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着:"对不起,对不起云魁,我不该负你,我错了。"
云魁听着他的话从呆楞中反应过来,他使劲挣扎着,挣脱出林忠闫的的怀抱,反手就是给他一个大嘴巴"啪"地一声脆响力道之大,林忠闫白嫩的脸颊以肉眼清晰可见的速度快速红肿起来。
林忠闫被打的脑海嗡嗡作响,他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影,才不至于被打趴在地,他咬了咬牙倔强道:"你打吧,无论怎样,只要能让你消消气,我就是被你打死也甘愿。"
云魁听着他的话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了,他的望着他没好气道:"呸!我才不会打死你,如了你的意。"
林忠闫见他终于肯开口说话了,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忍不住咧着嘴笑了哄道:"好宝贝儿,就算死在你手里我也是心满意足的。"
云魁看着傻呵呵的样子,心里渐渐开始原谅他,可依旧挂着个冷脸哼声道:"你死了然后让人家来找鸾凤阁的麻烦吗?"
林忠闫听着他的话大惊失色,连连罢手:"这……这事儿我哪儿敢啊……"说着语气逐渐低落下去:"我只想让你消消气,所以我负荆请罪来着。"
"呵呵,闹半天还是来我这儿演戏来着?让我这头原谅你,明儿个就跟人刘二小姐成亲?我还没这么大度,你走吧,这鸾凤阁不欢迎你。"
说着云魁起身走到门口作势要打开房门赶人。
林忠闫看着打开的房门,没想到云魁直接下逐客令,急得额头连连冒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不是不知道云魁的性子,更加不敢违逆他。
他动了动嘴唇,慢慢从地上起来,慢蹭蹭地走到门口,他望着云魁千言万语化作低声一叹:"我明天再过来看你。"说完踏步离开。
云魁瞬间脸色惨白,他没想到对方这么经不住自己的三言两语,说好的负荆请罪,却一点诚意都没有,果然自己只是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么?想到这里,云魁望着林忠闫的背影恍若置身冰窖。
"好冷,今晚吃火锅吧。"
云魁喃喃自语身形晃了晃,好似随时要摔倒在地一般,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感到那样冷了。
不知道呆愣了多久,忽然才想起好像半天没见到戚逸鸢了,想到他才来不久,就被清湮安排着代替自己,这是已经把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巴不得把自己挤下去么?
况且戚逸鸢还小,对花厅的规矩一概不知,况且这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向夜静澜交代?
想到这里云魁惊出一身冷汗,没空再自艾自怜快速掀开被子,一边骂自己蠢一边跑出房门寻找戚逸鸢。
第十八章歪打正着
云魁疯了似的冲出房门,他在这花厅待的时间太久了,所以他明白这里的男人都是种什么德行,戚逸鸢年龄虽小,却已经拥有倾世容颜,他那涉世未深的双眼带着人们向往的单纯和善良,恰恰在这种风尘场所,是属于最受欢迎的类型,万一有人对他图谋不轨,自己真的是难辞其咎。
想到这里,他挨个房门的推开,想要找到对方的身影,可是一圈跑下来不光没找到戚逸鸢的人,还惹来无数客官的怒骂声,一时间整个花厅都被惊动了,不少人纷纷侧出头来观望,云魁没有理会他人的眼光,依旧倔强的找寻着。
三楼的舞阁内,清湮端坐在案几前,上面放着一盏清茶,他闭着眼睛静静倾听着下面的喧哗声,料想云魁是在找戚逸鸢的身影,可是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让他找到呢?
那个带走戚逸鸢的男人是他指使的,目的就是想要把他糟蹋掉然后使夜静澜嫌弃他,凭什么自己在他身边多年始终得不到他的眷顾?而这个毛头小子却受到一身宠爱?甚至为了他连鸾凤阁的规矩都可以抛弃?
所以清湮他不甘心,每天兢兢业业地努力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是为了让夜静澜多看自己一眼,好不容易坐上了舞阁管事的位子现在就要为了他人做嫁衣他不能忍!
所以他要让戚逸鸢乖乖去接客,然后再跟云魁斗个你死我活,这样自己就能稳稳当当的坐在这个位置上,说不定夜静澜哪天想通自己的好,接受自己也不一定。
清湮缓缓睁开眼睛,望向窗外的双眼冷光一闪而逝。
此刻戚逸鸢当真是求救无门,男人担心他挣扎过度降服不住他,直接用腰带把他给捆绑在床头,任由他如何挣扎踢骂始终无事于补。
男人褪掉他的长裤准备强要了他,反正自己已经拿到赏金,只要完成任务就好,无所谓这人的死活。
戚逸鸢神色惊恐地望着他连连摇头,极度害怕下连语气都在颤抖:"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你肯放过我!来生做牛做马都可以!"
男人吐了口口水抹在自己下体:"怨不得我,怪只怪你这小子长得太漂亮了招人嫉妒,我只是奉命行事。"
戚逸鸢努力将自己瑟缩成一团,不想让对方触碰自己,可是无论怎么反抗,挣扎都没有用,就算是拼命祈求对方还是不肯放过他。
衣服全部被扒光,只能赤条条的任由对方为所欲为,戚逸鸢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后悔过,他悔不当初为什么要听夜静澜的话来到鸾凤阁,现在却要被一个男人侵犯,想到这里鼻根酸得不能呼吸,眼眶的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他声泪俱下地望着男人:"你说究竟怎样你才肯住手,我跟你无冤无仇何苦要害我?"
男人无视他梨花带雨的神情,伸手捏了捏他白皙的脸颊:"我跟你哪有什么仇什么怨?像你这样的美人胚子鸾凤阁里谁不想上?乖乖把双腿张开,不然本大爷可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
戚逸鸢用力摇头倔强的把双腿紧紧并在一起,打死他都不会主动在男人身下张开双腿,何况还是个像侵犯自己的人。
男人见他不肯配合自己,心里一顿火大,用手用力扳开他的双腿,没有丝毫的前戏横冲直撞的侵入他的身体。
瞬间而来的尖锐疼痛令戚逸鸢无法动弹,身体好像被一道利刃劈成两半,他睁大的眼睛震惊地盯着头顶,自己真的被一个男人给干了!
滴在床单上的鲜血好似处子的落红刺目惊心。
疼!好疼!意识里全是疼痛,却又无法动弹,更疼痛的是自己的心,全身的疼痛快要令他喘不过气来,只能大口大口拼命地喘息着。
男人无视他身下的血迹,以及苍白的小脸,不停地索取着。
戚逸鸢浑身被刺痛包围着,只能被迫地摇晃着,意识渐渐涣散,连眼神都开始变得呆滞,嘴巴喃喃自语着:"好痛……"
"快来救救我……"
"难过的好像快要死掉……"
"夜大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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