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钧侯[重生]

分卷阅读96

夜盼着什么时候再见你,上了战场下了战场都想着,好不容易见了就跟我生气,我怎不知难熬,怎不知委屈!”
萧桓不由他争辩,一手控住林熠双腕,压着他将他衣袍扯开:“委屈,不把自己命当命,你到底有没有心?叱吕苏勒对你野心十足,若扣下你不放你待如何!你就一点不在乎!”
他俯身在林熠耳侧颈边噬咬一口,林熠衣襟被萧桓解散开,无名火气轰然加倍,挣扎开压制就去扯萧桓衣袍。
两人几乎是仇人一般失了理智地搅在一起,谁也不听谁解释,到最后锦袍散乱,林熠一不做二不休,疯了一般揽住萧桓后颈就凑上去,萧桓倾身将他狠狠压倒在旁,辗转深吻下去,分不清是惩罚还是疼爱。
林熠眼睛泛红,骄傲恣意的面庞上满是委屈,呢喃着恨道:“你就……一点不想我么?我不犯险、不挨罚,你就不想我了?”
“不想你,只想把你扔出去挨军棍,打乖了为止!”
萧桓的手贴着林熠紧实的腰际绕到背后,手臂有力地将他揽着贴在自己怀里,两人衣袍乱成一团,散敞得不成样子,分不清是在打架还是在纠缠,一个吻的架势几乎要把对方拆吞入腹。
林熠最后到底是落了下风,被萧桓拾服帖,吻得七荤八素节节败退。
他也不乱发火了,只是攥着心里那点郁闷,搂着萧桓不撒手,躺在那眼巴巴看着七王爷,心想这可真要命。
不过也值了,好歹光明正大亲着了。
“知道错了没?”萧桓稍稍松开他,撑在他上方问道。
林熠心里赚得欢喜,几乎对萧桓的吻上了瘾。嘴上却要装得得便宜卖乖,眼睛微红,还蒙着一层水汽,一脸无辜看着萧桓:“生我气就来强的,还封我内力……”
萧桓被他的无赖劲儿逗得气而反笑,修长有力的手贴在他身上游走,道:“还有更不讲理的,趁着侯爷内力还没解封,要不要见识?”
林熠生怕自己不住场,于是见好就,迅速抬头在他眼尾的痣上亲了一口,立即撤到榻旁去整理衣服:“留着改日慢慢见识也好。”
萧桓不紧不慢起身,却不让他跑,一把按住林熠:“先认错。”
林熠乌溜溜的眼睛一眨巴,干脆翻身跨坐在萧桓腿上,面对面搂住他,埋头在他颈边蹭了蹭:“以后绝不会乱来,这条命留给你呢,别生气了。”
小侯爷能屈能伸,萧桓脾气瞬间消了,拍拍他后背:“数你道理多。”
林熠揉揉鼻子,蔫蔫问道:“你这回来了都没有好脸色,我可伤心了,是不是得赔我?”
“怎么赔?开个价吧。”萧桓轻笑道。
林熠看着萧桓,思索片刻,道:“说到做到?”
“嗯。”萧桓把他微散乱的发捋好。
林熠深吸一口气:“那你不许推开我。”
萧桓还没问,林熠这回凑上来,没了方才的粗暴野蛮,也没了方才的混乱,他小心翼翼而认真地重新贴上萧桓的唇。
“你赔我……就这就一次。”林熠轻声道,似是着了魔。
萧桓顿了顿,方才两人都失控,尚好解释,这下若还纵容林熠胡闹……
可看着林熠眼角未退散的红,听他还带着点鼻音的语气,萧桓实在不忍心。
他轻微叹了口气,默许地依言没有推开林熠。
他轻轻抱着林熠的腰,回应林熠,亲吻宁谧绵长,温柔而认真,说不清是谁纵容谁,又是谁赔给谁。
“好了,别闹了。”萧桓蹭蹭他鼻尖,没再说逗他的话,怕把林熠吓跑。
林熠起身站好,低头整了整衣襟,掩饰自己一时沉溺的情绪。
“禀报侯爷,军中……粮草有点问题。”帐外一名副将道。
林熠迅速转头看了萧桓一眼,遇上他温柔带笑的目光,心里定了定,走出屏风对外面的人道:“进来说。”
“侯爷。”将领一礼道,“林将军自去年底就有意加贮粮草,周边州府也都打过招呼,让他们屯仓充备些,可眼下粮草仍是紧张。”
林熠示意他坐下,萧桓也走过来坐在一旁,林熠道:“正是青黄难接的时节,各州府也得调粮赈济、调拨市价,军中粮草紧张,外面也一样,都是正常的。”
副将见他心里有底,便也放心些,只道:“不过还有一事,最近有传言,说昭武军私吞粮草转手牟利,造成军中粮草不足、外面粮价哄抬,传得有鼻子有眼,就差指着谁栽到他头上了。”
林熠和萧桓对视一眼,对副将道:“明白了。先调整三餐伙食,从俭来,这事我会留意。”
副将退下去,林熠从书案上拾起方才那封弹劾自己罪状的奏笺,回到萧桓身旁坐下道:“原来都是一起的。”
林熠朝他做了个烦恼的表情,笑道:“你那皇兄总跟我过不去。”
第69章入梦
副将才退下,亲卫便来报:“侯爷,营外三位太守大人求见。”
林熠抱着手臂半靠坐在书案边缘,又把那张奏笺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兴味十足,不急不慢道:“请进来罢。”
萧桓走过来把那奏笺拿走,原封不动起来,道:“萧放对定远军下了手,如今对昭武军紧咬不放,是想依样激怒陛下,让北大营归朝廷,保证连太子也不能争取到你们。”
“动作接连不断,也算跟我们撕破了脸,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林熠摇摇头,“他还做了不少事吧,等我回去的时候,金陵恐怕已经风向转变,容不得本侯啦。”
“萧放一直紧盯着死牢里的邵崇犹,聂焉骊留在金陵应付此事。”萧桓给他整整衣领,“等咱们回去,你会听见很多不好的话。”
林熠笑道:“没关系,肯定没有上辈子骂的难听。”
萧桓手上顿了顿,心里不是滋味:“都过去了。”
林熠歪歪头看他,平生顺遂的人不知世间苦,萧桓却很能体谅人。若不了解他,大概想不到萧桓从前的不容易,一个小孩子守着一座丹霄宫,守着一个疯且擅毒咒的母妃。
爱一个人,是从心疼他开始的,不甚顺遂的寒冷人世,两个人彼此心疼对方的苦,那些过去才真正成为一句轻描淡写的“都过去了”。
亲卫带着来前来拜访的太守们入营,三位太守大人林熠都识得,是北疆边城要地官员。
“诸位先请坐,难得来一趟,也没什么好招待,见谅。”林熠客客气气将三人请进来。
寒暄几句,林熠便也不时间周旋,道:“大人们来此,想必有要事?”
一人看看坐在林熠身边的萧桓,有些犹疑,林熠笑道:“他是我的人,大人们有话可以直说,不用避讳。”
萧桓但笑不语,一身武袍坐在旁边气度不凡。三名太守彼此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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