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这么瞧不起的艾伦和他是同一个人,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陛下笑什么。”
“艾伦有这么差吗?”
“没有,但艾伦这人最适合当出头鸟,如果我想做一件危险但益极大的事情,一定会怂恿他率先出手。”
夭夭:“……”
这么说,她见到的那个主人格只是自以为占了上风,其实是被推出来当靶子的笨蛋?
她咳了一下,“那接下来呢?”
“等艾伦主动来……”
话未说完,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侍卫打电话进来说,林净的下属不知道告诉了他什么,现在他正往书房赶来。
徐逸卿调转监控,找到林净,他正大步走来,脸色冰冷,活像在战场上踏着尸山血海走来。
“陛下过来有没有人看到?”
夭夭眨了眨眼:“姜衍带我过来的,我也不知道,应该没有……吧。”
说完,房门就被猛地推开,撞到墙上,震出一片飞灰。
冰冷的杀气从灰尘中溢出,刺得人透心凉。
夭夭对上林净那双燃烧这冰冷火焰的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什么都不说了_(:3∠)_
今天如果没有二更,我改名珊瑚狗_(:3∠)_
☆、第142章女王陛下的情人们
林净身后跟着一群阻拦他失败的工作人员,被他身边的警卫死死压制,忐忑的看着徐逸卿道:“林将军非要进来,我们拦不住……”
徐逸卿让他们下去。。lwxiaoshuo。林净也挥手让警卫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还有一个影子一般的姜衍。
“陛下怎么会在这里。”林净率先开口。
夭夭心虚之余反倒强势了起来,冷冷反问:“我不能在这里?”
林净腮帮子迅速的鼓了一下,应该是咬了后槽牙。
他猛地上前一步,扣住夭夭手腕,咬牙道:“陛下改回去了。”
说完,不顾夭夭反抗,就要把她往外拉,可一直丝毫没有存在感的姜衍伸手拦住了他。
“林将军,这要看陛下的意愿。”
林净的目光落在夭夭身上,她眼中含泪,是疼的,泪中含怒,是被自己的无礼气的。
他惨然一笑,明白了,缓缓放开她的手,嘴唇微微颤抖,哑声道:“我回去等陛下。”
林净走了,夭夭甩了甩手腕,不带情绪的回头,对置身事外的徐逸卿道:“副君继续。”
徐逸卿突然有些想笑,不久之前林净还警告自己,不要对陛下抱太大的希望,结倒是他先陷了进去。
他整了整思绪,接道:“艾伦想要报复,仅凭麦哲伦的国力是不够的,他需要寻找盟友。”
刚才林净的出现没有对夭夭造成任何影响,她低头想了想,提出异议:“对艾伦来说,光耀并不比伽玛好多少吧?”甚至夭夭觉得艾伦对自己的恨不比对科莫少多少。
“是的。”徐逸卿给自己倒了杯水,慢腾腾的抿了一口,继续,“所以,他最可能做的是挑拨我们和伽玛之间的关系,就像之前我们和麦哲伦开战时伽玛做的一样。”
“那又如何保证他不在后面拖后腿?”
徐逸卿淡淡一笑:“臣还没想好。”
“……”鬼才信他没想好,不过是谈条件的说辞罢了。
夭夭忍着怒,坐到他对面,问:“副君觉得一个称职的领导者是什么样的?”
徐逸卿:“冷静,果断,理智,未雨绸缪,懂得权衡取舍……不以私人喜恶当做行事的准则。”
说道最后一条的时候,他淡淡看了夭夭一眼,显然在他眼里,这一条夭夭做得最差。
“那我想当一个合格的掌权者,第一步应该怎么做?副君教我。”
“陛下真心想改?”
“是。”
“为何?”
“……”夭夭咬了一下嘴唇,“如果光耀足够强大、我也足够厉害,不管是科莫还是谁,都不敢轻易动我在意的东西。”
徐逸卿:“……”
虽然和他理想中的答案不同,但也算不错。有在乎的东西就好,怕就怕她对什么都抱着玩弄的态度,永远不会投入真心。
“陛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他把目光投向姜衍,在夭夭略显不安的视线中,说道:“把承载了陛下移情作用的姜衍调离身边。”
“不行!”夭夭脱口而出。
徐逸卿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只伸手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夭夭坐着没动,看着徐逸卿漆黑的眉眼沉默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缓缓抬头去看姜衍。他还是那样,眼神温柔深邃,脸上带着微笑,看到夭夭看他,垂眸与她对视,眼里温柔的没有任何情绪。
“姜衍……咳……”夭夭有些艰难的开口,“在我身边好,还是在国安好?”
姜衍眼也不眨,回道:“当然是在陛下身边好,但如果我对陛下造成困扰的话,我回国安也可以。”
他是这么善解人意,不让夭夭有丝毫的为难。
然而徐逸卿心中对他的忌惮却渐渐消弭,在他看来,一个男人没有争取自己喜欢女人的能力和意识,那就没有任何的威胁。
独占欲,进攻欲,是镌刻在雄性生物基因中的生物本能,一个温柔到只知道尊重别人却不曾尊重自己的欲|望的男人,是不合格的残次品。
夭夭闭上眼:“那你就先回国安去吧。”
姜衍眼中似乎有一簇微弱的火苗熄灭了,无声无息,了无痕迹,他对夭夭行了一礼,缓缓退出房间,还小心的带上了房门。
夭夭因为徐逸卿第二次把身边的赶走,她咬牙道:“还有呢?”
“还有就是‘制衡’之术,陛下学得太差了。”
夭夭忍着没吭声。
她心道,正题终于来了。
“我国是军政分离的体系,两者缺一不可,我和林净之间的关系也一直很好。但是,最近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不好,陛下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不患寡而患不均。”
夭夭嘲笑,“听这些,我还以为副君爱上我了。可笑。”
“为何可笑?”他挑眉,“陛下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吗?就这么坚定的认为我不可能爱上陛下?”
“为解除婚约奋斗了十几年的人会这么轻易的改变想法?我不信。”
“陛下要记住,人都是善变的。”
对他这句话,夭夭眼中只有嘲弄。
那种冰冷的讥诮极易激起人心中的好胜心。徐逸卿也不过是凡夫俗子。
他笑了一下,伸出手展开,两条一模一样的链子躺在他掌心。正是夭夭曾经送给他的那两条。
“陛下不信?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夭夭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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