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发现江洛寒暴露出的敌意,王喻之顺势显形,当然,所谓的显形在顾曳与江洛寒看来没什么变化,因为在场这两人,都对他这种简单的幻术疫。
王喻之对上江洛寒的目光,嘴角勾笑,眼底的寒光比外面的白雪还冷,“小师弟,好久不见。”
……
作者有话要说:反派第二次露脸,啪啪啪!大概也只能算个小boss……
第19章戏终人散
一声熟悉的小师弟,让‘江洛寒’身体反射性心悸一颤的同时,不由自主陷入回忆。
其实他与王喻之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唯一的问题在于,他们有同一个师父,而那个师父,是个疯子,一个妄想颠覆政|府,以邪教统治国家的疯子。
而这个疯子,喜欢他的徒弟服从于他,又不希望他的徒弟关系亲近,有联手的可能。
所以,两人表面上关系恶劣的同时,对‘疯子’也是相当服从的,那时候的他们不够强大,所以默契的选择这种方式在疯子眼皮底下求生,至于其他几个不聪明的师兄弟,自然是没好下场的。
一直到那疯子把自己给作死了,被留下的他们终于得到了解放,然而,那疯子却也成功让他们浮于表面的恶劣关系化假成真,师兄弟两彻底反目……
那些陈年旧事不必细说,即便他们后来明白了都是误会,一切不过是他们疯子师父的计谋,但那些针对与造成的伤害已经存在,裂缝不可能再被修复,而仇怨依在。
所以最后,技高一筹的王喻之就毫不留情的把他小师弟给杀了。
当然,现在看来是没死成的。
努力克服着当年与死亡擦肩的恐惧,伪装成‘江洛寒’的李妄书很快敛了那丝不合时宜的失态,面色恢复冷静自持,冷冷的笑,“师兄,别来无恙啊。”
“真是命大。”王喻之发出感叹,随后有恃无恐的把后背露给李妄书,将顾曳拉起身后,往后挪了个位置让人坐下,又把顾曳喝过的咖啡跟桌上摆的干果放在对方面前,最后自己坐在了李妄书对面,同时将顾曳挡在了身体另一方。
王喻之的意思是让顾曳随意,一切有他在,顾曳也就毫不客气的端着干果盘吃了起来。
戏台垮了,他自然没想再端着,顾曳早就眼馋桌上干果很久了,但因顾忌人设而迟迟不好下手。
虽然他喜欢用设定的人物把别人骗得团团转的感觉,但这个李妄书显然已经看破,这让顾曳的兴致瞬间消失,所以,还是王喻之懂他啊。
顾曳目光在王喻之跟这个所谓小师弟间流转着,全然一副看热闹的姿态。
“让你失望了还真是不好意思。”看到王喻之对顾曳明显的维护,这个时候的顾曳已经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目,眉目张扬,开始肆无忌惮的吃起了零嘴,这本该是赏心悦目的一幕,却完全被王喻之这个大块头挡住。
李妄书平静的口吻有些生硬,忽而似乎因为想到什么又开心起来,“本以为师兄会在那里面过一辈子呢,没想到这就出来了。”
见顾曳吃完果脯后,开始艰难剥着坚果,于是王喻之将坚果盘拉到了自己手边,接手了剥壳投喂工作,闻言,也只是意料之中的轻笑了一声,头都未抬,对李妄书这个对手是十足的轻蔑,“呵~我就说,当年事怎那般诡异,原来是你。”
“师兄还是这般狂妄自大,吃了亏也不知长记性,现在还开始了自掘坟墓。”李妄书仿若无意间微微倾斜了身体,终于看到被王喻之挡着的顾曳。
吃得欢心的顾曳对上李妄书半边阴沉的目光,却是半点不惧,反而露出一个不谙世事的笑来。
去掉那层温文尔雅的面具后,青年的气质瞬间发生翻天地覆的变化,即便穿着成熟,却怎么看都是个未成年的少年。
少年一举一动吸人眼球,致的五官明明柔软,却反似锋刀一般能撕开人的心尖,整个人都是鲜活靓丽的,让人蠢蠢欲动着想要占有……
李妄书手指不自然的动了动,这才是他在火车站看到的,那个让他觉得口干舌燥会咬人的小白兔啊。
肆无忌惮的目光再次被碍眼的东西挡住,视线中闯入的是王喻之那张让人厌恶的脸,李妄书嘴角扯了扯,嫌恶的回目光。
有了在乎的人,便是有了致命的弱点,将自身弱点带在身边,可不就是自掘坟墓吗?
而王喻之也反而对李妄书露出怜悯,“过了这么多年,那疯子对你的影响看来还没消去嘛。”
看着嘴角嗜一抹冷笑的李妄书,王喻之漫不经心的动作一顿,脑海突然一道光闪过,种种细碎的事件揉杂串联,刹那间,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愤怒的火焰瞬间冲顶,王喻之脸色漆黑,周身气息如泥浆般凝滞,庞大的神力倾巢而出,直击李妄书脑海。
李妄书一直以他能疫王喻之的幻术而有恃无恐着,即便他被王喻之识破了伪装,也不着急撤退,相比他的孑然一身无后顾之忧,有一个累赘在身的王喻之显然要分心顾忌得多。
但是,直到脑海传来如潮的针扎刺痛,让他惨叫一声跌落在地,李妄书才突然想明白,王喻之的傲慢不是没有理由的,之所以这般狂妄,只是因为对方拥有游刃有余的实力。
李妄书觉得自己过于托大,感觉口鼻开始尝到腥甜,耳朵内也有异痒,但这些都抵不过脑海中翻江倒海的刺痛,他忍不住在地上翻滚,然后便是不可抑制的有些后悔,不,是非常的后悔,肠子都青了。
明明像十年前一样背后谋划一切,再次让王喻之一无所有就可以了,偏偏不巧碰到江家海归回来的小叔子,诡异的想到火车上那只会咬人的香甜小白兔,居然就莫名冒出了亲自接近试探的想法。
十年前那让王喻之栽跟头的成功让他盲目自大,忘记了他要面对的是曾让人多么闻风丧胆的幻术师,而十年过去,当年可怕的幻术师,只会更加可怕,这不是,他所谓的疫便已经成了摆设。
王喻之的反常让顾曳有些莫名,嘴中的果脯再没了让他喜爱的味道,不由探过手拉住王喻之紧握拳头的手腕,轻声问,“怎么了?”
顾曳的手刚一触碰到王喻之便被对方猛的抓住,非常的用力,地上的李妄书已经七窍流血,翻滚哀嚎着渐渐没了动弹,王喻之却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幻觉,浑身颤抖着将顾曳扣进怀里,不住亲吻顾曳的发丝与耳侧。
上一世,王喻之冥冥中便一直感觉有一只手在针对他暗中操控着什么,但是对方太过狡猾,仿佛对他了如指掌一般,每次都能都能在他有所发觉反向追击之前,将尾巴扫得一干二净,让王喻之几度呕血。
这只暗中的黑手从不直接与他们对上,却是将他们行走的路线与情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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