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尝到了想念已久的骚蜜味儿,果然如自己渴盼的那般美味!利索地解开柳沐雨的外袍,露出他白嫩的奶子和细瘦的腰,范炎霸低头在柳沐雨的乳尖上狠狠嚼了两口,满意地听到柳沐雨哀怨惊恐的叫声,才抬身从软榻底下拿出剩下的一颗核桃大小的油丹。
“小骚货,你的骚穴眼儿只出水儿不开身,一会儿若是哥哥的金枪捅进去,还不得把你捅个开膛破肚?哥哥疼你,给你塞颗油丹松松身子,一会儿你就等着舒服得飘上天去吧!”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逆向被塞进体内,柳沐雨知道拒绝不了,只能闷着一口气放松身子,让它进来。好在那圆东西虽然个头儿不小,但进了身子就化开了,不一会儿变成了黏腻腻的液体糊在花口,随着范炎霸手指的不停捣弄,柳沐雨觉得身子里面每一寸每一丝的空隙都被那黏腻腻的油脂涂满了。
范炎霸也脱了衣裤,光裸着健硕的肌肉覆盖在柳沐雨的身上,热烫的皮肤相贴着,范炎霸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柳沐雨的身子,从屁股到腰,脖子和胸口,大手罩住柳沐雨单薄的胸膛,开始发狠地用力揉,“你这奶子白白的,怎就没一点肉呢?干瘪瘪的,捏着没劲儿!以后大爷我天天给你揉揉奶子,把这对白奶子给你揉肿,揉大,把你的小乳头也揉的跟女子一样肥……”
耳边响得都是范炎霸的下流话,柳沐雨的身体开始没来由的发烫,这下不只是腿间那羞耻畸形的地方发烫,连胸口,脸蛋,屁股……都没来由地开始发烫,柳沐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异样的感受让他恐慌,无法逃离挣扎,只得抓紧了在自己身上不停欺压的范炎霸,嘴里小声嘟囔着,“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烧起来了……好可怕……不要了……救救我!”
范炎霸的手指还在柳沐雨的花穴里使劲翻搅,自从油丹化掉之后,包裹着自己手指的肉壁明显比之前灼烫了一倍!肉壁开始放松,黏软温柔地裹住范炎霸的手指,不再僵硬地推拒,而是甜蜜蜜地轻微缩着,像是滑嫩的小嘴在不停吸吮着范炎霸的手指!
“宝贝儿,不怕,哥哥来救你!”抽出手指,范炎霸倾身使劲压在柳沐雨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而后扶住自己乌红粗壮的狰狞男物,在柳沐雨湿漉漉的肉缝上来回蹭几下,沾得阴毛上都是亮亮的淫水后,捏着又圆又大的蘑菇头,挤开柳沐雨闭合的肉唇,抵住深藏腿间的花口,缓缓往里压。
“哦……”柳沐雨的喉间发出呻吟,脑子里也开始发热了,下身烫得法藤的地方被缓缓地撑开,他神志不清的脑子里竟然泛起一丝喜悦,可是这一点点喜悦还没荡漾多久,随着巨物的不断挺进,窄小的穴口被惨无人道的扩张,接踵而来的疼痛就把那细微的欢愉掩盖下去。
“好疼啊!裂开了……”柳沐雨满脸泪痕,眼睛无神地瞪着上方的范炎霸,全身因为逆向的进占而不停颤抖,“求求你,放过我……好疼啊……”
范炎霸两手握着柳沐雨的腰胯,不让他扭动脱离自己的侵占,身子整个压在柳沐雨的身子上,狠狠地喘着粗气,“小骚货,你爷爷我已经忍得够难受了,你还敢哭着扮骚?看我今天不奸透了你,让你的骚眼儿再也合不上,省的每次进去你都喊疼!”不顾柳沐雨的痛苦扭转,范炎霸缓慢而坚定地挺进了柳沐雨的窄穴,把里面紧窒的腔道撑开到极限。
直到大龟头顶上柳沐雨体内深处的一个软口,范炎霸才停止了进占,搂着柳沐雨的腰,让他稍作适应。油丹的汁液随着范炎霸的进占,被挤到了柳沐雨体腔深处,甚至顺着软口逆向渗进了子宫口里。催情的淫药开始发挥作用,柳沐雨只觉得被范炎霸撑开的地方,都泛着一股热痒,让他恨不得伸进手去狠狠抓挠一番。
刚刚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和这种瘙痒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柳沐雨开始黏腻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贴着范炎霸的身子磨蹭示好,暗示着暧昧的邀欢。
范炎霸对柳沐雨身体如此明显的转变故意视而不见,只是用手指和嘴唇在柳沐雨身上脸上胡乱地又亲又摸,嘴里仍然不住地说着脏话,“看把你紧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雏儿呢……我告诉你,小母狗,你别想再凭着你的紧穴眼儿出去勾搭其他男人,今天我就是把你操得认了主儿,让你知道以后只要我想要,你就得撇开腿让我捅个够!”
全身越来越热,瘙痒的花苞儿委屈地含着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滴着骚水,花腔讨好地蠕动吸吮着包裹住的金枪,柳沐雨眼泪汪汪地看着身上的恶霸,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没有动作。
“嗯……哪里……不……不疼了……”两手搭上范炎霸的肩膀,腰胯暗示性地扭动两下,柳沐雨的脸上红得像挂了晚霞,妩媚多情……
范炎霸看着栏目情欲上涌的脸蛋,淫笑着说,“母狗,你可是发情尿水儿得想要吸男人了?”
柳沐雨红着脸,羞臊地把头别向一边。疼痛过后,身体的渴求越来越明显,而范炎霸不时爆出的下流话,竟然更是撩拨得柳沐雨脸上一阵阵地发热,身体里更是被逗引得阵阵发紧,心里竟然期待这种羞羞的感觉能更多一些……
“母狗,不要害羞,有什么感觉都要告诉本仙人,你若是不如实说出你的感受,本仙人可是没办法你给医治啊……”范炎霸稍稍起身,假意要将金枪从柳沐雨水汪汪的穴眼儿里抽离出来,急得柳沐雨撇开双腿,盘缠到范炎霸的腰上,嘴里“哼哼”地发出不依的呻吟……
“痒……哪里……好痒……”柳沐雨闭上眼,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刚刚觉得羞愤欲死,现在却又开始期待范炎霸更霸道粗蛮地欺负自己,心里突然有点悲戚,不知道是不是遇到克星了,为什么每次遇到这个流氓,自己的身体就变得如此奇怪呢?
范炎霸听着欣喜,继续诱哄着,“小骚母狗,以后你要是再痒的话,就要跟哥哥我说:好哥哥,好主人,求您用大肉棒给小母狗的骚穴眼儿止止痒……”范炎霸发现柳沐雨只要动情,就特别好诱哄,几乎是说什么就听什么,乖顺得不得了,每当柳沐雨开始露出那种迷茫又顺从的表情时,范炎霸心底里的邪火就冒得更盛,只想狠狠欺负他,揉捏他,让他哭得更惨,心里才畅快。
张了几次嘴,却仍旧不好意思把那淫荡话语重复一遍,柳沐雨憋红了脸,身子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可是范炎霸仍旧挺着金枪一动不动。柳沐雨忍不住反复缩花腔,偷偷撤撤腰小幅度地扭捏两下,以安慰瘙痒的穴道。
看出柳沐雨的小心思,范炎霸不高兴地托起柳沐雨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两巴掌,“母狗,在本仙人面前还敢装人样儿?赶快给我现了原形,该叫就叫,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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