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罩在她头上。
春迟缩在他的阴影下,周围都是他的气息,想逃逃不掉。
她垂着脑袋,闷声,“谈什么?”
商陆伸手捻上她的脸颊,抬起她的头和自己对视,“为什么要躲我?”
春迟头被迫仰了起来,却垂了眼眸,固执地不去看他,“因为我生气了,在我没把事情想通之前,我怕会和你吵架。”
他那张脸太过俊朗,刻意温柔的眼神非常有迷惑性,一看他的脸,她会下意识心软。
商陆不让她逃避,事情不能拖,越拖越容易胡思乱想,“有什么想不通的?你可以问我。”
春迟委屈,“问你什么?瑞安酒店的事情你不是说不知道吗?”
温温柔柔地。
连质问的语气都谈不上。
面对她忽如其来的埋怨,商陆有瞬间的语塞,“……”
春迟越想越觉得受到了欺骗,她抬眼,眼睛圆溜溜地瞪着他,表情凶巴巴。
但她语速向来缓慢,声线有些沉,所以说起话来,软糯糯地,没一点杀伤力,“你不是要帮我调查那晚的人是谁吗?”
商陆双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挪动,将她耳边的碎发拨到而后,“阿迟,对不起,我骗了你。”
他说的每句话,春迟都记得的,所以翻起旧账来,格外顺手,“我曾经问过你2月1日你在哪里的,你说你在参加金猫电影节,之后就回了别墅。”
“我没有骗你,那晚我确实是在参加金猫电影节,之后我也确实回了别墅。”
春迟不乐意,现在都还在骗她,“我不要和你谈下去了!”
她抬手抓上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扯开。
商陆靠近她一步,身体几乎快贴上她的,不放她离开,“先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春迟的手还放在他手腕上,只是并没有继续推他。
商陆知道她这是在给他解释机会,“阿迟,参加完金猫电影节后有个聚餐,我中了蒋诗诗的圈套,饮下了加了‘佐料’的饮料。”
春迟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种助兴的药,就和上次江景来给她下的药一样。
春迟不懂,“你怎么知道是蒋诗诗给你下的药?”
那是商陆头一回被女人算计,想起蒋诗诗,他忍不住冷笑,“因为在我察觉到身体不适后,她及时的出现在我身旁,扶我去楼上的酒店‘休息’。”
商陆把蒋诗诗的话题一笔带过,调整好情绪继续向春迟解释,“我推开了她,趁着清醒跑出了出来,给许辰光打电话,让他帮我找个圈外的陌生女人。”
春迟眉头倏地一锁。
商陆眼瞅着她脸色的变化,赶紧把话圆回来,“阿迟,我发誓,在这之前我没有过女人,你知道的,在我没彻底在娱乐圈稳固之前,许辰光管我相当严,严禁我和其他女人相处,你是我第一个喜欢过的人。”
春迟不为他的甜言蜜语所动,“你莫要拿好听的话哄我,不要打岔,先把那晚的事情说清楚。”
她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也不怎么被情绪所左右。
说再多好话,都不管用。
商陆清楚的很,所以他和她讲事实,“为了不给我留下黑点,所以许辰光特地开了条件,女人需要服下安眠药睡熟,得让她看到我的脸,日后会以此作要挟。女人同意了,自动服下了药。许辰光告诉我,她在瑞安酒店,306室,给我留着门,不需要房卡,直接推开就可以。”
听到306,春迟抖了抖。
那晚对她的事儿打击真挺大的,这么多天她每回想到那晚都做噩梦。
恐惧已经印在了骨子里。
商陆伸手到她脑后,大手在她发间上下揉了两把,有安慰她的意思。
等她恢复平静,他才开口,“但是,瑞安酒店新开了分店,许辰光找的人在新店,但我以为是旧店,所以直接去了旧店。到了旧店后,306的房门是开着我的,推开门进去,你正在熟睡,床头放着安眠药的药瓶,我很自然的以为,你就是许辰光为我找的人。”
春迟脸色复杂地望着他,没有之前那么气了。
好歹不是恶意趁人之危。
不是人品问题,就还可以考虑考虑。
商陆对那晚记忆犹新,不同意春迟对此的恐惧与厌恶,他的记忆是美妙的。
如今想起,还别有一翻滋味,“于是就有了那一夜我们的第一次。”
春迟觉得怪怪的,商陆那么聪明,不可能察觉不到人不对,“你就没发现我不是你们找的那个人吗?”
“我是事后回到了自家别墅后,才从许辰光那里得知去错了地方的。”
春迟想不通,“既然知道错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道歉?”
商陆抿了抿嘴,“那时咱俩并不相识,我并不敢保证你不会拿此要挟我。”
冒然去认错,太冒险。
他不会去做拿不准的事。
他总归是内疚的,虽不会直接出面认错,但有通过其他方式位置的错误付出安抚行动,“虽然我没有向你说对不起,但我一直用行动道歉。”
春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在所有人都拒绝和她搭档时,他接了《镇魂》的剧本和她搭档。
送了《西游》这个逆天好资源。
就算这件事可以勉强绕过。
可是之后呢?
春迟抬眸,审视他,“后来呢?我们两个认识了以后,你知道我不是会要挟你做什么的人,为什么还不告诉我真相?”
商陆目光沉沉,“因为我爱你。”
他鼻梁高挺,显得眼睛异常深邃,是一双很有魅惑性的眼睛,盯久了,会不自觉沉迷于其中。
春迟眨了眨眼,有短暂的着迷,她慢慢回过神来,不自在地别开眼看向一旁,“我说过了,你不要哪情话来哄我……”
商陆垂眸打量她,“我没有说谎话,也不是在转移话题。”
他从未如此郑重,“我喜欢上你了,很喜欢很喜欢。”
意识到他不是在说话哄她,春迟愣愣地回过头来看他。
商陆以前对一见钟情非常不耻,总以为是见色起意,直到他遇到春迟“从我在片场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觉得你是我的姑娘,从长相到性格,非常对我的胃口。”
对于他这种经历过足够对对自己已经了解很清的人来说,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包括女人。
商陆见春迟抗拒的情绪减退不少,他低了头,抵上她的额头,“我太清楚我想要什么女人了。”
“你……”春迟调动了全身的理智,才艰难地抵挡住了他的柔情攻势,“有事说事,别扯其它的。”
商陆笃定,“我不信你感受不到我对你喜欢,阿迟。”
春迟不否认他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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