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式离婚

分卷阅读55

她的死我会再调查一遍。”
“好,”
楚茗道,“我怀疑她和周深瑞还有其他的关系,可能还牵涉到了楚家。”
舒雅婷在血缘上算是他的小姨,还曾经在楚家公司任过职。她做过耀光董事周深瑞的情妇,而耀光也在楚茗身陷包.养门事件时恶意地针对过他……这其中的关系错乱复杂,但又隐隐有什么即将浮出表面。
楚茗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头有点隐隐作痛。
白轶轻轻按住他的手腕,道:“我给你换药。”
楚茗低头看了眼自己受伤的手,这才想起来他忘记换药了。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你帮我换过。”
白轶道,“药箱在哪?”
楚茗没回答,白轶却找到了沙发边的药箱,起身把它拿了过来。
他托住楚茗受伤的那只手,小心地拆开原来的绑带,换上了新药。
因为楚茗这几天都在剧组忙碌,难会碰到伤口,所以恢复缓慢。换药的时候楚茗一直微微咬着牙关,直到白轶要给他重新缠上绑带后才终于忍不了地“嘶”了一声,道:“不麻烦白总了,谢谢。”
白轶:“……很疼吗?”
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语气还有些无奈。
“是,很疼。”
楚茗说完就从白轶手里拿过了绷带,自己咬着另一段,给自己缠好了伤口。
白轶低头安静地注视了他一会,突然道:“想亲你。”
楚茗:“不行。”
“就一下。”
“不行。”
“一……”
楚茗把拾好的药箱往他怀里一丢:“出去。”
白轶:“……”
男人走后不久,酒店就送来了午餐。楚茗吃完午餐,又赶回剧组继续下午的拍摄。
今天的拍摄格外忙碌,因为中途有演员突然病倒,楚茗不得不调整了拍摄计划,把明晚的几场戏提前挪到了今晚。
剧组加班加点,等最后一场戏顺利结束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工。”
楚茗喝完最后一口咖啡,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楚导,”
还没换下戏服的季泽慢慢走过来,道,“刚好这么晚了,今天还是去我那里吧。”
楚茗看了他一眼,实在找不出这句话的逻辑在哪,但他还是答应了。
他们一同回了酒店,路上楚茗发现白轶在九点后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他看了眼现在的时间,没有打回去。
酒店套间的客厅里,季泽倒了一杯水,送到楚茗面前。
楚茗:“谢谢。”
“放轻松,”
季泽在他面前坐下,道,“我们先来聊会天。”
房间里弥漫着某种特殊的气味,像是不知名的花香,很好闻,也令人心情愉悦。
楚茗放松下身体,靠坐在沙发上和季泽聊天,从电影聊到天气,又从天气聊到了娱乐圈。
他们的话题跳跃而随性,就是普通的聊天。而那股花香始终是淡淡的,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息之间,挥之不去。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楚茗渐渐觉得意识有些恍惚。他嗅着这股花香,轻飘飘得仿佛浮在云间。
那边的季泽还在说些什么,楚茗半垂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昏睡未醒的状态,懒懒地提不上力气。
“楚导……”
季泽的声音不知何时挨得很近,轻缓而温和。
“你看着我,有没有觉得我像谁?”
“……”
楚茗微微抬眼,对上了他的视线。
“你是……”
“记得起我吗?”
季泽微微笑道,“楚导,楚家小少爷,我们很久以前就见过了……仔细想想。”
楚茗盯着眼前这张脸,意识如海上的枯木漂浮不定,难以抓住。
“我……”
他低声道,“我想不起来。”
“再好好想想,更早以前,高中的时候。”
空气中的花香似乎更浓郁了一些,季泽靠近楚茗耳侧,一字一句,轻声道。
“学校的树林里,你对谁伸出了手,把他从淤泥里拉了出来……嗯,是谁?”
楚茗无力地按住额头,季泽的话似乎撬动了脑海里某个松动的角落,往日冰封的记忆泄出一角,他嗅着那股香味,模模糊糊地回忆起了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学校,树林,晃动的人影,还有被踩进泥坑里的少年……
季泽掏出一个小纸包,托在手心里,送到他面前。
“再好好想想,我是谁?”
纸包里装着几点淡白色的碎末,却散发着一股强烈的,与房间里的花香截然不同的气味。
那股气味如同一根尖锐的钢针,一下子刺进楚茗大脑。剧痛来的如此强烈,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抱住了头。
无数混杂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却没有一个能被抓住。头痛欲裂伴随着阵阵眩晕,楚茗痛苦地蜷缩起了身体,冷汗泠泠落下。
房间的门被人踹开,有人大步冲了进来,将他一臂抱到了怀里。
“没事了,别想。”
白轶嗓音沉沉急促,他抚摸楚茗柔软的发丝,又在他的鬓角眉间落下数个安抚的吻。
“我在这里。”
“……”
楚茗紧紧咬着牙关,能感觉到男人沉稳而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他严丝合缝地包裹,他无力挣脱,只能沉默地靠在男人身上……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第37章背叛
楚茗在昏睡中隐约听到了什么人的争吵,当他再醒来时,已经天亮了。
深色窗帘严密地拉上,房间内光线昏暗,楚茗困倦地睁眼,看见自己床头坐着一个人。
“白轶?”
“嗯。”
白轶正抚摸他垂落在枕侧的黑发,听见他喊自己,微微俯下了身。
楚茗就着房间昏暗的光线看了他一会,道:“你是我的……学长?”
白轶身形微顿,一只手落到了他的脸侧。
“是,”
他道,“你还记起了什么?”
“……只有这个,”
楚茗从床上坐起,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去了季泽房间……然后就在这里了。
“治疗,”
白轶道,“他给你用了两种药。”
楚茗努力回想了一下,又道:“那你们吵什么?”
提到这个,白轶微微蹙起了眉头。
“他不该给你用第二种药,太过分了。”
“得了吧。”
房间门突然被推开,季泽大步走进来,顺便对白轶的那句话回以一声嗤笑。
“你的情况比他重得多,如果不靠那种药刺激,根本没有恢复记忆的可能。”
楚茗打开床头灯,道:“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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