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棠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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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攻势,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他怎能快到这般地步。吹寒的后方享受着源源不绝且愈演愈烈的快感冲击,前方则被堵着难以发泄,两种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不仅让他忘了自己想说什么,甚至只差一点就能将他逼疯。
他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东西,生理性的泪水扭曲了他的视线。他只能感觉到一个人正压在自己上方,仿佛要把自己榨干一样地抽插着,过于粗大的性器摩擦过他内部的所有穴肉,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
叶照棠……
吹寒不知着了什么魔,伸出手去,摸上了身上人的脸。他的脑中一片空白,看不见叶照棠震惊而又欣喜的表情,只发现他将自己的腿放了下来,换为盘在腰间,而两只手臂也被拉着绕上他的脖子。
吹寒混混沌沌地缠着他,身体被他勾起一切淫荡的反应,口中发出他这辈子都未发出过的淫荡呻吟。叶照棠先前所用的玉势和串珠虽然也让他达到了高潮,但无论是哪一个,都比不上叶照棠本身的性器。器物比不上活物,而不管是什么人,也都比不过叶照棠……
极端的快感使他濒死一般地脖子后仰,优美的喉结更为清晰地暴露在叶照棠眼前。他的肌肉绷紧,前端性器一抽一抽,却还是什么也没有射出,反而是后穴痉挛地波动起来,像是达到了另一个极点。叶照棠揽着他的腰,被那穴肉夹得欲仙欲死,只觉得世间再无更美之事,一时没守住,发泄在了他的体内,下一刻便感觉到他猝然瘫软下来。
吹寒劫后余生一般地急促喘气,眼泪从他的脸颊滑落,他却浑然不觉。叶照棠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低下头去,舔了舔他眼角的泪痣,柔声喊:“吹寒?”
吹寒兀自沉浸在方才没没有射的高潮中,没有回应他。叶照棠见他那根性器还挺着,于是又一次含了上去,轻轻一吸,浓稠的液体便喷射而出。
“呼……”
叶照棠吐出那东西,颇为认真地又欣赏了一会儿吹寒失神的表情,等到吹寒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他又抓住吹寒的手,舔舐掌心的汗水。
吹寒的声音有些脱力:“别做了……”
“不做,”叶照棠笑着放下那只手,将吹寒打横抱了起来,“我抱你去沐浴可好?”
吹寒疲惫地闭上眼睛,点点头。叶照棠抱着他进了密道,入了池子,无比体贴地为他弄出后穴的秽物。吹寒以往总是自己做清理,这次由着他了,叶照棠便不有些飘飘然。
吹寒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眼,皱着眉头问道:“我刚才为什么……”
叶照棠心里一跳:“嗯?”
吹寒抿紧嘴唇,盯着他。叶照棠不有些心虚,心想他必然猜到了,主动讨好道:“我这不是怕你出太多,对身体不好吗?”
吹寒道:“借口。”
“你不高兴了?”
吹寒神色冷然地扫了他两眼,闭上眼睛,只留下一句:“对。”
叶照棠试探般地喊:“吹寒?”
吹寒却不看他,只半晌之后,淡淡地说了句:“你记着。”
叶照棠愣了愣,松了口气,笑着蹭蹭他的脸,继续尚未完成的清理。
吹寒不是会秋后算账的人,那他便是没事了。
叶照棠坏心眼地想,下次得做得隐蔽一些……
※番外五大喜之日
又是一年秋日。今年的秋来得有些晚,也比往年凉了不少,微风拂过时总会带走一阵暖意。
叶照棠携吹寒出游了两月,一路观风赏景,顺便处理了些伴陵山庄下属商铺的事务。行至濂镇时,正巧碰上了镇上一户人家的婚事,敲锣打鼓,喜气洋洋。叶照棠的马车避在一边,看那迎亲的轿子在人们的簇拥下欢喜而过,心中略有些羡慕地搂着吹寒亲了一口。
“吹寒,我们也成亲好不好?”
吹寒坐在他的腿上,头向后靠着他的肩,闻言,淡淡道:“别说笑了。”
他们二人都是男子,两个男人成亲,简直闻所未闻。更何况以叶照棠的身份做出这事来,还不知道要遭受多少非议。
吹寒只当他突发奇想,拒绝了也就揭过了。没想到叶照棠却在心中暗暗记了下来,趁着吹寒不注意的时候,写了十几封信分别寄了出去。
濂镇距伴陵山庄已是不远,叶照棠却刻意拖了拖行程,拉着吹寒在镇上看这看那。此地商贸发达,甚多有趣的小玩意,叶照棠简直如鱼得水,了好些东西,连马车中也堆了一堆。吹寒知他德行,不催,偶尔在他献宝时也看上两眼。
叶照棠心情万分愉快,连晚上都格外有劲,吹寒身上满是他兴奋时留下的吻痕。
待到回了山庄,吹寒下了马车,才发觉有些不对。
伴陵山庄建得素雅,主要不过黑白棕三色,现在却凭空添了许多红色。红绸花球缠绕悬挂在雕梁画柱之上,有些地方稍作修葺,一眼望去尤为喜庆。
活像是要办亲事一样。
吹寒一怔,转过头,直直地盯着叶照棠。对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坦然地拥住他,笑道:“吹寒与我相识至今恰好一年,彼此相亲相爱,只缺一场婚事,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叶照棠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我知你脸皮薄,这场婚事也就我的家人与好友知晓,人不多。”
吹寒心中复杂,摇了摇头,不语,突然抬起脸吻了上去。
这时才赶出来接风的摇晴恰好撞见了这一幕,心道吹寒这闷罐子竟也有主动的时候,没眼看地捂住眼睛。
※※※
庄中已经为此准备了许久,常年在外的叶石秀带着丈夫回来了,甚至是叶照棠的弟弟也出现了。
那是个一脸正气的俊秀年轻人,吹寒只看过他的画像,没想到见了本人是这般性格,不有些隐隐的惊讶。只不过虽然那年轻人没有对他表现出什么排斥,仅仅以礼相待,但还是透出了些许疏离。
叶照棠后来抱着吹寒咬耳朵,说他弟弟就是那副德行,两年前和家里闹了别扭离家出走。虽然这次哥哥成亲回来了,但面子上还是端着,让吹寒不必过多在意。
吹寒确实也不在意,随意应下。接着叶照棠又主持着准备了几日,一切就绪,却在喜服的问题上犯了难。
他想让吹寒穿戴那女子的凤冠霞帔。吹寒虽说从长相到性格都属清冷一类,看似与这过于艳丽的喜服格格不入,但他曾给吹寒穿过大红长裙,那模样怎一个“美”字了得。
只是他先前答应过吹寒再也不逼他穿女装,这会又不能将自己的话再咽回去,着实苦恼。
叶照棠为此苦恼了一整天,最后还是告诉了吹寒,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再捧着华丽的嫁衣,双眼发亮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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