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来还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宁长歌心中默默地给自己师弟点了一排蜡,恐怕下一次见到他时祝星移已经被逐出青城山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师弟虽然冒失莽撞,却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他明知会惹大祸又怎么会将她带回来呢?难道是那女子有什么过人之处让他不能放手的吗?
不就是……眼睛水灵妩媚了些、身段窈窕动人了些……和门派里那群钢铁直男完全不相同……而已……吗……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咳!
一边琢磨着,宁长歌一边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只剩下亵衣裤才停下来,把床头点着的油灯吹熄了,借着窗外的月色躺到了床上。
油灯熄灭后,冒出了一缕弯弯曲曲的青烟,那缕青烟在凉薄的夜色中飘飘荡荡,被夜风一拂,直飘向了床上那人鼻端。是时,一道黑影踏着青石地上温柔如水的月色,吱呀一声推开从里锁上的屋门轻轻走了进来。
黑影身形娇小,窈窕有致,走路的姿势从骨子里透着媚意,合该是个吸男人骨髓的妖。
这妖婷婷袅袅地踱步到床边,猫一般娇软的腰肢俯了下去,将花瓣似的唇若即若离地贴上了青年温凉的薄唇。
宁长歌几乎是在那一瞬间便醒了过来,眉头一紧,一个鹩子翻身便将来人压在了身下,有力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扣住了那人细弱的脖颈。
“是、是我……”来人发出微弱的申辩。
他这时才看清身下的人是谁,惊得整个人都向后退了一大步,却被脚下的被子绊得往床里倒了下去。
“咳、咳咳……”你暗中抱怨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身体却诚实地向仰倒的宁长歌身上倒了过去,“郎君,你不是喜欢人家吗?连梦里都要把人家叫过来,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啊~”
宁长歌僵硬地环视了一圈四周,熟悉的卧房,熟悉的布置,只是一切都被浓白的雾气笼罩了。
真的是梦?莫非是因为睡前想到了她,所以连梦中也在想着她?
他咽了咽口水,不敢直视你的眼睛:“我,我没有,姑娘请回吧,就算是梦,我也不会染指师弟的女人。”不止是对你,更是对自己这么说道。
话是这么说,他的心脏跳动得却是前所未有的快,‘扑通扑通’,像是要从胸腔里跃出来了似的。
你将他的悸动入眼底,色气地咬唇一笑,跨坐在他的亵裤正中将身上披的薄薄一层纱衣慢慢剥了下来。
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和神秘的隆起立时无遮无拦地呈现在了宁长歌的眼前,那线条饱满的双乳和乳峰上粉红的两点随着女人的动作颤颤巍巍地摇晃,沉得像是要从女人的胸脯上掉下来一样。
人生中第一次被色欲侵袭的青年控制不住地动了动喉结,清冷的五官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将白皙的肤色衬得格外动人。
感觉到身下某物一点点抬起头来,神万分地抵住了薄弱的内陷处,你舔了舔唇瓣,伸出带着水光的丁香小舌妖娆地睇着他,媚眼如丝的眼波中明明白白地写着:“不是已经动情了吗?还愣着干嘛?是不是男人?”
你嘲讽的神色一下就激怒了年轻气盛的青年,宁长歌瞬间起身将你压倒在了床榻上,双眼暗沉沉地凝视着你,随后将唇舌重重地压了下来:“只是梦而已。”
他一边肆意扫荡着你的唇舌,恨不得将你口腔中的每一寸都搜刮个干净,一边对自己说道。
只是梦而已,不会伤害到任何人,等这场梦醒了,他还是他,你还是你,师弟的道侣,师侄的未来母亲。
他这么想着,从你的颈侧一路亲到了胸口,在两团丰软处流连忘返地啃了又啃,留下了无数个深深的吻痕。
你的乳尖也遭了殃,叫他嘬了又吸,连舔带咬得肿起老高。
“啊~不要……轻点儿……师兄~”被青年的唇舌伺候得万分妥帖,你又开始作妖了。
果然,一听到师兄,他的动作立时变得粗暴起来,喘息声也越发粗重,原本轻轻把玩着两团奶子的双手一捏,几乎要将你的胸脯捏爆。
“啊!”你这时后悔了,哭求着他温柔点,却使得宁长歌更加暴力地撕开了你下身的亵裤,两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了你的小穴,修长微凉的手指插得你的骚穴忍不住一张一合地流出了垂涎三尺的淫液。
入手摸到一掌滑腻的青年哼笑一声,将你的脸臊得通红:“好一个骚浪的女子,怪道能将师弟迷得五迷三道,还昏了头地把你带回来,可我不吃这套,不如叫我来看看你的浑身本领?”说着,他双手垫着后脑勺半躺在了床上好整以暇地挑眉看向你。
“你,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你羞涩中带着诧异的问道,要是辛苦一晚上,采补的却不是童贞男,那你受的委屈就没有道理了。
“你当我是师弟那个愣青瓜蛋子?”他有些神气的挑挑眉,在你怀疑的眼神中还是气弱了下来,“咳,以往出去除妖,有时要对付一些吸人气的狐妖画皮之类的鬼魅,看、看得多了,就知道了。”
看到你脸上憋笑的表情,宁长歌怒了:“别看我是第一次,照样能干得你哭着求我!”
该说不愧是师兄弟吗?祝星移也说过一样的话,只不过是捉鬼时而已。
你抿着唇朝他的嘴巴亲了上去,手上还不忘安抚那个开始躁动的巨物,几下扒开他的亵裤,将被束缚得憋闷的热烫肉物释放了出来,在你的掌中弹了一弹。
男人闷哼了一声,还强自挽尊:“噫、唔……不,不过如此……”却被你接下来的举动刺激得控制不住地喘息出声。
你将头沉下去,一口将那黑紫色的大鸡巴吃到了喉咙深处,唇舌并用地上下套弄。
紧致湿滑的口腔将青年的下体箍的快要爆炸了,他忍不住地抓着你的后脑勺按自己的频率抽送起来,那庞然大物插干得你的小嘴控制不住地淌出了一道道涎水,将男人茂密黑亮的丛林打湿了一片。
第一百三十七章聊斋志异(二十五)(高h)
你被他的蛮力插得腮帮子都酸了,初哥儿的路数就那么一样大开大合,每次都非把整根肉棒捣进来不可,硬如顽石的龟头插送间将你的喉头摩擦得火辣辣得疼,嗓子眼深处像是被擀面杖来回擀过了似的,连褶皱的内壁都被他手臂一般大小的阳物撑到了极致,你还得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的牙齿好不伤到他的命根子,怎一个苦逼了得。
而此时的宁长歌却爽得通体都舒泰了,女人的小嘴热烫丝滑,细细密密地夹缠包裹着未经人事的阳具,柔软中带着颗粒感的小舌时不时地扫过他的敏感的沟壑和马眼,更别提插进喉咙时那紧紧箍住、密不透风的快感了。他忍不住低头看向下身,只见那紫黑色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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