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验着我后面的洞口,不时手指还放进去试探。不知他会做些什么,我心里只有死心的绝望。
#41
他打开小箱子,翻出两根相连的短铁棒,一根很细,另一根比较粗,两端是用电线相连,外面还带着个电池盒,可以手动调节电阻来控制电流大小。
“别乱动!”他恼怒的确定我的欲望,因为我这种姿势很难看得见它。
我想动也动不了阿!我不敢抱怨。可他居然将我小弟弟向边上用力拉,以便他确认的工作。
痛死了!我一用劲,嘴里的柠檬就挤出酸酸的汁液,害的我浑身打寒颤,这一招狠阿!
他还是弯下腰,左手托着我那疲弱的小弟弟,右手就拿着那细小的铁棒往里插。我紧张得全身肌肉绷直了,可传来的不是预期中穿透的痛楚,而是划过的打击。
“哎呀!”他手滑了一下,结果狠狠的戳到我小弟弟上。重新调整后,他则小心翼翼的就着铃口的位置,缓缓的插入。这无疑是在增加我痛苦的时间,他的慢动作慢的足以让我好好感受这尖尖的硬物钻进脆弱管道的异类痛苦!
终于,整个铁棒只剩下电线露在外头了。他拉一拉粗的那一根,幸好当时没有货,只剩下这两指粗的,电线有点短,他扳过我的小弟弟来迁就粗棒插入我肛门。
“哼!”他看着我的后庭只是稍微的抗拒,就顺从的接受了那粗棒的入侵,发出了一声鄙视的冷笑。
我可没有功夫体会他是怎样的心情。现在只要一接上电池盒,我就完了。人生最恐怖的事情就莫过于明明看得见将给自己带来伤害却无法阻止或逃开,就像是在医院的注射室看着护士将针头刺入自己的屁股,几乎可以想象自己待会血肉模糊的样子。
god!我含着一口气,尽量放松口部力量,得再挤出酸的入心入肺的柠檬汁,等待着不知何时到来的电击。
紧闭的双眼没有等到电击的到来,寻找东西的声音传入了长时间等待的耳朵中。他看见我睁开了眼,不耐烦的问:“电池在哪?”
“?”我以眼神示意。对了,是上次用的没电以后,难得买电池而锁进箱子里的,心里窃笑着,我却说不了话。
他左找右找的,从厨房找到卧室,就是找不到。
“tmd的,你家连个5号电池都没有!”他生气的踢了我屁股一下,但是只好无奈的放弃,盘腿坐在我的跟前,继续翻着小箱子的东西。
“喂!这个金针生锈了啊!怎么用啊,会发炎的!”
“……”我无言。
“这个双头的怎么会被折断了?你当时是怎么用的啊!”
“……”我沉默。
“搞什么!这些注射器全部没有密闭包装的,有细菌怎么办?”
“这药都过期了,你究竟有没有看着买的啊!”
“……”
“……”
最后,他生气的将小箱子扔到一边:“你搞x的啊!里面是垃圾箱啊!没有一件是能用的!”
我也不知道的啊,就是不用才放在箱子里的。
他泄愤的对着我身体到处乱打一气,愤愤不平的坐在地板上,眼睛却瞄到了超市塑料袋里长长的丝瓜。
微笑再从他的嘴角浮起。
“没有小黄瓜,你就用这丝瓜将就一下吧。”他抽出丝瓜,把大的那头直接就捅入了我的入口,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时间。
才刚刚放下心准备喘口气的我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吓倒了,酸酸的柠檬汁呛到了,流进了气管,肺部抽搐似的咳个不停。
而他没有住手,反而是加一把劲,将丝瓜捅的更进,反复抽插起来。
鲜红的血液很快就沿着粗糙的丝瓜皮向下流,被连续虐待的洞口也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动作,我的肺部牵连着胃部一起翻腾着。
“爽吗?贱人?”他拿着丝瓜捅着,重复着人类不可能达到的动作在我体内肆虐。鲜血似乎只能使他更兴奋,动作越趋打幅度。
可丝瓜不能太受力,“啪”的就断开了,而且还要是在我体内断开。
他抽出手上半截的丝瓜一甩手就扔到垃圾桶,另一只就伸手探入洞口,翻搅一阵,抓住了粗大的丝瓜向外拔了出来。染满了红红液体的丝瓜就陈列在我眼前,我无力的躺着,不是发出几声虚弱的咳嗽。
42
通过这一次,我发现人与人之间的目光,侧重点实在是差的有点远。当我躺在那里想着他会不会因为我的鲜血而停手的时候,他目光却放在丝瓜棱所带出来的点点白腥。
如果是在游戏机里的话,应该可以见到他的愤怒值在狂飚,但是这毕竟是现实的生活,我无知的等待他怒火的降临。
他手指拨开我洞口层层的皱褶,本来就弄得挺松软的入口在丝瓜破坏下,已经完全失去其应该有的功能,乖顺的张开任他蹂躏。
“哼!真是乖巧阿,已经习惯了吗?”他戏谑地声音在我耳边想起,我没有注意他节节升高的怒火,闭起眼睛沉默了。
试想一下早餐吃的心惊胆战,然后又就被他榨干;中午也就吃了那些昂贵又不饱肚子的蜗牛;一下午跑到海边去疯;晚上又非自愿的被拥抱。还有连日来的操劳,铁打得我也熬不住阿!肚子终于发出饥饿的哄声。
“哦?”他恶趣味的嘴角又再展开:“晚上和陈总上‘宾馆’的时候,没有‘喂’饱你吗?”
嘴里塞着酸酸的柠檬汁流到胃里面只能是助消化的,可空荡荡的胃里什么也没有,只感受到柠檬汁的涌入,引起一阵阵地抽搐。
看着我难看极了的脸,他取出袋子里的小番茄,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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