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与妖僧[重生]

分卷阅读109

自己的相依相赖之人,难道他还要继续无理取闹吗?
可是万一来日一念变心了呢,就像母后说的那样,人心易变,他如何敢相信一念是不一样的?
梁澄只当他是被吓到了,摸了摸他的头顶,脸色十分淡然,笑道: 陈年旧事不必再提,你只要知道,若是没有国师,哥哥不可能有现在的安稳,更不提坐上这皇位。
梁济嗫嚅着双唇,最后还是把心头的疑问咽进心里,他抱住梁澄的腰,耳朵贴着哥哥的胸口,一声声心跳传入耳内,仿佛舒缓的韵律,渐渐抚平他心头的慌乱与沉闷,他闭上双眼,即然事已如此,他能做的,也只能快快长大,早早听政,积蓄势力,如若真有一日一念背叛哥哥,他也能为哥哥出一把力。
于是他蹭了蹭了梁澄的胸口,嘟囔道: 好吧,哥哥你放心,不过要是一念敢欺负你,来日我定将十倍百倍还之!
梁澄不由失笑,点头道: 好啊,济儿以后一定会很厉害,一念肯定不敢欺负哥哥。
对了! 梁济猛地爬起来,紧张道: 哥哥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念不让我进来?
梁澄抿了抿唇,神情变得有些郑重, 济儿,哥哥今日的确有些不适,有件事我想提前跟你说,有关我的体质……
到底有些难以启齿,梁澄垂下眼帘,事到临头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梁济闻言却是浑身一震,哥哥为什么突然要跟他说阴阳同体这件事,难道这种体质还有什么隐患,哥哥今日闭门不出莫不就是因为这个?
哥哥体质有些特殊,不好解释, 梁澄斟酌道: 如今我身为天子,总该有个子嗣,然而我已经有了一念,不能平白毁了清白女子的一生,所以,哥哥……决定要、要自己生……
啊? 梁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眨了眨眼,有些迷瞪瞪地仰头看着梁澄。
梁澄有些僵硬道: 总之,哥哥体质有别于寻常男子,能够、能够怀孕生子。
梁济双唇微张,虽然早已知道哥哥阴阳同体,但是他从未想过哥哥竟然还能孕子,心中一丝明亮闪过,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一念方才那么紧张地护着哥哥的肚子,于是猛地盯向梁澄平坦的肚子,脸上一会儿惊愕,一会儿疑虑,一会儿有浮现一丝惊奇的笑意,时而涨红时而青白,当真五色纷呈,之极。
他抬起脸看向梁澄,不确定道: 哥哥你……你这里…… 他伸出小指头,指了指梁澄的肚子,压低声音问道,像是在说着什么小秘密: 这里是不是有小宝宝了?
被胞弟这么光明正大地指出来,梁澄面上功夫再好,不禁也是脸皮一红,但他还是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嗯……
梁济夸张地倒吸了一口气,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好奇,双手撑着床榻半趴着凑近梁澄的腹部,像只小猫似的抬爪戳了戳,接着又不满足地摸了摸,仰头问道: 哥哥,你的肚子怎么这么平,不是应该圆圆的吗?
他曾见见过宫里怀孕的妃子,无不挺着一个大肚子,像揣着一个大球。
咳咳, 梁澄微微尴尬道: 现在还太早,以后就会、会变圆的……
想到自己今后要挺着个大肚子,梁澄顿时有些郁卒。
这样啊…… 梁济惊叹地盯着梁澄的肚子,心中却想到,如果有了哥哥和一念的孩子,那么将来也能多份筹码吧。
梁澄垂目看着梁济头顶的发旋,心里有些宽慰,虽然一开始梁济哭闹了一回,不过总算是接受了这件有些惊世骇俗的事情,接下来便是怎么告诉李后,正好十日后就是中秋,梁澄于是道: 眼见中秋也快近了,宫中原该设宴,不过这秋老虎尤有余威,外头燥热得很,我们就不让母后舟车劳顿,徒受这份罪了,今岁中秋家宴,便摆到行宫里去,也好让母后再看看你。
这倒是与李后的打算不谋而合了,梁济想到母后要借着家宴让哥哥与一念的关系长久些,也不知会是什么法子。
中秋佳节,花好月圆,一念却只能形只影单独守空闺,于是素来不可一世潇洒飘逸的国师大人开始耍起性子了,梁澄割地赔款许了很多好处,才堪堪安抚了某人。
尽管只有三个人,行宫里的司膳仍是办了一大桌子佳肴,不过比起以往的皇家家宴,还是简陋了不少。
三人难得一道用膳,虽然各怀心事,不过谁也没有露出分毫异样,席间氛围颇为和乐,外人见了,只怕都要赞一声慈母孝子。
济儿,天色晚了,这月饼吃过了,月神也拜过了,眼下正是你长身体的时候,还是早些就寝为好。
宴席总有结束的时候,李后搁下银箸,看向梁济,虽然慈眉善目,声音也很是柔和,但是梁济眼尾一瞥,便知母后的意思不可违逆,于是他起身道: 那儿臣便先去歇下了,母后,皇兄,你们也早些歇息。
离开前梁济有些担忧的目光投向梁澄,梁澄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用眼神示意他不必担心,梁济暗暗咬牙,又偷眼瞥了下李后,李后神色淡淡地,慢慢地吹着茶盏里的浮滓,辨不出喜怒。
宴席摆在池边的水亭里,正对月色,视野开阔,亭子四周摆满各色秋菊,凉风自池面拂来,挟着水汽,带来一阵凉意,正是秋意渐浓。
周遭一派静谧,只听得秋虫啁啾,还是李后先一步打破静默,一出口就惊得梁澄险些失态。
你和国师的事情,你舅舅都告诉哀家了。
梁澄牵了牵嘴角: 母后什么都知道了?
李后点了点头, 世事弄人啊,没想到你父皇竟然…… 李后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那双依旧清明的眼里如今却只剩苍凉与心灰,她摇了摇手,叹道: 罢了,已经发生的事情哀家说再多也不过徒增不甘,眼下紧要的是,你得有个子嗣。
梁澄眉头一跳,笑道: 母后,您的意思是……
李后了然地看了眼梁澄,道: 你虽是我与梁昭昌的孩子,性子却谁也不像,倒是随了你舅舅的情深,哀家知你不愿诏幸其他女子,伤了两人的情意,如此便只能由你自己诞下你与一念的血肉,你自来深恶自己的体质,不过为了来日帝位稳固,就由不得你意气用事了。
见梁澄低着头,李后于是沉声道: 母后不是逼你,如今我也逼不得你,莫看眼下他待你千般万般好,他日稍有嫌隙,往日的柔情蜜意便是今后的摧肠毒药,尤其你二人身份如此敏感,此事势在必行,何况……母后实话告诉你罢,你这身子是无法令女子受孕的。
梁澄的脸色有些苍白,映着清冷的月晖竟显得有些透明,他笑了笑,垂目道: 母后所虑甚周,儿臣省得了,天色已晚,夜风寒凉,母后还要仔细这身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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