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他就不是个事儿(丑受战胜白莲花万人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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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由,若不是他那一脚,自己也不会浑浑噩噩跑到路中央被车撞,当然也就见不到宗衍了……宗衍宗衍,若真是梦赶紧清醒啊!慕宣卿伸手掐了自己一把,却被疼痛感震在原地,动弹不得。
在他忽视的房间里,叫喊声仍在升级,夏阳不顾是不是会打扰别的人家,就想逼出这个不敢承担责任的男人!
“……秦放,你太可笑了!人活着的时候你花天酒地、把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等人死了你就摆着一张痛失挚爱的脸给谁看哪?早干什么去了!我就算是跟你在一起,你也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要不是我还认识些人就被你整到在监狱里呆一辈子了,你真狠哪!你怎么不自己去死!”夏阳把这段时间的憋屈全都喊出来了。
“你就算整死我那个人也不会活过来了你就永远待在这里缅怀他吧!”夏阳刚吼出这句话,门就忽然在他面前打开了,秦放被酒熏染得红红的眼睛瞪着他,把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鼓足了勇气道,“你、你干什么?”
秦放吃人似的眼睛瞪了他一会儿,恶狠狠道,“再听到你说这种话我立刻就弄死你!你做的好事本就该拿命去赔,要不是你宣非他不会死……他不会死,都是你……”
夏阳见他这样,更怕了,“你又发疯,你……”
夏阳的声音被卡在嗓子里,他瞪大惊恐的眼睛望着近在迟尺的秦放,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那股子劲大的……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秦放早已没了理智,他掐着夏阳的脖子,嘴里嘀咕着:“都怪你、都怪你……”
慕宣卿回过神来见房门大敞,外面却传来不太妙的声音,过去一看大惊,那男孩脸憋得通红,就快被秦放掐死了!怎么偏偏让自己看到这一幕,要是自己刚死那会估计乐见其成,但跟宗衍在一起之后,他已经把原来的事情全都埋在记忆最深处慢慢忘记了,还经过宗衍刻意的安慰,即便有仇恨也不太在意了。
在自己曾经的家门口发生命案,慕宣卿想了想还是准备上前制止,真要动手的话,麻烦不要在这里,最起码不要在自己面前。
然而,慕宣卿伸出去的手却扑了个空,他不可置信地再伸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从秦放的身体里划过,却没有碰触到任何东西。但是自己刚才明明摸到手机了,还躺在床上?慕宣卿急忙去摸门、摸玄关处的鞋子……摸不到,难道自己现在只是个魂体,不能做违背现实世界的事情?
在夏阳绝望的眼神下,听到动静的邻居们终于跑出来劝阻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凶杀案在自家门口发生吧?
慕宣卿愣愣地看着夏阳被送出去,没得逞的秦放怒气冲冲地甩上了门,狼狈地靠着门板滑坐下来,双手抱头不动了。慕宣卿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还喜欢自己才伤心,还是因为车祸跟他脱不了关系成日活在愧疚自责里……不管是哪一个,都跟自己无关了,他现在只想摆脱这该死的魂体状态,回到宗衍身边。
慕宣卿最后再看一眼秦放,回到自己的卧房,也没去管打开的衣柜,只往床上一躺,他是在睡梦中回来的,睡一觉应该能回去吧……
秦放失魂落魄地回到宣非的卧房,他方才在拾宣非的衣物,睹物思人,所以才会去借酒消愁。宣非还在的时候他从没觉得他在自己心里这么重要,在看到他出车祸的那一刹那,心里仿若被大锤子敲打一般惊痛,然而他的心情并没有随着时间而平复,反而越来越痛苦,他不由得经常想起他们在一起的时光,那么轻松、那么惬意,那种感觉却再也不会有了。
宣非大概就是那种人,他就像是细雨般侵入你的心扉却不被发现,等到远离的时候才发觉你已经离不开他了。
悔不当初,但是现在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宣非再也不会回来了……秦放脱力般地朝后坐在床上,然后仓皇起身,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动,他不想破坏一丝一毫!然后他的视线猛地落在安静地躺在床边的手机上,怔住了。
宣非的手机一直都放在床头柜上的,他自己除了定时打扫房间,从来也没有动过分毫,它是怎么跑到床上的?
难道有谁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偷来过?夏阳!不对,夏阳他没有钥匙,而且他出去喝酒之前一切还正常他看过的!宣非……宣非……宣非!秦放握住手机激动得浑身乱颤,他小心翼翼地环视着整个房间,低声道:“非,是不是你回来了?非,你出来让我见见……让我见你好不好?”
宗衍于凌晨猛地惊醒,第一件事就是看身边的慕宣卿,仍然闭着眼睛睡得无声无息。
他没有让外面知道卿卿沉睡的消息,从那天起更是打发掉一拨一拨或求见或行刺的家伙,他的父皇,就在两天前驾崩,到死都没让他知道卿卿的消息,钟离绯看似稳稳地坐在皇位上,但因为他这段时间动作太大,乃至本就心有他意的大臣们把钟离情以及其他几位皇子的死都归咎于他的头上。
自古皇位之争就有诸多惨剧,弑父杀兄杀弟皆有之,然而面对这样的君王,底下那帮子大臣难道不心有戚戚?
更何况有个百姓和将士属意的皇子还在“虎视眈眈”。宗衍这一路来所打下的基础算是有了,相比较能跟将士并肩战斗、不抛弃放弃任何一个村民的皇子显然更得民心,就不用说还有个祈天者在他身边了。钟离绯虽然多次想说服祈天者到他身边,但苦于没有机会,皇城禁卫军难以堂而皇之的进入到一个并无过错的皇子府中,他认识的江湖中人又哪里敌得过青峰客阮清风。
钟离绯现下该是绞尽了脑汁想置自己于死地,若不是卿卿出事他倒是很想跟他玩上一玩……宗衍趴伏在慕宣卿胸前,低喃,“卿卿,你快醒来,等着一切结束我们就一起游山玩水,再不理这些烦心事儿了……”
沉眠的人依旧静静地躺着,只是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身体似乎起了小小的变化……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让乃们久等鸟tat
写到自己喜欢的情节了哈~到底是什么变化呢(v?v),往俗了想就对了!
☆、你是谁
第四十五章你是谁
“混帐东西!”
钟离绯猛地把一本奏折扔到地上,脸上是控制不住的怒气。
什么六殿下战胜重瑶有功、治理北疆雪患有功!竟然要求朕给他封王封侯!只不过是个不受关注的皇子,如此招人重视就已经是心腹大患了,若要封王封侯岂不是总有一天会被他从这个位置上拉下去!
“皇上息怒。”身边的人连忙跪下,到底是从小伺候他的宫人,哪里不明白钟离绯的意思,拾好落在地上的奏折,凑近了低语道,“皇上不必为六皇子忧心,就算他得了一些人的追捧,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您才是先帝由始至终属意的继承人啊!”
“哼!”钟离绯轻哼,轻瞄他一眼,“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有他在始终是个心头之患。”
“那皇上您想个理由把他召进宫来,想当初先皇不就把掌握实权的大将军困在这大殿之上,然后找了高手群起而攻之……只要把消息全面封锁,外面那些人哪里知道他的下落呢……”那个宫人低声道,眼里满是阴险的光,钟离绯敛了怒气细细思量起来。
“也好,去叫七弟过来。”
宗衍这日正拿了湿巾给慕宣卿擦拭脸手,就听见传来一阵喧哗,他微皱眉,起身拉好床帐向外走去。莫溪正笑开了一张脸跟侍卫们温言软语,就是要见一见六皇子,奈何这些侍卫们一个个油盐不进,说来说去就是那句“殿下有命,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入。”
莫溪心里不屑,嘴上却笑道:“侍卫小哥,莫溪哪里是闲杂人等,我是皇~上~送给六皇子殿下的呢,只是想送一碗清心降火的粥而已,不是听说殿下许久没有睡好觉了嘛?”皇上登基之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价都不一般了,若是皇上把他接回去就更好了,可是皇上还需要这个六皇子的消息,只得委屈自己再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
不待侍卫们再赶人,宗衍走出来道:“莫溪的好意,本皇子自然心领了。”
莫溪喜笑颜开,上前一步道:“殿下,那莫溪给您送到房里去!”说完就想往屋子里进。
宗衍伸手拦住他,翘起嘴角,“不劳动大驾,来人,把粥接过去。”非常有眼色的侍卫示意院外听候差遣的丫鬟上前来从不情愿的莫溪手中“夺”过托盘,麻溜儿地送到主子屋里,又快速地退下了。这下,莫溪没了借口,只得讪讪退下。
宗衍看着他的背影脸色阴沉下来,钟离绯此招试探不成还得有后招,烦不胜烦,但是此刻他不能把卿卿交给其他人照看,谁都不行。
阮清风这人平时不靠谱,但关键时刻还是很值得信任,所以若不是有那许多年的交情、阮清风确实帮了他良多,就凭他整日里对慕宣卿阴阳怪气,嘴里丑八怪丑八怪的叫,他早就与他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了。
宗府被他的人全方位警戒,这也是钟离绯目前拿他毫无办法的原因,但是对于宗衍只顾照看那个不知死活的人而不采取行动,阮清风是颇有微词。
“他就现在这副模样能有什么危险,就算那钟离绯把他抢去了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吧?目前情况最危险的是你,稍有闪失钟离绯就不会让你看到明天的太阳,更别说还想日日陪着你的小情人了!”阮清风最多只允许进到外室,他瞄了一眼垂放的床帐有些不以为然,宗衍以为所有人都喜欢那毁了容般的情人吗?玉儿貌似那日受了惊吓,这段时间都不爱说话了,还有人虎视眈眈,他都没有宗衍这么紧张。“怎么,是不是越来越丑了?”
“你懂个屁!”宗衍烦躁地坐下,卿卿变成什么模样他都不会放手的,但若阮清风敢去掀那帘子,他铁定不会饶了他。
“切!我又不是不知道,他脸上那块东西是祈天的报应,唉,有能力也不是件好事,若真是变得……那什么,等他醒来你千万措词要委婉点,得被你打动过的心灵受到挫伤,怎么着也是曾经万人敬仰的祈天者啊!”
“这不劳你操心了,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阮清风临走之前还是让他早作打算,宗衍掀了床帐叹口气,“卿卿,我知道你从未在意过自己的容貌如何,我也只要你安安稳稳地待在我身边就好,但眼下这情况……我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怨恨老天了。”
就见那个静静躺在床上的人,姿势表情未变,而脸上那块让人不能忽视的红斑却不翼而飞了!呈现在宗衍眼前的人,有种让人屏住了呼吸欣赏的美……
另外一个时空,慕宣卿刚酝酿出一点睡意就被某人惊醒了,他睁眼就看到秦放神经质地在屋子里喊着他的名字,那表情……若是秦放没有对不起他,他们之间不是那样结局场,说不定他真的会心疼不已,可惜了,现在他只觉得可笑。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人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到人离开了或者死了才后悔。不是每个人都能被原谅,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机会得到原谅,就比如他,若不是这次莫名其妙灵魂出体,就不会有机会见到如此悔不当初的秦放,也就会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把他忘记……更别提什么原谅了。
秦放小声喊了一会儿,见房间里没有丝毫反应,懵了,视线一转看到大开的窗帘,赶紧扑过去拉上,“我知道了,你怕光!等我把帘子拉上,拉上你再出来!”
慕宣卿坐在床上看他忙活,真不想可怜他。
窗帘拉上之后整个房间陷入到黑暗之中,秦放也就没有发现床铺上凌乱的痕迹,他发现了手机,却没有发现床上好似躺着一个人般。他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又开始嘀嘀咕咕,以往潇洒帅气的男人此刻却彷如神病患者般,不禁让慕宣卿叹息。
“非!”不料这声叹息却清晰地回响在房间里,让秦放怔愣过后便是欣喜若狂,“非,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是来见我的对不对?你出来啊,让我看你一眼!”
慕宣卿也很诧异他能听到,但他现在不想跟他玩你躲我找的游戏,已经死过的人再跟这世上的人牵扯只会越理越麻烦。只是秦放这样他也无法入睡,更别谈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还是离开这里,这儿已经不是他的家了。
他小心地下床,跟秦放做了最后的道别,晃晃悠悠地出了家门,穿过小区,来到了大街上,车水马龙到处是一派热闹的景象,往日里无比熟悉的一切现在是那么的陌生。汽车鸣着笛从旁边擦身而过,他下意识退了两步,身后是个拿着棒棒糖的小孩,他想要再躲的时候就从他的身体里穿了过来,小孩一点反应也没有。
是啊,他现在只是个魂体,他原来的身体早就已经化成灰尘了吧,这个世界完全没有了他存在的余地。但是想一想,那具存在特殊能力的身体也仍旧不是他的,若是原本身体的主人回来了,哪里还有他的位置?
忽然之间,悲戚与绝望充斥了整个心扉,慕宣卿的身影开始若隐若现……
“老子三十了还没婆娘,莫不是老天爷开眼了送老子一个?”
“兄弟,这可是老天爷赐给老子的婆娘,你别动手,老子自己来。”
“这跟容貌没有关系,喜欢一个人不是心认定就行了吗?老子没尝试过风花雪月,认准了就是认准了!”
“你真是我的福星。”
“你可以借由我忘记心里的某个人,我愿意。”
“我怎么会在意那个人?!我在意的是你!那种能力的代价是身体上的亏损,你以为是好玩的!”
……是谁,是谁在我的脑子里说着这些话?慕宣卿头疼欲裂地蹲下,双手使劲捶着自己的脑袋,忽然,一张俊帅野性的脸闯入自己的脑海,对待他人总是毫不留情,面对自己却温柔而不正经,他是谁呢?
“我第一次见你就是这样,若是嫌弃,此时就不会在你身边了。”
“你的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就行了。”那个人抬起头认真地说道,深邃的眼睛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
宗衍!慕宣卿猛地睁大眼睛,他怎么能把宗衍忘了呢?!想到方才绝望的情绪,慕宣卿明白自己处境的同时也暗自后怕,若是就随着那股绝望沉陷下去会不会就此消失在人世间了?现在他不能再想别的,他只要明确一件事,那就是一定要回到宗衍的身边,不计任何代价!有逆天的能力又怎样,命不长又怎样……他想做的只是在有生之年陪着那个人而已……
让我回去吧!
阮清风很不乐意地坐在椅子上,陆扬抱着把剑靠在门后直直地瞅着屋内某处,但他就是知道,陆扬这小子的眼睛在紧盯着他,若他有任何不好的举动,他才不管自己是不是自家主子的朋友,宝剑势必会指着自己。他也不想来这里的,若不是钟离绯那个眼里容不得别人的皇帝下旨,权衡再三,觉得此事无论如何该有了结宗衍才不舍地进宫,还放了狠话只让自己守在外室,更不容慕宣卿有何闪失。
我也算尽到一个朋友的责任了,阮清风心里暗想,觉得宗衍这段时间有些怪异,就是从前也没有这么浓的占有欲啊,人死……人这样了还不许别人看,该不会是逼出什么毛病来了?还是真如他所想,慕宣卿那张脸变得更不堪入目了?想想就浑身发毛,人难道还能更丑一点吗?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好奇心,那是坐立不安啊!阮清风斜眼瞅着那垂放的床帐,再瞅瞅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的陆扬,心如爪挠。
所以当床帐里传出惊恐叫声的同时,他比陆扬更快一步地掠至床边,一把扯开了床帐!
“你是谁?”阮清风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说我是故意让阮清风先见到的→→
☆、变

慕宣卿心中坚定,却眼睁睁瞧着自己的身体如烟雾般消失,惊恐之下是一声大叫,再睁开眼眼前的一切就变了。
熟悉的床、熟悉的被褥、还有熟悉的人……他回来了?
“你是谁?”被恍了一下神的阮清风回过神来,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床上这人,宗衍那家伙何时换了个人在床上?陆扬也抱着同样的疑问,但到底是宗衍的亲信,主子把他留下守着绝对不会是一个陌生人,他仔细看了看床上之人,看出了些端倪。
“有意思吗阮清风,宗衍呢?”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他在做梦,怎么他想见的那个人不在身边,反而最不待见他的人却在这里,还有陆扬,干嘛也一副探究的神情。
“丑……慕宣卿?”他的耳朵何等的灵敏,一个人的声音还是能听出来的,就是这样阮清风才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难以形容的美人会是以前那个看一眼都嫌弃的人?
因为之前的惊叫眼神里还有一抹恐惧,然后便是欣喜和放心,睫毛轻颤下,复杂得让人撇不开眼,发丝有些微的凌乱,也丝毫不减美感,鼻梁高挺中央圆圆的弧度诱使着旁人去点按揉捏,唇色睡了这些时日有些发白,尤其引人怜惜……这个让人想抱着疼的美人,怎么会是慕宣卿那个丑八怪?莫不是红斑睡没了人也好看了?
慕宣卿是不知道他在阮清风眼里的形象是这样的,若是知道必定忍不住呕吐,他瞧这人脸色不对,纳闷,问陆扬:“怎么了?陆扬。”
陆扬心里到此刻落地,指了指脸,慕宣卿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他下床找到镜子,果然,那块跟随他许久的红斑消失得无隐无踪,这么说他之前的猜测是对的,这具身体的能力没了?不是吧,宗衍还没有跟皇室撇清关系他的能力怎么就没了,这也太不是时候了?他醒来的第一件事还是惦记着宗衍,连自己的身体情况都没有过问。
陆扬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淡定,慕宣卿长得再漂亮那也是主子的人,自己只需要保护好他就行了。他简单地把宗衍的去意说了,心里也是有隐忧。
慕宣卿坐不住了,这就是鸿门宴啊!宗衍怎么就这么去了?!
阮清风拉住他的手臂,“你要干什么?”
慕宣卿想要挣脱,急道:“钟离绯很明显是给他下了一个套等着他去钻呢他傻乎乎的就去了!他虽然不把钟离绯放在眼里,但难保那人在宫中做了什么布置,怎么也不查探一下就去了?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还少吗?”
阮清风酸酸道:“你以为我们准备都没做吗?那家伙能傻乎乎送上门让人杀?是钟离绯该小心才是!”
陆扬也道:“慕大人莫急,殿下不会有事的。”
就算他们这么说,慕宣卿怎么会不急,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他抓住陆扬的手道:“带我进宫!”
陆扬为难,虽然他也很担心殿下的安危,但是殿下有令,让他保护慕大人,万一有个闪失他万死难辞其咎啊!阮清风也道:“你以为皇宫是想去就去的地方,宗衍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你若是打乱了他的计划,到时候他还得救你,你觉得可行?”
慕宣卿沉默了,他刚醒来心绪很乱,只记挂着宗衍的安全。阮清风这时候又说,“不过你若是执意要去,我可以陪着你。”
陆扬沉声道:“阮庄主!”殿下尤其防着这人,若不是阮清风当真是武功高强,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点,所以为了慕大人的安危才拜托他在旁守着。但他没有想到慕大人会变了样子,以阮清风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很难让人不防着。
“只是让你安心而已,以我的功夫自然可以保你万无一失,去不去?”
“你能放心离开?”慕宣卿意有所指道,他不是不相信阮清风的武功,而他去皇宫也是求个心安,若是宗衍有危险,阮清风还能帮到他。但是他以前总是把温君玉带在身边一副不放心的样子,何况现在还有个文殊嵘虎视眈眈,他能安心离开?恐怕之前宗衍拜托他在这里守着也是不情愿的吧?
“我的手下可不是吃素的,陆扬……”
“如果慕大人要去,陆扬必定跟随左右。”陆扬打断了阮清风的话,也打破了阮清风想要二人独处的想法,惹来阮清风非常不明显的愤愤的一瞥。
钟离绯要干什么呢?自然是效仿某位先祖群起而杀之的老办法。
宗衍能怎么还击呢?自然是走的“逼宫”的不得已的办法。
当宫门在身后砰然紧闭,四周杀意腾腾的时候,宗衍就已经在心里抛出了下下签,为钟离绯。
钟离绯原本见宗衍单独前来还志得意满,言语间带了上位者的倨傲,还许下了听上去很诱人的条件,无非就是让他交出祈天者,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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