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大。”我跺跺脚,自顾自的说,“梅林庄园的农田成不怎好,不过农民们都进了城,也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我解下斗篷,在火炉边暖暖手,回过头问道:“还有吃的吗?”
“我以为你吃过了,”赛巴斯笑的很讽刺,“既然有力一大早就独自骑马越过沼泽,你的好舅舅难道没给你几块面包?”
“我的好舅舅绝对不知道开奇庄园现在会连一顿饭都没有。”我说道,“不过没关系,我来的路上经过了教堂,神父让我拿了些奶酪回来。”
“哦,上帝的代言人还真是爱多管闲事。”
“作为回礼,我打了几只鸽子给他。”我继续说,“反正你也不会想到这些,我就顺便都帮你做了,就算是为未来准备。”
“哼。”
“所以今天我们还可以烤乳鸽,可惜没有面包和配菜。”我说,“略显得油腻了些,不过我不太在意了。我要谢谢你,真的让我抛弃了一切华而不实的架子,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莽夫。”
赛巴斯没有说话,他转过了头。
我笑着对哈林说:“东西都放在厨房了,谁要是想吃的话,就自己去做好了,我才不会那么小气。”
说完,我转过来,向赛巴斯走去。
“恭喜你又有了新爸爸。”赛巴斯嘲讽。
“上帝本来就是众生之父,至于爸爸,相信我,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我说。
赛巴斯嗤笑一声。
“不过说真的,神父说最近好像流民很多,我们应该早作准备。就算你多么野蛮,也很难抵挡住饥饿的人群。”
“上帝亲口告诉他的?”
我皱皱眉,说:“认真点,虽然你不信任何东西。我总有不详的预感,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你没注意到今年老鼠忽然变多了。”
“我为什么要注意这些?可没有什么神父洗礼过。”
“我也没有,托你所赐。”我反讽道,“但我依然尊重神父,其他的就不说了,能在你的压迫下继续坚持到现在就很不容易了。”
“我不压迫任何人。”
“对,你只会驱逐。”我点点头,貌似附和。
“你很了解。”赛巴斯似笑非笑的说。
“是啊,谁让我愿意回来呢,”我无奈的说罢,打了个哈欠,“算了,我要去午睡一会儿,再见。”
当然没有人回应我,习惯了,我无所谓的上了楼。
“对了,”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站在楼梯上,对赛巴斯说,“神父还告诉我一件事,我觉得你会感兴趣。最近号称自己见到幽灵的农夫好像少了很多,很奇妙对吧。说起来,自从来到这里我还没有见过呢。”
“你说,是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灵魂,还是她在逃避什么人呢?”
说完我就赶快跑上二楼,我可不想承受来自赛巴斯的怒火,尽管我还是很乐意惹怒他的。
不过,我靠着门想,刚才所说的,刨掉刻意激怒赛巴斯的成分,很大一部分,都是真的呢。
彼时,我们都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变得这么糟糕,很多事都因此改变。即使在很久以后,人们依然认为,或许,上帝真的愤怒了。
第82章神灵
豪华的宫殿,美丽的贵妇人,以及,美的衣饰。
“你最喜欢的东西都在这里,”比尔像一位合格的长兄一般,恰到好处的笑容,眼神中的宠溺快要化为实质流淌,完美的张露出对小弟弟的深厚情谊,“所以,如果你还有一点脑子,就给我拿出你最具有诱惑性的一面。”
“这点就不需要你关心了,”劳伦斯面色冷淡,“如果他真的感兴趣,我的任何一面都是最具魅惑力的。”
“哦,真是让人感到难过的自信。”比尔闪过一丝惊奇。这个小弟弟,从小在自己的打压下,自卑的要命。所以劳伦斯不顾一切的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强大的交际能力。
“是不是让你不高兴了?”劳伦斯说,“你不喜欢被人质疑吧。”
“不,出乎意料的反抗,这才有意思,毕竟,我们可是弗兰克,就算你是最蠢的一个。”比尔恶趣味的回答。
“那我还真是失望了,”劳伦斯叹口气说,“诚实的说,我想真的愿意做所有会让你觉得不舒服的事情。”
“可惜你不能。”比尔哂笑一声说。
“比尔?”
“古拉夫人。”即使很久都没有来过这个国度,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比尔立刻转头,并准确便认出是谁。
“劳伦斯,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呢?”古拉看向劳伦斯问道,眼神柔和下来。
劳伦斯在这样的目光下忽然红了脸,他明白,古拉不会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知道了大概也不会做什么,还是压抑不了对自己的怀疑和厌恶。
“古拉夫人,你大概忘了,我是劳伦斯的哥哥啊。”比尔装作什么都没听出来,笑着说道,将劳伦斯拉近自己。
古拉欲言又止的看着劳伦斯。
“夫人,如果你不介意,请让我陪您跳一曲舞吧。”比尔邀请道。
“不,我更想和劳伦斯共舞一曲。”古拉拒绝道。
“如果夫人喜欢劳伦斯,就一定会喜欢我的,”比尔自信满满的说,“劳伦斯的舞蹈课是我来指导的。”
古拉显得很抗拒,她犹豫的想想。
“我亲爱的伯爵夫人,我们可是很久不见了,我很想念德皇呢,您应该也是的吧。”比尔无害的说。
“恰恰相反,我并没有。”
“那真是遗憾,我到德皇陛下的信件里,清晰的表达了他对您的思念之情。”比尔说,“现在夫人是否有兴致与我共舞?”
“好吧,很荣幸。”话是这么说,古拉明显很无奈。
“劳伦斯,你会照顾自己的,嗯?”比尔含笑道。
“嗯。”劳伦斯点点头。
“那就好,夫人,请吧。”比尔半鞠躬,恭敬的说。
舞池中,优美的华尔兹轻轻的,缓慢的,完美的古老曲调,很适合贵族们说一些难以见光的事情。
比尔没有说谎,他的舞技即使在贵族云集的地方一样出众。
“他,说了什么?”古拉问道。
“我之前去到中国,听到了一个很有趣的词语,过分关心别人会搅乱自己,很适合您现在的心情,”比尔微笑着说,“陛下那种人,怎么会给别人可以保存的东西呢?”语气无奈,很不像比尔的作风。
“谁知道那个蠢货会干出什么,你可是弗兰克。”古拉冷哼一声。
“私人信件我确实没有,但陛下很想念您是真的,听到这句话,大概他会伤心很长一阵。”比尔带着古拉转了一圈说,“您真的很不公平,劳伦斯也是弗兰克,可您对他的态度可要好多了。”
“劳伦斯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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