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好一阵子了。
这一次是在床上,还是那张他卖给闻熙的大床,这张床被他们共同使用了太多次,让他心里发酸,被闻熙挑逗很久才能半硬。
他换了个姿势,不想看到闻熙失望的表情,转过身抱住枕头两腿分开跪好,整个身体伏得很低,只有臀部掘得很高,还用饥渴的语气大声诱惑对方。
闻熙立刻被刺激得兴致勃勃,插进来一阵猛干,不一会儿他前面也被插到硬了,前端冒出的前列腺液汇成一条丝直往下流。
这样高频率地操干了几分锺,闻熙缓下节奏趴在他的身上,让他侧躺著抬起他一条腿,一边细致的吻他,一边缓慢地抽插。
这个姿势维持了很久,他全身都被对方上上下下、不厌其烦的抚摸。偶尔一个回头,他看到闻熙注视他的眼神,被那股肉麻劲电得打颤,干脆反身坐在闻熙的腰上,扶著对方的大腿开始剧烈摇动。
最後他根本没有射,享受到了特别漫长的一个前列腺高潮,躺在闻熙身上细微地痉挛著小声呻吟,感到自己失去了重量,像一片羽毛漂在半空,一切都变得很远很远。
就连闻熙跟他说话,他都没有注意,叫了好多声他才动了动手指,然後一瞬间回到现实世界,翻个身坐了起来,光裸著下地走到客厅的茶几上去找烟。
闻熙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已经快抽完一整枝烟,还是全身赤裸著,完全没有穿上裤子的意思。这幅略带放荡的姿态显得陌生,闻熙手里拿著内裤来给他套,“来,穿上。”
他慵懒地把腿放在闻熙身上,确实觉得没有必要,“窗帘又没开,有什麽好担心的。”
“……会著凉。”
他愣了一下,笑出声来,“怎麽可能?你不是经常这样走来走去?我看你都好好的。”
闻熙有点恼羞成怒,伸长手臂用力抱起他,“好吧,不穿裤子就睡觉。今天不要走了,陪我睡。”
他抬眼看了下墙上的锺,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他们竟然只玩这一项运动,就玩了两个多锺头?
“答应我,不然我还可以继续……”
他这次真的吓到,瞪了闻熙一眼才不情不愿地点头,“好吧。”
反正睡觉也可以是纯粹的睡觉,他在那张熟悉的床上闭上眼时,还这样哄劝自己,完全没想到这晚他竟然睡得很好。
看来除了可以减压,性还是很好的催眠药。
96、患得患失
闻熙最近心情比较矛盾,算是喜忧参半。
他跟穆冬城的关系看起来是有很大改善,对方在性事上异常主动,也会隔三差五留下过夜,但绝口不提任何感情承诺,甚至只要他一说到那些,就立刻转换话题。
他不知道这是还没原谅他、有待考察的意思,还是不再相信他、完全不打算跟他谈感情,只拿他当个送上门的炮友。
以穆冬城的性格,不太可能是後一种,可他也有发现对方这段时间变了很多。
除了在床上,他们还真谈不上亲密,每次见面都是他去找对方,每次一起过夜也是出於他的恳求。如果他公司事忙,一连几天无法见面,对方连个电话都欠奉,而且每周有一个固定的下午无论如何约不到人,不知因为什麽重要的事情必须空出。
等到过了那个下午,穆冬城的心情就会变好不少,对他有说有笑,谈话的时间比做爱多。可过个两三天又恢复原状,只要他说出温柔感性的情话,对方都会直接推倒他立刻做一场。
他还没有那麽自负,以为这是对方太过感动……很显然穆冬城是不喜欢听他说到那些。他不得不怀疑猜忌,对方身边是不是有了新的追求者,但因为自己糟糕的前科,他不敢太紧张穆冬城的行踪,也绝对不能雇人去调查跟踪。
自从见识过穆冬城真正发火的样子,他再也不敢触及对方的底线。他的冬城非常聪明,一次就找准他的死穴──他的偏执暴力都因为他太过在乎,他迷恋对方太甚,已经到了失去自控的程度,所以伤害他所爱的那个人,远比其他的报复手段更加残忍有效。
就那麽一次,他彻底蔫了,他不敢想象这个世界上如果再也没有穆冬城,他自己孤独一个人要怎麽过。
也还是能活下去……只是会失去所有的色和快乐。在他性烈如火的那个年纪,穆冬城甩了他,让他多年漂泊在外不愿回城。他不敢回来,他害怕某日相遇,对方会用看著陌生人的眼光看他,然後平淡地说一句,“你很眼熟。”
後来他以为自己放下了,以为穆冬城已经变了,不再是他记忆里那个曾经齐集一切美好却能冷酷抛弃他的恋人,那麽他必须亲自来面对,打破那个“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诅咒,结果却是再一次的深陷。
这让他确认到两点:穆冬城从到到尾都还是那个穆冬城,没有变过;他是真的很爱穆冬城,以前是,现在也是……以後更是。
现在他不敢太过强势的要求更多,起码对方没有再推开他,用伤害自身来伤害他。他看到了穆冬城承受的底限,也在对方面前显露出最大的弱点。他们不是商场上的对手,如果能让对方感到安全,那麽他甘於示弱。
他只能试探著慢慢往前走,选了个穆冬城心不在焉的时刻,看似毫不经意地提出,“这周陪我回家吃饭?”
穆冬城的眼睛离开案前厚厚的文件,审视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你哪个家?”
闻熙讪讪地笑,“我父母那边……”
“不去。”穆冬城简单坚决的回答。
“……那好吧,晚一点再说。”闻熙怀著意料中的失望,还不敢摆出难看脸色,继续保持讨好的微笑,“午餐想在哪吃?”
“事情这麽多,我走不开。”穆冬城这次头都不抬了。
“那……你想吃什麽,我给你送过来。”
“不用麻烦了,我叫员工餐厅那边给我送。”穆冬城挥挥手让他自便──也就是委婉地赶人了。
“好吧……”他只得站起身来,看对方已经皱起眉头,再缠下去可能要甩冷脸给他看。
走出去他都还在後怕,刚才穆冬城到底有没有生气?回去患得患失了一会,他又借故打个电话过去,对方表现没有异状,他才放了心。
可第二天早上电话就不通了,他吓得不轻,怕对方发起狠一走了之,又担心对方出事,马上四处去找。公司跟家里通通寻遍,发现穆冬城的助理好像也不见人,才去问品培床业的副总。
“哦,穆总去外地出差,让我这几天代管,有什麽电话里解决不了的困难就请教闻董。”
“……”连出差好几天都不跟他讲,这哪里是交往中的恋人?恐怕连关系好一点的朋友也算不上吧?
就这麽一件看起来很小的事,差点把闻熙打垮,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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