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的是道理,可那不是三井的道理,他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管别人怎么说呢?我们彼此知道是清白的不就可以了?”
“难道你当真心里是这么想的吗?”子一语中的,之后她看到了三井眼中的躲闪,是啊,三井压根不够胆说自己没有非分之想,而这正是子不能继续接受他恩惠的根本原因!
三井不再说话,让她走,他不甘心,留她住,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想他三井好歹也是刑部的司狱,可是一遇到子的事,就变得极其窝囊,他想了又想,最后说道:“好,你要搬走,我不拦你,不过也不用急于一时,可以从长计议。”
子知道他这是缓兵之计,感动之余,泪水氤氲了眼眶,她说:“阿寿,你不明白……”
“我明白,你说得很清楚,我们不可能,但你也要明白,那就是我三井寿是不会让孤儿寡母受苦的。”说完这一句,三井觉得鼻子一酸,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明白,他真的明白,他明白自己中了她的毒,这一辈子,他就好这一口,只有子,才是他的解药,可是子有她的难处,他不忍心为难她,于是说道:“好了,我走了,得那帮婆娘又要闲言碎语了。”说完,他起身,离开了“忆小筑”,然而失落的背影却出卖了他这一刻强装的镇定……
……
第34章爱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世上最伤人的莫过于感情,或是在回忆中笑着,乐着;或是在红尘中爱着,恨着;或是在俗世里哭着,痛着,都逃不过一句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注定是个写满眼泪与忧伤的故事,洋平又怎会不明白。
深夜,他独自坐在小屋里,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自从遇到晴子开始,他的一颗心就沦陷了,可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晴子一步步走向樱木,他却还要强装欢喜,替好兄弟高兴,这种滋味是何等的苦涩,就像这一刻流入愁肠中的苦酒一样……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起身去开门,只开一条缝,门外的人立刻侧身挤了进来。虽然他披着黑色披风,戴着帽子,但是洋平依旧不用猜也知道他是谁,他立刻单膝下跪,说道:“孩儿拜见义父!”
安西脱下披风,笑呵呵的将他扶起,说道:“不必多礼。”
原来,十多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安西在一群难民的孩子中发现了洋平,他见洋平才思敏捷,身手灵活,是个练武的奇才,于是便秘密入王府,暗中加以栽培,倒是没有想到,如今他竟担负起保护皇室血脉的大任,这一点让安西甚是欣慰。
两人在四方桌边坐下,洋平立刻给安西斟了一杯酒,敬他这么多年的供书教学,悉心栽培。
安西一饮而尽,说道:“一切皆是缘分。”
是啊,回忆当年流川也曾这样敬他,可他却没有察觉出他和流川的师徒情分只是一段孽缘!如今他们早已分崩离析,他不再认流川为徒弟,至于流川,恐怕也早已忘了他这个师父,想到此处,安西觉得这酒甚是苦涩。
洋平见他神色不佳,问道:“义父,是否宫中情况有变?”
安西点了点头,随后将皇后被废,流川和高头狼狈为奸,如今两人在朝堂上的势力更甚从前的事告知了洋平。
洋平听后,说道:“那么皇子未死的事,就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了。”
“是啊,所以老夫尚不打算将皇子的事告知皇上,你凡事要小心,等到时机成熟,老夫必定要揭发他们的恶行,一正朝纲。”说完,他仔细端详起了洋平,心中一阵酸楚,以洋平的相貌身量,处事能力,气度谈吐,那都是未婚姑娘心中的上上之选,可是却因为身份,任务的牵绊,至今无法婚配。安西暗暗下定决心,这个任务完成后,说什么都要让洋平像其他少年一样曝露在阳光下,过正常人的生活,然而以目前的形势,他又不得不提醒一句:“老夫身边现在唯一可信任的就只有你了,你要谨记自己的重任,对身边的人切不可感情用事。”
洋平立刻起身,单膝下跪,说道:“义父放心,为了大齐的江山,就是赴汤蹈火,洋平万死不辞!”
安西扶他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好!”
……
自从扳倒了皇后,流川心中甚是高兴,他预备效法陈朝陈茜立男宠韩子高为后的典故,怂恿仙道立自己为后,谁说皇后非得是女子,古时有女皇帝,为什么现在就不能有男皇后。更何况,以他如今的荣宠,册封为后,迟早是他囊中之物!
想到此处,流川拔出佩剑,在枫雅殿的空地上舞了起来。此剑法名为“玄枫”。共分七七四十九路,招招致命!
舞着舞着,流川的眼角瞥见有个人正在向他这边走来,定睛一瞧,竟是丞相高头力。
说起高头,这次扳倒皇后,还多亏了他,于是流川欲起佩剑,上前答谢,可是转念一想,这只老狐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皇后得势的时候,他可没少和自己作对,思及此处,流川挥剑腾空而起,踩着空中几片正在飞舞的树叶,一个跟头翻过去,落在高头面前,用剑指着他的喉头!
高头虽说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但是被流川突如其来的这一招,硬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流川见了他这个怂样,心中顿时觉得爽快极了,不过做戏做全套,他立刻了佩剑,作揖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丞相大人,失敬失敬。”
高头这才缓过神来,作揖回礼:“公子哪里话,老夫没有差人事先通报,是老夫失敬。”
接着,两个各怀鬼胎的人一同走入枫雅殿,然后在荷花池边的石桌旁落座。
高头说:“相田氏已被打入冷宫,那里是阴寒之地,闲人勿进,老夫绝对相信相田氏今生今世都别想再见到皇上了。”
流川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调侃道:“大人似乎很高兴嘛,相田氏昔日与大人同气连枝,如今时移势迁,大人就弃之如敝履,大人见风使舵的果断,足以让本公子刮目相看啊。”
高头听了,也不恼,言辞凿凿道:“良禽择木而栖,老夫择主而侍,不为过吧。”
这下,流川笑了,他笑高头竟如此恬不知耻,不过无妨,既然他懂得“择木而栖”,那么自己也会“用人唯才”,于是流川说道:“高头大人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相田氏生性冲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即使有贤能相助,亦物无所用,一切皆是她咎由自取!”
高头立刻奉承一句:“老夫能得公子赏识,定当尽股肱之力。”接着,他将自己查获安西光毅一党私放宫女上川氏,很有可能已经找到龙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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