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多的报酬。」
李世民微微一怔。
尉迟敬德续道:「那就是说,以下的就不是报酬了?」
李世民突然明白尉迟敬德想说什麽,突然他的脸就被拧了过来,是尉迟敬德直接给他答案,用力吻住了他。大嘴盖住世民双唇,而捧著他的脸的手仍带著属於他的腥。甜腻的吟声断断续续地从世民口里发出,夹杂水声,特别地诱惑。直至世民被吻至双颊绯红,像个熟透的苹果,尉迟敬德才舍得放开他,顺道将他翻回正面。肉根插在里面而身体旋了一圈,顶得世民一阵快意。一时间他只懂得喘气与颤抖,缓缓张眼,见的是尉迟敬德深情的目光。
「你不知道,本将军可真真想念你了……想念你这张倔强的嘴,这淫乱的身体……这双惑人心弦的眼……」
说到这里,尉迟敬德的吻轻轻落在世民的眼帘上,以下唇溺爱地磨蹭他的睫毛。曾几何时,尉迟敬德一度将这双灵动的星眸掩住,去抱李世民肉体里那另一个人。经过了那麽多,尉迟敬德已再不执著於他爱的到底是秦王殿下还是小娈童。来来去去,其实也不过是同一个他。
他也不管到底李世民爱不爱他了,他还是会继续用自己的方法去疼爱他。李世民想要他,他会尽力满足这诱人的身体;他不想要,自己大抵也会忍不住强暴他,勾起他淫乱的性子。望著世民躺在他怀下,满面红润的春潮。李世民只是张著一双眼,什麽都没做,就勾引得尉迟敬德再次热起。
李世民倒知今天他舌头不灵光,於是轻轻一笑,有点俏皮,改以用一摇下身。一脸腼腆的轻声道:「……这次别叫殿下了……」
尉迟敬德回以一个满意中带点狡猾的笑意,再多的话,皆细碎地落入怀中人的耳中。
(完)
後记:
本来想写但无法加在正文的一篇。
因为玄武门篇也没怎说过大黑兔与世民的交流,这篇是用来交接的。(对於一直亏待大黑兔偶心里也不好过~~)
其实玄武门篇的世民怎可能像这篇这样风情万种,只是不知为啥写著写著就变成这样了,汗……
难得的甜文,大家好好享用!(爆)
《暮节还酹故人不归》(刘文静番外)
(上)
这是洛阳大战后,九月初的一个清晨。
天边才刚刚冒起鱼肚白,李世民便使人叫醒了尉迟敬德,将他带到北门前。却见李世民全身素白,携着一小竹篮,单人单骑在城门之下,如是说:「将军,跟我走一趟吧。」
出了城门不久就是郊外。时值初秋,山野到处都是蒲公英,风一吹来,漫天漫地也是茫茫的白,尉迟敬德跟在李世民身后,见到这些花籽犹如魂一样在一身素白的李世民身边萦绕,一时箫瑟,难以言喻。李世民只是默默走着,半句话也没说。这样的他让尉迟敬德不由得有点担心。他们上了山,来到一片幽林,李世民就忽然停了下来,叫尉迟敬德在那处等他,下了马,拿着篮子,转身走入幽林之中。
徒步走了一会,拨开灌树,眼前就一个出现长满野草的山坟。
李世民脸上泛起一个释然的微笑,快步走到坟前,跪了下来,清理了坟上的杂草,又用袖子擦乾净上头的铭文。
他看着那名字,那笑快像要溢出蜜来,甜至极点,几乎甜得发苦。
「文静,世民来看你了。」
暮节还酹故人不归(上)
刘文静的死,已经是三四年前的事。那种痛在世民心内,与其说是变淡,不如说是暂时被战火和军事盖住,待到这些时日,又会重新涌出来。
今天是九月初八,离重阳尚有一天。世民却不敢在正日来,怕遇见刘文静的妻儿。他在战场上无所畏惧,却怕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不敢在别人面前说自己爱着文静,因为正因为那样的爱,文静才会惹上杀身之祸。
是他杀了文静。
李世民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下,但他不敢哭,他不愿让文静看到他软弱的一面。他要告诉文静,他活得很好。
「文静,你知道吗?世民又赢了一场仗,唐军取了洛阳,几乎就等於天下大定。如果你还在的话,一定会替我高兴的。」
他从篮子里取出一小瓶沉酿,一个酒杯,在坟前酹了一杯,自己喝了一杯,幻想着刘文静还在生,给他敬酒、祝贺他的胜利。其实他哪需要什么酒,他什么都不要,只想要文静好好抱他一下,告诉他他是自己最爱的人。显然这些已经变成妄想。文静已去,他赢得再多,都无法得到他半句许……
李世民望着坟上的字,一杯下去,涩得他几乎想哭。沉酿后劲极大,让他喝了一些就有点昏头的感觉。这倒好,半醉半醒的,就像文静真的在他身旁那样……
他喝了半杯,把余下的一半酹了下去,就似跟刘文静共用一杯,想到这里就不禁笑了,他续道:「你不用担心世民。世民已长大了,会懂事,现在没人可以欺负我了。我不但可以保护自己,还保护得了我的军队……」
……保护自己……是真的吗?李世民在自己心中反问。他是怎样保护自己?他在王世充的营里,他主动趴在那处,翘着屁股勾引敌人来侵犯他……这就叫保护自己么?到头来,还不是被人摆了一道………像他这样的贱人,竟然还有颜面来见文静……
原谅他吧……他实在忍不住……好想念他,好想他………
有人说,人死后的魂魄会跟着最爱的人,看着他生活、成就。但是李世民宁可刘文静最爱的人不是他。他不愿文静看见自己怎样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为了权力、忠诚、甚至保命,他可以为别的男人做任何事。
当初文静怀中那个不谙性事的少年,竟然变成如今这样肮下贱……文静泉下有知,也不知会不会唾弃他……
……难不成他还不要脸得想要文静爱他吗?
他的身体已经是那么肮……他的心亦然……
他早不值得文静去爱。
纵然是这样,他的路仍是会走下去。为了皇位,再下贱的事,他也是能做出来。
李世民零落地笑了笑。他再握不住酒杯,只任由它从手中滑落。他必须把双手握紧才能抑住那些痛苦的回忆,那些被人侵犯的事,以及刘文静在生时对他的温柔……
以往的温柔,在后来忆起,总就会变成利刃,将他弄痛。好不容易才忍住眼里的热流,李世民微笑着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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