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他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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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生,可是却吃不准那个女生喜不喜欢自己,于是就用谢辞的名义给人家写情书。结果那个女孩子其实是附近高中老大的女朋友,那天放学谢辞被十几个拿着钢管铁链的高中生差点堵在胡同口,跑了三条街最后跳了河才逃掉,之后每次上下学都提心吊胆,深怕被打击报复。
高中的时候,叶照的英语非常差,期末考试为了考试不挂科,逼着谢辞帮他作弊,被义正言辞拒绝之后为了帮他渡过考试,谢辞每天早上六点起来还顺带想办法叫叶照起床,给他补习英语。
到了大学更加变本加厉,食堂和图书馆的占位行动每次都是谢辞给他做的,有一次一个女生大着肚子跑来找叶照,谢辞硬着头皮帮忙出面处理了,差点没被其他人喷渣男的口水唾沫淹死。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们的友谊还是生根发芽茁壮成长了。
所以出了这样的事情,其实谢辞的心里还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和叶照还有叶大宝可以说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更像家里人。这种感情让他不可能真的把叶照一直关在拘留所,也不可能举报他让他干脆得被送出国然后极有可能死在某个女人手上。
更何况叶照实际上还是个受害者,他是被绿的那一个。
“冷静了一晚上,想出点什么没有”
叶照狼吞虎咽吃着他带的煎饼果子:“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组织,对不起……你”
大宝坐着顺风车过来,现在老老实实的变成了一块江诗丹顿钻表。
谢辞面色尴尬:“咳咳,我和派出所说好了,等会儿你和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民政局。”
“闹了半天你还是要离婚?!”
“王八蛋,这婚必须得离,居留权我帮你想办法。”
下午谢辞还特意去请了半天假,两个人带着口罩和帽子,从警局后门溜了,直奔环城北路的民政局大楼。一路上叶照就跟所有做错了事,被老婆耳提面命的男人一样,被念了一路。
“你想要申请居留权怎么不和我说,你说说你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怎么能给你出这些主意。”
“是是是……”他点头如捣蒜。
“你知道这是违法犯罪吗,婚姻法规定这种强制性的骗婚行为是可以判刑的,为什么我一不在你身边就给我出幺蛾子……”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做任何不确定的事情之前肯定先征求你的意见。”
窗口办理离婚的人还挺多,排在他们前面的是一对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性情侣,现在社会虽然已经承认了同性之间的法律婚姻事实,但是据说社会上同性伴侣的离婚率一直以来居高不下,远远超过同期的异性恋。
戴眼镜的那个先开口了:“我要离婚。”
红头发的机车男愤怒地说:“我不同意。”
“你凭什么不同意,现在都到民政局门口了你不同意,当初干什么去了,谁搞大的秘书的肚子。”
工作人员和谢辞异口同声:“渣男!”
“那孩子呢,家里的狗呢,家里的多肉呢,你都不要了。”
“对,房子给你,孩子也给你,狗和你一个德行你也拿走。”
红头发脸都憋红了,一时词穷,对后面的两个人说:“你们先来。”说完拉着戴眼镜的硬是排到后面去了。
7
办理离婚的大姐看起来三十多岁,那眼神从两人黑衣黑帽的打扮上转了一圈,若有所思:“别管他们,今天他们八点就来了,到现在都没离成呢,你们俩好端端的干啥离婚啊?”
谢辞的声音隔着口罩听起来嗡嗡地:“……感情不和。”
“哎呀,现在年轻的小夫妻,小夫夫什么的,有点不和很正常,年轻人嘛,谁没有脾气,磨合磨合就好了啊。”
“磨合不了,我要离婚。”这要是真的等磨合好了,不就是弯的直不了了吗。
那大姐看谢辞油盐不进就转攻叶照:“小伙子,你和他什么矛盾?说出来我给你们解决解决。”
叶照看这大姐存心不让人办离婚手续啊,刚准备说话被拦住了。
“总之他出轨酗酒打老婆,我要离婚。”三条罪状,条条死罪。
“这,这可真看不出来。”
谢辞身高一米七八,叶照身高一米八八,两个人体型没有差距很大。但是其实叶照看不到的地方一身腱子肉,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叶照一头黑线:感情抹黑我不花钱呗,谁出轨,谁酗酒,谁打老婆啊。
“这样吧,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可是大事儿啊,说离就离的你们想过自己父母吗?先回去再相处三个月吧,三个月后,真不合适再来离婚。就这么定了,大姐都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忍心看着年迈的父母伤心欲绝吗?你们忍心看着他们被指指点点?就说你们忍心吗?”
“……”
赵小梅今年四十有八,作为离婚窗口工作了二十几年的老柜员,她一直保持着一个辉煌的记录,那就是来她这里离婚的,从来没有一对成功过。是的从来没有人能在她手底下离得成婚,因此年前市里还给她颁了个奖:最佳婚姻调解员。如今这情况,这就好比孙悟空遇上六耳猕猴,两个人眼神交接,中间电闪雷鸣,内力外放,就像高手过招一样,都是使出浑身解数了。
出了民政局,两个人去地下车库拿车,谢辞明显动作反应都有点慢了,眼神里连点多余的光都没有,叶照看他委屈的简直是不要的不要的,只好安慰他:“别多想了,其实我们俩既没有拿结婚证,我也没拿身份证,那大姐给离也办不了手续啊。”
“这事儿不能传出去,不然……”谢辞做了个手抹脖子的动作:“我跟你同归于尽。”
“我发四,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叫第四个人知道,不用组织动手,我自行了断。”
“第四个?第三个人是谁?”
“……杀气一下。”
远在大洋彼岸的萧昂从大学出来,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在赌咒发誓十分钟后,谢辞勉强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否则他们俩在大马路上的情景太像吵架的两口子了,尤其是在民政局门口,别人想不想象都难。加上证物中心那边的监控录像拿出来了,包括新案件的目击者的笔录和验尸报告,也确实没办法久留。叶照一个人孤零零的赶回家,原因是某人现在一看到他就会火冒三丈,意欲行凶。
那天晚上,叶照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去买了两斤白酒。
大宝被穿上了一身人偶服,摇头晃脑的地问:“谢辞接下来是不是真的就是你老婆了?”
叶照觉得不管是要把这个问题解释给一个人工智能听,还是一个七八岁小孩听都挺难的:“其实,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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