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分卷阅读4

戏,大多是家里老爷夫人寿日请来戏班子唱戏,他忙活完手里的活计偷偷听上那么一两句罢了。
今日又拿来了几支男子束发的玉簪子,每一只都致贵气。魏桑在心里算了算,他干一年的活计都买不上这一支簪子。
突然想起来,他和柔儿在一起时,他也没送些东西给柔儿。
“赵管家……这玉簪太贵重……我不能……”魏桑过惯了穷日子,成色这样好的玉,万一失手打碎了他可赔偿不起。
“着吧。几个簪子而已,对于贺大人来说算不得什么。”赵管家把东西放到桌上,瞥了魏桑一眼,许是嫌弃他小家子气。
赵管家赵酩就是赵家长子。魏桑这几日听到下人议论,再加上那日赵徽言语之间的熟稔,很容易就可以猜出来,而且赵管家气质明显与下人不同,不像下人们畏手畏脚的,他周身都带着一股傲气。只是不知道冀州首富的长子为何会愿意来知府府上做一个管家。
“多谢赵管家。”魏桑拱了拱手算是道谢。
“不必谢我,贺大人吩咐的罢了。我可不想讨你欢心。”赵管家挑了挑眉,忽而用手遮了遮嘴,咳嗽一声,似是懊恼什么。没等魏桑回话,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这下好了,说漏嘴了,赵管家刚出门就拍了拍自己的嘴。
原来这些东西是……贺大人准备的。魏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要……讨他欢心?
他不过是个小小的男宠……何必要讨他的欢心呢。
魏桑想不明白。
晚上用过晚饭,魏桑靠在床上的软垫上看书。没人告诉他能不能出去,他便不敢出去,从被买回来到现在无事可做的时候便会看书,这么看着看着识字多了些,一般的话本小说都能看个大概了。
正看到兴头上,那秀才遇见了貌美的白狐妖,白狐妖欣赏秀才的学识倾心于他,半夜推开秀才的房门要以身相许。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吱一声的开了。
不是以身相许的白狐妖,而是贺暄。
“你……怎么来了……”魏桑心里一惊,忘记了用敬称,连忙下床行礼。他身上只有一身亵衣,光着脚便下来了,白皙的脚踩在黑色的地上,看起来很是小巧漂亮,却又不似女子的脚柔美。
“以后不必行礼了。”贺暄关上门,见他光着脚踩在地上,便伸手把魏桑抱了起来。
“你……”贺暄来的突然,魏桑心里乱成一团,一个不注意就被抱了起来。他长这么大也没被人如此对待过,下意识的推搡着贺暄的胸膛,他力气不大,贺暄纹丝不动,这样一看像是撒娇似的。意识到这一点,魏桑手上攥紧了拳头,脸色白了几分。
“这几日可高兴了些?”贺暄把魏桑放到床上,他自己也坐在床沿,耳朵微微发粉。魏桑为了看书屋里点了不少灯,甚是明亮,只是他一直低着头,没看到那一缕粉色。
“我……”魏桑不知道该怎么答,他心里乱乱的,根本无法集中力。月黑风高的,如果贺暄想……那他该如何应对?一想到这里,额头冒起汗来。
……等等?贺暄知道他和杜语柔……的事情?
魏桑突然反应过来,抬头,瞪大的眼睛出卖了他的内心。
夜色已深,屋里的橙黄色的烛光一闪一闪的。
“别想太多。”贺暄低下头,不愿意面对魏桑慌张的眼睛。他的声音很轻,低沉柔和,又从袖子里拿出两个小瓶子放到魏桑手里。“这是两瓶凝玉膏,平时抹在手上会好些。”
以前冬日里做工,少不得要碰凉水,魏桑手上有几处冻疮留下的伤疤,他一个男人不觉得如何,只是每到冬日冻疮会再次发作难受了些,没想到贺暄居然注意到他手上的伤疤。
“多谢……你。”魏桑本来又打算喊大人,被面前的人注视着,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贺暄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室内一片寂静,守夜的人在贺暄进门的时候就识相的走了,只有蛐蛐儿一唱一和的声音。
安静到……贺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面前的人乖顺的坐在他的身前,乌黑的头发被一支木簪束起来,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魏桑生的清秀,皮肤又白,眼睛澄澈。
甚是可口。贺暄想。
仿佛只要他想要,面前的人就会柔顺的趴在他怀里,让他肆意怜爱,让他为所欲为。
他如此想着,身体便不受控制的随心而动。
“大人……你……”魏桑觉得不对劲,刚一抬头,粉红的唇瓣微微开合,被低头的贺暄吻个正着。
柔软的嘴唇被强行含吮□□,湿热的舌尖试探性的舔舐唇瓣,试图挤进闭合的缝隙,登堂入室。魏桑瞪大眼睛,胡乱的往后挣扎,却被刚刚得逞的人压倒在床上,两只手被按在头部两侧,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甚至稍微一松懈,狡猾的舌尖立即抓住机会挤入口中,掠夺着口中的空间。
“别……”魏桑刚一开口就被卷住舌头,被迫与入侵者缠绕在一起。啧啧的水声仿佛就在耳边,对方的攻势太过野蛮和强势,他躲闪不得。
不知何时亵衣的系带被解开,一只温热的手悄悄探入,抚摸着细嫩的腰身。胸前一凉,衣襟已然大开,那只手放弃了腰身,转而摸向亵裤。
“停下!放开!”缺了一只手的束缚,魏桑无暇顾及面前的人是谁,只有拼命的挣扎起来。
两只脚蹬着贺暄的大腿,不让他再靠近。
贺暄白皙的脸上泛着微微粉色,呼吸急促,他双手撑在魏桑身旁,居高临下的凝视着身下的人。
衣衫凌乱,衣襟大开,露出单薄的胸膛,因为剧烈的动作,胸前一起一伏的。嘴唇艳红,微微发肿,嘴角晶亮的液体勾引着他一亲芳泽。
但是他不能继续下去。
魏桑的眼睛里全是抗拒,一丝对快感的沉沦都没有。
他不喜欢这样。
贺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默默地从魏桑身上下来,站在床下。
见他离开,魏桑连忙坐起来拉好衣服,顺带往床后边挪了挪,离贺暄远一些,以求心里安慰。
贺暄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
过了半晌,魏桑清醒了些,才发觉自己做的似乎有些……过分。他本就是个卖身的,既然签了卖身契,便做不得自己的主。要他做粗活他便得做粗活,要他做男宠取悦男人他便要遵守男宠的本分,刚刚他拒绝了主子的求欢……
魏桑吓白了脸。
签过卖身契的便是主子的奴隶,一点儿自由都没有的。当初杜语柔的表哥知道他对杜语柔有心思,大冬天的派人把他打晕扔到了河里。如若不是杜语柔带人来的快,他大概没命活到现在。
如今他让贺暄不高兴了,不知道他会如何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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