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总被打脸[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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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你。”李若寿顺嘴回了过去,一抬头发现已经到了公寓门口。等回过神,他才发现刚才的话有点些奇怪,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赶紧补充说:“想你是不是又在坑人。”
“首映式上的那个女记者,是不是你招来的?”
“我在你眼里,这么神通广大?”
“何止神通广大,还巧舌如簧!我看你,除了做演员,说相声也是一把好手。”
进门后,李若寿侧头横了薛奕一眼,见对方嘴角嗪着意味不明的笑,他忍不住反唇相讥道,脸上带了点嘲讽,神色不虞。
“那个记者,我确实不认识,事先并不知情。”薛奕在沙发上缓缓坐下,手扶额,语气难掩无奈,自嘲一笑,“看来,我的信誉已经跌落谷底。”
“这话说对了!”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李若寿微微撇嘴,语气森冷,毫不掩饰挑衅之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有任何坏事,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
“我在想会不会是首映式前,你找到那个女记者,买通现场人员将她放进来,故意指使对方提什么地下恋情的问题,再利用你那个什么水军公司,搞个惊天爆料,到时候网上估计又闹得沸沸扬扬,而你也达到了目的。”
“抱歉,这次要让你失望了!”
薛奕将身体靠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嗓音低沉喑哑,显得疲累不堪。
“去,给我做碗牛肉面,记得多放点辣椒,再打两个荷包蛋,不要放香菜!”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李若寿瘫坐在沙发上,正在调频道。
见薛奕躺在沙发上半天没动作,他转过视线,脸色一沉。看到薛奕双眼紧闭,蹙着眉,似乎很不舒服,李若寿一顿,喊了对方几声。
“喂,喂,醒醒……薛奕,醒醒!”
见薛奕还是没反应,李若寿起身推了推对方,“没事吧!”罕见的,他这次倒没说些刻薄的话,眉眼间也少了些戾气。
“头疼。”
有气无力地回了声,薛奕仰躺在沙发上,手撑着太阳穴,眉头紧锁,额头冒着冷汗,看起来很难受。
“上次在公司,梁国栋问我,你最近有没有发作头痛。他知道你的病?不过看他样子,也不像在关心病情,更像是在防备。我说,你们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你……该不会是癌症快死了,才提出签鬼契?”直望着薛奕,带着审视意味,李若寿语气阴寒地逼问道。
“不是癌症,是蛊。”
薛奕轻声说道,语调平淡,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苍白冷冽,没有一丝温度。
“你中了蛊?”
对于薛奕的回答,李若寿颇有些意外。他抬头,正对上薛奕的眼睛,那双眼睛很深,仿佛蕴藏着许多东西,带着隐隐的伤痛,一时竟无法看清真实的情绪。
薛奕轻轻点头,陷入短暂的沉默。
没有避讳李若寿投来的审视目光,薛奕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神色淡淡的,似乎平静得有些刻意。纵使伪装得再好,眼眸深处的伤痕隐约可见,而这种平静下,或许强压着某种更沉重、更苦痛的情愫。
“什么蛊?谁给你下的,梁国栋?”
“他没这个本事,是我的母亲。”
第21章吐血了
“我的母亲出生苗族大家,善于制蛊。但她从未用蛊害人,反而喜欢钻研医术,后来成为一名医生,在医院与我的父亲相识,两人结婚后回到惠山定居。父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因病去世,母亲伤心过度,在救治病人时伤了手,只能从医院提前退休,协助叔伯处理家族事宜。”
“5年前,我从医院醒来,却听到母亲突然去世的消息。赶回薛家奔丧时,从亲戚口中得知,母亲曾离开惠山数日,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等再回到惠山,不过几日便走了。而那段时间,我在医院陷入重度昏迷。”
“她是为了救你……?你中的蛊,也是为了复活你?”
“不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复活的,但是……”
薛奕否认得很干脆,眼神一沉,表情透出某种悲凉,整个人笼罩在无望沉痛中。他注视着李若寿,明明不想笑,却硬撑着保持微笑,缓声道:“下蛊,只是让我忘记他。”
“我中的是忘情蛊。所以,和那个人有关的一切,都想不起来。”
李若寿当场怔住,望着薛奕半天没动静。
一时之间,他的脸上闪现出很多微妙的情绪,震惊、同情、失落、压抑,五味杂陈,莫名复杂的感觉在心头翻涌不止,胸口堵得隐隐难受。
听到薛奕口中的忘情蛊,听到薛奕说起这些,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有些难过。这种难过的情绪,从心底一点点地蹿上来,越来越浓烈,将他紧紧包裹住,甚至连呼吸都没法顺畅。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有难过的感觉?他居然为薛奕难过,这是不可能的!
李若寿静静坐在那里,陷入无限的否定中。他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停在心里告诫自己:绝不能被薛奕影响,更不该有所在意。
别忘了,他可是鬼差,无情无心,又怎么会有人的情感,太荒唐了!
“你怎么了?”看到李若寿神色恍惚,似乎还没缓过神,薛奕抚上对方的胳膊,轻声问道。
“没什么!”李若寿垂眸,心不在焉地应和着,神色冷凝。
“原来是出豪门苦情狗血大戏!难不成你妈不同意你和那个导演处对象,用下蛊这招,逼你们俩分手。”
“在我母亲看来,背弃薛家祖训,进入娱乐圈,本就任意妄为,若再与他一起,就更是对祖先的大不敬,有辱门楣,此生再进薛家无望。”
薛奕慢悠悠地说着,脸上表情纹丝未动,就好像在谈论别人的琐事一样,语气平静冷淡。
谈到这里,李若寿情绪微微激动,似乎感同身受般,他一字一句地说:“封建思想,都什么年代了,难道能传宗接代的就是爱情,就是婚姻?愚昧无知!”
“若是连喜欢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活着岂不是太没意思了,还谈什么自由!”
“你很好。”薛奕似有感悟地点头,嘴角不由浮起淡淡的笑意,看向李若寿的眼眸闪着光,带着羡慕和赞赏,轻轻叹道:“你这样,很好!”
“咳咳……你中蛊是不是跟梁国栋也有关?他好像很害怕你想起来?”
被薛奕这么一称赞,李若寿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不自然地别过头,清了清嗓子,佯装严肃地转移话题。
薛奕点头,算是默认,随后表情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道:“梁国栋应该跟我母亲联系过,整件事他都清楚。我猜测,母亲离开前,将母蛊交给了他。”
“你是忌惮梁国栋手里的蛊虫,所以不敢让他察觉,你已经想起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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