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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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以为真有人追她,便将她带回去了,倘若真是苏小姐误会了,岂不是牵连了大哥身边的人,四弟,你待有空便向大哥解释一二吧。”
郁婕点头称是。
两人说话声音并不大,与他们近的人仿佛在一瞬间聋了,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也就没人揭穿他们两人之间假装不是皇子的事。
苏离儿此刻终于机智的找到借口,道:“我连日被人追杀,看见那两个人,以为是被他们追上来了,只吓得慌不择路,兴许是认错了吧,唉。”
郁婕佯装关心道:“苏小姐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才会被人追杀,不如说出来,我若能帮得上忙,自然会帮上一二。”
苏离儿使用的这个身份,以“系统”的本事是能够自圆其说的,但她却存了循序渐进的意思,想要攻略太子郁凉,是以,只道:“这,说来话长了,以二位的身份,未必得罪得起,说出来也只是给二位招至祸患。再者,我能保住一条命都是万幸至极,不敢再言复仇二字,我不欲使二位公子为难,只求二位公子莫要再问了。”
三皇子耿直道:“苏小姐也是可怜,我能不问就是。”
作为一个细心体恤的太子,郁婕被苏离儿成功的堵住嘴,是以不能再追问。
三皇子成功的将两个人分别坑了一次,他也不走,他是真无聊了,他打算给自己找点儿乐子,所以他坐下来,起了个头道:“四弟,你不知道,这次在边塞作战是多么凶险。”
“哦?”郁婕配合道。
面对郁婕的配合,三皇子不开始说话都对不起他自己,于是便讲起了他的凶险历程,要是写成书,大概叫做《每天都在生死边缘的我》。
郁婕面不改色气定神闲的听着三皇子讲他的当兵生涯,他以为,比听那些才子炫技有趣得多。
郁辛在一旁看着,不动声色的加入了听团,他却没有听,而是在打量苏离儿。
苏离儿被那炙热的目光看得难受,却坦荡荡的与郁辛对视,还回了个笑。
她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会攻略男主的机会的。
郁婕早就发现了这两人的眉来眼去,他也不拆穿,而是猛地回头进行突然打击,道:“苏小姐,你是不是待的无趣?不如我送你与那些姑娘待在一起吧,也好有个人说话,我瞧你一直在发呆。再者,我们这里毕竟都是男子,你一个女子待在这里,怕是有些不便。”
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又体贴入微。
苏离儿心里苦,苏离儿说不出来。
她只能点点头,拿捏着柔弱的大家闺秀模样道:“麻烦凉公子了。”
郁婕抿唇笑着,温和的将她送离这里。
正文第六百九十章孤仇10
女眷是在桃花林那尽头耍乐,并不在流觞曲水宴附近,也有部分女子在那树上挡了帘子,坐在后面看才子风仪。
帘子有些透,她们才好看那些才子是如何模样,得才学好,人却长得丑。
燕国是魏晋风气,却又没有魏晋那样全然的仙风道骨,倒是人人都是追求美的。
是以,这透帘子让她们都看见了太子郁凉带了个人,这让人嫉妒,多少人喜欢太子郁凉都没法靠近,却被这么个女人靠近,她们很生气。
生气又嫉妒的女人,是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郁婕是个女人,虽然现在是个男人,但是一点儿都不妨碍他对女人心理的把握,他明知道他现在把苏离儿送过来,就是陷苏离儿于危险中而不顾,可他依旧这么做,难道,各位看官现在还在以为,他先带苏离儿到流觞曲水宴上,又对苏离儿那么亲近,是一见钟情真喜欢上了苏离儿不成?郁婕没那么肤浅,也没那么蠢笨。
前面说了,他在密谋搞事情。
这不过第一环而已。
当下,他对苏离儿言辞恳切道:“你先和她们耍一会儿,我一会儿便让三哥来接你。”
她住在三皇子那边儿的厢房,让三皇子来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苏离儿一时间也找不到好的借口反驳,得兀的让她好不容装出来的大家闺秀范儿显得不那么矜持。
她保持着大家闺秀的笑,道:“有劳了。”
郁婕温和的点点头,目送她进去。
任是谁,也看不出他会是一个算计起人来毫不手软的人。
郁婕送到后,返回自己坐席,只见郁辛还在听三皇子讲军中故事。
郁婕落座,随口道:“大皇兄喜欢从军。”
郁辛愣了愣,才道:“谈不上,我没什么喜欢的。”
三皇子道:“大皇兄这话说的是对的,四皇弟啊,反正我从小到大,就没有看见他对什么东西感兴趣过,就连对人,也没见过他对谁有过喜好之意。”
郁婕心想,郁辛这哪是谁都不喜欢,就他喜欢那人刚才才被他送走。
郁辛心里下意识便要反驳,他对太子郁凉一直以来青睐有加,想了想,却没说出口,这等事,是没必要让别人知道的。
三皇子见他不答,便以为真是如他所言,他作为一个耿直的武将,心下愧疚道:“大皇兄,我今年得待在京中一年,等过了春节,大皇兄要是有兴致,不如同我一起去边疆看看,那里虽然风沙大,人也粗犷,但那些女子不比京中女子娇气,别有一番韵味,兴许大皇兄时隔多年后可续弦。”
郁辛从及冠那年便娶亲,到他如今,已经娶过三次了,三次都是正妻,然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三次娶亲都无疾而终。
一个私奔了,至今没有消息,郁辛后来本找到了,但看那女子是铁了心的不愿回,便放他们一条路,对外只宣称过府不久就没了。
一个过府个把月,不知怎么得了疯病,成天不守礼法,由一个知情识趣的人变成泼妇模样,郁辛受那女人荼毒,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托言失足落水没了,将人囚禁在府中一偏房,派人伺候着,就是不让出门,在别人眼中,这女子也是死了。
还有一个,没过门前便有娘胎病,过了门,突发娘胎病,死了。
旁人都不知道这些细枝末节,只以为是因为他的缘故,每个妻子才早早死去,徒背上一个克妻的名号,本来还算是一个夫婿上选的人,现在,京中人士家中一旦有了适婚年纪的女儿,都默契的绕过了他家,生怕自己女儿嫁过去就没了,不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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