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泉鸣玉(NP)

分卷阅读295

内所放,便是这一枚龙饰。
云轩将龙饰顺手扔到一株雪莲花的花心上,手心轻轻按揉在那片绯红上,凌墨忍不住轻轻战栗,云轩不仅点燃了凌墨也点燃了自己。
“跪起来。”云轩在凌墨耳边道。
凌墨的脸色更红,却有些不情愿:“皇上三思,这里可是天山圣地。”
“你是朕的皇后,朕要压你,便是你天山祖师也拦不得,又何虑什么天山圣地。”云轩蛮横地道。
凌墨待要挣扎而起,云轩是一把捞起他的腰肢,如游龙入海般地直入了进去。
想念也好,怨念也好,恼恨也好,气恨也罢,待两人完全融于一体时,便都被水□□融的亲密与快乐所淹没。
天空和云朵、青石和盛开的雪莲,还有峰顶那颗已是硕果累累的樱桃树,随着云轩不同姿势的摆弄,这些美丽的景致便轮番在凌墨的眼前变幻,或上或下的。
凌墨便是怎样下定决心要咬紧牙关不吭声,却到底是抵不过云轩那般霸道甚至颇有些凶残的摆弄,慢慢地,细碎的呻.声滑出唇际,低低地,压抑着,这反而让云轩的动作更加疯狂、猛烈。
“丞相……皇上……云轩……”凌墨的声音软软地,声声低喃,凌墨的身体如火般灼热,像一座沉寂了许久的火山,终于得以绽放,一次又一次,他想云轩,一如云轩想他。
终于风卷云,凌墨几乎连头发丝都不愿动了。就这样相拥着躺在青石上,嗅着雪莲花的香气,身边是自己最爱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凌墨几乎想就这样死去。就是死去了,他也并无遗憾。
还是云轩先翻身而起,抱了凌墨,越过一块巨石,果真看见一鸿清泉汇集而成的池塘,齐腰深的溪水清澈闪亮,岸边和池底铺满了颗颗青色的如鹅蛋般大小圆润的青石。
云轩很满意这溪水,却不似以往那般抱着凌墨为他浣洗,而是抖手将他扔进溪水里,自己也跃入溪水中,似鱼儿那般畅快地游来游去。
凌墨一个翻身,落入水中,却是足下一软,险些跌倒,云轩正好游到他身侧,将他抱起来,就站在溪水里,吻上他的唇。
“唔。”凌墨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原来是云轩不知何时拿了一块圆润的青石,却趁着和凌墨亲吻之机,用手将那青石自他身后按了进去。
“皇上。”凌墨有些懊恼,偏无法奈云轩如何。泉水清澈温暖,仿佛温柔的手拥抱着凌墨满布欢爱痕迹的身体。
凌墨觉得自己身上真是哪哪儿都痛,而承恩那里,更是灼热地刺痛,必定又是肿了的,如今含了青石,就更是胀痛。
“含着。”云轩吩咐了,人已是跃到岸边的青石上,运了内力烤干衣物,又抖手扔了一个碧绿的玉管给凌墨。
凌墨伸手接了玉管,又是窘迫得满脸通红。将玉管按进去,才可以将里面冲洗得干净,只是那里偏有青石阻碍着,让凌墨的浣洗工作变得困难重重。
凌墨在这露天的池塘里做这种事情,已是窘迫得手脚发抖,偏云轩还很有兴致地瞧着,以为乐趣。
凌墨被云轩看的越发气恼脸红,胡乱地冲洗几下,便也匆匆跃上岸去捡拾方才被云轩扯落的衣物。
云轩却是伸手一招,将凌墨的衣服招到自己手中,再放到更高一些的树枝上,才道:“衣服先不必穿了,待挨过家法后再穿吧。”
凌墨僵住了:“家法?”
“你违逆朕的吩咐,私回天山,不该罚吗?”云轩淡淡地问。
凌墨咬了下唇,屈膝下去:“墨儿恭领皇上责罚。”
云轩本想抽了腰间的束带,却是瞥见池塘边丛生着一蓬荨麻,一些柔韧的枝条浸在河水中,翠绿发亮。他走过去,顺手折下一支来,甩了下水,枝条在空中发出“咻咻”的响声。
凌墨回头看到云轩手里的荨麻枝条,不由脸色吓白了,荨麻极其柔韧,抽在身上,又痛又麻,偏又不易见伤痕,若是按云轩以往的脾气,必要抽断了手里的刑具才肯歇的,那自己可是有的受了。
“跪低,腰塌下去,这里翘起来。”云轩手里的长枝,啪地一声抽在凌墨的臀峰上,尖锐的刺痛如猫爪挠过,又变成丝丝的疼痛,啃着凌墨的心。
凌墨的脸涨得通红,按云轩的提点跪伏于地,双腿并紧。
“腿分开。”云轩手里的长枝探进去,点在了凌墨的臀缝间的穴口上,那里因含着青石,微微鼓胀着。
“皇上。”凌墨悚然大惊,扭头去看云轩。
“凌少侠武功湛,胆子大,主意也正,百十鞭子挨了,也长不了记性。”云轩的语气淡淡地:“今儿,总要让你长长记性的。”
“腿分开。”云轩呵斥道。
“皇上饶过墨儿吧。”凌墨又吓又怕,连忙求饶。
“饶你?先挨过这三十下再说吧。”云轩数着凌墨逃家的天数,一天只罚一鞭,他深觉自己已经格外开恩了。
凌墨颤抖着微微分开双腿,云轩手里的枝条兜风而落,凌墨本能地一晃,长枝落在臀侧,“啪”地一声,带走一层油皮,留下一条细细的粉色疤痕。
可是凌墨依旧觉得臀侧火辣辣地疼。这要是打在里面的嫩肉上……凌墨想着都哆嗦。
“竟敢动。”云轩手里的枝条噼里啪啦抽下来,在凌墨的臀腿处的嫩肉上抽出一道道细细的血痕。
凌墨咬牙忍着,只求云轩息怒,饶了自己那般责罚。可是云轩哪会轻易地放过他,抽这几十下,不过是罚他竟敢乱动而已。
“跪好,自己用手分开。”云轩手里的长枝条轻轻点在凌墨臀腿上:“若是让朕打偏一下,便没数了,朕什么时候打够了,什么时候算。”
凌墨又怕又是委屈,索性赌气道:“皇上还是直接打死凌墨算了。”
“你还敢发脾气。”云轩用枝条抬了凌墨的下颌道:“朕怎么舍得打废了你。只是如今你竹饰用不得,刑饰含不得,便是连冰饰都了你,若是再没有什么法子罚你,你可是更无法无天了。”
凌墨眨着眼睛看云轩,有些欲哭无泪了。看来皇上想出这种“家法”也是逼于无奈是吗……
“还不跪好了?”云轩的耐心有限,蹙眉道:“若是再敢让朕再听到凌墨二字,便是这里的皮也不用要了。”
云轩手里的枝条点向凌墨身前,凌墨可真是如被点了穴道一般,一动也不敢动了。
枝条兜风而落,“啪”地一声打在云轩指定的位置上时,凌墨痛得险些没跳起来,却是忍不住“啊”地一声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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