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便越是无法容忍这种苟且偷生的境地,如果以后让对方知道,他会用什么眼光看待自己?这是不可想象的。
正想得入迷,就被一只手拉了起来,硬生生地塞进了那火热的怀里。下意识想挣开,可另一只手捷足先登,把他的内裤拔去,柔软的指腹开始光顾他的花穴。吴魏斌很是抗拒,不住往外蹭着,有种不让对方得逞的决心,可那家伙反倒来了兴趣,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拉回身下,像玩一个游戏般乐此不疲。
吴魏斌对他的行径鄙夷到极点,极其凶恶地将他拨开,一边往床下急撤,混乱之间,男人把他扑倒,抓住他的双腿,往两边分开,竟然一口咬住他的花瓣,他气恼地闷哼了一声,却也不敢再动弹。那家伙死不松口,一寸一寸地往上咬去,饥不择食地‘吃’着他的下体,还发出大快朵颐的噪音。吴影帝涨红着脸,手推着他的头顶,可怎么也推不开。
而且那混蛋越吃越细心,不断用舌尖逗弄前端的花蒂,时而又像刷油漆,把肉沟刷了一遍又一遍,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饥渴难耐的印记。“呜……”当舌尖忽然探进肉口时,吴魏斌闭上了眼睛,身子不住颤抖,只觉得整个人被大火包裹,一闪神,就绝了出路。他的手没命地抠着床弦,如同发了急病一般嗦着惨叫,呼吸一派紊乱,臀部也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那人立刻抓住了他的屁股,轻重交替地掐着,嘴巴吸得更卖力,仿佛要把他囊袋里的液从花穴里吸出来似的。
吴魏斌的内心全是裂痕,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已经逃不了了,殊不知他最怕就是技巧如此纯熟的舔吸了,禁欲三年的身体快要被打破,高潮的感觉离自己不远。在陌生男人的调教下想入非非,这也太淫荡不堪,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灵魂都哭了起来……
不等他挽回自尊,那人就突然改变姿势,把他甩向自己的大腿,让他背靠着自己坐在竖起来的分身上,好好体会下这杆笔挺的枪。吴魏斌惊慌失措,犹如陷入了十面埋伏,可对方牢牢地抱着他的胸,手还伸到下方拨弄那充血的花蒂,让他反抗不能,只能听凭自己的发落。吴魏斌也不甘示弱,一掌打过去,在对方躲闪的瞬间,朝前方爬去,可是还没爬出多远,就被捞住腰拉扯到巨根面前,一记猛蛇入洞,让吴影帝猛地睁大了眼,紧接着两下狠狠的重击,整个人天旋地转,竟又回到了男人的腿上,肉棒一下一下地往上顶,顶得他摇晃不止,几乎要飞出去。
“啊……不要……啊啊……”吴魏斌的防线一下就坍塌了,如此奇耻大辱,一股脑淋在他头上,那种要疯了的感觉可想而知。相比他的激动和狂乱,制住他的嫖客却安静得要死,甚至还有闲心去吻他呻吟的嘴,和躲闪的耳垂,见他实在折腾得厉害,便露出牙齿,像老鹰叼住小鸡一样叼住他的脖颈,肉棒往最深地方的捅去,没几个回合,怀里的人就激烈地抽搐起来,花穴得极紧仿佛要破开,待他瘫软在怀一大波淫液便淅淅沥沥地洒开,流了好多好多,沿着两人紧密交合处淌下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跟失禁没什么差别。
爱人达到高潮之后,穴里的分身哪怕是微微动一下,他都反应剧烈,瘙痒难止般,风情万种地贴着自己磨蹭。梁圣杰开怀得像花儿一样,不住地攻击那些烂熟于心的敏感点,宝贝果然受不了地连连低喘,俊脸无意识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厮磨一般,特别的有爱。情动之下,他忍不住深深地吻住了他流着唾液的嘴角,同时撕下了所有的虚伪,舌尖闯进牙床里,在里面扫荡了一遍又一遍,寻找着他软绵绵的满含情欲的舌……
这一夜,吴魏斌简直被操安逸了,就像拍了一场高强度的打戏,心中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以至于他暗暗发誓,再也不他妈卖了!卖身的婊子没有好果子吃,这不是?!他既痛又恨,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心中郁闷的情绪,他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实在穷,去卖肾行不行?!他现在才明白,世间最可怕的就是陷于娱乐圈肮脏的交易中却清醒无比!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感觉才好了一点,刚到片场,就被导演叫住,说是要他拍和梁圣杰的对戏,那一瞬间,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压根就抬不起头!站在对方面前,自己就像一个挑梁小丑!他这个从来没自卑过的人也自卑了,更不知道淡定是何物!
青年正穿着戏服耐心地等待着,见他来,礼节性地一笑。这一笑,不少,也不多。说熟稔也熟稔,说生分也生分,吴魏斌突然很难受,仿若有什么堵在胸口。他的样子非常憔悴,哪里比得上人家神百倍的面容,如同乞丐遇到了皇储,双方再难以平起平坐,可他哪里知道,站在对面的旧人,正是害得他一蹶不振的罪魁祸首……
第63章66陪酒
“你这个胆小鬼!”
那人一开口,吴魏斌就傻了,就像炸弹爆炸的前一刻,不知道该怎么想,怎么做。
“居然一个人逃走了,你就这么害怕世俗的眼光么?!”
吴影帝好比一块木头矗立着,只有额头不停地冒着汗珠。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快乐,你还记得起那段美好的时光吗,你和我……”
随着他的质问,吴魏斌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他们朝夕相处的一幕又一幕,阳光正好,清风微拂,仿佛世界把它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两人可以尽情享用不必背负。他们可以一起作曲,可以在一起唱歌,热火朝天地讨论剧本,晚上抵死缠绵,所有的感知都坠着甜入骨髓的糖果……
“我们在雪地里喝酒,在悬崖上练武,做爱做的事,快意恩仇……”梁圣杰的表情有些怪异,说了几句就停下来了,导演更是好气又好笑,走了过来,手在那人的眼前晃了晃,见他仍旧一副失神的样子,不由摩拳擦掌地想踢他一脚:“吴魏斌,你在干什么?你的魂儿游荡到哪里去了?怎么这副表情呢?”
吴魏斌这才醒悟过来,众人调笑的目光挤满了视线,梁圣杰也抱着肩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而导演正唾沫横飞,他说的什么自己一句都听不见,耳膜里全是嗡嗡的响声,仿佛无数人在七嘴八舌地抨击着他的妄想症,吴魏斌,你做什么春秋大梦?他的心中早就没有你了,你又何苦这般奢求?你不配得到他的爱,你将一无所有!
待一切恢复正常,吴魏斌发现自己跑到了片场外,外面风很大,甚至还飘着雪,跟他刚才邂逅的美妙世界形成了鲜明对比,眼里是流不出的泪,手心是拽出的汗,而手机里是医院发来的催通知……
他忽然笑了下,笑了出来。然后眼里充满了浓浓的悲。他还爱着那个人,可如今已时过境迁。本来就是一场戏,却误以为是对方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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