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陪着我吗?”
看邢舟点头,少年面露古怪,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傻子,就为那麽个承诺……”
邢舟听不清想凑过去,就见少年竟嬉皮笑脸的说:“嗳,你说咱俩这算不算娃娃亲啊?你这可是从小就把自己的一辈子许给我了呢!”
看邢舟跳过来想揍他,谢春衣难得神情严肃道:“不过无论怎麽样,我都对那什麽剑谱没兴趣,你没必要为我浪时间。”
“为什麽?”难得见到少年正经的样子,邢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谢春衣冷哼一声,道:“我自幼父母双亡,但那老头子却一点没尽过他作为祖父的责任,虽说这点我不怪他,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把我放到武林盟抚养!”
看谢春衣表情阴鸷,邢舟忍不住倾身握住他的手,少年感受到温度,面色也缓和下来,又摆出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仿佛面具似的道:“邢舟,你也知道吧,武林盟其实有多肮脏?而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想生存在那里,哼,那就更难了。”
此时那张漂亮俊逸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那从目光里渗透出的恨意却完完全全传达给了邢舟。
青年紧拉住他的手,这是言语笨拙的他仅能给的安慰了。
少年见状笑起来,摸摸他的脸颊,道:“算了,总之你记住,我一点不高兴自己是谢环的孙子!对剑法也没兴趣,更别提去遵循他的遗愿了。”
知道少年不愿多说,邢舟也不知如何开口。
谢春衣看他表情失落,於是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道:“嗳,暂时别想多余的事。我记得你这身子可是难伺候的很啊,快让为夫来安慰你!”
邢舟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咬牙切齿:“不劳你心!”
谢春衣掩面做哭泣状:“呜呜真是过分,前阵子明明每夜每夜都离不了我的!恢复功力以後就始乱终弃,想扔掉为夫了!”
这时碰巧燕重水回来,邢舟干脆利落的抛下这麻烦家夥直奔男人去了,惹得谢春衣在原地直跳脚。
燕重水因为担忧邢舟的状况,所以没进林子身处,因此只是带了些野果回来充饥。他们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没有淡水,食物倒还好说。
邢舟最先把分的果子吃完,然後想起什麽似的,对谢春衣说:“对了,你当时为什麽会去地牢那里?别跟我说是心灵感应什麽的鬼话。”
他当时没有细想,但现在回忆起来,那时当霍小草他们冲进来发表对立宣言时,就已经没见着谢春衣了。
少年倒是耸耸肩,无所谓道:“不是什麽大事啦,我作为盟友,本来就是答应霍谷主去救燕兄的,只是没想到会遇见你。”
“盟友?”邢舟想起那天道盟,忍不住问道。
谢春衣笑的开怀:“对了,我还没告诉娘子我的另一个身份呢。”他扯开领子,让邢舟可以看见他戴着的奇怪项链,道:“除了点苍穹、谢春衣以外,我还是醒孽楼的楼主怀殊哦!”
第四十五章
邢舟终於想起,为什麽当初在看见那个带着铁面的醒孽楼楼主时,自己竟觉得那样熟悉,因为光从身形来说,他们两个真的是十分相像。这麽说来,那个人只不过是谢春衣的替身?
“你……为什麽会和秦碧游有所来往?”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但话到嘴边,果然还是这个问题最占据邢舟的思考,因为这关系到整个中原武林的安危!
“很简单啊。”仿佛说的不过是一件再小不过的小事,谢春衣道:“我要毁了武林盟,如此而已。”
邢舟恼怒於他的态度,道:“我虽不是武林盟的人,但也相差无几了。”他瞪着着少年:“我一定会阻止你的。”
“没关系。”谢春衣耸肩道:“你是我娘子,所以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至於你会怎麽做……到时候各凭本事咯。”
没料到他会这麽说,邢舟抿起了唇,似乎有些动摇。
燕重水对这武林上的事情没有什麽兴趣,也看出青年的情绪,於是他上前揽住邢舟的肩膀,把他带到一边。
谢春衣难得没上去捣乱,只是哼了一声赌气似的坐在原地。
另一边燕重水和邢舟也在树荫处坐下,男人伸出手握住思虑混乱的邢舟,道:“你在担心什麽?”
“武林盟根基颇深,又有那麽多江湖好手,哪是谢春衣那种新门派可以扳倒的!他根本是在找……死……”邢舟脱口而出的担忧,却让他本人都有些楞仲。
他不是应该更担忧中原武林的存亡吗?为什麽……
“你在担心他。”燕重水语调平板的说出这个事实,握着邢舟的手也加深了力道。
邢舟眉头紧锁却不答话,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更担心哪边一点。
瞬时,他的脑海里又闪现出秦碧游那张不可一世的致美貌。
那个家夥死了最好。
邢舟摇摇头把那霸道的男人抛之脑後,无力的靠在燕重水的怀里。
他突然想起来,当时自己被华絮带走之前,他们对韩望夕说过的话……好像他的父亲韩奕和欢喜教也有勾结,那麽说就是和谢春衣他们一夥的?邢舟越想越觉得心惊,也不知道武林盟有多少门派也早已和欢喜教有联系……
任凭邢舟思绪翻腾,燕重水却一句话都没问,只是安抚的拍着他的背,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那真是一幅美好的画面。
谢春衣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瞥到一边,强行把内心涌上来的酸楚压下去。
自己的秘密这世上没几个人知道,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告诉了邢舟,没想对方却不领情!
半晌,邢舟总算打起神来,这些烦心事现在离他还远,现在对他们最首要的问题可是怎麽从这岛上离开!於是青年用力抱了燕重水一下,才坐直身子笑着说:“好了,我没事了,多亏燕大哥!”
燕重水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薄唇上难得沾染一丝笑意。
出乎邢舟意料的,男人竟突然揽着腰又把他拉入怀中,然後低头亲吻住他,手也伸进他的衣襟。
邢舟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想推拒。这里四周没有丝毫遮盖,不远处还有个谢春衣,实在让他有些困窘。
燕重水咬上他的耳垂,低声道:“不要紧吗,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温热的气流打在邢舟敏感的耳朵上,惹得青年瞬时面红耳赤。
邢舟本来还有一丝楞仲,後来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未跟燕重水提过双修以後十天不需要……不需要阳的事情,因此急忙低着头磕磕绊绊的说了。
他本来十分不好意思,目光也只敢紧紧看着燕重水的腰带,过了一会儿他才後知後觉的发现男人一动不动,坐在原地沈默不语。
邢舟疑惑的抬起头,就看见燕重水正表情冷淡的看着他,眼神也有些不明。
青年惴惴不安,刚想问他怎麽了,就见燕重水伸过手来擒住他的下巴。
男人贴近他的脸,用带着寒意的语调问:“哦?既然不需要夜夜交欢,那我……是不是就对你没有价值了?”
燕重水想起当初从谢春衣手里救下他时,自己一心以为那是两人情动後的交合,原来只不过是因为当时邢舟还未恢复功力,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的吗?
邢舟呆愣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这话是什麽意思,但敏感的察觉到了燕重水的不快,於是急忙说:“怎麽会?我十分尊重燕……”
燕重水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青年的唇瓣,打断他令人生恼的话语,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们还能做兄弟吧?”
邢舟此时完全懵掉了,确切的说,他其实根本没考虑那麽多,刚才产生反抗也只是因为害羞而已,却没想到会被燕重水误会。
看他还是一副搞不明白的样子,燕重水只是觉得愤怒,他当自己是为什麽可以忍受他身边的其他人,兄弟情吗?别开玩笑了!
此时谢春衣也慢慢的踱步过来,对邢舟嬉笑道:“燕兄说的这麽明白,你还不懂吗?一日夫妻百日恩,燕兄是想和你夜夜夫妻下去呢!”
说着他半跪在地,胸膛紧贴住青年的後背,两手隔着衣服抚弄起邢舟的胸部来。燕重水看着,却一言不发。
“燕兄,这个人真是让人生气,对不对?”谢春衣笑着,舔了下唇:“所以呢,还是要给他些惩罚才好。”
邢舟气急败坏的想打他:“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别……啊……”
此时谢春衣的笑脸也有些摆不下去了,隔着布料,他捏住邢舟的突起,阴沈沈道:“那什麽才关我的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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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夏日,尽管已经到傍晚,天仍然亮的如同白日。
“燕……燕大哥……不要……”青年带着哭腔说着,他此时正跪趴在沙滩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双臂也被衣物绑在身後不能动弹。
燕重水没有说话,只是那手掌依旧把玩着他下体的囊袋,指甲轻刮前端的小孔,而另一手则将原本绑在手上的佛珠一点一点推进邢舟的後穴内。
那每一颗佛珠都有两根手指粗细,因此只是塞进第二颗的时候就已经压到青年的敏感点,让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穴口一张一合的吞吐着木珠,透明色的淫水缓缓顺着两颗珠子间的缝隙滑下,滴落在海滩上。
“哈……啊……”
邢舟大口的呼吸着,似乎这样就能减缓一下後穴传来的酥麻感,但燕重水却不管他,只是将更多的珠子塞进他的肠道。
“已经变得湿哒哒的了呢。”谢春衣笑着蹲在邢舟面前,拿手摸着他的脸颊,游走在唇边的麽指最终还是抵开他的唇瓣深入其中。
没有办法咬下去也没有办法躲避,邢舟摇着头,试图用舌尖把手指挤出去,但那不过只是无用功而已,反而让自己大张着嘴流下更多唾液。
燕重水依然不出声,只是将玩弄他根部的手改为按压他的穴口,让那些珠子埋得更深。
木珠塞进甬道的感觉让邢舟苦不堪言,那被撑满了的肉穴也让他十分难受,但每次木珠摩擦到敏感点的时候却又让他舒服不已,甚至连腰部都情不自禁扭动起来。
“啪”,燕重水给了他的臀部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却让那蜜色的臀瓣很快就红肿起来,似乎是在惩戒他的淫荡。
“唔!”
邢舟吃了一惊,身体也不禁往前拱去,却只是把谢春衣的手指含的更深而已。此时少年已经改为将两根手指在邢舟口中搅动,然後拖出长长的银丝,抹在他赤裸的胸前。
燕重水又在青年细腻的臀肉上拍了几掌,把那结实的臀瓣拍的红肿不堪,而每一次拍打都让邢舟不自禁将木珠含的更深。此时邢舟真的觉得太羞耻,自己那麽大了居然还会被人打屁股……而从臀部传来的,除了痛感,竟然还有一丝的快感,这让邢舟更觉得羞愤。
“嗯啊……不要……不……”
燕重水伸出两只手来,用力的揉搓着邢舟的屁股,虽然还是很痛,但相应的舒爽也让邢舟忍不住呻吟出来。
就在这时,燕重水毫无征兆的捻起佛珠的一端,竟用力将它从邢舟的後穴内拽了出来。
“啊啊啊!”
邢舟尖叫着,被这样粗鲁的对待,自己的男根却也快乐的吐出了浊液,这让陷入高潮余韵的青年瘫在海滩上,脑筋一片空白。
谢春衣笑着将刚才邢舟含过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笑的不怀好意:“好戏才刚开始哦?”
第四十六章
饶是邢舟再迟钝,也发觉自己是让这两人生气了。但现在的他实在是没有余力去思考理由是什麽,想说出口的道歉也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
“呼唔……唔唔……”
口中粗大的分身直插入喉咙,谢春衣修长的手指插进邢舟的头发,却不强迫性的律动。
少年用两侧的麽指按摩着邢舟的额头,道:“知道怎麽做吧,嗯?”
他的鼻音甜美,带着一点撒娇的婉转。如果不是因为嘴里还有这麽一个大凶器,邢舟一定会觉得他可爱。
还是让他赶快释放比较好,这样自己才能摆脱这样的状况,邢舟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於是青年伸出舌头,缠绕住谢春衣分身根部缓缓舔弄,勾勒出硬挺的轮廓,然後自己前後摆动脑袋吞吐着口中的阳具。
舌尖与上颌之间分身缓缓移动,温和的侵犯着邢舟的口腔,只要一想到这炽热的肉块曾经怎样在自己体内狠狠搅动与肆虐,就让邢舟不争气的淫荡身体更加躁动。
一直枕着双臂抬头看天的燕重水,看他们两人如此投入,终於略显不满的拧了邢舟臀肉一下,斥责道:“别偷懒。”
他优哉游哉地躺在沙滩上,仰头便是万里无云的天,而邢舟正背对着男人跨蹲在他身上,後穴绞着男人巨大的性器。
邢舟真是有苦说不出,此时他双手被绑缚在身後,能这样分开腿蹲着保持平衡就不错了,却又不得不听从男人的话摆动起自己的腰部来。
“嗯……嗯唔……”
让人难以言喻的快感自後方升起,很快就经过了腰部直窜脊背。谢春衣也总算看出邢舟无法一心两用,於是捧起他的头,自己动了起来。
尽管谢春衣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但他还是顾及了些邢舟的感受,所以并没有速度太快。
“等……不要……唔!”
但那巨大的肉棒每次都退出去大半,又捅进邢舟的嘴里,让青年只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撑裂了,口水更是不受控制的流出,口腔里满满当当塞着的都是少年的阴茎,让邢舟几乎无法呼吸。
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邢舟想退开,却被少年按住了头发动弹不得,那壮硕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邢舟的喉咙,都能从青年鼓起的喉部看出。
由於邢舟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嘴巴上,因此燕重水又被忽略了,他颇为不快的“啧”了一声,然後干脆自给自足,扣住邢舟的腰狠狠让他坐在了自己硬挺的阳具上。
“啊……!”
邢舟忍不住叫出声来,自身的重量让肉棒嵌入的更深,青年的蜜穴也因此忍不住夹紧。
男人呻吟了一声,然後便扶着他的腰开始挺动,每次都稍稍拔出来一点,复又全力捅了进去。
苏苏麻麻的痒感让邢舟心痒难耐,後穴更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更多淫水,让燕重水侵犯的更加顺畅。每一次男人抽出阴茎的时候,邢舟便感觉到自己後穴空虚的难受,让他不受控制的自己摆动腰部配合男人的抽插。
“娘子,是我们惩罚你,你怎麽自己兴奋起来了?”谢春衣揶揄着捏了捏邢舟的耳朵。
燕重水一开始的动作还算温和,速度也比较慢,由於对邢舟身体的熟悉,那硕大的顶端每一次都可以顶到他的敏感点,让青年整个人都忍不住兴奋不已。
伴随着抽插的水声,那粗大阴茎上狰狞的血管不时摩擦着邢舟敏感的甬道,每次抽出时龟头那突起的边缘都顶在邢舟的穴口,然後又狠狠插入邢舟身体深处,这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对邢舟来说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
而谢春衣和燕重水也总算找到了配合的节奏,每次男人捅入邢舟肉穴时,少年的阴茎便离开邢舟的嘴巴,等青年挺起身来再深入他的喉咙。
邢舟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蒸笼一样散发着热气,全身上下布满汗水并且微微泛红,前後都被激烈的贯穿,快感与难为情的感觉让他的呼吸都几乎要停止。
被忽略的乳尖和高翘的男根都在轻轻颤抖,虽然被快感和羞耻逼的快发疯,但邢舟却隐约又觉得自己非常幸福和满足。
不止是肉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邢舟不大懂情爱话题,所以也不明白为什麽会这麽想,明明这两人正如此的欺负他。
可或许是野兽般的本能告诉邢舟,自己是被爱着的吧。
被两人摇晃着,身体上的愉悦一波一波的传来,尽管没有人触碰过邢舟的昂扬,但他还是只靠後穴被插入而射了。
高潮的来临让他浑身瘫软,整个人都坐在了燕重水的身上,却敏感的发现男人本就傲人的阴茎竟然又硬了几分。
不多时谢春衣也快到临界点,他牢牢按住邢舟的头,让青年的额头都贴在了他壮的小腹上,然後少年用力的在他嘴里又抽插几下,然後邢舟的嘴里便盛满了少年射出的年轻而又有活力的液,尽管谢春衣已经将阴茎插入邢舟的喉咙,但大部分的液仍然回流到青年的嘴巴里,甚至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而与此同时,燕重水也闷哼一声,双掌紧扣住青年的腰部加速了律动,邢舟能感受到後穴中的肉棒抽搐了几下,随即喷出一大股滚烫的热流,射进邢舟等候已久的肉穴里。
谢春衣抽出还带着白渍的阴茎,捂住邢舟的嘴巴不让他吐出剩余的浊液来,笑道:“我和燕兄可都是练阳性功法的哦,赶快运功别浪了。”
但邢舟怎麽看都觉得这是恶魔的微笑。
青年一直以为自己与谭修月和韩望夕的那次,那两人已经足够疯狂也足够禽兽,但事实证明面对燕重水和谢春衣,他们俩还完全不够看。
燕重水他们就仿佛是不知道劳累和饥渴的野兽……不对,完全就是牲口!每次释放过後不到十个数,定能重振雄风把他压着继续操干。
尤其後来知道邢舟练过柔术,他们两个竟然还逼他摆弄许多高难度的姿势,肆意把玩。而谢春衣居然……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让自己叫他们夫君!
可恶,自己一尺七的男子汉,怎麽可能叫其他的男人夫君!
不过虽然邢舟不愿承认,但被快感冲昏头脑的时候,他的确是用哭腔说过“夫君,夫君求求你们让我射吧!”这样羞耻的话来。
当邢舟总算榨干那杀千刀的两人时,他自己也已经快虚脱了。青年平躺在沙滩上,双腿由於一直分开而暂时无法并拢,身後的小穴因相同的理由而没办法闭合,穴口的嫩肉泛红肿痛,大量的乳白色液体也顺着臀缝缓缓流下。
谢春衣和燕重水对他的爱抚实在用力过头,那一开始还算吻痕的地方已经完全泛出了青紫,加上由於被捆绑而淤青的手腕和眼角泛出的生理性泪水,让此时全身赤裸的邢舟完全是一副被人蹂躏虐待後的样子。
他这副可怜相实在是让人食指大动,但无奈谢春衣和燕重水毕竟不是种马,所以只能把美味留到下次。
反正没关系,他们之间有的是时间。
第四十七章
谢春衣和燕重水进树林深处找食物去了,邢舟由於身体上的原因,尽管表示了抗议,却仍屈服在了两人的淫威之下,选择在沙滩上乖乖等待。
此时青年正坐在地上打坐调息,这两天他的内功修为又增加一些,若不是身子还有些酸痛,他真想好好练上一天的剑法,以资进步。
功行两周天後,他了姿势,开始清点自己身上的物品──谭修月给他的瓷瓶上大都带着蜡封,所以并没有进水,但韩望夕的机械臂就没那麽好运气,被海水泡了好几个时辰以後现在基本报废。
最後,邢舟从自己的钱袋里掏出当初在地洞时韩望夕给他的小盒子,本以为肯定也逃不过报废的命运,倒没想到那盒子居然密封性极好,里面的机关蜂出乎意料的只是微微带点潮气而已。
邢舟本来不过是想拿出来检查一下,却笨手笨脚的不小心把机关蜂启动,就见那木质的蜜蜂颤动了一下翅膀,在他头顶盘旋了一圈,便向岛上的深处飞去。
“嗳?等一下!”邢舟忍不住叫唤,但机关蜂哪有可能会听他的?眼看那小东西马上就要不见踪影,邢舟急忙跟了上去。
虽然身体还是有些不适,但邢舟到底也是习武之人,就算身上捅个两刀都能往前跑,更何况现在了。
那机关蜂飞的速度不慢,可每当邢舟快要看不到它时,又隐约觉得它在原地停留着等自己追上去,所以倒也没有跟丢。
真是奇怪啊,邢舟这麽想,脚下步伐却加快许多。那机关蜂没往海面上飞就不错了,不然自己可真没办法追它。
岛上树木丛生,只有细小的光斑从枝繁叶茂的树冠中投射下来,路上还有些奇怪的虫子,但好在没让手无寸铁的邢舟遇到什麽大型野兽。不知道跑了多久,他才看见那小小的机关蜂在不远处原地盘旋,然後缓缓下落。
邢舟有些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就见以机关蜂为中心,就像划了个大圆一般,只有这里能照射到刺眼的阳光,而且和刚才一路走过的泥沼不同,这里竟然是草地,周围还开满了红色白色黄色的小花,环境漂亮的有些不真实。
“怪了。”邢舟自言自语道,然後想起来韩望夕当初告诉过他,机关蜂能带他去“想要去的地方”,这个说法本身就有些奇怪了。
“我想去的地方?我现在想去的地方自然是陆地了。”邢舟这样想着,却也小心翼翼的向机关蜂走去。
没有丝毫危险,邢舟站在中央,觉得这里就像是一个花园。他捡起地上的机关蜂,韩望夕说这次是它最後一次的工作,打开机关蜂的背面,果然就见原本沈睡在里的虫子见到风以後瞬时干瘪然後化为了粉末散去。
“谢啦。”虽然不知道它为什麽带自己到这里来,但应该是有原因的。邢舟将机关蜂进自己口袋,细细观察起四周的环境来。
随後真让他发现在这花海之中,隐藏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石头,但明显不是自然形成,因为那石头表面刻着复杂的花纹,成圆柱状插在土地中。
这花纹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邢舟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一个机关,却不知道怎样打开。而现在即使想回去海滩也成为了问题,刚才光追着机关蜂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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