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林染(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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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马上打住了,那边宁夫人依旧笑语,仿佛没听到一般。 朱羽绛在暗处,真真的听到了李牧那句,“王爷,是你弟弟……”脸行哪里还又一丝血色。也没再听那二人的话,匆匆逃开了。 原来是这样。自己一直以为李牧的温柔,李牧的忠诚,李牧所给予的一切,都理所当然是自己的,从小便是如此。原来这些本不是他的。李牧素来不近女色,他在心里还曾经暗暗窃喜,以为自己是有机会的,至少觉得,自己在他心中是不同的,原来,竟是这样…… 李牧竟然喜欢的是姐姐……自从姐姐嫁人后,他也没有再为任何女人动过心…… 朱羽绛依稀记得,三年前姐姐嫁人时,李牧如同往常一样,安静的站在自己身后,冷静而稳妥的吩咐下人婚礼事宜,亲自查点嫁妆,司礼。只是成亲的第二天,却整整一天没见到人。 手按在心脏处,感觉那里空了一样,茫然的疼痛。疼的他蹲下身子,不停的颤抖。并不知道,有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6 中秋佳节这天,天气异常的好,宁夫人一早便忙里忙外,也没注意自家弟弟神情恍惚。 朱羽绛在房里反复想着那晚李牧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是自己的想法不堪,他根本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想着想着,这眼里就泛了水光。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锦衣华服的宁左封进来,朱羽绛连忙擦了擦眼,也就衣服冷淡模样,那宁左封也没看见一半,道,“怎么一个人躲屋子里了?快快,跟姐夫出去躲躲,得被你姐抓去干苦力~”说罢就抓着朱羽绛的手往外走。 朱羽绛养尊处优惯了,哪有力气挣开他,硬背宁左封拽走了,见这人拉着自己鬼鬼祟祟的绕出府才松了口气。“这会儿不出来,你姐姐就要拉着咱去试新衣布置院落什么的了,女人就喜欢这调调。” 朱羽绛想,这布置什么的不是当由下人干吗,不过自己现在也的确没法面对姐姐,出来也好,街上很热闹,朱羽绛被宁左封熟门熟路的拉到一处大门紧闭的楼阁,这人推门就进,里面这时走出个浓妆艳抹的妇人,见了宁左封那本就不大的眼睛立刻眯成一条缝。“哎呦哎~哪儿来的风把宁爷出来咱这凝春阁,这青天白日的,姑娘们可还睡着呢,她们要是知道宁爷这会儿来了没见着面,得哭多久啊~”说着肥胖的身子贴了上来。 朱羽绛再不明白也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脸刹时红了起来,想挣开这人的手,奈何宁左封手劲甚大,一直握着不放,还面色如常,笑着摸出银锭子塞给贴上来的老鸨,道,“可不敢累着妈妈的几位宝贝女儿,爷今儿就是借间房用用,还不快去备着。” 那老鸨见了银子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小眼睛溜溜地看着宁左封又看了眼旁边的泛着春色的朱羽绛,暗道这龌龊买卖都做到妓院了,这年头男人还跟妓女抢上生意,暗呸了句下贱货,面上却不敢怠慢,连忙吆喝着给宁爷准备上房。倒是把朱羽绛的身份误会了。 这边朱羽绛见宁左封轻车熟路的,居然带着自己这个小舅子来逛妓院,满是恼怒。“宁左封!你居然敢!!你!!”刚进了屋朱羽绛就气的大骂,可自小教养自那,却也不知道骂什么好。 宁左封到不急,桃花眼里尽是宠溺,“我的小舅子啊,我们只是来这借个房间,又不是做什么的。” 他这一说,想来宁左封青天白日的来,又真的只要了房间,没点姑娘,也稍稍放了心,不过他心系李牧,也不曾喜欢女子,还是不喜欢这烟花之地。宁左封又调笑几句,也让他放下心,不知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不一会,便来人上了菜,宁左封给他到上酒,说,“来尝尝这凝春阁自家酿的酒,温醇滑腻,口感甚好,今天姐夫可是特意带你来尝尝的。”宁左封见他喝了,暗道,可不是特意给你备的这酒,看着小舅子细白的玉颈,咽了口口水,呵呵,温醇滑腻,不知是否? 朱羽绛喝了酒,到觉得姐夫说的对,平日他不怎么喝酒,那种烈酒他是受不了的,可这就泛着清甜,很是可口,不觉就多喝了几杯,又想到李牧的不解风情,心里更是难过。宁左封见他一直喝酒,这会眼里泛了水光,心里虽疼惜,却还是暗喜占的多,“酒虽好,也别光喝酒不吃菜,多吃点啊。”说着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见他看也不看,眼里水气迷蒙,该是差不多了,忍不住凑了过去,他贴的极近,还特意深深吸气嗅了这人儿身上的冷香,咽了口口水,道,“乖乖等着,姐夫出去一会儿,去去就来。” 朱羽绛此时正伤心,那酒喝的他渐渐头晕眼花,只觉身子渐渐发烫,只是点头,看着宁左封离开。 不一会,宁左封回来了,手里却拿着两样东西,宁左封单手按住朱羽绛,另一手上是一件薄透的红绡衣和一根粗长的麻绳,麻绳不知原是做什么用的,像是绑牲口的,原来的颜色被表面的污黑盖住个七八成,朱羽绛此刻浑身酸软,看着宁左封不知何意,眼中却渐起了水色,“姐夫,恩,你,你这是要做甚……啊……”
7豺狼之心,奈何把柄,污绳捆绑,红绡束缚,日里宣淫
7 宁左封隔着他穿的整齐的白色锦衣种种拧了左边的汝尖,脸上带着痞笑,“总见你一身白衣冷冷清清的,姐夫却觉得,这红色更适合你呢,瞧瞧,这不,姐夫就给你带来件来,乖乖,姐夫这就给你换上。”这时宁左封下面早就擎天一柱了却还是不紧不慢,也并没急着扒了他,习武之人带着厚茧的手自朱羽绛耳后摩挲着,嘴里不干不净的,“我的浪货小王爷,今儿爷就办了你,让你看看爷比李牧那只狗怎么样!”眼色暗了下来。 朱羽绛拧着秀气的眉,咬着下唇,清清冷冷的身子早被宁左封隔着衣服猥亵了个遍,露出的一截颈子在捂的严实的锦衣的衬托下更显旖旎,此刻正气的颤抖,“宁左封,我平日敬你是我姐夫,你,你这样,可对得起我姐姐!你若敢怎样,本王不会放过你!”朱羽绛眯起水色双眸,声音即便是此刻也清冷的像沁了清泉。平日宁左封痞子惯了,又是自己亲姐夫,只当他是玩笑,哪知却有今天!“白日宣淫,你做出此等龌龊之事!!你!!”“我龌龊?小王爷,咱俩到底谁龌龊?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李牧那只狗!”“白日宣淫?不是白日便可以了?”宁左封放开他,转身拉了厚重的窗帘,无力刹时黑了起来,又点了蜡,宁左封解开他衣带,甩手给了他一耳刮,接着剥粽子似的扒了个光,昏黄的油光下那身子若不是染了红晕却似玉雕的一般,刹时朱羽绛感觉到这畜生明显粗重的喘息,浑身一颤。宁左封却强忍了下来,将那污浊的粗绳拿了来,分开那双细白的腿,竟将那绳子卡在双腿之间勒进臀缝,顿时两团粉白的团子中间嵌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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