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助过的学生现在成了我的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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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多年跟画院朋友一起经营,有了感情,有点舍不得。眼下连累孙言,吕渭干不出来去委曲求全跟那个姓梁的献媚,也不愿意看到孙言卖酒吧,干脆快刀斩乱麻,把自己的店儿卖了,筹点钱先给孙言救急。
消息一放出去,感兴趣的人很多,价钱也是水涨船高,不少人看中了这个店面,吕渭筛选了几个人见面,下了节目赶过去,一拨一拨谈了,最后一个人谈到将近十二点,吕渭没怎么松口,只是说考虑考虑,有意向会打电话。
营业员都下班了,外面也是安静的街道,吕渭自己坐在小店里,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发呆,画上是浓郁的树林,有点朦胧的远山,很冷的色调,看起来有点阴暗。吕渭呆呆坐着,突然被开门时候门口的风铃响动惊得打了个寒颤,他扭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忍不住问道:“你是鬼魂吗?”说着好像有点走神,重新盯着那幅画,低低说了句:“我不欠你什么,你这样阴魂不散没意思,赶紧走,去那边吧。”
男人站在门口看着眼前有些诡异的一幕,吕渭说着不明所以的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墙上一副小小的画,等吕渭再扭头看他,男人诧异地听到吕渭说着:“做吗?我想做,这儿。”
他指了指小店的一个沙发,起身去锁上房门,拉下猩红色的窗帘,隔断了外面所以的光线和视线,屋子里只亮了一盏橘黄的落地灯,也不管男人什么反应,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男人过去制止他,拉住吕渭手腕,吕渭直勾勾瞧着他,说着:“不愿意就赶紧滚,老子现在就是想做,打电话叫鸭子也要做,别他妈腻腻歪歪,你那股子黏糊劲儿呢?”
吕渭身上还有些淡淡痕迹,是上次男人留下来的,没有完全消退,男人明显没有预期到吕渭会发这么个神经,压抑着什么喷薄欲出的感情,说道:“你的店要卖?我是来买的。”
吕渭无所谓笑笑,说着:“行,知道你有钱,我买一送一,再给你个全套服务。对了,你没病吧,上次我可是去体检了,没病不用带套了。”
男人没有拒绝,也没有再讲其他的话,把人扛到沙发上该干嘛干嘛去了,只是吕渭被顶得从高处跌落的时候,有点神智恍惚,目光飘忽地问着:“待会天亮你就走了对吗?”
男人皱眉,问着:“什么?”
吕渭指了指那幅画,说着:“走了就别回来。”
吕渭自己迷糊,回目光的时候好像看清楚了眼前到底是谁,眼睛有点发红,干脆闭上了眼睛,随着男人起起落落,一晚上再没发出什么动静。
男人抱着吕渭在沙发上睡着了,六点钟的时候喊着吕渭起床,说道:“该准备上节目了。”
吕渭倦倦地睁开眼睛,聚焦了一会才看清楚男人,他起身,自己坐在沙发上叹口气,说着:“我失误了,你就当我脑子有病吧。”
男人给他披上了条毯子,倒没有表现出什么讶异神色,也没多问什么,倒是吕渭愣愣坐在那里盯着墙上的画又发了一会呆,低声嘟囔了句什么,这才回神看着正在穿戴整齐的高大男人,问着:“你要买店?”
第六章
都说一回生,两回熟,可吕渭真没觉得跟这位沉默寡言的梁先生熟悉起来,他问男人是不是想买店,男人点头,吕渭看着他黑漆漆的专注目光,突然又不想把店卖给他了,总觉得前面是坑,是火坑还是水坑真是不好说,就搪塞几句说着改天再谈,赶着上班去了。
吕渭捧着电话准备叫车,男人从后面过来,一手摁了车钥匙,一手仗着身高优势直接从吕渭头顶上把手机抽走了,说着:“上车,送你。”
吕渭不矫情,上了车,懒懒地靠在车座上看外面的早高峰车辆,脑子有点发空。男人中途停了下车,跑着去一家路边的早餐铺子买了豆浆和小笼包,吕渭打开袋子瞧瞧,说着:“豆浆改配油条。”男人说着:“油条要等一会,怕你迟到,下节目我买给你。”
吕渭捧着热乎乎还有点烫手的豆浆,说着:“别,我可没有跟你来第三炮的打算,到此为止,昨天是福利,您大人大量,别难为孙言那边,现在竞争激烈,他弄个项目不容易。”
男人没接话,吕渭觉得有点尴尬,自我总结道:“我们不合适,当p友都不合适。”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修长大手上的筋骨分明,吕渭闭了嘴,俩人一路就无话了。
到单位,吕渭拎着豆浆小笼包路过隔壁办公室,听着里面特别热闹,杨森那货哈哈哈笑得特别爽朗,吕渭往里一瞧,看见几个新面孔,回自己办公室问小林,小林笑道:“是他们部门新来的实习生吧,传媒的研究生,两个美女一个帅哥,分给杨森带,可把杨哥美坏了,刚才来炫耀一圈了,对了还安排到咱这边观摩学习呢。”
吕渭把豆浆包子递给小林,坐下看今天早晨的节目稿子,写写画画开始干活,小林捧着热乎乎的包子啃,给吕渭端来一杯热咖啡,说着:“吕老师,咱要不也申请个实习生?最近文物部门那边采访太多,都是咱几个人跑忙活不过来,听总监的意思,还有几个节目该改版,要是上新节目,少不了又是您一顿忙活。”
吕渭点头,说着:“去申请吧。”
去直播间前吕渭先去了趟卫生间,正好跟杨森在卫生间里碰着,杨森盯着吕渭左看右看,啧啧两声,说着:“你最近真是够放飞自我的,我妈昨天煲了甲鱼汤给我送来了,还在冰箱里没喝,下班去我家喝碗?”
吕渭点头,说着:“好。”
这答应得太利落,倒是把杨森弄得愣住了,刚想追问,吕渭已经抖抖裤子出去了。杨森莫名其妙嘟囔着:“邪门。”
上午有个采访,在南三环那里,吕渭下了早晨的节目就拾拾准备走了,正巧音乐频道的熟人也开车过去,吕渭带着小林蹭车,出大门的时候吕渭挺有压力地瞅了瞅大门口,他还真是挺怕那个男人拎着一袋子油条站在外面逮人,想想就挺毛骨悚然,还好,并不在。吕渭松口气,心情也好些,跟小林商量起采访提纲,把男人的事儿抛到脑袋后面了。
晚上按部就班上完节目,吕渭觉得有点累,杨森摇晃着车钥匙等在直播间门口,搭着吕渭肩膀道:“去我家喝甲鱼汤。”
吕渭掏出电话,打给孙言,说着:“杨森家有甲鱼汤,现在去接你,一起喝,你弄点小菜跟好久。”
杨森:“……”
晚上吕渭、杨森,还有拎着大包小包过来的孙言凑了一桌,在杨森的房子里,杨森瞅着给大家倒酒的孙言郁闷道:“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你真当自己是这货的老妈子?我能吃了他?”
孙言笑道:“不不不,我怕他吃了你。”
吕渭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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