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给了夜静澜一耳光,“啪”地一声脆想在安静的房间内回响。
只见他神色慌张,脸颊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他恼羞成怒地用手指着夜静澜气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你!你!你!我们两个大男人家家的怎么可以亲嘴!”
此刻夜静澜被戚逸鸢的一巴掌给打懵了,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得皱了皱眉,难道他真的这么讨厌别人的触碰么?
戚逸鸢声泪俱下地控诉道:“林婶说了,这种事情只能跟自己心爱的姑娘成亲以后才可以做的!你还我初吻!”
夜静澜刚想发脾气,以为他嫌弃自己,没想到听完他的话后,开始变得哭笑不得,虽然林婶说得也没错,但是他倒觉得是男是女无所谓,只要是跟自己喜欢之人做就行了。
“那你说,如果让林婶知道你被自己男人给抱了,她会怎么看你?”
夜静澜说着,眼底闪过一丝恶趣味。
戚逸鸢听着夜静澜的话宛如一盆冰水兜头淋下来,浑身冰凉,他神色惊恐地望着他,不可置信地连连摇头语气颤抖道:“不会的……你不会告诉她的……”
颤抖着的语气很没底气,因为他也不知道夜静澜会不会把这件丑事给宣扬出去,况且这事将永远是他心头的一块疤,就算不去触碰,哪怕只是想起也能引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夜静澜望着他的反应,脸上带着胜利的表情,他勾起嘴角:“想让我不告诉林婶也行,不过我可是有要求的。”
戚逸鸢看着他气得牙根直痒痒,却也无可奈何,他暗自捏紧双拳指甲嵌入掌心都不自知,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掐死他的冲动:“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必定竭尽全力。“
“放心肯定能做到,我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
戚逸鸢思索再三,他点点头:“好,什么要求?”
“伺候我。”
夜静澜气定神闲,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三个字。
戚逸鸢听着他的话,当场气得吐血三升,他发誓,他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居然还把这三个字说得光明正大,理所当然!想要让他屈服在淫威之下,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窗外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鸾凤阁华灯初上,一切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二章木已成舟
戚逸鸢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居然可以如此的厚颜无耻,卑鄙下流!
这人就是夜静澜!
不光面不红,气不喘的要求自己伺候他,还把被人抱过的丑事作为砝码来要挟他!
这样的屈辱教他如何忍得下去!
夜静澜极其有耐心的坐在床边,望着戚逸鸢的脸好似唱脸谱一般,红一阵白一阵,他抿嘴轻笑:“权衡利弊,你会选择怎么做呢?”
戚逸鸢红着脸啐道:“呸!我一个男儿身怎么懂得伺候人?”
夜静澜了然地点点头,正当戚逸鸢没有防备时,夜静澜一把将他拉进自己怀中,坐在大腿上面,他一手环抱着戚逸鸢纤细的腰身,一手挑起戚逸鸢的下颚语气诱惑。
道:“当初你不是参观过云魁的宝室么?依葫芦画瓢总该会吧。”说着手指不动声色绕至耳垂细细摩挲。
戚逸鸢被他撩拨得身体微微颤抖,脸颊红得好似快要滴出血来,他低着头掩饰内心的紧张。
虽说当初确实看过,可是那些动作怎么好意思对他人施展出来?况且这个人还是夜静澜,现在在他心中是又爱又恨的存在。
他扭动着自己的腰瑟缩着小声道:“我能两样都不选吗?”
“不行。”
戚逸鸢气得抬起泪汪汪的双眼一起激动:“为什么一定要为难我?你想要发泄,找他们就行啊,为什么偏偏找我?”
夜静澜与之对视,鼻端发出轻笑:“呵呵傻瓜,我说过我只想要你啊。”
想起醉人的痴缠,夜静澜的心都要融化了,他再也按耐不住了,伸手解开戚逸鸢的腰带,温暖厚实的掌心顺着戚逸鸢光滑柔嫩的背心缓缓向上来回抚摸着。
“唔……”
戚逸鸢不自觉的哼叫出声,瞬间反应过来后快速用手捂住嘴巴,脸上的红晕更甚了。
夜静澜邪魅一笑,低头轻吻着戚逸鸢因衣服散开微敞的领口,舌头轻扫致凸起的锁骨,上下其手,戚逸鸢的身体很快软作了一潭春水。
“住……住手……”
戚逸鸢微微喘息的反抗者。
可这种微弱的反抗,在夜静澜的眼里却变成了好似邀请一般,非但没有住手,反而唇部往上,吻住了喘息的小嘴。
这下戚逸鸢的唇被彻底堵住了,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反抗声。
夜静澜得逞后,准备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却没想到被戚逸鸢用力推开,内心瞬间无比的失落。
戚逸鸢整理好衣衫和情绪,紧握双手鼓起勇气道:“对不起,我目前不行……”
夜静澜也缓和下来,见他心意已决,决定不再强迫他,双眼直视着他,语气平静反问:“你讨厌我吗?”
“不……”
“那为什么不让我抱你。”
“……”
“就是因为你被人抱过,所有内心厌恶自己?”
“我……”
戚逸鸢被夜静澜接二连三抛过来的问题问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内心确实排斥这种行为,可能真跟之前的经历有关也说不定,可是他现在就是不想让任何人抱。
夜静澜望着他犹豫的神情,轻声道:“小鸢,如果是我夺走你的第一次,你会恨我吗?”
戚逸鸢听着他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当然不会!”
夜静澜双眼微微弯起,笑意直达眼底:“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把这次当作我们的第一次?”
“我们的第一次?”戚逸鸢不解的望着他:“可我明明已经被……”
夜静澜把食指放在唇边做嘘的动作,把头倾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了几个字,瞬间令戚逸鸢眼泪横飞。
云魁来到舞阁,清湮依旧坐在案几前,他抬了抬眼皮望了眼云魁,勾起嘴角:“哟,今天刮了什么风把稀客给吹上门来了?”
云魁径直走到清湮对面坐下:“如果不是有人作妖,这舞阁我还真不愿意进来。”
“呵呵,恕我听不懂你的话,你今天来有何贵干?”
“无事不登三宝殿”
清湮听着云魁的话,放下手中的茶壶:“那你说说有什么事情?”
云魁见他说话爽快,自己也就不跟他拐弯抹角,开门见山:“是不是你派人害的小鸢?”
清湮内心咯噔一下,脸上依旧面不改色:“何以见得?小鸢是阁主跟前的红人,又是个孩子,我跟他无仇无怨的,干嘛要害他?”
清湮说得在情在理,云魁找不出反驳他的话来,气得他在心中一顿暗骂,表面上虚情假意,实则心机重重,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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