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秦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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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路的心情的,但他知道为了不叫秦般出事,他这次赶路,并不比他们上次轻松。日夜兼程快到了还得跋山涉水。就昨儿个考虑到了可能会是一场硬战叫大家原地休息了一下,否则早趴下了。
待到人跑到了面前才发现因为自诩是文人的曹琦最是注意自己的打扮,在他看来,文人嘛,总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风度翩翩。就好像是秦般一样,只站着便是一幅画卷一般。当然了,不是所有人都和秦般样有个举世无双的好长相的,但林希也是啊,就是特别的有气质。可如今的曹琦整个人就如同在土中滚过一般。比不上仇钟吧,但整个人就是灰蒙蒙的。不消问就能知道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哼,叫你当初走也和我说一声!还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叫人打扰!最后不还是得叫我来就你们!”不会好好说话的曹琦愣是一句开场将所有的感动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秦般将出口的感慨就这么咽了回去:“抓人吧,此人就是天水知州,与这次堤坝垮塌之事有直接的联系。”
“唉唉唉!不是,我千里迢迢跑来救你,连句好话也没有吗?”
也不顾曹琦一路在后面追,秦般刘安几人自顾自地往前面走,连头也不回地上马打算回府。
天水的府衙除了住人,已经大段时间没用了。可如今,秦般高坐知州位置,就如同当初在秀水审案一般。惊堂木一拍,吓的以仇钟为首的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有大半都直接就软在了地上。
“大,大,大人……臣冤枉啊!”这谁都没开始说话,仇钟就拖着他肥胖的身子一个劲地想往前,爬着的时候还不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冤。那样子,窦娥冤怕是都比不上他的万分之一也是挺难为他的。
眼瞧着人就要爬到台阶了,站在下面的曹琦一脚就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制止了他的行动。天知道,不说别的,就那之前仇钟掉入臭泥潭还未来的及换一件干净的衣衫,身上那味就叫人受不住了。偏生这人半点自觉都没有,凑得这么近做什么?
若是按照官品来说,今日的主审本该是李逵才是。只不过李逵自认为秦般才是陛下信任之人,否则也不会在他来了之后还将秦般派来暗访。更何况,今日若是没有秦般二人,他怕是还不知道要被仇钟这逆臣关到几时。如今他也算是年纪一大把的人了,不必与年轻人争个什么你上我下的,不该是他的功劳那他也没兴趣去争。只觉得能安静地坐在这下手第一个位置瞧见这些个毁他心血劳民伤财的逆贼刁民能得到应有的罪责就是最大的安慰。
“哦?我这还一个字都没问呢,你就开始喊冤了。你倒是说说我要审的是什么?你又冤在哪儿啊。”秦般简直就是要被气笑。他们将仇钟带回来之后就叫曹琦带人把住在这天水府衙的一干人等给一个不落地抓了起来。
按照刘安找到书信的地方,想也没想就把书房给翻了个底朝天。果然不但找到了他们与督察院左督史林诣辰往来的所有书信,居然还找到了一本参与人的名单准确的说,应该是类似账簿一般的东西看来是用来以后分赃的。就这样了,这个仇钟居然还能睁着眼睛说自己是冤枉的,也不得不说是一个人才。
仇钟是看到了他们带人进去搜的,自己的习惯自己知道。起初也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担心自己的身份底若是真有一日被抛在了一边也好有个保障。没想到居然成了脖上悬挂的刀:“下官,下官……下官只是觉得大人怕是有什么误会,下官一贯以来最是忠心耿耿了。可如今虽不知道发生了生么,但下官观大人面色不愉,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无论是何事,那必定是个误会啊!”
“仇大人这说法倒是有趣。那就是说,本官不分青红皂白抓了仇大人是委屈了仇大人了咯”秦般说话的时候面上带着笑容,可那笑意怎么也透不进眼底目光淡淡的样子,仿佛在看一个跳梁的小丑:“那既然仇大人这么说了,那我就先审剩下的人。”说完也不待仇钟说话便又是一下惊堂木拍的叫人控制不住腿脚:“来人,将这几人拖下去杖三十,然后再拉上来问话。哦……不,就在这里打!”
他就是有意叫这些人其中特指仇钟好好看着这些人受罚,就仇钟这样子,只是看着就知道必定是个胆子小且受不了苦的。
刚才被秦般随意指的几人之中恰好就有刘辰,这人本就窝囊受不得苦,如今这杖子还没能落下去呢,就听见他叫的如同杀猪一般。那仇钟连转头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一个劲儿的在发抖。再看的时候居然已经整个人趴在地上又是鼻涕又是泪,哪里还有半点为官的样子。
“大人,大人,下官招,下官知道的全都说!”
也不顾在一旁情急之下居然不顾秦般还在上头坐着就要伸手拉他的门客,眼下在他看来哪有比他不受苦还重要的事情?
“呵,好,将仇大人带下去,单独记下他的话。”
为了防止仇钟等人串了供,他早就和刘安等人商量好了对策。如今仇钟被带了下去,之前那个还想阻止他的门客立马青了脸。只觉得自己真是眼瞎了才跟了这么个窝囊废。如今他仇钟一人遭殃不说,怕是他们都难逃一死。
他本来就只是个乡绅,只不过见多识广,被仇钟招募到了手下为他办事。当初他就不止一次劝过仇钟别做那些多余的事,若是真的林大人他们想要扔开他,那就算是有那些东西,也奈何不了他们。可仇钟就是不听。如今倒是好了,一切都完了。
因为之前他拉扯仇钟的动作叫人起了注意,秦般下一个着重要审的便是他。
☆、124
咕噜噜的车轮声叫人有些昏昏欲睡。刘安纵容的叫这个他靠了这么多天的人倚在他身上浅眠,还不住地伸手将滑落的衣服给往上拉了拉,都说人睡着后更加的怕冷容易生病,他可不想秦般中招。
要曹琦说他也不想跟着两人呆在一辆车里的。可谁叫他前两天骑马的时候居然不注意,被一个突然冲到了街上的人惊着了,作为将门之后,还刚刚觉醒了想要继承家中意志的未来的曹将军,居然直接就从马上跌了下来。要多没面子有多没面子,急急忙忙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脚给扭了!
因为他们出发的时候都是将士,没有不会骑马的。又要赶路,所以根本就没有准备马车这种东西。若是现做一个那怕是太简陋了些,于是迫于无奈,他只好和唯一拥有马车还有一个技术极好的车夫的秦般共乘一车。
“我说,你们能不能估计一下车上还有两个活口啊?”曹琦对于秦般和刘安总是无意识在刺激别人的行为表示很无奈。只觉得一股子的火气死死压在了心底,等哪天真的爆发了,绝对是一通惊天动地的大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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