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高干)

第61章

佛滟滟回了b市,自是要回老宅去瞧老爷子,对于最近闹出的一些风言风语,佛老爷子自然也所耳闻,甚至有些喜闻乐见想,若是凤栖的儿子真是滟滟的种就好了。
一回老宅,佛滟滟直接面临三堂会审的情景,当下一愣,笑眯眯的走到佛老爷子的身边,极乖巧为老爷子揉肩垂背,冲对面坐在对面的三叔笑道:“呦!三叔,瞧见你可不容易啊!怎么着?又被爷爷叫回来相亲?”
佛家老三似笑非笑的瞧着佛滟滟:“我倒是想啊!可惜没那好命,不比你儿子都弄出来了,说说吧!凤家那丫头怎么回事。”
佛滟滟漂亮的脸蛋一垮,双手一摊:“冤枉,怎么都觉得是我儿子呢!我做人也太失败了,三叔,真不是我的,我倒是想白拣那么个漂亮儿子。”
“也不用想白捡,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找个人定下来,自己生一个,到时候爱怎么稀罕就稀罕。”佛家老二淡淡的开了口。原他也是念着滟滟小,对于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私生活懒得插手,可如今,也不是个孩子了,居然没深没浅的养了那么一个人在身边,简直是胡闹。
“别,大哥、三哥、四姐都没有结婚呢!我着哪门子的急啊!”佛滟滟撇了撇嘴角,坐在了佛老爷子的身边,眼睛一眯,叼起了一支烟,冲对面的三叔努了下艳红的唇。
佛三叔俊秀的脸上带着无奈之色,身子一倾,伺候着小祖宗点燃了烟,然后出其不意的于从他嘴里夹走,自己吸上了一口,冲着佛滟滟眯着眼睛乐。
佛滟滟乐了,扑上去好一顿把他三叔掐,闹了半天,才在他二叔的一声冷哼一下,乖巧的坐了下来,重新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
“现在不想结婚也行,可身边的人给我拾干净了。”佛二叔阴下一双黑眸,沉声说道。
佛滟滟挑起了长眉,眨巴着漂亮的眼睛,嘴边叼着烟,嬉皮笑脸的开口道:“二叔,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我身边的人多着呢!你说哪个啊!”
佛二叔冷笑一声,委实是准备敲打敲打佛家这个出了名的浪荡东西。
“你身边最近一直跟了谁?”
佛滟滟无辜的瞧了瞧他二叔,又瞧向老爷子,慢悠悠的开了口:“不是说的缘一吧!哎呀!他我可没有法子,我倒是想他乖乖的呆在老城,可这位小佛爷哪里能听我的话。”
“你就给我扯吧!我说的谁你心里有数,是不是非要我把名字说出来。”佛二叔没好气的瞪了佛滟滟一眼。
佛滟滟自然晓得他二叔指的是莫北,心里却不以为然,在他心里,莫北那就是一个憨货,自己眼下还算瞧得进眼,哪里能赶走。
“我心里有数,二叔你就别操心了,有这功夫还不如让三哥早点结婚吧!”
佛成眉头一挑,起身轻轻的踢了佛滟滟一脚,没敢用力,笑骂道:“说你小子的事呢!扯我身上干什么,说真的,凤栖那儿子真不是你的?”佛成是见过凤栖身边那漂亮小子的,别说,那长眉凤眼的,还真有几分像他家滟滟。
佛滟滟眼睛一瞪,随手把结婚请柬仍在了桌面上:“别冤枉我啊!人家请帖都下了,我可是预定下的伴郎。”
佛成一手圈着佛滟滟的脖子,翻开请帖一瞧,嘴角勾了勾:“哎呦,日子还挺近,怎么着,这伴郎你做定了?”
“可不,所以这几天我得窝在你那了。”佛滟滟从佛成身上摸走钥匙,在指尖上绕了一圈,笑吟吟的起了身:“爷爷,我累了,先回三哥那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佛老爷子知佛滟滟是套不上缰的野马,也舍不得拘着他,点了头,就放了人,左右这段日子他人得留在b市,他也不怕他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佛滟滟回了老巢,自然是玩的风生水起,夜夜笙歌,程赢揩后脚也跟了回来,他眼下对佛滟滟生出了浓厚的‘性’趣在其一,其二是为了凤家与薛家联姻之事,仔细说来,凤栖要嫁的人薛叔安与程赢揩有着不错的情谊,以目前的局势来看,二人的相交怕也会往深了继续,作为相交的友人,且单身的程赢揩自然是当仁不让的伴郎团的第一人。
凤家与薛家的这场联姻本身就备受瞩目,除却二人身后的家世外,凤栖与薛叔安并立而站亦能让人真心的赞上一句天作之合,新娘娇艳夺目,新郎俊酷挺拔,外加五对漂亮的伴郎与伴娘,往大厅一站,即便不是这场婚礼的主角,也绝对夺人眼目,更何况,今日的伴娘与伴郎便是在这四九城中亦是算得上一号人物。
五个伴郎身着统一的黑色西装,各有各的俊美,最能吸引人目光的却属站姿颇有些懒散的佛滟滟,有些人生来就是老天的宠儿,这样的人不需要用任何的手段来自己吸引人们的注意力,只简简单单的杵在那里,便是一道最亮丽的风景,程赢揩不舍的眨了眨眼睛,人们皆爱美色,他也不能俗,即便不想承认,他也必须诚实的说,每见一次佛滟滟他对自己的吸引力便会加深一分。
“看什么呢?”程赢揩的好友严宇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处,不由挑起了长眉,一手搭在他的肩上,顺着他的目光看着,笑了起来,带有几分调侃意味的说道:“咱们这嫂子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瞧瞧,把咱们四九城里最出名的五少都请来了。”严宇把‘嫂子’和‘五少’二字咬的极重,调侃的语调中存了几分暧昧在其中。
程赢揩轻笑一声,也联想起了之前关于佛滟滟私生子的传闻,而他在见到那个叫凤滟的小男孩的时候不得不说吃了一大惊,因为那孩子五官真的与佛滟滟有五分相似,只可惜眉眼之间缺少了那一抹独特的神韵。
“你不会动了心思吧?”严宇微蹙着眉头,目带警告之色:“佛滟滟可不是个善的,你若是对他动了心思保不准要怎么被他玩死,这几年关于他的传闻虽说不能全信,可却有八分是为真。”
程赢揩回身拍了拍严宇的肩膀,潇洒一笑,径直的走向了佛滟滟,随手从侍者手中的托盘上递了一杯酒过去:“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佛滟滟回眸挑眉,固有的讽刺之色在眼底浮现,似笑非笑的瞧着程赢揩,勾唇道:“你这主伴郎怎么这么闲,不去帮新郎官挡酒?”
程赢揩双手一摊,笑道:“哪里用得着我,你这伴郎不也偷闲在一边嘛!”
佛滟滟‘啧’了一声,妖冶的凤眼飞扬,哼笑了一声:“我这伴郎不过是来充数的,怎么比得了你跟新郎官的交情。”
程赢揩眉头一皱,脸色微微沉了下来:“我今天应该没有得罪过你吧!”他发现,不管哪一次他跟佛滟滟碰面,二人之间就从未有过和谐的气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所谓的气场不合的因素存在。
佛滟滟又是一哼,一个眼刀飞过来,他人生的俊俏,一双眼尤唯顾盼生辉,这一眼风看在程赢揩的眼里倒有那么几分勾人的味道,让他心不由一动。
佛滟滟也知自己是闹了性子,没法子,他这人心眼小的很,且不说他跟程赢揩的梁子是结的彻底,便说他的小小阴暗心理,咳,他是真有那么几分嫉妒程赢揩这个人的,有些人就是得天独厚的得到了老天爷的偏爱,佛滟滟在心里酸酸的感慨,却忘记了他亦是多少人感慨的目标。
“滟滟。”程赢揩看着他,淡淡地微笑,语气低沉富有磁性。
佛滟滟挑眉看去,就听程赢揩又玩味的念了自己的名字一遍,‘滟滟’二个字由程赢揩的薄唇中缓缓而出带有那么几分暧昧的味道,不由蹙起了长眉,目光一凛。
程赢揩看着佛滟滟眼底乍然浮现的防备,不由愉快的笑了起来,身子微微一倾,目光带有几分放肆的侵略。
佛滟滟对这样的目光并不陌生,只是有几分惊讶,毕竟有很多年没有人敢用这样侵略的目光来与自己对视了,眼底不由浮现几许玩味之意,一时间,二人之间的气场生出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然而在外人眼中却又是另一番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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