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好处大约就是他们外语能力的提升吧…
他跟六儿对外就是兄弟,可偏生的搅和上有人要撬墙角这事,连带的有些多事的就会企图从他这里套出六儿的私事,甚至还猜上了六儿这回能让柔姨破格提拔,那是因为六儿他以色侍人。
这些猜测让林志威长年不动的情绪又起了几番起伏,林志威原本就是一个很沈得住气的人,听到的当下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反应,没让自己露出什麽不对劲,这回出国,六儿是为了工作,这一点,比什麽都来的要紧。
林志英转回旅馆的时候有些蔫,自己这回过来不但没护上他们家六儿,还给添麻烦了,对於这个认知,林志英很受打击。
有气无力的回到旅馆,让林志勇拦截到,晓得了他们换到了另一间比较大的房型,跟著老四到了点,林志英摊坐在椅子上,有种没办法说的无力感。
「三哥,你这是怎麽了?」
做著仰卧起坐,腹肌这东西他们兄弟是有,可是不到舅舅们要求的标准,所以林志勇现在可是在努力加强著线条的雕塑。
「啧!」
没有回答老四,老三重重咂了一声。
「三哥你今天遇上了?」
从地上弹起来,平时看著最憨厚的老四脑子反应其实也快。
「嗯。」
用鼻子给了个重促音,算是回答了。
「敌情如何?」
「不是威胁。」
睨了老四一眼,那货哪会是他们兄弟的对手,他才不是烦这好不好……
不是威胁?
给了他三哥一脸问号,不是威胁那三哥这是在无奈什麽?
「给六儿招事了…」
垮了脸,三哥那个後悔啊…没处换啊!
「说清楚。」
老三这运道不好,这句刚一说,大哥正好自房间转出,六儿的换洗衣物大哥给弄了几套下来,大哥刚在房里就是在整理这些,想著六儿接下来待这里的时间应该多於原先的那房,所以就先帮六儿整理了一点下来。
三哥了一下脸,还是乖乖说了今天自己耍蠢的经过,果其不然,大哥的脸,很黑。
作家的话:
☆、六儿:六十四
一阵沉默之後,大哥黑著脸转身去做饭,老四著脸继续他的雕塑之旅,至於老三…大哥说,其实老三你也有点驼背啊…
所以现在换老三去罚站了…
因为这站不是单纯站著就好,而是肩胛骨、臀部、脚跟,这三处得贴著墙,这看著没什麽的动作,真做上了,其实很累人的。
十一点半,大哥带上了饭盒跟两个小的,兄弟三人出发前去工作室,三个大汉这一出现在工作室,加上这早上才发生过那样的事,这下子不八卦的也八卦上了。
不过还真没看到什麽采的之前,林志威便跟柜台小姐开口,用著别扭的口音说,他们是程育远的哥哥,想来找他的。
林志英跟林志勇还在纳闷大哥什麽时候这鸟语都能跟人说上了,虽然口音还有点拗,好像也说的比较慢了点…的时候,柜台人员便已经通知了人在工作室里面的程育远。
憋著自己没能处理好这件事情的自责情绪,程育远今天的工作状态确实比平常慢上几分,知道自己已经贪一时之快而徒让自己暴露在风浪口上,如果在这最後阶段上,自己的工作上再有纰漏出来,那无疑是一种自毁,还连带的损害了柔姨威严,也辜负了柔姨对他的知遇之恩。
所以程育远宁可慢下了速度,也不敢让自己可能出现失误。
看著程育远这明显缓慢下来的进度,整个工作室里面的人能做的也就是多少帮点,倒不是说他们不愿意去安慰或是劝解程育远的情绪,只是对他们来说,身为一个成年人,理应当能把自己的情绪做好一个调整。
直到了林志威兄弟的出现,爱芙蕾阿姨拿下了程育远手中的花饰,「去吧宝贝,你现在需要调整你的情绪,而不是勉强著自己的稳定。」
忍了一上午的眼眶红上,程育远点点头,不敢开口,怕自己会哽咽出来。
低著头,快步的走向接待室,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一路上投来的视线,都带著嘲笑,恶意的让自己难以忍受。
「哥!」
直到大哥他们的身影进入了眼中,六儿顿时觉得委屈了,瘪著嘴,细红了眼眶。
「午休能出去吗?哥给你做饭来了。」
摸摸六儿的头,六儿的委屈大哥他懂,虽然心疼,可大哥他却不会跟六儿说出让他放弃的话,只能用著自己的方式默默支持他。
「可以。」
吸吸鼻子,这时候还不能爱哭。而且本来午餐时间就可以自由决定要订餐还是出外用餐,所以六儿就让大哥他们带去了外头。
寻了一个方便用餐的地方,大哥把做好的午餐一样样弄出来,离家离的远了,很多滋味这时候反成了梦寐以求的存在。
也是难为了大哥,楞是整出了卤牛腱、地三鲜、白菜木耳等菜,还能有办法发出了馒头。
咬著馒头,六儿哽著,他想回家,他想二哥、五哥,也想家里的一切。
哥哥们都安静的陪著六儿吃,心疼,真的疼啊,可是三哥、四哥都让大哥说过了,这时候劝六儿放弃回去才真是害了他,事情可以逃避过这一时,却是逃不过一世,这一点,当初大哥出了事儿的时候,兄弟们不是早有体悟了嘛!
大概真是情绪太低吧…六儿就吃了半颗馒头,然後把馒头推给四哥,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吃了。
「六儿…」
拿著那半个馒头,四哥是真想脱口而出,让六儿跟著他们回家,只是他还没说上什麽呢,六儿就捂著脸,声音低低的说著,没事,哭完我就没事了。
这话说的连大哥都想开口让六儿算了,回吧,咱回家就没事了。听著六儿咬著牙压抑的哭声,哥哥们这瞬间都都在想,难不成让六儿出来这趟真错了?
把六儿抱到自己腿上,三哥让六儿把脸埋在自己的肩窝,「该哭就哭,大声哭!哥在呢!没人敢笑话你的!会哭还表示咱情感丰富!谁笑你三哥揍死他ㄚ的!」
这安慰的话说的一点都不漂亮,可有种挺大的气魄,紧抱著三哥的手让大哥、四哥都牵上,那阵阵压抑的声音渐渐放开,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三哥眉眼一竖,狠瞪过去,加配著大哥的冷气跟四哥的严肃,基本上都做鸟兽散了,只有几个八卦一点的还在用馀光偶尔撇过一下。
听著六儿哽上的声音,四哥默默拿出面纸,用空著的那只手卡进三哥跟六儿之间,想帮六儿清清鼻涕,让四哥这麽一动作,六儿的呜咽声渐。
这一把情绪发泄完,六儿对於自己把三哥的肩窝给弄的一塌糊涂的这件事儿…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这都湿的这麽明显一大块了啊!
「哥…」
虽然鼻音还很重,可嘴角已经重新提高了上来,就是还挺不好意思的…自己这都多大的人了…怎麽还哭成这样啊…
「嗯,哥在呢,都在呢。」
兄弟三人这时候倒是有默契,居然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嘿嘿…我…我没事儿了啊…就是…觉得自己笨了,做好自己的分内就好,不要去理会不就得了…可是今天三哥在啊…我就想…就想让那货知道,我可是有老公的人呢…」
老公两字是说的小声,可再小声也能让让贴著他身边的三男人听得分明,大哥低头,因为脸上太灿烂,三哥没管,直接咧开了嘴角,四哥很想扑上去亲六儿啊!可是不行…这还在外头呢…所以脸扭曲了,憋的。
六儿从没在一般时候这样喊过他们,基本上都是在床上那时候才喊上的,说是说这不过只是个称呼,但是这麽一听见,哥哥们还是乐了。
「…媳妇儿再喊声成不?」
在六儿耳边低声问上,三哥的脸很淫荡。
「…回、回去再喊…」
红著耳朵,嗯,羞了。
「老三你该让六儿起来了。」
那句要求大哥也听见了,不过大哥觉得老三这过了,回到住处里头要怎麽说再说,这还一堆人呢,还想让六儿遭罪?
大哥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因为让老三抢先了那句才这样。
就在大哥跟三哥还贴著六儿的时候,四哥已经把午餐又打包起来,六儿这光顾著哭,饭都没吃几口,他们回头还能在重新做上吃的,六儿可能就没法儿了…所以四哥把这些东西拾拾,让六儿下午要是饿著的时候,还能用上。
「没事的啊…你让那货晓得我们也应该,甭理会别人,哥都跟你拜过祖宗了,六儿你只要牢记著这点就成了啊!」
摸摸六儿的头,四哥那态度就跟大哥一个样,拜过了天地、祖宗、父母,他们明媒正娶的,谁也不能瞎叫嚷。
把六儿送回了工作室,大哥他们三一个个都摸了摸六儿的头,这动作一出来,除了瞎子之外,任谁都晓得了,这是人家哥哥呢!
看著六儿转身进去,直到再也看不到身影的时候,大哥这脸才全然的黑上,老三冲动归老三的事,他妈的该死让六儿哭了这王八蛋就死定了!
「六儿说那货是下周压轴?」
沉著脸,大哥周遭的低气压让开始阴蒙蒙的天气显得更是灰暗。
「嗯。」
三哥大概知道大哥的想法,所以简单回了一声。
「大哥你是想…?」
带一种跃跃欲试,四哥觉得,当初李逸维的单挑跟群殴的选项非常好!现在用,更好!
三个大男人带著某种心照不宣,急忙的赶回了旅馆,商计什麽的,总是要在自己的地盘上才好。
作家的话:
喔~哥哥们超护短,严重、超严重…说病态都可以了…(可是我还是觉得他们这样好萌!(只有我这样觉得嘛?
关於李某某的单挑与群殴选项是这样的:
单挑的话,就是让他一个跟哥哥们打。
群殴的话,就是让哥哥们打他一个!
看看…这群人…
☆、番外:大哥,过去。
我叫林志威,早年失怙,底下还有四个弟弟,全都是靠著村里人帮忙,我才得以养大我弟弟们。
先前谈过几回亲,全没成功过,一是我家里穷,二是我还要养四个弟弟,姑娘家这麽一听,好人家自然是不愿意来了,有个本来是有缺疾的姑娘要来的,不过最终还是撇了这桩亲,理由很现实,礼不够。
「大哥,你别管我们了,我都这麽大了,顾著老三他们不是不行,你再回城里想办法安定,往後要有侄子了,再带给我们看看就好。」
这一年老二也才十八,我二十,老五刚小学毕业,村子里迁走的人不少,剩没几家在了。
知道了原本说好的亲又吹了一次,老二忧心忡忡的跟我谈著这件事。
面对老二的忧心,我则选择沈默,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去跟老二解释,那大城我不愿再进去的原因。
当我十四岁时,爹妈为了要让我念书,贪黑的出了门,想多赶两个集市,好让菜能全卖光,却没想两人齐跌落大沟,没能再回来…
没时间让我自怨自哀或者颓废放逐,最小的老五那时才六岁,我还有弟弟们要养,打理好爹妈的丧葬之後,拿出了家里所有的现银,托了七婶妈看照。纵然不真的是我们家七婶,但看在这笔钱上,我想她也不会真的太过分出来的。
我就这样去了山外头。
头天我到镇子上,搭了好几天,却是没人理会,镇子上要招人也是先招自家熟的,像我这样的外来客,通常很难找到工作,就算是招临时工人,人家也不用,十四岁,还太小了。
一直到第六天,这才遇上也是跟我一个山里出来的,是他引荐我去大城的修车厂。
本来开始我非常的感激他,那工作包吃包住,还能学到技艺傍身。却没想,这会是我後面恶梦的开端。
做学徒的那三年,饭不能饱,果腹而已。睡的屋子冬天漏风夏天闷,外面下雨里边接水,没有学徒钱可领,衣服都是捡人家不要的,还得任师父欺压。
那时我一气之下常想走人,可是一想到我弟他们,这口气除了吞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办好。
那时总跟自己说,撑著,过三年出师了,日子就能好好过上,弟弟们要争气的话我还能供他们念书,让他们能有好出路。
做学徒的第二年,遭了事。
本来我还开心著,以为自己进步了,入了师父们的法眼了,所以老板娘才让我搬进宿舍里,去了住小破屋的苦难。
结果根本就不是哪麽回事…
说来也丢脸,老板娘夜里压了上来,那些破事儿,不想提了。
看著眼前的女人骚浪的勾搭著住在车厂里的所有独身师父,七、八个男人横压著一个女人。
眼前的景象让即将十六岁的我目瞪口呆。
老板娘还不死心的想往我这边来,最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父拦住了老板娘,「这麽个小东西你也看的上眼,七、八个汉子吃不死你~还想招人啊!」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混著液汗水的骚气闷在这个冬天里,门窗关的死紧的夜。
悄悄的躲进最远的角落,刚刚老板娘逗著我的时候,我…没反应……
可当我退到边上时,眼前那群布满汗水的结实男体跟属於男人专有的粗喘,打蒙了我的神智。
腿间的阳物不受控制的翘起,我则吓的僵硬。
做兔爷的,会被人瞧不起,会被人戳脊梁骨,谁都能朝你吐口水。
那一夜,我在恶梦中徘徊不得清醒,连烧了两日夜。
「小兔崽子!醒了?」
似乎是看见床上人的眼皮子再动,老东骂了声再问了句。
「东…师父?」
接近两日夜没有水液滋润过的喉咙乾的可以,连带的声音都像被撕裂一样。
打这一天开始,老东对林志威就多少比较照顾,那天拦下老板娘的,就是东师父。
这麽相处的过了将近一年,本来失了怙的林志威也在不知不觉中有了移情作用,把老东看做自己的爹了。
直到有一天,老东趁著休假日,拖了林志威出去瞎晃,这一晃,晃到了夜,懒得回车厂了,老东带著林志威就在外找了便宜的小旅馆将就过去。
「威子,东叔有话跟你说。」
沐浴过後,老东的脸上有著无比的浓重严肃。
「东叔…您说…」
突然的严肃吓著才要十七的林志威。
「威子你…对姑娘没兴趣吧?」
很试探的问了问,老东脸上的神色难辨。
听见了老东的问话,林志威僵硬了很久,也可能其实才没多久,是那难熬的感受才让人觉得度日如年。
见他不回,老东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原来,不是老东不想娶妻生子,而是早年他遇上不该遇的人,那些个过去光是用听的林志威都觉得恶心想吐了,更遑论当事者的老东。
过去说到一段落,老东突然没了声音,这让林志威抬头看过去,老东正在解下他的裤子。
林志威吓了一跳,情不自禁握紧了手上的梳子,准备要是老东想不轨,他也好做点什麽反击回去。
老东脱下裤子之後,脸上出现了很难堪的表情,「这就是我不能娶妻的原因。」
挪开了茎体,露出了囊袋。原本该有囊丸的袋子里却是萎缩了,瘪的可以,里头的东西,被剐了去。
这一夜,老东像是自虐般的把所有该与不该的遭遇全向一个才十七岁的孩子倾诉,全然不管他承不承受的住。
面对著老东遇上的那人的扭曲的爱,林志威好像懂了什麽,老东在提醒他那条路不能碰也不该碰。
第二天,老东不知去向,也没再回过车厂。
「威子啊,你来车厂也要三年了,差不多是可以作师父了,正好老东家里出了事儿,你想不想接手他的活儿?」
老板笑的和蔼,他说的话让林志威有了激动,终於要熬出头了!一想到後面他能养回弟弟们了,他的嘴角就不自禁的想咧开。
「老板,想!」
即使来了大城三年,林志威还是伴著纯朴。
「想啊?老板也看好你,做个修车师父跟做车厂老板,哪个你更想?」
老板见了林志威那还是带著纯朴的样子笑笑,这年轻人他观察了三年,肯吃苦,个性纯朴,这三年没敢跟哪个姑娘眉眼相对,招这样的人入赘最安全,不敢欺负他闺女儿,更不怕他敢当家作主。
「啊?我没想多,就是能拉拔弟弟们起来就好…」
挠挠头,这时候个性还单纯的小子心眼没有那麽多。
「!男子汉大丈夫怎麽能没有志气!老板见你是个人才,直跟你说了你入赘了我闺女,车厂就你的了。」
像是笃定了林志威会心动,老板说的铿锵有力。
小子顿时傻眼,倒插门?听见条件时他确实心动了,再想到老东消失前最後说的那些,只要对女人还能硬,哪怕是骗自己,逼著也得要上…好过这生世要躲躲藏藏…
小子的内心动摇的更胜了,他没想过自己能不能对著女人硬,但他想让弟弟们过上好日子。
「那我能接我弟弟他们一块过来住吗?」
小子怯怯的问了句,他听过做入赘的女婿,往往跟被卖断的女孩儿一样,不要妄想能再跟自己家联系上。
一般除非家中真的困顿,不然谁愿意卖香火,女方家也怕後面遭事儿,通常能断清就断清,可这小子还是抱著一丝想试试的心态,兴许老板好心,愿意呢?
「你家里我自然也给你一笔钱安顿。」
老板皱皱眉,他知道林志威家中还四个弟弟,要真带过来了,那往後出事的机率也大了,开口当然就是要断清。
「你再好好地衡量、衡量啊。」
见了林志威有了犹豫,老板也是不满的哼了这一声,不懂的把握的蠢货!
兴许是城里人这三个字让老板觉得优越,认为他都愿意降贵纡尊的开了这口,林志威没感恩戴德的赶紧答应,还敢犹豫!这让老板对他的好感马上打了折扣。
还没等这事儿有个定夺,林志威两天後就被赶出了车场。
说来也好笑,老一批的师父都莫名其妙的走光了,新来的一批…除了长相不好,体格有点糟之外,那手艺是没话说的。
一开始林志威真没向想到那是老板夫妻之间的角力,老板是四十岁发达了才娶得老板娘,夫妻俩差了二十岁,这才造成老板六十岁了,而老板娘正值狼虎,老板娘咬定老板丢不起人,所以才敢勾搭上车厂的师父。
也因为这样师父们之前就换了好几批,而且一批比一批糟,不是修车手艺,而是外貌、体格。
以前也招过有家室的,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人家师父的老婆闹了上来了,更难看,最後老板才这样跟老板娘斗著。
他们车厂的冲澡地方,其实也就不过是几片木板架上的,连门都没有,天气冷了,也只是挂个厚布帘子挡点风,隆冬的天这班糙老爷们儿不洗也没差的,了不起就是手上有点馀裕的时候,去找姐儿们泻泻火,顺便洗擦一把就是,老板抠门,他们也不能硬要计较什麽。
等那天林志威他冲澡冲到一半的时候,老板娘悄悄溜近身,他差些吓坏,接近成年的肉体充满的青春,已经忍了个把月的老板娘像是见了羊羔的饿虎,狠扑了上去。
林志威一吓自然是把人摔了开,老板娘又缠了上去,伸手就捏握上了人家要害,「好弟弟~份量不小,没过滋味啊~?姐姐教教你?」
笑嘻嘻的把玩著光是沈睡中份量就不小的家伙,风韵犹存的老板娘眼都冒了绿光,睡著就这麽沉了,起了还得了!这麽大的家伙肯定能喂饱那馋死的穴儿了!
要害被人捏著林志威也不敢乱动,任凭老板娘上下其手,恶心感越来越重。
「老板娘您别……」
不知所措的小子试著要让老板娘停手,又不敢真的大声叫人,真把人叫来了,说他是被逼的…谁信!?
「你考虑过你弟弟要怎麽安置了吗?你乖乖的听话,有了车厂还能有我们母女一起伺候你,等过几年老头走了,你再接你弟弟过来也不迟。」
女人的舌尖游走在小子的身躯上,没给他快感的感受,倒是让他越发的恶心了起来。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她怎麽能罔顾人伦常纲?
真切受不了老板娘的行为,加上她刚刚的那番话,林志威没忍住狠狠的推开了老板娘。
这一推,澡间当然传出了老板娘撞翻东西的声音,自然也把人给引来了。
後面也不用多说,自然是基本狗血桥段,当车厂的人过来查看是怎麽回事的时候,老板娘哭的惨了,硬说是林志威要对她不轨。
那三年的打拼换不到任何未来,还背了一身狼藉名声,纯朴的小子被逼著落荒而逃…
又过了三年,村子里只剩他们家跟另外九户,本来说好了一桩亲,他不嫌对方姑娘有腿疾,耳朵也聋了一只,反倒是被人嫌了穷,这下林志威还真死心了。
他不娶无所谓,反正他在那回之後,对女人是真硬不起来了,就算娶了,往後这姑娘八成也是会要跟老二或老三过,说不定对方还有可能看上老四,毕竟老四也十四岁了,放在爹那时候,老婆都能娶了。
时间在回到刚才,林志威笑著揉了老二林志武的头,「毛长齐了能瞎担心了啊?」
「大哥!」
面对大哥的调侃,林志武窘红了脸。
「大哥!我们回了!」
老远的就看见大哥、二哥蹲在门口聊天,才十二岁的林志恒大声的叫了两位哥哥。
正是好动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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