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

分卷阅读78

了我处处不如别人的证据。
我也承认,外向的性格要比内向的性格吃得开。
可这就是衡量性格的唯一标准吗?
更准确地说,性格有好坏之分吗?
社会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准则,男人就该怎么样,女人该怎么样,也有许多陈旧认知,比如一提起整容就是怪物,男人不能弱,女人不能强,神病都是作,同性恋就是原罪。
社会偏见似乎容不下少数种群。
没有人是从模具里倒印出来的,世界上有几十亿人,就有几十亿个鲜明的自我,也许我们都会在某时某刻为社会偏见而不满。
唐堂、蔡助理、蒋捷捷、李利,包括程缘和郁景来,他们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中伤,议论,受伤过。我希望在文里给他们一个完美的结局。
这就是我写作这篇文的目的。
最后,祝愿独特的你们都能被世界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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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为了平衡奖项,国际上很少将最佳影片和影帝同时颁给一部影片,这里算是给程懵懵开的金手指。颁奖礼上主持人的话,大家自动翻译成法语,谢谢。
pss:这是作者第一本长耽美,想留个纪念,正好有小天使提出要买个志。我就在微博上做个印量调查,如果数量够的话,就联系工作室。
微博@写文的上声,置顶微博就是。
如果数量不够,大家当没这回事哈。
番外一:
程缘睁眼在一个小屋里。
他愣了一会,才想起这是他没和郁总在一起时租的房子。奇怪,他昨晚分明和郁总在卧室睡得,怎么莫名其妙回了这里。
他头疼得不得了。
电话铃响,程缘挣扎着去接电话。那头原经纪人咋呼着:“程缘,你干嘛呢。还在偷懒,你看看几点了都,还不来片场,就你那点配角戏份,还指望导演等你不成。”
程缘嗯啊应着,忽地反应过来。
他什么时候接了配角戏?
在床上躺过十分钟,程缘也没想清事情究竟,只得起身,顺着原经纪人的话,去片场看看。
稀里糊涂演过一出戏,他才明白。
半年前,他让经纪人找金主。经纪人给他找了个快五十的将军肚富商。程缘为了壮胆,喝了四瓶酒,愣是和晕乎了。
但,这一次他没有遇上郁总。
富商给了他一个配角戏。
男三号。
不上不下的待遇。
他演了一回,总算打开了门面,有导演来找上他了,依旧是男三男四男五的角。他就这么着打了两三年的转。
他睁大眼望着原经纪人。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郁总呢?还有利利姐?唐堂,蒋捷捷,还有蔡助理……郁岑采?”程缘瞪着原经纪人,茫然质问,“他们都去哪儿了?”
“我看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原经纪人上下瞟了他一眼,“蒋捷捷可是从来都是女主角的咖,你和她也没合作过,嚷嚷什么呢?”
程缘呆立。
原经纪人摸了摸他脑袋,难得拍了拍他肩膀,以示亲近:“要是累了,就赶紧回去休息。正好,这里也没有你的戏了。”
程缘扭头就跑。
他要去找郁总。
一切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会是这样的。
他出门,拦了个的:“去郁氏大厦。”到大厦底下,他却被拦了下来。前台小姐拿目光斜斜杵他一眼,懒声懒气道:“对不起,找郁总需要预约,先生。”
程缘被赶了出来。
临出门还有前台小姐嘁的一声。
他在停车场守了一天,总算等到了蔡助理的车。他扒着窗户过去,边追边跑:“蔡助理,我知道郁总的病,我可以帮忙治郁总的病。我还会做郁总爱吃的菜……”
蔡助理降下车窗,却是叫了声:“保安。”
保安一人一边把他驾走了。
蔡助理升上车窗,车离弦似的走了。
程缘一连在郁氏楼下蹲了一个月,直到保安一见他就把他当流浪汉般驱赶,待遇形同街边人见都退三射的花皮大耳癞皮狗。
一个半月后,程缘离开了。
他钱不够。混了这么多年,他也只三线,片酬只够糊口,各种访谈活动衣服支出就堪堪去一半,妹妹学、房贷、车贷、助理,杂七杂八一除,钱眼见着到了底。
程缘只得接新戏。
生存压力如一把黑黝黝生着利齿的大滚轮,在程缘背后不疾不徐跟着。若是他慢了半步,便只剩被碾得血肉模糊,肢体不见的份。
他会在拍戏间隙打听郁总。
他会腆脸低腰找人帮忙进郁总的酒会。
他会跟着郁总出差的城市跑。
没用。
没用。
一切都没用。
人人都道,程缘这个明星是想红想疯了,可惜堂堂郁总被这么个疯子攀咬上了,真是不知道几辈子的霉气没洗干净。
程缘不管不顾。
直到一年后,他在报纸上看到一条消息郁氏集团董事长,江南郁家长孙郁景来与凌晨三点因病自杀而亡。
程缘来回倒去把报纸看过三遍,眼泪簇拢拢往下落。
完了。
真完了。
一切都完了。
程缘不再打听郁氏,也不再关心别的,在经纪人劝说下,接了几部戏,演着演着却总想起郁总,尖头白刃小刀一下一下戳着般疼。
又过了几年,蒋捷捷被爆私生活,被人逼得退了圈。
没过多久,王牌经纪人李利就辞了职,听说被她妈逼着回家结婚了,对象是个四十五六的离异男。那男人不让她工作,母亲帮着把她绑家里。起初大家也唏嘘过一阵,后来渐渐也没人关心了。
郁氏新总裁上任,蔡助理却走了。听说是新总裁容不下他,处处给小鞋穿,私底下传言是嫌弃他是个变态,不愿放身边恶心人。
蔡助理辞职后也再寻不到消息了。
唐堂自始至终都没踪影。
程缘觉得累极了,终于在三十岁时,他和经纪人提了退圈。正好他合约到期,公司见他年纪大,也没什么前途,一笔钱就打发了。
他拿着钱开了个咖啡店。
店里来来往往许多人,人声冗杂喧嚣,让他似乎觉得有些许热气。但一到晚上,孤枕寒衾,冻得人心都枯了。
他渐渐认了命。
上辈子也许只是南柯一梦,锦绣迷离铺陈着,完美得如一出尘归尘土归土,美人书生厮守一生的戏。
戏终究是戏。
人呐,得活得踩着实地。
他开始试着找别的人。他模样好,性子温和,倒是不少人追,可时间不久都纷纷散了,也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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