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淫荡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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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醒来
高档的写字楼里,只有一间办公室还亮著灯光。苏颜夕喝了口咖啡,然後对著电脑继续加班。此刻写字楼外面已是一片漆黑,只剩下零星的几点星光。
这时候,突然他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男人,有著乾净俐落的短发,简单的白衬衫、黑色西装裤显出他完美的身形,而少见的红色瞳孔,更是让人过目难忘。
“擎苍……”
苏颜夕惊讶而又惊喜,不知道擎苍怎麽竟会出现在这个时代?
他快步走过去,门口的男人却反而转身离开。
“擎苍,等等!”苏颜夕边叫他的名字,边加快脚步,向男人的身影追去。
前方的光线越来越亮,男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到完全消失。
“擎苍!”
苏颜夕猛地睁开眼睛,看见简陋、原始的石壁,才反应过来,刚才不过是个梦而已。
而梦中所出现的白光,也不过是太阳照进来的光线罢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苏颜夕不由松了口气,咧开嘴笑了笑,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
当他想缓缓地坐起身来时,没料到这一小小的动作,就引来全身的骨头向他抗议。
他不记得昨天就是被擎苍折腾了多久,像是把六个月没有做过的爱,都要一下子做完一样。反正不适的疼痛和过於激烈的快感,导致他最後直接晕了过去。
昨天的纵欲过度,直接导致他现在的身体就像一台破旧的机器,只要稍微动动,就会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苏颜夕靠著石壁,没力气再动一下,不由感叹,真是自作孽,如果昨天不由著他胡来,自己又怎麽会落得这副模样?
“擎苍?”苏颜夕咳了咳嗓子,又叫了一声。
安静的石洞内,没有一点回应。
苏颜夕看了看周围,真的一个人影都没有,连告别的言语都没留下一句,彷若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那人从未出现过。
下体那里传来的异样感觉那麽清晰,血与男人的液黏稠的混在一起,非常的不舒服。空气中仿佛都还残留著情欲的气息,像那场疯狂的性爱刚刚结束并没有多久。而那个刚刚和自己缠绵如至死方休般的男人,竟然在自己熟睡的时候,一声不吭就走了!
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布条──昨天被擎苍撕扯下来的,此刻再次落入眼底,看起来竟是特别的讽刺。
“混蛋……”苏颜夕闭上眼,低声骂了一句。虽然总是爱强装坚强的他,脸上没有多少的难过,但心中的失落不言而喻,仿佛心脏的某个部分也随著那个人的离开而离开,空空荡荡了一块。
过了一会儿,当苏颜夕再睁开眼时,眼神中已然没有了悲伤的情绪,而是透著清亮、坚强,看起来神采熠熠。
还是先回乾阳门再说,擎苍若是原谅了自己,自然会回来,若自己去找他,一怕人海茫茫无从找起,二怕现在多事之秋,罗刹教的事情尚未解决。
打定了主意後,苏颜夕先是从系统界面中买了身最便宜的衣服,给自己换上。
然後,他强忍著身体的不适,摇摇晃晃地走出了石洞。
121可恶的妖人
出了石洞,苏颜夕抬眼望了望四周,发现景色全然陌生。
这里很明显是一座山的半山腰,可这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在这自然生态环境超级好、灵气超级充沛的世界,山是成堆成堆的,而且随便一座放到穿越前的社会,说不定都是座名山。
如果有gps导航就好了,苏颜夕在心中哀叹,并不由怀念起电子设备的好处来,但也只能迈开步子,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见到了人再找人问好了。
也终於让他倒楣了几天後总算转运了,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见到前方有个人。从背影和打扮来看,应该是附近村子的姑娘。
“姑娘,请留步。”
前方的人听到了叫唤,回过头来,盈盈一笑,“你是叫我吗?”
看见对方的容貌後,就算是不喜欢异性的苏颜夕也不由感叹,真是漂亮。
那女子看起来约莫二八年华,虽只穿著普通的农家衣服,却掩盖不了她俏丽的面容。
“请问姑娘,这里是何处?”
“你问这个做什麽?”农家女子没有回答,反而微微扬起下巴,反问道。那模样不会让人觉得她傲慢,反而更显可爱。
“在下并非坏人,只不过迷路了。”苏颜夕说著,还笑了笑,尽量展现出自己的亲和力──虽然他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这东西。
那女子却掩袖笑了起来,“我可没说你是坏人哦,哪有像你这麽俊俏的坏人啊。”
苏颜夕微微皱了皱眉,心中突然涌上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当他正想著如何告辞的时候,却见那女子竟大胆地欺身贴了上来。将手直接搭在他的肩上,然後凑到他耳边吐气,“这位公子,想必走路也走累了吧,去寒舍休息片刻,如何?”
这下,苏颜夕心里更是了然,哪有普通农家女子这般放荡的,定是修成人形的妖。
苏颜夕不动声色,一边懊悔自己一时大意,一边立即打开了侦查技能。
姓名:水若旖
灵根:有
属性:水
等级:金丹後期
职业:无
看来不是妖,反而是人。但从她的言行举止看来,也不是什麽正经的修士,十有八九是魔修。苏颜夕不由哀叹自己这悲催的运气,随便找人问路都能遇到魔修,看来近期真是流年不利。
而且看到金丹後期四个字,他就立马打消了任何降妖伏魔的念头。双方等级差距太大,撕破脸皮肯定不行,看来只能智取。
而这时,却听得前方又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声:
“四妹,你怎麽搞的,二哥在前面都等得不耐烦了。”
话音还未落下,就见说话之人已经到了眼前。
姓名:金其诚
灵根:有
属性:金
等级:金丹後期
职业:无
苏颜夕暗暗叫苦,怎麽又来了一个帮手,而且又是金丹後期!一个就够他受得了,两个岂不是就是死路一条?什麽时候金丹期的高手这麽不值钱了,随随便便就能碰到!
当然这也是苏颜夕一直处在修真世界的边缘地带的关系,按照修真界的说法,只有到了金丹期,才是真正入门的时候。
言归正传,只见水若绮向来人招招手,说:“三哥,你来得正好,你瞧瞧这位公子,是不是长得特别俊俏?”
边说著,苏颜夕就感到自己的脸被对方掐了一把,他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嫌弃的神色,但这种情况,自己就像是被哪个富婆调戏的牛郎,让他觉得恶心。
幸好那金其诚不是一个同性恋,对男人的长相显然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耐烦地训斥道:“我们是去办正事的,这回连老祖都亲自出马了,你还有闲情想著这种事情。”
水若绮对此不以为然,反而说:“三哥别动怒,你先看看这位公子有何不同?”
金其诚不解,又上上下下将苏颜夕打量了一番,突然脸色一变,惊喜地喊道:“他──他竟然怀有身孕!”
金其诚那兴奋的模样,像极了电影中的变态,让苏颜夕心生恐惧。他本能得想往後退,离这个变态远一点,但却发现手脚都不听自己指挥了。
糟糕!
一定是靠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搞得鬼,别看水若绮就这麽轻轻搭在他的肩上,但其实他根本没法动分毫。只好不动声色地翻阅系统的购物界面,希望能找到点逃跑的道具。
“嘻嘻,”水若绮得意地笑起来,“二哥满不满意呢?”
“满意!满意极了!”金其诚激动得直拍手,“修士所生出来的宝贝,自然带有浓郁的灵气,比起山村野夫的孩子好多了!四妹这回你要什麽,三哥一定尽量满足你!”
“三哥还同我客气什麽,等我吸尽他的阳气後,送给三哥就是了。”
“不妥不妥,”金其诚听了直摇头,“男子怀孕,靠的便是体内的灵气滋润胎儿,若是让四妹吸乾净了,到时这胎儿就是死胎了。”
苏颜夕听得心惊不已,心脏砰砰直跳。别看这两人,男的老实诚恳,女的娇俏可爱,没想到一个是靠吃婴儿提高修为,一个靠吸食男性阳气进行修炼!
这时,苏颜夕也听到系统的提示。
支线任务:逃脱水若绮和金其诚的控制。
苏颜夕想,这还用你系统提醒!?老子可不想成为这两个妖人的盘中餐!
“三哥,不是我不愿意,可等孩子出生,还要一两个月,你总不能让我乾看著吧,对著这麽美味的食物,我心痒啊。”
金其诚摇头,神秘地笑著说:“四妹这是小瞧了你三哥的手段啊。三哥这有一味催生药,只要吃下去,十五日内,必定生产。”
“哇!”水若绮如小女生一般,崇拜地夸道,“三哥好厉害。”
“嘿嘿。”金其诚憨厚地笑了笑,掏出一颗丹药来喂给苏颜夕。
苏颜夕哪里肯吃!就算他没学过医,但也知道,催生药定然会给宝宝带来极大的害处!
“唔唔……”苏颜夕死咬著牙关不松开,他心中恨极了这两个妖人,简直禽兽不如!但偏偏现在身体动弹不得,连逃跑都没有办法!
那金其诚也被他这种不合作的态度弄恼了,掐了个法诀,两个金属工具便凭空出现,塞进苏颜夕的嘴中,硬是将他的嘴巴撑开。
“啊……禽兽……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但就算他心中万般不愿意,在巨大的实力差距面前,一点用都没有。
苏颜夕第一次後悔,自己为什麽没有好好修炼,若是他也有金丹期的实力,哪里会连自己的骨肉都无法保住!他第一次恨修真世界,为何会有魔修这个分支,会有这麽残忍的手段!
一时间,懊恼、愤怒、仇恨等等各种情绪涌上他的心头,眼泪在眼眶中打断,但强忍著硬是没有落下来。
122罗刹五魔
要说苏颜夕最近也实在是运气不济,接连碰到了这两个妖人不说,竟还出现了第三个妖人!
“你们拖拖拉拉的,在干什麽?是不是要拖到老祖人都到了,才肯何时才启程!”
听见男人的声音,金其诚和水若绮皆是一怔,面露惧色,齐齐说道:“二哥!”
苏颜夕观察了一下来人──
姓名:木仁伟
灵根:有
属性:木
等级:金丹圆满期
职业:无
“这回攻打乾阳门的事,老祖颇为看重,你们不知道这是我们表现的好机会吗?”
攻打乾阳门?莫非他们是罗刹教的人?苏颜夕心中骇然,今天的震惊事情一桩接一桩,若不是他心脏承受能力足够好,此刻只怕已经捶胸顿足、指天骂地了。
“分明是老祖偏爱平一凡,那乾阳门不过是个小门派,灭掉这种门派,哪里需要老祖动手?”水若绮撇撇嘴,不乐意地说。
“老祖喜爱五弟的事,罗刹教上下人尽皆知。现在五弟死了,你们是不是要眼睁睁看著大哥出尽风头?这次杀害五弟的凶手,也是大哥找到那日被五弟捉去的散修,才得知了凶手的容貌,最後查出是乾阳门的掌门所为。”
果然是罗刹教!苏颜夕恨得牙痒,但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关键是想办法赶紧回乾阳门,准备防御工作。
这几人都已是金丹期的修为,那他们口中的老祖,肯定是元婴以上的修为。元婴级的老怪,抬抬手就能把乾阳门给灭了!
想到门内的众多弟子,都是自己一手挑选、培养的,一张张年轻的脸从他眼前闪过,他的脸色不由变得非常难看。
“可是……”水若绮面露犹豫,看看苏颜夕,虽然知道获得老祖青睐很重要,但她还是舍不得这到嘴的肥肉。
金其诚也是不舍,如果他能吃了那腹中的胎儿,必定修为大涨,突破至金丹圆满期。
那木仁伟哪里还看不出这两人的心思,但是要与大哥争势,他就需要这两人的支持。因此,他想了想,然後说道:“我先将这人入宝葫芦中,待到灭掉乾阳门後,再交给你们。”
“二哥你那宝葫芦是专门将人炼化的法器,这人进去了不就化成水了,哪里还出得来!”水若绮急得直跳脚。
“这就看他的造化了。怎麽,四妹觉得我的决定不好?”
木仁伟目光一变,水若绮只有唯唯诺诺地应道:“没有,一切都由二哥做主。”
“等等!你们……”
可惜苏颜夕还没吼完,面前就出现一个巨大的葫芦,葫芦口正对著自己,然後一股怪风从葫芦口吹出,包裹住自己的身体,然後将自己整个吸了进去。金丹期与筑基期的巨大差距,根本让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如果苏颜夕多了解些修真世界的传闻,便会对这三人不陌生了。这三人,包括他们口中的大哥,以及被苏颜夕和白闻杀死的平一凡,就是有名的罗刹五魔。
这五人的出名,倒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强的修为──金丹期只算修真界的中流水平,而是因为这五人的修炼手法诡异,心思狠毒。
再说苏颜夕进入葫芦後,完全被眼前的景色所惊呆了,他从未见过这麽诡异的场景。
整个葫芦的底部有一层浅浅的、类似於岩浆的红色液体,但这红色又与岩浆的红色不同,更像是擎苍瞳孔的颜色,红得如同血。
更诡异的是,明明不是沸腾的水,却在“噗噗”冒著泡泡,散发著如硫酸一般的刺激性气味。
而一些白骨──苏颜夕无法辨别是人或是动物的骨头,浸在水中。
整个葫芦看起来,就像是煮人的锅一样。
结合之前那三人的对话,他不难猜出,那木仁伟修炼的方式就是靠这葫芦吸修士或是灵兽的灵气,这红色的水池,只怕有腐蚀的作用。不过幸好木仁伟的修为还不高,因此水池也不深。
苏颜夕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不是害怕、尖叫的时候,他必须想办法逃出去,活下来,回到乾阳门,不能让自己三年来的心血功亏一篑!
平静了心神,他在那水池中找了一块突出来的石头,盘腿坐在上面,尽量让自己不碰到那些红色的水。
当他正准备运起星辰引灵诀的时候,一阵头晕目眩袭上来,四肢乏力,眼前发黑。他双手撑著石头,才避了自己一头栽进水中。
他伸出右手摸了摸额头,滚烫的温度吓了他一跳。
糟糕,竟然在这种时候发烧了!
昨天这麽折腾了一天,身心俱疲,加上体内的液没有及时清理,会发烧也不足为奇,可为什麽偏偏在这种时候!?
这回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什麽倒楣的事都让自己碰上了。
苏颜夕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後强打起神,运起星辰引灵诀。现在不只他自己的身体需要灵气,腹中的宝宝也需要,那金其诚说过,男子怀孕只有靠灵气才能滋养胎儿。
可这回他运行了一周天,却连一点灵力都没有吸到!意识到这葫芦是个完全隔绝外界的法器,苏颜夕气得差点吐血。
而这时,腹部又突然传来阵阵绞痛,让本就身体不适的苏颜夕,差点晕厥过去。
他猜测大概是因为宝宝迟迟吸食不到灵气,气得在和他造反了。
这个调皮的小家伙……苏颜夕摇了摇头,哑然失笑。
但现在也唯有这份父子之情,让连番经历变故的他,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感到丝丝的温暖。
他抚上那隆起的腹部,带著些无奈,更多的是纵容,说:“宝宝,你忍耐一下,现在是非常时期。”
说来也奇怪,他说完之後,那小坏蛋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真的安静下来了,疼痛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苏颜夕不禁咧开嘴,无声地笑起来:“放心,爸爸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的声音很轻,如同低昵,甚至还透著温柔,但却有著不容置疑地坚定。
罗刹教,今日我实力不济,折在你们手里。
但这个仇,我苏颜夕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123要生了
葫芦就像是完全与外界隔绝的一个独立空间,苏颜夕待在其中,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也无法感知天黑天亮,算不出究竟是过了几日。
但他知道时间肯定不短了,因为他翻遍了系统的购买道具那栏,也找不出可以帮助他逃出这个鬼地方的法器!
靠!亏你还是系统大神,连个金丹期修士的法器都破不了!就会欺负我这种小角色!
苏颜夕这麽愤怒不是没有原因的,而是系统界面显示,之前的支线任务──脱离水若绮、金其诚的控制为失败,而主线任务增加了一条──击退罗刹教。
幸好支线任务失败没有任何惩罚,这多少让苏颜夕心里平衡了点。但他明白,如果主线任务失败,自己估计离“大侠请重新来过”的结局不远了。
而更让苏颜夕心急火燎的则是,最近他频频感到胎动,明显是这个小捣蛋鬼已经迫不及待要出来了。
在这种环境下,生出来的孩子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宝宝,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一定要再多坚持几日啊!
苏颜夕一边忍受著腹部的疼痛,一边低声地说道。虽然这麽说,但其实他自己心中也没有底,不知究竟还能坚持多久。
也算他命不该绝,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突然整个葫芦世界内天旋地转起来,跟翻了天似的。
苏颜夕在葫芦内到处打转,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只能双手紧紧地护著肚子,确保宝宝不受到伤害。
这种情况大约维持了一盏茶的时间,苏颜夕不知怎麽回事,自己的身体又突然迅速地落下,和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
“唔……”
这下著实摔得不轻,苏颜夕疼得呲牙咧嘴。
“哟,样子是狼狈了一点,但起码总算出来了。”
他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头顶就传来一个男人磁性的声音。
这声音怎麽这麽熟悉,难道是──
苏颜夕心里猛地跳了一下,立刻跟忘了疼似的,抬头望过去。
真的是他……
阳光被他挡在身後,是那麽的绚烂。苏颜夕只觉得眼前的人是这麽不真实,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生怕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确定眼前的人是真的,他才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想起对方当初的一走了之来。
“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麽?”
话一说出口,他就立马後悔了。这抱怨的口吻,怎麽活脱脱就是一个被抛弃了的怨夫嘛。
擎苍摇摇手中的葫芦,无所谓地说:“既然掌门大人不希望我来,那我就将你再装回葫芦好了。”
“你──”苏颜夕气得说不出话来。
“开玩笑的,”擎苍走过来,双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他腰的两侧,起了刚才嬉皮笑脸的模样,认真地说道,“那天我原本狠下心来要走,但还是没有走远。”
这……这算表白吗?
苏颜夕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但还是强装镇定,若无其事地问道:“为什麽?”
“我不知道。”擎苍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又继续说,“看见你被那几个畜生抓走,我便一路尾随在後面,好不容易今天才找了机会,偷走那畜生的葫芦。”
简单的几句话,就让苏颜夕此刻觉得开心得就要融化了似的,连日来遭受的苦,现在也都仿佛变得不值一提了。
“你……关心我?”苏颜夕试探性地问。
但擎苍才不会落入这麽直白的陷阱,他微微地勾起嘴角,反问:“你说呢?”
“狡猾!老子总有让你开口的一天!”苏颜夕小声嘀咕,但鉴於现在乾阳门还处在危机中,他不得不暂且放下感情问题,转而说,“罗刹教要攻打乾阳门,我必须立刻赶回去才行,你……”
他停了下来,没有问下去,而是用眼神充满期待地看向擎苍。
也不知擎苍有没有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总之男人显得非常随意地应道,“走吧。”
苏颜夕反而呆了呆,没料到他答得这麽乾脆,“擎苍?”
“什麽?”男人笑著问,温柔中透著狡猾。
相处了这麽久,苏颜夕自然是了解他的。不用明说,但自在无言中。
於是,他也跟著笑了,发自内心的,“没什麽,我们走吧。”
即便将“我们”两个字说得轻描淡写,但他也知道,这两字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已变得重若千斤。
按下苏颜夕心中种种甜蜜不说,他身为掌门,毕竟还是正经事要紧。
擎苍唤起一阵风,将两人送上天,向乾阳门的方向疾驰。可不料没走多久,苏颜夕便觉得腹部疼得厉害。
擎苍见他脸色煞白,非常难看,紧张地问道:“你怎麽了?”
苏颜夕双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背脊如同虾一样的拱起,显然是疼痛难忍。他艰难地开口:“这小坏蛋好像要出来了。”
“什麽!”
听到这话,擎苍吓了一跳,“怎麽这麽快!?”
苏颜夕心说,还不都是催生药的後果,但他现在疼得都没力气解释。
擎苍见到有血从苏颜夕的下体流下来,明白这事拖不到。“我带你去看大夫!”说著,便要掉转方向。
“不可!”苏颜夕一把拽住他的手,“来不及了,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降下去。”
“那我去找产婆!”
“一来一回,孩子都闷死在肚里了。”
“那怎麽办?”
“擎苍你来接生。”
“啊?”
饶是天塌下来都处变不惊的天妖,这个时候也是慌了神。
124包子出生
苏颜夕从没想过自己会有生孩子的一天,也没想过是在这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情况下生。
但现在他没得选,只有咬著牙生!
而擎苍生为堂堂天妖,天地的宠儿,活了好几千年,经历的事情无数,可他再怎麽见识不凡,也没经历过帮人接生这种事。现在只能手忙脚乱地,任凭苏颜夕吩咐。
“准备热水!”
“毛巾!没有毛巾?那就衣服随便扯一块!”
“我开始用力,你看到有头露出来就用力往外扯。”
这种简单粗暴的讲解,真的怪不了苏颜夕,他所有关於生孩子的知识,都只来源於电视上8点档播放的那些古装电视剧而已。
可他偏偏忽略了另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男人的身体结构和女人不同!
因此,就算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用了半天,除了越来越疼之外,半点效果都不用。
“难……难不成这回真的要把肚子剖开来?”苏颜夕看向擎苍,声音虚弱无力,脸色极度难看。在现代,破腹产不是个大事,可在这个世界……
有麻醉吗,有消毒吗,能缝针吗?绝对是九死一生的事!
擎苍略微沈吟了一会儿,说:“你运起功法试试。”
虽然不解,但他还是照著做了。运起《星辰引灵诀》,然後一股暖流穿过经脉,最後来到腹部。
从擎苍这个角度来看,他几乎难以相信眼前的神奇画面。
一团如同星团一样的东西,在苏颜夕的腹部闪闪发光。那星团一开始很小,外面被灰色的雾气包裹,但依旧可以看到里面发光的星辰与星河,看起来真如天上的夜景一般,漂亮极了。
大约运行过三周天之後,星团已经大到完全将苏颜夕的腹部包裹住,然後此时,更令人瞠目结舌的画面发生了。
那团星团脱离了苏颜夕的身体,缓缓地升起来,大约生了一米的高度後,停下来,接著,爆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
光束大约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再睁开眼时,便看见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悬浮在那个位置。
大约是这个景象实在太过诡异,连一向视普通人类为蝼蚁的擎苍,也忍不住伸出手。
说来也怪,他的手还未碰到婴儿,那婴儿竟像有意识一样,自己向他飞来,乖乖地躺在他的怀中。
这大概就是天妖得天独厚的优势了,无论是对新出生的灵兽还是婴儿,他都有天生的亲和力。
但这无疑让辛苦了半天的苏颜夕,各种羡慕嫉妒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混蛋才是孩子的亲爹呢。
“你看看孩子怎麽回事,怎麽都不哭?”因为毕竟是催生药物的结果,苏颜夕心中还是有隐隐的不安。按照通常的经验,孩子生下来之後,应该有一声啼哭。声音越是洪亮,表明孩子越健康。
擎苍低头,果然见孩子是双目紧闭的模样,便用灵力试探了一下,“别的修士灵力都是後天修炼的,但他天生就带有灵力,而且灵力很强。”
说完,他顿了顿,似乎是在想尽量能让对方接受的措辞,考虑良久,才开口:“他的生命力很弱,活不过一天。”
轰!
苏颜夕只觉得晴空万里的天,突然打下一道天雷,将他打得体无完肤。他双腿一颤,人又跌坐在了地上。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但一股莫名的悲痛情绪如潮水般,向他席卷而来。他的泪水像是完全不受他控制,从眼眶中汹涌而出。
“苏颜夕?”
他听到有人在叫他,但他没办法做出回应。他的神和肉体,仿佛都被一种叫悲伤的情绪所控制著。
他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那双手轻拍著自己的背脊,向自己传递著温暖。
“他对你真的就那麽重要?”
当然重要!苏颜夕在心中呐喊,那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骨肉,那是与他心意相通、带给他亲情感受的孩子,怎麽可能会不重要?
只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苏颜夕从地上站起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尽管他的声音仍然哽咽,但还是尽量冷静地说道:“或许他命中注定,便是如此。走吧,我们回乾阳门。”
说完,他往前走了几步,但发现擎苍没有跟上来,不由疑惑。转身看过去,发现擎苍一手抱著婴儿,另一手手腕抬高,放到孩子的嘴边。
一道深深的伤口在他略显苍白的皮肤上,看起来格外的扎眼。红色的血液,争先恐後地从那个伤口往外涌。
他想起擎苍和他说过的过往──天妖之所谓会遭修士围捕,而最终灭族,就是因为他们的血液、骨髓,都是绝佳的制丹、炼器材料。
擎苍……
苏颜夕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
“哇!”
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拉回了他的思绪。
但他只能傻傻得看著男人向他走过去,任何感激的言语,都堵在了喉咙,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表达。
“别高兴得太早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只能延长他一个月的生命而已。”
“恩。”苏颜夕点点头,虽然不会有些失落,但人各有命,他也无法强求太多。
“还有就算如此,在这件事情上,你还是欠我一次。”
“你要如何补偿都可以。”
苏颜夕话音刚过,就感觉脸颊上有温热的触感一闪而过。
男人轻轻亲了一下他的侧脸,笑著说:“先欠著。”
苏颜夕愣了一下,然後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的嘴角向上扬起,无声地笑了起来。
125白闻的真实身份
两个又大约花了半日的时间,赶到了乾阳山的山下。
光是从山脚往上看,便能看到乾阳门的护山大阵像一个罩子罩著整个门派,虽然罗刹教各种法术砸在罩子上,但一时还是没办法攻进去。
见门派还未被灭,苏颜夕先是松了口气,看来系统出品的质量还是有保证的。但随即,他又担心起来,护山大阵的光圈已经变得几乎透明,随时有崩溃的可能,形势岌岌可危。
苏颜夕看了眼山上的形势,扭头对擎苍说:“你带著宝宝先去後山躲躲,罗刹教老祖有元婴期的修为,看出你的身份来就麻烦了。”
“元婴期而已。”擎苍不屑地说,头也不抬,专心逗著怀里的宝宝。
他用手指戳戳宝宝粉嘟嘟的脸,迫使小家伙不得不睁开眼,委屈极了。但一看到擎苍,小家伙又立刻笑了起来。
苏颜夕不禁扶额,这混蛋也太没有危机意识了。
而在说话间,只听得山上传来“嘭”的一声巨响,闻声望去,最後那薄薄的护山大阵也土崩瓦解,罗刹教的教众如蝗虫般,涌进了乾阳门。
苏颜夕脸色大变,只丢下一句:“快带他去後山。”
然後便坐上纸鹤,直接向山顶飞去。
回到门派,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苏颜夕还是被眼前的惨烈景象吓了一跳。
不过只是短短的时间,门派实力上的巨大差距就显现了出来。
乾阳门这边明显处於下风,多数是两三个围攻一个罗刹教的人,这样仍难出现死伤。
独伢左冲右撞,银色的毛发被血迹所沾污。狐言因为之前在山下布下幻术,迷惑敌人,此时也已经体力难支,全靠白箬将他护在身後。
同时,秦非、楚寒清等人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身上伤痕累累。
乾阳门几个英尚且自身难保,更不用说其他弟子了。
幸亏有白闻在左右救火,才使得罗刹教还未能冲入大殿。
也幸亏罗刹老祖只是罗刹教的一个长老,只能调动手下攻打乾阳门。若是整个罗刹教都攻上来,哪等苏颜夕赶回来的时候,估计只能看到一片废墟和无数尸体了。
“师父!”
“掌门师兄!”
众人见到苏颜夕出现,皆是神一振,唯有白闻看到苏颜夕平坦的小腹,微微皱了皱眉头。
苏颜夕微微点头示意他们安心,然後站到白闻身边,低声说道:“放心,我已经把孩子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说罢,他也不管白闻心里有多少的疑惑,转身正对著罗刹教的魔修,大声嚷道:“对面的老头子,你是不是就是他们的头?”
“放肆!竟然敢对老祖这麽说话!”
话音未落,就见几个法术直线向苏颜夕砸过来。可惜未到他跟前,就被水盾给挡了下来。
这自然是白闻的功劳。
苏颜夕似乎对这点小小的偷袭都未看在眼里,连眉毛都没抬一下,“既然你是管事的,那就给我听清楚了。”
几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将目光投向苏颜夕。
乾阳门的人是激动,掌门这样绝对够气魄。
罗刹教的人则是幸灾乐祸,敢这麽对老祖说话的人,除了死,还是死。
“没错,平一凡是我杀的!”
全场安静下来。
“哈哈哈,好!”罗刹老祖往前走了一步,“连一个筑基期的小娃娃都敢和老夫叫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究竟是谁嚣张,比过才知道!你罗刹教杀害我门下弟子,这笔帐,今天就用罗刹教人的血来偿还!”
苏颜夕是有备而来,为了击退罗刹教,他下了血本,从系统中买了不少强大的法器。但到底实力相差悬殊,真的用来对付元婴期的老怪物,他心里还是没底的。
不过事到临头,若是他这个当掌门的退缩,那这场仗,他们不用打也就输了。
当苏颜夕一只脚要迈出去,手臂突然被人拉住。
“我来。”
他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这麽说,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一道白色身影已经越过他,对上了罗刹老祖。
白闻,小心……
苏颜夕在心里默默地说,然後也打起十二分的神,对付剩下的敌人。
这样,场上的战斗一共分了两块,一是白闻和罗刹老祖,一是苏颜夕带领弟子对付罗刹教的其他人。
先说白闻和罗刹老祖这边,两人之间的斗法,基本容不得他人插足。
白闻虽然各种法术衔接完美,一环紧扣一环,一个陷阱紧接一个陷进,虚虚实实,叫人捉摸不清。
但有句话说的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战术都是没有用的。
以罗刹老祖元婴期的修为,完全没将这些放在眼中,不管你是实招虚招,他都以深厚的修为,一一破解。
“哈哈哈!以金丹期的修为,你也算是一个不错的苗子。你要是转头我门下,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不死!”
白闻连连往後退了几步,粗喘著气,没有急著进攻。
不仅能轻松化解自己的进攻,还能趁势反击,他知道,这罗刹老祖现在是将自己当作了戏耍的老鼠,根本没尽全力。
不过,他不会有尽全力的机会了!
“老祖!”
罗刹教的人眼睁睁看著一把金色的匕首突然出现在罗刹老祖的身後,刺进老祖的身体,然後老祖缓缓地倒下。
“老祖死了?”
“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破开老祖的防御?”
所有人都是一脸的难以相信。
白闻走到老祖的面前,目光不见任何波澜,像看著一个死人一样看著躺在地上的人,说:
“还觉得你有资格我做弟子吗?”
“你……是你……”
还未说完,叱吒风云的老祖便断了气。唯有暴突的眼珠,表明他有多麽的死不瞑目。
然後,刚才还有血有肉的一个人,转眼便变成了一具尸乾。金色的小刀飞回白闻的手中,闪著妖冶的红色光芒。
“是他!竟然是他!”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声的惊呼,尖利的嗓音中透著深深的恐惧,是活人见了鬼的那种恐惧。
“魔尊的三子,百断──白闻!”
126大发神威
二十年前,在正道修士对魔修进行围剿的时候,魔尊横空出世,带领众多魔修抵挡了修士的进攻。
那是一团散沙的魔修们,历史上前所未有团结的一次。
在那次为魔修们所骄傲的战争中,魔尊的三个儿子也都立下了赫赫战功。擅长谋略指挥的老大,行事诡异难测的老二,以及杀人冷漠果断的老三。
但就在那次战争结束之後不久,就流传出魔尊与三子百断断绝父子的传闻,而那之後,人们也便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有著惊世容貌、却心狠手辣的男人。
即便是未经历过那场战争的魔修,也听闻过传说中的那个名字──百断。
“怎麽可能!百断怎麽可能只有金丹期的修为!”
“你瞎了!那不是血金刃是什麽?”
“血金刃能吸人身上的灵气,所以他杀的人越多,修为就越高……”
面对人群的哗然,白闻恍若未闻。金色的匕首在他手指尖翻转,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
“还有要来送死的吗?”
他白皙的肌肤上呈现异样的红晕,苏颜夕明白,那是使用灵器的结果──不立即进行性爱,就会自爆而亡的诅咒。
看著白闻在虚张声势,他不由担心,白闻究竟能撑多久?究竟能不能唬住敌人?
──因为白闻绝没有施展第二次血金刃的实力!
但在罗刹教眼中,现在白闻的模样,直接被理解为了对杀人的兴奋与跃跃欲试。
变态!
没有人想与白闻为敌,不止因为血金刃,更因为他背後的魔尊!就算宣称断绝了父子关系,但以魔尊护短的性格,还不要将魔修界闹得天翻地覆,任何敢动他儿子的人,就一定要陪葬!
况且,他们与乾阳门又没多大的仇恨,要不是老祖的命令,他们对平一凡的死,恨不得弹冠相庆。
而现在,连老祖都死了……
“走!”
不知是谁带头说了一句,便迅速得到了响应。
“乾阳门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随著苏颜夕的呵斥,只见晴空万里的天突然暗了下来,连太阳都失去了踪影。
罗刹教众人被这逆天的景象惊呆了,一时间竟忘记了逃走。
不消片刻,天空完全暗下来,恍若夜晚。在漆黑的夜空上点缀著一颗颗星辰,闪烁著耀眼的光芒。
他们不明白这乾阳门的掌门在搞什麽花样,而且他们大多数人惧怕的是百断,而非一个区区的筑基期修士。
苏颜夕勾起嘴角,他就是要这样的效果,你们不动才好,都逃走了,岂不是浪我花大价钱买来的法器?
就在他们以看热闹的心态看著天空时,那看似美丽的星空,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一颗颗高悬在空中的星辰,突然如炮弹一般,向地面砸下来!
所有人都被震惊了,谁见过星星从天上掉下来这种事啊!他们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完全忽略了其中的危机!
让你们见见导弹的威力!哼哼!尽管灵力被消耗一空,身体虚弱得任何人都能杀了他,但苏颜夕脸上的兴奋,仍是溢於言表。
他舔了舔嘴角,突然明白,用强大武力镇压,是件多爽的事情。
“嘭嘭!”
“嘭嘭!”
“嘭嘭!”
巨大的爆炸声络绎不绝地响起,那一颗颗星辰便像是一颗颗导弹,而对於这个只有鞭炮的世界,一颗颗导弹就是一道道催命符。
跑的快的兴许还有一线生机,跑的慢的,则就是死路一条。
就连乾阳门的弟子,也看得忘了言语。面前俨然就是一块修罗场,惨叫声、惊呼声不断,手臂、大腿被炸得乱飞。
唯有白闻对这样的血腥场面,全然没有反应,只是走到苏颜夕旁边,说:“速战速决。”
“恩。”苏颜夕点点头,他明白白闻的意思。即便没有肢体接触,他也能感觉到白闻身上灼热的气息。
再怎麽说,白闻也是为了保护乾阳门才使出血金刃的,自己……
苏颜夕挣扎了一下,便对弟子吩咐道:“秦非,你安排一下,带受伤的弟子下去治疗,我们弟子的尸体好好殓,而罗刹教的,就一把火烧了吧。”
说完,人便离开乾阳门的山门,穿过大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127解除诅咒(手x上)
苏颜夕刚一脚踏入房间,下一刻,就被人从後面推了一把。
他向前踉跄了两步,还没站稳,又被人扳过身体,直接抱住。
男性的灼热气息将他包围,双唇急不可耐地进行亲吻,毫无章法。
此刻的白闻,霸道地像一个不可仰视的君主,可又无助地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苏颜夕发现白闻比上次表现得还要急切,大约是这次杀死元婴期高手所消耗的灵力更为严重的缘故。但幸好,他那欲火熊熊燃烧的眼中,还保留著一丝清亮,否则苏颜夕真怕他扒了自己的裤子就上,不过,这种事,白闻说不定还真干得出来。
“怎麽会早产?”白闻粗喘著气,问道。就算现在欲火焚身,孩子在他心中,还是第一位的。
“在路上碰到罗刹教的人,被迫吞下了催生药。”刚说完,苏颜夕就感觉到抓住自己手臂的力量猛然变大,杀气瞬间从白闻身上散发出来,比刚才与罗刹老祖对战时的杀气还要强大。
於是,苏颜夕赶紧解释道:“不过宝宝现在没事。”
“那也一样该死!”
白闻低声地咒骂道,像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怒气似的,对著苏颜夕的嘴唇,一口便咬了下去。
他一手扣住苏颜夕的後脑勺,防止对方的脑袋乱动,另一手揽住对方的腰,往自己这边靠。
紧贴著白闻的身体,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就快烫得烧起来了,而那根硬硬的男性性器,正不加掩饰地顶著自己的腰部。
而那条滑腻的舌头也在自己的口腔中胡乱地搅动,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依著本能,寻找欲望发泄的出口。
接吻技巧真是一点进步都没有,苏颜夕一边在心里鄙视,但一边也不敢主动引导,外面还有一大堆事情等著他处理,他可不想被操到只能躺在床上。
白闻胡乱吻了一通,体内的欲火没有得到发泄,反而越烧越旺,身体就快要爆炸了一样。
他腰部把前顶了顶,催促道:“快点……”
饶是苏颜夕,也被他这种赤裸裸的暗示,弄得脸上一红。
“我用手帮你。”苏颜夕低下头去,躲过白闻露骨的眼神。解开对方的裤带,然後将手伸了进去。
好烫……
就算他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触碰到那又硬又烫的男性阴茎时,还是吓得他几乎脱手。
白闻却强硬地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有逃脱的机会。
“快点……”白闻冰冷的声音此刻也带上了明显的情欲气息,沙哑,听起来性感极了。
苏颜夕咽了咽口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早结束早了事。这麽想著,他就不再迟疑,双手套弄起来。
而随著他的动作,他明显感觉手中的阴茎竟又变大了,如有生命力一般,在随著呼吸而跳动,在跃跃欲试。
苏颜夕想,如果现在把白闻的裤子剥下来的话,一定能连阴茎上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光是想像一下,就觉得这画面过於淫靡。而且白闻就像故意让这画面变得更加淫乱,更加粗重的喘息声,时而低低的呻吟响起在苏颜夕的耳边,叫他无处可躲。
128解除诅咒(手x下)
“嗯……”
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如鬼魅般萦绕在耳边,白闻的声音本就不是低沈的那种,只是平日里冰冷得不像人,此刻冰山融化了,带上了妩媚的味道,反而显得特别的勾人。
勾得苏颜夕都忍不住抬头看过去。
那人本就是长得惊到了至极,动情之时,更是异常的撩人。
只见那白皙透亮的肌肤上,翻出淡淡的红晕,薄薄的嘴唇微启,吐出灼热的气息,一滴汗水淌到他的鼻尖,让人看了真想一口咬上去。
操,一个大男人长成这样,还让不让人活啊!明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还让这种妖孽勾引自己,没欲望才奇怪吧!苏颜夕在心里郁闷地想,然後又赶紧摇头否决,不行不行,否则他更没法和擎苍交代了!
这麽想著,苏颜夕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只希望对方能早点射出来、自己完成任务就好了。
白闻不知道苏颜夕的想法,只被那双抚在自己性器上的手挑逗得快感连连。那双手总是变著法让他舒服,时轻时重的力道,时快时慢的节奏,或是用温热的掌心包裹阴茎,或是用指甲抠弄龟头,甚至连後面的那两个小球都不放过,轻轻地揉搓挤捏。
“嗯哼……”
苏颜夕这点技巧,如果对上了擎苍,那是完全不够看的,可对付白闻这个活了这麽大、唯一的性经验也就是和苏颜夕那一次、自己平日连手淫都不会的男人,自然是大获全胜。
不通情事的白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只觉得浑身的欲望在叫嚣,血液都往下身冲,阴茎硬得就像要爆炸了似得。
而当他看见对方也在注视著自己时,那漂亮的双眸中,清清楚楚印著自己的模样,白闻的欲望更是一下子达到了顶点。
白闻觉得自己第一次被情感所控制,他根本来不及思考什麽,大脑完全被要把这个男人拆骨入腹这个想法所盘踞。
他张嘴就去咬对方的唇,却被苏颜夕撇过头躲了过去。於是,他便恼了,粗暴地擒住对方的下颚,直接吻了上去。
苏颜夕想躲,但终究被制住了没躲过去。别看白闻看起来消瘦,但其实力量不知比他高了多少。
“唔……”
唾液在黏膜间的翻搅声和手指抽送声与液的摩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叫人不禁脸红心跳,心神荡漾。
白闻的吻,是那般的气势汹汹,带著极强的占有欲,就像动物一样,非要在上面烙下自己的气息,把那东西变成自己的所有物才肯罢休。
这哪里像是在接吻,自己根本就是狂风暴雨中的一艘小船而已,苏颜夕被吻得没办法呼吸,只能默默地埋怨一下对方拙劣的接吻技巧。
不过幸好在他窒息前,白闻松开了他。
苏颜夕大口地喘著气,但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呢,就听到耳边传来男人的催促:
“快点,手别停下……”
你大爷的!苏颜夕羞得脸通红,但见这家伙确实难受得厉害,想来那诅咒也不是那麽好承受,无奈之下,只好又继续帮著他手淫起来。
“嗯……哈……”
随著苏颜夕节奏的加快,白闻很快就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射了苏颜夕一身。
苏颜夕嫌弃得低头看了看脏污的衣服,正准备去衣橱拿新衣服换上,抬头就看见白闻站在那儿,意犹未尽地盯著自己,目光中燃烧的欲望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
但苏颜夕已经看出白闻眼中逐渐恢复的理智,他知道现在白闻的欲望,是单纯的欲望,诅咒已经暂时解除了。
於是,他便坚决地拒绝道:“外头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而且还要你帮忙看看宝宝的情况。”
“他怎麽了?”一说到孩子,白闻就立刻恢复了冷静,急忙追问。
“现在没事,不过……”苏颜夕皱起眉,想了想,却发现这事三言两语也没法说清楚,只好说,“你看了就知道。”
心中担心著宝宝的事,白闻也就很快克制下了欲望。
待到苏颜夕重新换了身衣服,见白闻也拾了妥当,就开了房门,准备去处理正事。
没想到,门一开,一张怒气冲冲的脸便跳入眼帘。
“擎苍……”
129当攻遇上攻
“擎苍……”
见到出现在门口的男人,苏颜夕一下子傻掉了,虽然现在他和白闻都衣衫整齐,但他为什麽还是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擎苍,我们没发生什麽!你信我!”等苏颜夕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急忙开口解释。就怕慢了一步,好不容易追回来的人,又给跑了。
苏颜夕忐忑不安地看向擎苍,不明白对面那人的笑容,究竟是当真不介意呢,还是气极反笑?
以擎苍的性格,好像……明显……应该……是後者吧……
这边苏颜夕是心惊胆颤,那边擎苍倒是答得若无其事,无比温柔:“宝贝,我自然信你。”
咦?这下反倒是苏颜夕愣住了,竟然这麽淡定,是吃坏药了呢,还是气坏脑子了?
他正不解的时候,却听擎苍继续说下去,“就算真有什麽,能这麽短时间里办完事,那更是不足为惧了。”
苏颜夕黑线,这是对男性生理功能赤裸裸的歧视啊,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
他回头,果然白闻那张俊脸,已经黑得直逼锅底的颜色了。
“好,那便让你看看,到底要多长时间!”白闻咬牙。
切,就你那点持久力,还真好意思说。回想那次做到一半白闻先射了的尴尬画面,苏颜夕不是鄙视,他是真的鄙视。
但见那双白净纤细的手真的伸过来要关门,他立马又急了,连忙拦著。
开玩笑,他刚刚从罗刹教手上死里逃生,可不想又给自己招个阎王。
但有人依旧不忘加油添柴,“哦?还站得起来吗?”
那人目光向那个部位一扫,笑语盈盈,说不出的风流。
白闻气得青筋暴起,擎苍那口舌之利,连苏颜夕都只能被气得破口大骂,更何况是不善言辞的白闻。
“不劳你操心。”白闻冷冷地回道。
“谁要操心你?”擎苍耸耸肩,“不过是要你有点自知之明,知难而退罢了。”
白闻咬牙,“休想!”
这两人相遇,是新仇旧恨一起上,你来我往好不激烈。擎苍的视线已经越过苏颜夕,直直得落在他身後的那人身上,而白闻也杀气外露,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哎呀,苏颜夕大感头痛,比罗刹教杀上来的时候还头痛。他只能故意咳了一声,打断他们:“擎苍,宝宝呢?”
苏颜夕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话没让气氛稍微缓和一下,反而杀气瞬间浓重。
白闻挑衅地扬了扬眉,擎苍也起了笑容,目光从白闻那里挪到了苏颜夕身上。
被擎苍这麽盯著可不好受,苏颜夕心底那些愧疚和内疚感一窝蜂涌了出来。
他刚要开口说些抱歉的话,却没想直接被男人压在了门框上,然後被封住了嘴。
虽然有些意外,但苏颜夕还是顺从地半点没反抗。
一吻结束,擎苍抬头看向白闻,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模样。而白闻眼底寒如冰霜,随时有动手的可能。
苏颜夕大骇,心想:拜托,别又动起手来,乾阳门可经不起你们这麽折腾。
他推开面前的男人,然後正色问道:“别闹了,孩子究竟在哪儿?”
擎苍撇撇嘴,对苏颜夕这种可以调解的行为很不满,但也只能无奈地答道:“在大殿,秦非照顾著。”
於是,苏颜夕扭头,又去熄灭白闻那边的火,“我正好需要你看看孩子的情况,希望能有办法。”
两人终於达成了临时停战协议,跟著苏颜夕前往乾阳门大殿。
但这停战协议维持了不过几步路,硝烟就弥漫开来了。
“别以为这事就这麽完了,回头再找你算帐。”擎苍连放狠话都说得云淡风轻,像是在随意地谈论天气。
“有种就来。”白闻欣然接受挑战,“别只会威胁小夕。”
擎苍不悦,“小夕也是你叫的?”
“你能叫,我就不能叫?”白闻不甘示弱地反问。
“你以为我能叫,你就能叫?”擎苍也反问。
一句话绕来绕去,你们有意思吗!?走在前面的苏颜夕被这两人跟幼稚园小朋友一样的斗嘴搞得头痛,脚下不由加快了速度。
三人还没到大殿,就听到大殿那传来婴儿“哇哇”的哭声。等来到大殿,不见秦非,除了楚寒清等几个乾阳门的弟子外,没想到竟是易谦也在。
而这个天赋卓越、地位超群的剑门大师兄,此刻正抱著哇哇大哭的孩子,不知所措中。
“宝宝乖,别哭了。”
易谦这哄人的话,加上他让人如沐春风般的温和声音,若对方是名女子,只怕心都要化成一池春水了。但偏偏遇上刚出世才满一天的婴儿,那真是对牛弹琴了。
“易谦?”
易谦闻声抬头,见到苏颜夕,不禁大喜,说:“苏掌门来得正好,秦非忙得脱不开身,便把孩子留给我们照顾,可我们谁抱,这孩子就是哭。”
“是啊,掌门师兄,你给看看,别哭出什麽毛病来。”一旁的楚寒清也跟著说。
“给我吧,”不等苏颜夕开口,擎苍就抢先抱了过来。
说也奇怪,刚才还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小家伙,一到擎苍手里,就立刻止了哭声不说,还咯咯笑了起来。
看得楚寒清啧啧称奇,“血缘关系就是神奇,亲爹一抱就不哭了。”──他的消息没更新过,还以为掌门师兄肚子里的孩子是擎苍的。
於是,他话音刚落,大殿内的温度直接降到零度。连向来最为迟钝的楚寒清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打了个寒颤,目光在那三人间来回扫,最终落在苏颜夕身上,小心翼翼地问:“掌门师兄,我说错话了?”
鉴於事情实在过於复杂,苏颜夕决定不去理他,转而与易谦客套起来,“不知易兄怎麽来了?”
“说来惭愧,剑门查出罗刹教的意图,便立刻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幸好未让罗刹教的妖人得逞,否则易某真是愧疚万分。”
易谦说得诚恳真切,让人听了不心怀感激都难。
“易兄言重了,能有这份心意,已不枉在下与易兄相交一场。”
两人一口一个兄弟,说得好不亲热,导致白闻死死盯著,目光片刻不离两人,擎苍看似在哄手中的婴儿,实则心思都在这两人身上。
没办法,谁让他们都怕苏颜夕又给他们勾搭个情敌回来。
苏颜夕与易谦客套了半天,虽然让擎苍和白闻是看得眼中冒火,但最後的成果还是可喜的──
乾阳门将关闭山门三年,恢复元气,而易谦也同意成为乾阳门的客座长老。
这也就等於向修真界宣布,以後要动乾阳门,得掂量一下自己是否应付得了剑门的质问了。
130讨价还价
处理完公事,接下来就不得不处理家事了。
苏颜夕、擎苍和白闻抱著宝宝,再次回到苏颜夕的房中。
宝宝在擎苍怀中,意外的乖巧和安静,任由白闻抓著他肉嘟嘟的小手把脉诊断。
看著是温馨的画面,实则当父母的,心中却都不平静。
白闻的脸色是变了又变,从煞白变成了绯红。
苏颜夕看了,也是焦急不安,“怎麽样?”
“催生药中阴气过重,导致宝宝体内阴阳失调,阳气不足。”白闻越说越气,在那儿磨刀霍霍,“竟然用这麽歹毒的手段,下次见到他,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歹毒?”擎苍插嘴,笑著说,“同为魔修,你好像没资格说别人歹毒吧?”
白闻狠狠地瞪过去,“你什麽意思?”
怎麽又吵起来了,一刻都不安生!苏颜夕又赶紧出来救火,问道:“那能治好吗?”
白闻想了想,说:“能。”
“那就好。”苏颜夕大大松了口气,不过白闻随後的话,让他刚刚扬起的嘴角,又凝固在了脸上。
“以龙血为药引,以炙炎花入药。龙血、炙炎花都是至刚至阳之物,应该能化解体内的阴气。”
“龙……龙血?”苏颜夕惊讶得差点结巴了,“你说的是那种叫龙的生物?”
他只在十二生肖里面见过好不好!
白闻的脸色显然也不大好看,他点了点头,说:“炙炎花生在至热的地方,一百年开一次,从花开到花谢不过一个时辰。”
两种材料都太过於珍贵,莫说拿到手,连见都不一定能见到。苏颜夕刚刚燃起的那一丁点希望火种,又立马熄灭了。
当他绝望的时候,又听白闻悠悠说来:“但也奇怪,我发现在他体内有一种奇怪的力量,这股力量有神奇的生命力,虽不能抵抗阴气,但也能延续生命。”
苏颜夕知道那是天妖的血液在起作用,他不知该不该说破,便瞥了眼擎苍,寻求他的意见。擎苍也不说话,只是朝他眨眨眼。
两人间的举动,无疑被白闻自动认为是眉目传情,他冷冷地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不过这股力量似乎并不稳定,大概只能维持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这股力量消失,只怕孩子也活不长。”
说到这里,白闻清冷的声音中,也透著些遗憾。
“那怎麽办?”苏颜夕虽然嘴上这麽问,其实心里很矛盾,如果说出擎苍的身份,白闻说不定有保住孩子的办法,但如果说出来,像白闻这种炼丹如痴的人,又会不会打上天妖的主意?
苏颜夕犹豫不决,擎苍却乾脆地说出来:“那股力量是我的,我喂他喝了我的血。”
“你?”白闻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麽。
擎苍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神情间掩饰不住的骄傲,说:“天妖。”
白闻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没有苏颜夕想像中见到了炼丹绝佳材料就如痴如狂恨不得立马起锅烧火炼丹的样子,只是说了句,“果然,那我便有办法了。”
“什麽办法?”苏颜夕紧张地问,就怕白闻说把天妖煮成丹药就成了。
果然,只听白闻说出三个字,言简意赅:
“他的血。”
“不行。”苏颜夕想也没想,马上拒绝。
他怎麽能为了救孩子,就让擎苍牺牲自己呢?!
听苏颜夕这麽维护自己,擎苍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凑过去,“吧唧”一声,在对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等他要亲第二口,却见一把金色的匕首横在自己的嘴唇之前,只能怏怏地了嘴。
白闻也同时回血金刃,“我用他的血,再融合其他草药,这样药性持续的时间会更长。一颗丹药,或许能维持两个月。如果我没计算错误,一小碗能制作六颗丹药。”
苏颜夕算了一下,如此一来,一年也就需要擎苍这麽点血,还不到义务献血的量,应该不会对身体有多大的影响。这样,他便动摇了,眼巴巴地看向擎苍。
擎苍极少见到他这般像小狗一样的模样,心生怜爱不说,也生了调戏的冲动。他左手抚上苏颜夕的嘴唇,压低了嗓音,色情地说道:“宝贝,只要你肯帮我口交一回,就算放乾我的血,我都乐意。”
以擎苍的外貌和声音条件,说出情话来,足以秒杀上至八十岁、下至八岁的男男女女。
“啪”!不用等苏颜夕做出回应,擎苍那只贼手已经被人打飞了。
白闻寒著脸,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想杀人的冲动。
“我给你提供丹药。”
众所周知,天妖修炼就两种方法──吞食修士,吸丹药中的灵气。而擎苍之所以至今只突破了一层封印,就是因为苏颜夕只会制造低劣的丹药。
这对擎苍来说,可以说是很划算的买卖。但他瞄了眼白闻,也只答了三个字,同样的言简意赅:
“不稀罕。”
“你──”
一个已经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另一个已经掏出了血金刃,杀气四溢。
“行了!”苏颜夕受够了他们无营养的争吵,大声打断道,“以後擎苍提供血,白闻提供丹药,就这麽定了。”
说完,他又压低了声音,特意对白闻嘱咐道:“如果缺少什麽草药,尽管跟我提,但关於擎苍的身份,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
“哼。”白闻没回答,只是将血金刃了回去。
苏颜夕擦汗,以白闻暴戾的性格,这回没动手算是给自己面子了吧?所以这意思,应该是算答应了吧。苏颜夕心想,然後扭头又去搞定另一个,“你有问题吗?”
“没有。”
擎苍答得很快,笑得很无赖,让苏颜夕陡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只要你下次在我面前自渎一番。”
“刚才不是说口交吗?”苏颜夕立刻反驳。
“哦?我有说吗?”擎苍摸了摸下巴,对自己出尔反尔的行为没有一点自责的意思。他想了想,说,“那就两个都做了吧。”
“无耻!”苏颜夕破口大骂,俊俏的脸上一片通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过了会儿,才又憋出两个字,“休想!”
131当小攻萎了
有秦非这个能干的弟子内外打理,乾阳门很快就从之前那场大战中恢复。加上这次完成主线任务“击退罗刹教”,系统大方地发了大量奖励,苏颜夕全部都用於门派的建设中。
像练气场、藏经阁,该升级的都升了级,像护山大阵、炼丹室,该买的建筑都给买了。
一大堆灵石砸下来,乾阳门反而比从前发展得更为迅速。
苏颜夕对此很满意,让他更满意的则是,擎苍和白闻竟然相安无事。
白闻拿了擎苍的血去炼制解药,擎苍拿了白闻的丹药去突破封印,大家各取所需,连骚扰他的时间都大大减少了。
世界终於清静了,天下终於天平了,那两个跟小朋友一样幼稚的家伙终於想到干点正事了,苏颜夕抱著宝宝,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活了。
但事实证明,他还是天真了。
这天夜里,苏颜夕将宝宝交给了奶娘,自己舒服地泡了个澡,准备早早上床睡觉。
不想,门开了……
他瞥了眼推门进来的人,一边琢磨著以後得在门上加个限制进入的法术,才能睡得安稳,一边下床,披了件外衣,走向来人。
“这麽晚了,你来干什麽?”苏颜夕站在门口,板著张脸,没有让对方再走进去的意思。
“长夜漫漫,这个时辰怎麽能算晚呢?”
擎苍一点都不介意房屋主人明显的拒绝意思,反而嬉皮笑脸的模样,让人十分想一脚踩上去。
苏颜夕极力抑制了自己这种冲动,说:“睡不著就修炼去。”
“宝贝,我想著你……”擎苍顿了顿,然後身体凑近了过来,几乎贴著苏颜夕的嘴唇,说:“想著你的身体,怎麽睡得著呢?”
说著,擎苍舔了舔嘴唇。没办法,面前这男人实在看起来太美味了。单穿著一件里衣,锁骨露在外面,看起来性感极了。
外衣随意得披著,没有系上腰带,却反而更显得腰细腿长。
大概因为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的缘故,脸上还有著淡淡的红晕,没了平日里的严肃模样,有种慵懒的媚意。
总之,这男人只要站在那里,不用做什麽,就已经让他食指大动了。
面对擎苍挑逗的情话,苏颜夕不为所动,往後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足够安全的距离,平静地说:“脑子里除了虫,能不能装点别的东西?”
“当然有装别的东西,不就是你吗?”擎苍脸皮的厚度,不是正常人类可以想像的,他又往前逼近了一步,笑著说,“宝贝你不是也一样吗?这麽早就沐浴好,躺在床上等我了。恩……真香……”
边说,还真的跟小狗似的,在苏颜夕身上闻了又闻。
苏颜夕扶额,这混蛋之前闭关不是在提高修为,而是在提高无耻程度吧。
他不得不再次往後退了一步,拢了拢衣襟,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是你鼻子的问题。”
擎苍趁机又往前走了一步,他右手在背後轻轻一挥,门便自动关上了。
看到门被关上,反而离床越来越近,苏颜夕眼皮莫名一跳,怎麽感觉自己又著了这混蛋的道了。
“是吗?”擎苍一边笑著问,一边伸出了贼手,从苏颜夕衣襟的开口处,伸了进去。
擎苍的手还带著凉意,突然触碰到皮肤,让苏颜夕不禁打了个冷颤。
“停下……”
“不要吗?”擎苍低声地问,磁性的声音,带著上扬的尾音。
苏颜夕觉得,天妖这种生物大概和鲛人是近亲,否则自己怎麽这麽容易就被男人的声音所诱惑,都忘了去制止那只越来越不规矩的手。
“哈……”
当男人的指腹碾压过到自己的乳头,空虚了很久的身体就像被一道电流击中,苏颜夕忍不住发出呻吟。
擎苍十分满意他的反应,继续拨弄那颗红红的小果实,固执地追问道:“真的不想要吗?”
看著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这麽认真地注视著自己,黑色的双眸中,带著说不清的情愫。苏颜夕心神一荡,他想要占有他、并被他占有的渴望同时在他胸中滋生、蔓延开来。
“我要……”苏颜夕说,不知是不是由於害羞的缘故,他涨红了脸,声音轻不可闻。但这样,听起来倒更像是勾引了。
听到苏颜夕亲口说出来,擎苍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尤其此刻的苏颜夕,看起来完全就是放在他面前、任君享用的糕点。
他的外衣已经掉到落了地上,里衣则在擎苍刻意的动作下,早就大大的敞开,半挂在苏颜夕的肩膀上,起不到蔽体的作用。半遮半露之下,反而更加勾人。
“好,掌门大人,我这就满足你。”
擎苍像只准备扑向猎物的野兽,蓄势待发。苏颜夕意乱情迷,双手攀在男人的肩膀上,用下体磨蹭著对方的下体。
磨著磨著,两个人的神色都变了,气氛也从暧昧降到了冰点……
苏颜夕不住往擎苍的裆部瞄,满脸狐疑。
擎苍支支吾吾,面色尴尬。
“你……”苏颜夕想了又想,实在找不出什麽含蓄的词,便乾脆直言,“阳痿?”
“当然不是!”擎苍没了平日的淡定,急急地辩解,“怎麽可能!?”
“那……”
“都是白闻那个小人!一定是他在给我的药里面加了东西!”擎苍青筋暴起。
两人已是天雷勾动了地火,这种时候自己竟然不行,也难怪擎苍要气急败坏,总是带著笑容的脸,变得乌云密布。
“算了,”苏颜夕摆摆手,尽量掩饰了扫兴的情绪,得擎苍更加不快,“下次再说,我要休息了。”
“不是,宝贝……我……”擎苍急著辩解,但归根结底,硬不起来这种事,他急也没有用。
“来日方长。”苏颜夕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
“那你怎麽办?”擎苍不感到愧疚,毕竟对方下面还顶著个小帐篷。
“过会儿就好了。”
“好吧。”擎苍心不甘情不愿,但最後还是只能带著“一定要杀了白闻”的念头,离开了苏颜夕的房间。
132两败俱伤
此仇不报非君子!虽然他不是什麽君子,但这个仇也一定要报!擎苍气得直磨牙,要不是看在苏颜夕的面子上,真恨不得把那个死大夫宰了当食物吃!
不过──
你害我硬不起来,我也不会让你摸到门框的边!
因此,当某天夜里,白闻趁著月色前往苏颜夕房间的时候,老远就看见一个人影杵在门口,挡在大门的正中间,跟门神似的。
哼,幼稚!
白闻在心中鄙视,然後就跟没看见那儿有个人一样,眼皮都没抬,径直走到门前。
哼,有种你就来!
擎苍在心中叫嚣,然後也跟没看见有个人走过来一样,半步都没挪,继续站著当门神。
两人四目相对,火星四溅,暗波涌动,谁都不肯退让半分。
“让让。”白闻说。
擎苍抱著胸,靠著门,跟没听见似的,还抬头看看月亮,漫不经心地说:“今晚月色真是好啊。”
“让让。”白闻又重复了一遍,特意加重了声音,声线比月光还要冷清,透著不耐。
擎苍自动忽略了他的腾腾杀气,反而笑著问:“白大夫这麽晚出来,是赏月吗?真是好雅兴啊,来,我们一同赏。”
话是跟朋友闲话家常的话,但话语间的讽刺意味,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白闻脸色又冷了三分,说话也更加不客气:“好狗不挡道!”
你才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擎苍在心中愤愤地骂道,面上却还要故作惊讶:“哦?我怎麽挡了白大夫的道了?我就是在这儿赏月而已,有何不妥?”
反正擎苍就是双手交叉、环在胸前,笑眯眯地看向他,一副打定主意、打死不走的无赖样。
白闻被问得无话反驳,气到胸闷,冷笑著说:“自己不行就别碍著别人。”
这话正中擎苍的死穴,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就差直接扑过去、一口咬在对方的脖子上。
擎苍强忍下撕了对方的念头,压低了声音,撂下狠话:“我不行,你也休想。”
白闻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从来都只有别人求著他看病炼药的份。现在面对擎苍,他已经是看在苏颜夕的面子,处处忍让──当然,这种忍让,是他自己以为的,别人都没看出来。
现在见对方是铁了心不肯让路,白闻的脾气也就上来了,血金刃握在手中,说:“别逼我动手。”
“动手?”擎苍笑得更欢了,自己巴不得他动手呢,“不妨来试试。”
擎苍站直了身体,双手自然垂下,藏於袖中,让人猜不出他将要发出的招式。
白闻微微皱了皱眉,他感觉这天妖今天有点不同,对方给他的气势,竟让他心生危机感。
不过事到如今,退缩是不可能的。见不到苏颜夕不说,平白让对方看笑话,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睁,两人都是互相看不顺眼,忍了对方多日,心中有一堆的怨气无处发泄。因此,一有了动手的藉口,就真的动起手来,没一点客套。
擎苍和白闻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身影如鬼魅般在半空中碰撞、交错。知道的人知道这叫争风吃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杀父夺妻之仇呢。
“嘭!”
没交手几个回合,白闻就被击中,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可能!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擎苍,明明上次交手,还是半斤八两的水平,怎麽这回自己会输得这麽快!
“你到了元婴期?”
“如果按照你们修士的说法,”擎苍居高临下看著手下败将,露齿一笑,得意地说,“没错。”
白闻心中一沈,如果对方是金丹期,那谁输谁赢不好说,如果是元婴期的话,除非用血金刃偷袭,否则自己绝对没有胜算。
可血金刃是出刀必见血的神器,虽然自己是很想擎苍死,但念及他对宝宝的恩情,自然不会真的动用血金刃。
“呸。”白闻吐掉口中的血,明知敌不过,还是从地上站起来,说,“再来!”
两人在夜色下又重新打了起来,而这时,房间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你们两个够了没有!”才睡下没多久就被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吵醒、明显没睡够的苏颜夕脸色非常、非常、非常的难看,不顾那两人都是比他厉害得多的高手,直接开骂,“存心不让人睡觉是不是!要打给我他妈的滚远点打!谁再吵老子睡觉,老子就剁了他!”
这麽一折腾,两人都只能互相不甘地瞪了一眼,然後各自回房。
总之,接下来的几天里,谁都没能解决下半身性福的问题。
擎苍痿了几日,就在苏颜夕门口守了几日;而白闻在丹药里加了多久药效的阳痿药,自己就有多久没能摸进苏颜夕的房间。
於是,这两人都觉得自己无限苦逼,对方是不得好死的坏蛋。
但苏颜夕却觉得,自己才是最苦逼的那
133被刺激了
苏颜夕觉得自己苦逼,那不是没有道理的。
晚上在乾阳门里随便溜达一圈,就能听见淫言浪语此起彼伏。
这边秦非逃避了多时,终於惹得萧念自己忍不住先下了手。当然,从秦非的性格来看,也不知他是真的念及主仆之分不敢逾矩呢,还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少爷,不可……”
“罗嗦什麽!我命令你现在就插进来!”
“这个,只怕……秦非恕难从命……”
“秦非,你……好!你不来我自己来!啊!”
“少爷,很疼吗?不如算了。”
“叫你罗嗦!叫你躲著我!嗯哈……秦非你给我记著,嗯……你就是我萧念的人,再躲我试试!”
“是,少爷。”
“啊!秦非你干什麽!不要……轻点……唔……”
“少爷是要我再重点吗?”
“唔……插死我了……”
那边承君难得请了假,到来乾阳门看望弟弟,这可把承陌高兴坏了,拉著承君在自己房内秉烛夜谈,跟见了骨头的小狗似的,缠著哥哥就是不撒手。
“哥哥,不许走,今晚就睡我这儿,不好吗?”
“我还是去客房睡。”
“不要嘛,这麽久没见你,我可想你了。小时候我们不是都睡一张床的吗,现在为什麽要分开睡?”
“那时候你还小,现在你都长这麽高了,一张床怎麽够两个人睡?”
“挤挤就好了嘛,不管,我要和哥哥一起睡……唔……哥哥,你做什麽?”
“你不是说一起睡吗?”
“可你为什麽要咬我的嘴巴……唔嗯……脱……脱我衣服干什麽……”
“一起睡啊。”
“啊!哥哥,痛……”
“不喜欢吗?那我就停下来了。”
“不要!我喜欢,我最喜欢哥哥了……继续……啊……好奇怪,哥哥,我觉得身体好奇怪……”
就连路过灵兽园的时候,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鬼哭狼嚎──
“死狐狸,你咬我做什麽?不行,本兔爷要咬回来!”
苏颜夕听著直摇头,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弟子,怎麽一个一个都让别人吃乾抹净了呢?
哎,世风日下啊,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後设下一个个禁音结界,得这些事情让外人听了去,实在有损乾阳门的形象啊。
第二日,在大殿上。
秦非以萧念身体不适为藉口,为他请了几天的假。
苏颜夕看著秦非脖子上的牙印,心里想,真够激烈的,年轻人得知道节制啊。
承君以要和承陌回老家扫墓为理由,也为他请了几天的假。
苏颜夕看著承陌不自然的站姿,心里想,喂,你们昨晚究竟做了几回啊?承陌岁数还小,你这个做哥哥的就不能体谅一下吗?还有,什麽回去扫墓,你们根本就是回老家结婚吧。
而狐言和白箬更直接,连来都没来。独伢说:“我不知道啊,早上还看见他们缠在一起,狐狸和兔子的发情期真早。”
哎,苏颜夕再次摇头叹气,挥挥手,准了那两个请假的人,也不去管狐言和白箬的淫乱行为。
他才不承认自己是被刺激了呢!看到弟子们生活这麽性福美满,自己却要独守空房,都是那两个笨蛋!苏颜夕恨恨地想。
不过幸好,擎苍和白闻还不算太笨。他们很快就发现,争锋相对这种事,他们自己什麽好处都没捞到不说,再看看那个没事就跑来闲聊叙旧的易谦,两人决定再怎麽也不能便宜了外人。
於是,两人凑到了一处。
“解药。”白闻扔了个瓶子过去。
擎苍接过,“这算和解?”
“休想。”白闻想也没想,乾脆地否定。
擎苍笑笑,说:“我也是这麽想。”
134合作(3ph前戏)
由於奶娘有事下山几日,这带孩子的任务自然就交到了苏颜夕的手里。
这小调皮鬼也只有面对擎苍的时候,乖得像只小兔子,平时则闹腾得厉害,连他这个做爹爹的面子都不给,又哭又闹的,一刻不得安生。
好不容易把宝宝哄睡著了,将他放到小床上,苏颜夕长舒了口气,敲敲抱他抱到酸痛的手臂,真心觉得比修炼一天还累。
而正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看见来人,苏颜夕嘴角微微的上扬,心想,终於知道来了,还好,不算太笨。
他身为一派之首,当然不会主动去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们快点主动要我房间来之类的话。
不过,就算心里再想,面上还是要装一下的。
“怎麽,今天不打架了?”他摆出掌门教训人的架势。
“不打了,”擎苍见他没有赶人的意思,立刻顺杆子往上爬,凑过来,说,“天天对著他那张脸,我夜夜做噩梦,宝贝,你看我都变瘦了。”
说著,还抓著苏颜夕的手,往自己脸上摸。
“哼。”白闻冷哼一声,对擎苍吃豆腐的行为表示鄙视。当然他是心中羡慕,但这种无赖行为,他实在做不出来。
苏颜夕则是哭笑不得,对著白闻那张惊的脸,你擎苍竟然还能说看著恶心,真是太让人愤怒了。
他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说:“不打了就好,那我们把之前的帐算一算,打坏的都折价赔给门派。”
“多少?”白闻很淡定,毕竟炼丹师是个很赚钱的职业。
可怜了擎苍,他就是一个无业游民,口袋里哪里有什麽灵石?
“宝贝,我以身相许,如何?”说著,这个无赖又趁机凑过来,双手环住苏颜夕的腰,脑袋搁在苏颜夕的肩膀上。
“咳咳。”白闻见对方这般主动,立刻瞪了过去,乾咳几声提醒他,别忘了约定。
擎苍丝毫不惧,反而冲他笑,意思是,就你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儿,能抱得美人归才怪。
白闻急了,他料到天妖会毁约,但没想到竟然这麽快就毁约。於是,他也赶紧挤进去,捏著苏颜夕的下巴,让他正对著自己,然後直接对著嘴唇就啃下去。
总之先下手为强,後下手遭殃!
苏颜夕被吻了个措手不及,来不及做出防备,使得黏滑的舌头轻易地钻进了自己的口中。
“嗯……”舌头在口腔内毫无章法地搅动,吻得人喘不过气来。牙龈被他一一地舔过,舌头被他吸吮到发麻。霸道得不容人回吻,又细致地让人发颤。
一吻结束,好不容易偷腥一回的白闻又要吻上来,而刚刚看见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心生妒火的擎苍也同样不甘落於人後,借著环住对方的有利地形,也要吻上来。
那两人正争风吃醋的时候,苏颜夕却一把将两人都推开,正色说道:“等等,我先把孩子送到秦非那儿照顾。”
“秦非没空。”擎苍边回答,手上也不得闲,那双贼手从苏颜夕的腰部慢慢挪到了臀部,然後轻轻地揉捏。
苏颜夕被他这种色情的挑逗手法弄得脸颊绯红,又说:“那我送到承陌那儿。”
“他也没空。”白闻简单俐落地回道,手上占不到便宜的他,只好走到苏颜夕的身後,从後面抱著他,去舔弄他的耳朵。
舌头将耳垂卷进口中,细细地吸吮。
“唔哼……”苏颜夕一边暗骂几个弟子没一个靠谱的,一边又被前後夹击,挑逗地身体发软,“宝宝还在呢,你们不许乱来……”
他可不想让才一个月大的宝宝围观十八禁的场面呢,否则自己这个当爹的,以後得多没脸面对他啊。
“有什麽关系,反正他以後都会知道的。”
“无耻!”苏颜夕黑线,果然擎苍的无耻程度在不断突破自己的接受程度。
不想,他这边刚感慨完擎苍的无耻,又听得白闻淡定地说:“他睡著了,听不见的。”
别看他和擎苍平时总是水火不相容的,但这种问题上,他倒是难得地听从擎苍的意见。
这就是所谓的情趣吗?见到苏颜夕这般窘迫的反应,白闻不由在心里琢磨,好像还挺有意思的。但他还是右手放在身後做了几个手指,一道结界便设在了小床那儿。
但不知情的苏颜夕还因为这话差点暴走,合著不是你生下来的,你就不心疼了?
“宝贝,一会儿你别叫那麽大声就行了,否则……”擎苍故意顿了顿,刻意拉长了的尾音,显得既性感又暧昧,“真的会把宝宝吵醒哦。”
苏颜夕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了,但还要梗著脖子,叱责道:“胡说,我哪有!”
“没有吗?”擎苍轻笑起来,那笑容足以让任何人脸红、心跳加速,他温柔、低沈的声音又在此刻施展诱惑的魅力,“那我们来试试。”
擎苍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手脚麻利地解开他的腰带,露出胸口大片春光。
苏颜夕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的,宝宝就在不远处,虽然明知道小家伙已经睡了,但仿佛还能感觉到有一道火辣辣的视线,注视著自己。
“嗯哈……”他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左边的乳头突然被人用力扯了一下。爽得他一个激灵,立刻呻吟出声。
“掌门大人怎麽能在这种时候不专心呢?因为我还不够努力吗?”性感的男性嗓音钻入耳朵中,还带著笑意,轻易就让人著了迷,蛊惑了人心。
擎苍用手捏著乳头往外扯,再松开,这样来回几次,就见那颗小果实变得通红通红的,但又硬得像颗小石子一样。
“擎苍,擎苍……”经过几番揉捏,苏颜夕早就被他搞得欲望高涨,此时声音中,也带上了少有的媚意。
即便心爱之人俨然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擎苍却还要耐著性子,停下手中的动作,问:“什麽?”
苏颜夕当然了解这个男人恶劣的性格,就是逼著自己说出羞耻的话来才满意。虽然心里上很不想屈服,但乳头突然没了男人的爱抚,立刻涌上阵阵瘙痒的感觉。
於是,在这具乾涸多日的身体中,无疑欲望又一次占了上风。
“舔舔它……”
“舔什麽?”擎苍继续装傻,“掌门大人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应该做什麽。”
“混蛋……舔……舔我的乳头……”
话音刚落,乳头就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中,用力的吸吮。
那灵巧的舌头或是沿著乳晕打转,故意发出叫人羞耻的水声,或是划过乳尖,在上面扫来扫去,让人感到又酥又麻,或是用舌尖顶著乳头,慢慢地打转,温柔的更像一种缓慢的折磨,刺激著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哈……嗯啊……”乳头上的疼痛感觉还没消失,现在又遭遇这麽温柔的戏弄,这又疼又爽的感觉,让苏颜夕立刻就软了腰部。
135合作(3p激h)
苏颜夕腰部一软,人就落入了後面那个男人的怀中。
其实白闻被苏颜夕这般淫荡的反应,早就惹得起火,但眼看著擎苍能把对方舔得意乱情迷,自己当然也不能示弱!
於是,他拿出苏颜夕教过他的那点仅有的知识,直接扯下苏颜夕的裤子。
由於擎苍的挑逗,那根东西已经是半硬的状态,在自己的手包裹上去後,竟又激动地硬了几分。白闻握在手中,不由觉得有趣。
苏颜夕只觉得下面一凉,紧接著脆弱的部位又被一个不算温暖的掌心所包裹住,就连手指传来的凉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啊……”没有男人被人手淫时会不激动,更何况苏颜夕知道,那是白闻在为他做这种事情,这个明明有著洁癖的男人。
白闻很难想像自己会有一天去帮一个男人手淫,他连自己都很少做,更不要说去触碰别人的阴茎了。但当听到对方发出甜腻的呻吟时,心里的那点介意也就很快被满足感所替代了。
他学著之前苏颜夕为他做过的那样,上下挪动,套弄起那根肉棒来。
“嗯哼……”苏颜夕发出闷哼,看样子是爽到了。
於是,白闻更受到了鼓舞,又用指甲去抠弄马眼。
“啊!”白闻那不知轻重的手法,让苏颜夕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轻……轻一点……”
“真麻烦。”白闻嘀咕道,但还是放轻了手上的力道,尽其所能来讨好怀里的男人。
不得不承认,白闻的技术烂透了。但那淡淡的草药味道钻入鼻腔,那微凉的温度包裹著自己的阴茎,无不提醒著现在是那个冷漠如冰山的男人在为自己手淫,一想到这点,苏颜夕就不禁感到激动。
“哈……好棒……”
此时,苏颜夕被两个壮的男人夹在中间,男性的荷尔蒙让他沈醉,被征服的心理快感刺激著他的欲望。
而身上两处敏感点又同时受到照顾,更让他渴望已久的身体,激动不已。欲望随著两人的爱抚而节节攀升,身体内无一处不在燃烧著欲望的火焰。
“好像生好孩子之後,乳头更加敏感了。”擎苍调笑著说。
“胡说!”苏颜夕瞪他。
“不知道能不能吸出奶水来呢?”擎苍装模作样地问,然後又重新将乳头含进口中,重重地吸吮,像要真的吸出乳汁来一样。
“不要胡说……啊……”苏颜夕一边摇头否认,一边又不得不承认,乳头被吸得很爽。
他觉得男子产乳这种事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但那种害怕真的会有乳汁喷出来的恐惧,反而更加刺激了情欲,在擎苍的吸吮下,竟觉得更爽了。
“哈……别……别吸了……要破了……”苏颜夕低声地求饶,如果乳汁真的被吸出来,那他一定窘迫得想当场撞死。
“为什麽不呢?掌门大人的奶水,都给我吃,好不好?”擎苍嘴上这麽问,然後吸得更加用力。
苏颜夕很快在这样的攻势下投降,沈溺於欲海之中。
“嗯啊……好舒服……哈……”
“别叫那麽大声,会吵醒宝宝的。”
白闻冷冷的提醒,非但没有熄灭苏颜夕的欲火,反而在他心中滋生一种奇妙的感觉。
越是想要压抑欲望,欲望却越是强烈。
“白闻……白闻……再用力一点……”他压低了声音,害怕吵到宝宝。
白闻在他身後,只能看到他修长的脖子,上面是一层薄薄的汗珠,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情难自禁的模样,看著就让人那麽有食欲。
真想从正面干进去,狠狠地操他,看他哭泣的模样,该是多麽的美好。
强忍下冲动的欲望,白闻按照他的指示,又将手挪到後面,去爱抚那两颗小球,并加重了力道。
“啊!”苏颜夕又是一声惨叫,然後大声地叱责道,“白闻你以为是捏气球啊!会捏爆的好不好!”
“要求真多。”白闻嘟囔道,嘴上不满归不满,但感觉到手中的性器立刻变得软趴趴的,没有神,他也知道是自己下手重了,立刻松了手。
而苏颜夕显然是真的疼了,又继续教训道:“我帮你做的时候,也这麽没轻没重吗?!啊!”
他话还没骂完,又是一声惨叫。胸口传来刺心的疼痛,乳头像要被咬下来似的。
虽然白闻很乐意苏颜夕往自己怀里躲,但见他确实疼得厉害,又不由心疼,责怪擎苍──显然他完全忘了刚才下狠手的是谁。
“你干什麽?别过分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擎苍恨恨地回道,转而又对著苏颜夕,问:“疼吗?”
“哼,惺惺作态。”白闻表示鄙视。
苏颜夕不管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他一边暗叫糟糕,竟然忘了这混蛋是有多麽的能吃醋,一边又隐隐产生内疚之感。
他可怜巴巴地看著擎苍,还开口道歉,却先被对方用手指点在嘴唇上。
“宝贝,吻我。”擎苍说,无论是笑容还是声音,都像是罂粟,太美丽,太容易叫人沈沦。
那双黑色的双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让人失足,又像是旋转的漩涡,让人无法逃脱。
“擎苍……”苏颜夕轻轻地唤他,将双手搭在天妖的肩上,脑袋主动靠了过去。然後伸出舌头,沿著男人的唇形,慢慢得舔过去。一边舔,一边直勾勾地看著男人,目光流转间,说不出的魅惑。
如果说他是白闻的老师,那擎苍无疑是他的老师。要让这个恶劣的男人满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苏颜夕舔完一圈,又将舌头伸进擎苍的口中,而擎苍也乐得配合,任由他进来。
苏颜夕舌尖抵著男人的舌尖,然後再慢慢滑进去,舔过对方的舌头,相互纠缠,在口腔中嬉戏。
色情而又缠绵的吻法。
好不容易,一个热吻结束,两人分开时,还牵扯出一根银丝,在摇曳的烛光下,更显得淫靡。
苏颜夕大口地喘气,但仍不忘扬起下巴,骄傲地问一句,“还算满意吗?”
“满意。”擎苍笑著回道,捏住他的下巴,下一个吻又马上送了上来。
刚才是由著苏颜夕在他的地盘上胡作非为,现在轮到他去攻城掠寨。
白闻见他们两人吻得缠绵悱恻,完全忽略了自己,自然心中有气,又继续去抚慰苏颜夕的性器,来引起他的注意。
这回,白闻显然吸取了教训,加上他又是个学习能力极强的人,动作虽然青涩,但比刚才好了不少。
“嗯……嗯……”
阴茎被男人时轻时重的套弄,带来强烈的快感。但由於嘴巴被另一个男人所堵著,他只能发出甜腻的鼻音。
苏颜夕甚至会怀疑,擎苍是故意让自己发不出声音来的。
不过在擎苍高超的吻技下,苏颜夕无暇去管男人的想法了。他已经被吻得身体酥软,如同一滩春水一般,化在了男人的口中。
男人含著他的舌头,他咽下男人渡过来的唾液,赤裸的接吻方式让他头脑发热、大脑缺氧。
同时,胸前的乳头也被男人照顾得很好。不断地被手指揉捻按压,快感连连。
再加上阴茎正在被白闻套弄,三处敏感地带都遭到这样的待遇,使得苏颜夕没有坚持多久,就在白闻手中射了出来。
136比试(3p激h上)
“看来积了挺多的。”擎苍看看射在自己身上的黏稠液体,调笑道。
苏颜夕也不理他,禁欲了一个月,这次又被玩得这麽狠,高潮过後,他竟有些腿软。
幸好身後的男人肩膀还算宽广,让他可以放心地将自己身体的力量完全放在对方身上。
就是顶在他腰部的硬物,有点让人讨厌。
苏颜夕大口喘著气,平复著心跳,挪了挪腰部尽量躲开那根肉棒,还不忘打掉还在他身上游走的贼手,说:“缓一缓再说。”
“这麽快就不行了?”擎苍也不介意,笑著调侃,然後伸手去抓苏颜夕那根已经软下去了的性器。
苏颜夕大惊,自己这个小弟弟,早就被擎苍调教得服服贴贴的了,要是落入他的手里,不用三两下就该举白旗投降了。
因此,他连忙抓住擎苍的手,说:“岁数大了,体力当然没那麽好。”
苏颜夕说完,就看见擎苍在那儿盯著自己嘿嘿的笑,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过才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在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古董以及明显也不像表面那麽年轻的魔尊三子面前说自己老,真是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咳咳。”在擎苍的注视下,他只有尴尬地咳了几声。
这时却听身後的人冷冷地开口:“我没他老。”
“啊?”没想到白闻竟然也会吐槽,苏颜夕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体力也比他好。”白闻又补充道。
苏颜夕黑线,这明显是在挑衅啊。
果然,擎苍应战了,“这要比试一下才知道。”
“好。”
苏颜夕再次黑线,想想看白闻的体力和擎苍的耐力,真在自己身上比试,那还不得拆了自己这把老骨头啊。
不过还没等他内心吐槽完,就感觉到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热,有根铁柱似的棍子正顶在後穴穴口。
这下,苏颜夕惊了,他怎麽忘了白闻是个只有一次经验的小白呢!
“住手!白闻!”苏颜夕急得大叫,“润滑,润滑啊!我操!”
“真麻烦,”白闻又嘟囔了一句,但也想起了上次苏颜夕疼得死去活来的样子,还出血了,便就停了下来──虽然他觉得,有血腥味其实更刺激。
“多学著点吧。”擎苍边鄙视,边拿出了个瓷瓶,递给白闻,然後进行指导:“用这个,先进行扩张。”
白闻打开,发现里面是有点黏稠的液体,还带著一股清香。
他皱了皱眉,问:“草莓味的?”
“别嫌弃了,山下的镇子上买的,不满意下回你自己做。”擎苍解释说。
苏颜夕暗想:润滑液这种东西你随身带我也不说你禽兽了,还教唆人家一炼丹大师制作这种东西,要不要这麽大材小用啊?!我乾阳门还有一堆弟子等著他的丹药练级呢!
但他还没吐槽完,没想到白闻倒是竟然真的点头答应了,那模样还特认真。
“白闻,你……”苏颜夕还要劝他别被这混蛋给教唆了,但白闻的手指却已经先捅了进来。
进来的只是一根手指,而且有润滑液的作用,苏颜夕虽然觉得有些异样,但没多大不适。
於是,第二、第三根手指也紧接而至。
“嗯……”
三根手指虽然比不上男性的肉棒来的粗大,但对久未被滋润过的後穴来说,也算得上刺激了。
男人的手指微微曲起,在小穴中抠挖起来,开始还小心翼翼,在看到苏颜夕没喊疼之後,就变得肆意了,又模仿著性交的频率,快速抽插起来。
“嗯……嗯……”
苏颜夕的娇吟不断,他现在哪里是腿软,简直全身都软。
後穴在被人指奸,身上又有人在点火,苏颜夕刚刚平复下来的欲望,又立刻被点燃了,而且比刚才更为激烈。
由於加了润滑液,白闻手指在进出时,发出“噗嗤”的水声,听著就让人面红耳赤。
“啧啧,听听这声音,掌门大人的骚水真多。”擎苍舔著他的耳框,在他耳边戏谑道。
“胡说……”苏颜夕早就羞红了脸,连反驳都没了以往的气势。
而他身後的男人也不打算放过他,手指直接往那凸起的一点捅过去,说:“还不都是被我干出来的。”
“嗯……”听到这麽猥亵的话,苏颜夕更是窘迫。但最敏感的那点被顶到,他哪里还能叱责什麽。连这声呻吟,都变了味,音调上扬,拖得长长的,似乎是又满足又难耐,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难道不是吗?”白闻又问了一遍,“光用手指就让你骚水都流出来了。”
白闻那冷漠的声音说出这种羞辱的话来,竟反而让苏颜夕激动的身体颤抖。
“嗯?”白闻的手指又往那点重重一顶。
“啊!”快感从尾椎一路窜上来,要不是靠在擎苍怀里,只怕苏颜夕已经瘫软在了地上,此刻他还哪管什麽羞耻,连声应道,“是……骚穴都被你干出水了……”
边说还边扭动臀部,似乎是在催促白闻再这样干他。
“真够浪的。”白闻气得咬牙。
前戏做了这麽久,苏颜夕都射过一回了,他的肉棒早就硬得要爆炸了。加上手指被苏颜夕的後穴紧紧绞著,让他更恨不得将手指换成自己的肉棒,直接捅进去,好好享受这销魂的滋味了。
偏偏自己忍得那麽辛苦,这骚货竟然还在这种时候摇屁股勾引他!
137比试(3p激h中)
这边白闻被他勾引的差点把持不住,那边擎苍见他被白闻挑逗的放浪模样,也不甘心的要扳回一局。
“啪啪”两下,擎苍重重地拍打苏颜夕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问:“骚穴里面痒了,是不是?”
“混蛋……”被人打屁股的苏颜夕是又羞又怒,对著擎苍骂道。但配合上後穴内手指的抽送,心里上的羞耻心使他竟觉得特别爽。
擎苍的脸皮已经厚到油盐不进了,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著对方,零碎的头发因为汗水而黏在脸侧,双眸湿润而迷茫,带著明显的情欲,这模样,倒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而已。
“真的这麽爽吗?被打都能爽成这样,掌门大人真是够淫荡的啊。”擎苍继续说著猥亵的言语,手中也不忘拍打那富有弹性的臀部。
“才没有……”
“是吗?”擎苍的声音中带著笑意,另一只手摸上苏颜夕的性器,轻轻的弹了一下,又惹来苏颜夕的惊叫。
“你看,都硬了,还说不爽吗?”
白闻看不到苏颜夕的脸,无法从他的表情判断他有多爽,但从骚穴紧紧绞住自己手指的程度来看,一定是很爽了。
他当然不甘心看著苏颜夕这麽爽是被别的男人搞的,手中的抽插速度自然更加快了起来。
“嗯……白闻,慢点……哈……嗯……,擎苍,别打了……混蛋……明天……明天就将你逐出乾阳门……”
苏颜夕沙哑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不像威胁,倒更像是勾引了。
那语句仿佛是在对擎苍说,快点再用力打我,不打明天就逐你出乾阳门。
不管苏颜夕有没有这言外之意,反正擎苍是这麽理解的,因为他手中不停,把那圆润的臀部都打红了一片。
而苏颜夕的威胁也变成了乞求,“擎苍,别打了……疼……”
於是,擎苍难得听话地真的停了下来,甚至使眼色让白闻也停下来。虽然白闻十分不乐意照这家伙的话去做,但不得不承认,在性爱这种事情上,对面那个长的不顺眼的家伙通很多。
比如,打屁股竟然也能这麽好玩。
这两人都停下来,苏颜夕终於可以松一口气了,但擎苍紧接著又有了新的花样。
“这样就够了吗?宝贝,骚穴痒吗?”
问得这麽直白,苏颜夕哪里肯回答,直接回了一句:“禽兽!”
擎苍自动把这理解为了夸奖,因此反而微微笑了,手在苏颜夕的臀部轻轻地揉捏起来。
本来擎苍的手法就极具有挑逗性,再加上臀部刚刚被打得又疼又肿,现在被他这样轻揉轻捏,反而更加舒服了,每个毛孔都像张开来了似的。
“啊……嗯……”
见到他这般反应,擎苍又笑了,胸有成竹一般,问:“骚穴痒吗?”
其实这次前戏做得是前所未有的久,被他们轮番的挑逗戏弄,苏颜夕敏感的身体里欲望早就在叫嚣著不满,而且刚刚还被手指填满的後穴,现在却连手指都没了,因此更加觉得空虚难耐。
“嗯,痒……”
“需要我的大肉棒捅进去为你止痒吗?”擎苍低沈的声音,像催眠似的,让人著魔。
听擎苍这麽说,苏颜夕只觉得後穴更痒了,连忙点头,“要……我要。”
“需要我的大肉棒狠狠操你的骚穴,把它操烂吗?”
不知为何,擎苍越是说得无耻、露骨,苏颜夕就越感到兴奋,比任何的春药都要更加有效。他那副寂寞的身体已经急不可耐,急吼吼著要男人进入。
“要……快点操我的骚穴……骚穴好痒……快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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