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未婚夫

分卷阅读463

无聊的事。她们在说话,隔壁已经有动静,而且还是吵架声。
这个家里,似乎会为一点子破事,吵个天翻地覆。
秦深道:“很久以前,我希望他们离婚,劝过他们,因为天天吵架,也许当事人不觉得累,站在旁边的我,简直烦透了,就希望他们早点离婚,早点散伙比较好,我坚持他们离婚快二十年,结果两个人还在一起,还在吵,我却只得认命,想想这些事到也怪有意思,有些人一句话没说就分开了,有些人吵了一辈子都没分开,只是累了旁人。缘分的事,不是我能理解的。”所以她养成了不爱吵架的习惯,因为那是很累人的。
“时候不早了,我们是否快点起来,要是被你爸妈以为我是懒鬼,总觉得不好。而且看起来,他们一直都有早起,你的早起习惯是来自他们了。”
“嗯,我妈不让我睡懒觉,我身体不好,也不能睡懒觉,睡多了,头晕,既然你打算起来,就一起起吧!”隔壁也有了动静,三月得以穿新衣,开心的不得了,臭美的扭屁股。秦深、陆静渲也穿了新衣,裤子、鞋子暂时未买,想等年后打折去看看。钱不多,过日子当花则花,当省还是得省的。
一早起来,三人洗漱完。
秦妈看见陆静渲如此早起,还很惊讶。“我以为你们城里人喜欢睡懒觉。”
秦深道:“妈,城里人跟乡下人都一样,有好有坏,有勤快有懒的,不可一概而论。”
“哦,你们两个人的衣服有点像,同款的?”
“嗯。”
“约着一起逛街的吧!哎,静渲啊,你要是有空一定要多带我家秦深出去逛逛,她不爱逛街,懒的很,连衣服都不大会买,小时候买的衣服都是男人款,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喜欢穿男人的衣服呢,那颜色老气的要死,都是咖啡色的。”
秦妈是抱怨,陆静渲是新奇,她可从来不知道秦深还有这样的过去。当着这个机会,当然要借口问问。“是这样吗?看起来不像。”
秦深为自己辩解,“我哪里是喜欢男人的衣服,我是不喜欢女人的衣服,总是那些花边,看着很头晕,很心烦,男人的款式刚好很简洁,是我喜欢的罢了,哪里有我妈说的那么夸张。要怪就怪那些设计师,做女人衣服的时候,都做那么一点点,一伸手,腰都要露出来了,成何体统。”
秦爸下楼放了爆竹,秦妈开始去电饭锅里放水,准备煮几个鸡蛋吃。问三人要不要吃团子?三人客随主便。三月是急不可耐的要出门,吃饭的事她可以暂时忍上几分钟,毕竟她对‘拜年’期待已久,还从家里多带了几个超市用的方便袋揣在口袋里,准备随时掏出来去盛年货。听说还要吃团子,她没什么吃的心思,还嫌弃水烧的太慢。
秦深安慰她:“大家还没起来,咱们最早,不能去吵人家睡觉,等到早上八点,咱们再一家家拜访。”
三月在苦挨,一会儿问时间,一会儿问时间,秦深都不耐烦了,伸手让她自己读手表,“六点三十。”
秦妈跟陆静渲似乎很聊的来,在那对陆静渲毫无防备的大谈秦深的过往,“秦宝贝小时候就不大爱说话,你说怎么有这种不喜欢说话的人,老师都说性格内向,不合群。”
秦妈唠叨个不停,把秦深十八年前的丑事,芝麻豆子往外头倒。陆静渲则露出那种‘哈哈’抓住秦深小尾巴的笑容。
秦深脸上有点挂不住,“妈,吃饭。”
“我这不吃呢。”
“少说话会死。”
“会啊。”
“……”
三月因为念着要去‘拜年’,吃团子的时候恨不得一个个往肚子里吞,嘴里塞的满满的,咽都咽不下去,在那翻眼睛。
秦深道:“我的小祖宗,你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三月没回她,吃完一个,继续往嘴里塞一个,继续翻眼睛,继续嚼啊嚼啊,好不容易吃了一碗,肚子饱了。在那等着秦深,催她快点。
好不容易等秦深吃完了,三月拉着她的手就要出门。秦深道:“等我先擦个嘴。”
“你真慢。”
“你也擦一擦,看看小青菜还挂在嘴边,不可爱的孩子年货就可能的比较少,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就见三月默默的扯过秦深的毛巾角,擦一擦嘴。“好了,可以出发了。”
“出发吧。”
陆静渲留在屋里,懒得出去。
秦妈正好有个人愿意听她废话,将秦深赶出了门。
一出门,秦深就传授了三月拜年秘诀。“老的叫爷爷奶奶,中年的叫叔叔阿姨,年轻叫哥哥姐姐。老的要祝他们‘寿比南山’,中年的要对他们说‘恭喜发财’,年轻的要夸他们是帅哥美女,知道没?”
“了解。”
“重复一遍我听。”
“老的祝福他们寿比南山,中年的要说恭喜发财,年轻的要说帅哥美女。”
秦深摸了一下三月的头,“不错,好了,可以去敲门了。”
三月带着紧张,敲了门,结果没人应门。她抬头看着秦深,“没人。”
“因为还在睡觉。我们去下一家。”
秦深向村民打了招呼,三月反应很快的背诵口诀,得到一个苹果一个橘子,一包加力加,一条糕。三月赶紧将它们放进袋子里,进行第二家,然后越来越顺利,得到的年货越来越多,多到拎不动,只能回家一趟,再出来拜年。
三月笑的花儿开放似的,那成就感,满满的洪荒之力爆棚。
秦深可就惨多了,熟人一见面就开口问她在s城的情况,在哪里上班,工资多少,小孩是谁的,长得像秦深(仅限于卷毛),“秦深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请我们喝酒,你再晚一点,我们怕是等不到。”
秦深道:“怎么会?”
“秦深姐,你再不结婚,就会成为高龄产妇。”
秦深回道:“今年成绩考的不错吧!”说话人立马就蔫了,灰溜溜的回房看电影去了。谁还没有些弱点,她没结婚,不代表就可以被说,而且还是以关心之名,在那暗暗的讥笑她。就连那些不是亲戚的,都要蹭酒喝了,什么时候乡下的风气变得如此之坏,结婚还要请不认识的人来充桌数。
她所到之处,听见的议论就是谁谁家结婚定金是多少,摆了多少酒席,男方有无房车,女方出多少嫁妆。一回来,攀比之风到了这样的地步。就连死人办丧事,也攀比起谁家亲戚多了,没有亲戚,村民来凑。
秦深哪里耐烦,等给了年货,找个借口也要走了。
等拜完年,都快吃午饭了。
三月累的哼哧哼哧,走的路多了,脚疼,她手里撕开一个果冻在那吃起来。秦深告诉她快吃午饭了,少吃,她不肯。“我饿了。”
“又在讲鬼话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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