去,他在道路的左右看看,也没有寻到要找的人,后面的车喇叭响成了一片,他抓住身边路过的男人的衣领。
“看到刚才站在这里的人没有?”
“没有,没有……”路过的男人被他吓了一跳。
这时候餐厅的经理也跑了出来“左先生,您怎么了?”
左岩看了他一眼,将手上的男人丢下,一脸挫败的理了理额前的头发。
“左先生……”餐厅经理战战兢兢地叫道“这个……”
印入眼帘的是一条驼色的围巾。
“似乎是刚才那位客人落下的。”
左岩接过来抓在手里,围巾是进了餐厅就解下来的,摸在手里一点温度也没有,和他的主人一样,冰凉凉的。
左岩在简行家楼下等了大概有两个小时,才终于在昏黄的街道的另一边看到了那个清冷的身影。
简行真的是走回来的。
“我……”
简行面无表情地从他面前走过,就像是没有看到这个人一般。
就在左岩以为简行不会理会他的时候,简行突然在他们那栋住宅楼的门口停下了脚步“上来吧!”他说话的时候头也没回,但是左岩知道,他是对自己说的,本来就是啊,这里除了他和简行就没有第三个人了。
左岩不敢应声,默默地跟在后面上了楼,这是左岩第二次进简行的屋子。简行的屋子一如他本人给人的感觉一般干净而又清冷,没有一丝温度。
“坐到里面去,把衣服脱了。”
“啊?”左岩下意识地发出个单音,他突然觉得自己晚上是不是喝醉了,所以脸上的热度才会如此的高。
简行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自己先进了房间开了暖气,又开始翻他的抽屉“上衣脱了,我给你拆线,有十几天了吧。”
“哦”左岩觉得他自己就像个孩子,听了大人的吩咐,一丝不苟的乖乖执行。
简行的房间不大,里面搁了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一个电视柜,他是两室一厅的房子,另一个房间被装成了书房,电脑和书籍都在那里。简行平时一个人的时候在房间里倒还活动自如,现在多了个身材高大的左岩,房间一下子变得小而拥挤。
简行皱了皱眉头,让他坐在床上别走来走去的乱动。
左岩依言坐下,他将外套丢在一边,然后脱下里面的衬衫,露出健康漂亮的麦色肌肤,他的身体应当是长期经过系统的锻炼,所以肌肉的分布既均匀又漂亮,在腰侧的地方,扭曲着一条缝合的刀伤,显然缝合的技术不是很过关,伤口实在是难看的可以。
简行的房间里没有椅子也没有凳子,这是左岩上次来的时候就发现的事情,所以左岩上一次是蹲着的,这一次,简行是蹲着的。两人调了个个,想到这里,左岩不禁有些想笑,不过,他没笑出声。
他低下头,简行的头发有些长,完全遮着了额头,所以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头柔顺的黑发,连耳朵都遮得只剩下小巧的耳垂。简行正聚会神地给左岩拆线,他认真的样子完全遮盖掉了他平时的冷意,看起来十分的温顺。
左岩突然很想知道,上一次他在给简行热敷瘀伤的时候,简行从这个角度看着自己的时候又想了些什么。
不过他没有问,因为他知道十之八九听不到什么好话。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想要高兴点,而刚才那会实在是闹的够了。
他在搂下等简行的时候,明希也打了电话给他,原本是想要闹他,不过一听说他是和简行在一起就乖了,他突然觉得也许简行是命中注定要进驻到他们父子的生命里来的。
“好了。”
简行去拾东西,左岩看了看自己的伤口,线已经拆掉,留下的伤口实在是说不上好看,不过,他想留着它。
“刚才,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我只是有点气晕了。”
简行看了他一眼,他想你有什么好气的,但是他不想去追究,应该说,他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联系。
他不需要朋友,而这男人也和他喜欢的类型相去甚远,他不想再花更多的时间与之纠缠。
他说“我不在意,你说的没错。其实你大可不必在意我生不生气,线也已经给你拆了,我也不会去找你儿子的麻烦,我还在我的诊所当我的医生,至于你,你是做什么的,你的生活你的人,一切都与我无关。”
左岩只觉得呼吸一窒。
是啊,简行为什么在自己伤害了他之后还对自己这么好,还请自己上楼来给自己拆线,因为他急于撇清关系。本来他们就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因为这个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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