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助过的学生现在成了我的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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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地触摸着,草草结束了这轮,去浴室放好了热水,抱着人过去清理。
隔天早晨,六点半的时候男人已经叫好了酒店的早餐,清淡的小粥和几样好消化的糕点,在餐桌上摆好,这才去卧室喊着吕渭起床,见人不醒,干脆抱起来弄到卫生间,用凉水给吕渭抹了一把脸,说着:“七点半还有节目,得起床了。”
吕渭神有点恍惚,被男人扶着站稳,就着男人的手洗脸刷牙,等抬头看镜子里的人时,莫名其妙问了句:“你……哪位?哦,昨天那个,还没走?”
男人没有接话,见吕渭能自己站稳,转身出去了,到卧室拿了套新衣服,进来说着:“你睡了我出去买的,先凑合穿,昨天那件太皱了,换上衣服出来吃早饭。”
吕渭揉揉眼睛,觉得对方可能是被杨森附体了。衣服尺码合适,清清爽爽料子也舒服,他翻看了翻看牌子,奢侈品的价位。吕渭随便抓两把头发,坐到餐桌前,一坐下又站起来,白了男人一眼,嘟囔着:“你是大学体育教师吧?教什么的?篮球还是排球?国家特级运动员?”
男人还是不搭话的模样,起身拿着个靠垫放到吕渭椅子上,说着:“快点吃,我送你去电台。”
吕渭看看时间,也没废话了,喝完米粥拾好东西,准备去退房的时候男人说着:“我还要住几天,房我结。”吕渭就没推辞,看到男人座驾的时候,吕渭忍不住感慨道:“你们老师不是工资不高吗?买得起这么贵的?你,二代?”
男人说着:“坐着不舒服你去后面躺着,这车宽敞。”
宽敞敢情就是这么个用法?吕渭没那么矫情,坐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调出导航看了看时间,说着:“七点半前肯定能到,困死,播完直接在单位里补觉得了。”
他是真困,二十几分钟的路程,愣是模糊了一路,等到单位门口的时候,吕渭说着:“谢了,再见。”
男人摇下车窗,似乎犹豫了一下,下车问道:“晚上……下了节目一起吃饭?”
吕渭笑得特别没心没肺,说着:“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瓶子一个盖,我觉得咱俩不是一套的,改天让孙言再介绍个配套的给你。”说完摆摆手,跟武警亮了亮身份证件,进去了。
上节目,下节目,吕渭直接找间屋子进去睡到下午,起来的时候快四点了,也没空吃饭,蹲在办公室里看下午的节目稿子。他是真的蹲着,□□似的蹲着扶手椅上,杨森路过的时候瞧见,过来看了看,凑到吕渭耳旁小声问着:“玩去了?”
吕渭白他一眼,杨森本来还想打趣讽刺几句,透过吕渭领口看到里面的痕迹,心里立刻不舒坦起来,说着:“看来昨天晚上有出价两百万的。”
吕渭身上不怎么舒坦,拿着稿子打了杨森两下,说着:“有吃的没?中午没吃,饿。”
杨森点了点吕渭脑门,转身去隔壁自己办公室搜刮来几个小姑娘的零食,吕渭挑了跟巧克力棒,一边啃一边活动活动蹲麻了的膝盖,说着:“年纪大了,扛不起折腾。我抽屉里有几张话剧票,你拿着送人吧。”
杨森给吕渭接了杯温水,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说着:“知道自己年纪大了就悠着点,还有节目要录音,先走了,没开车吧,晚上我送你回去。”
吕渭向来不给杨森空子,说着:“不用,孙言妈妈煲了老鸭汤,晚上孙言顺路接我。”
杨森一脸无语,把杯子重重放下,走了。
晚上八点半,孙言开车过来,一上车就说着:“昨天那个高知海龟正好感冒了,跟我说约周末,你周末是不是正好倒班不用直播啊?要不再喊上几个人,去野郊烧烤去?”
吕渭正在手机上看新闻,心不在焉“嗯”了一声,不过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问着:“昨天怎么着?你介绍的人没来?”
孙言正转着方向盘拐弯呢,说着:“他说自己感冒了,怕见面不礼貌,往后推了几天,不过对你很感兴趣,说是经常听你节目。”
吕渭这才有点懵逼了,问着:“那昨天晚上,我见的是谁?”
孙言一怔,吕渭扒拉着自己衣领往下拉了拉,冲孙言嚷着:“我这给谁操弄的?”
孙言差点开到马路牙子上,赶紧停了车,抓过吕渭撩起他衣服前胸后背看了看,红红青青紫紫,不用语言描述也能想象激烈程度,看吕渭一脸憋屈样就知道被吃干抹净玩得多彻底多痛快了。孙言一脸郁闷道:“真不是我介绍的!你昨天怎么回事?谁弄的?”
吕渭更郁闷,说着:“我哪儿知道是谁!”
孙言气得一巴掌拍吕渭后脑门上,骂道:“不认识你还瞎搞!还喝什么老鸭汤,赶紧去医院!嘱咐你多少遍了!嫌自己命长是不是!”
第三章
孙言比吕渭大两岁,从小一个大院里长大,一直把吕渭当成亲弟弟似的,没少操心。吕渭小时候也算是个规矩孩子,越长大却越长到框架外面去了,前几年跟杨森交往的时候还老实些,这几年没了管束的人,年过三十愈发活得没了定性,或者说更没了找个安稳人过安稳日子的心思了。孙言怕他玩得太过火,都一直给他把关,每次介绍人其实都是挑细选,希望创造个契机,万一看对眼了,吕渭也好心。
其实孙言知道,吕渭的问题不在于心,他是把心早就得死死的了,很难在亮出来给谁看了。就连交往很长时间的前男友杨森,有次喝高了跟孙言抱怨,说吕渭压根就没把他放心上,也就是将就着搭伙过日子了。孙言知道杨森说得没错,不过没有多说,好多陈年旧事不能重提,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孙言载着吕渭直接去了家相熟的私人医院,打电话喊来了医生。医生朋友赵振正好今天值夜班,看到孙言跟吕渭,问着:“你又给他当保姆了?”
孙言远近出了名的好脾气,客气地对赵振说着:“这么晚,麻烦您了。”
吕渭简单打了招呼,去抽了血,坐在医院休息区的沙发里困乏地打盹,孙言还在跟赵振医生絮叨几句,吕渭趴在沙发扶手上眯了过去。孙言出来的时候瞧见,推了推他,说着:“去我家睡吧,妈把汤还温着呢。”
吕渭搓了搓脸,站起来跟着孙言回了家。进门孙言妈妈给端上了温好的晚饭,孙言张罗着吕渭吃饭,吕渭抱着汤碗喝了暖和和一大碗,去冲了个澡,爬到二楼客房里躺下准备睡了。孙言也跟着进屋,过去摸了摸吕渭脑门,问着:“不舒服吗?没烧吧,看着这么没神。”
吕渭枕着孙言的手蹭了一下,跟小时候似的,说着:“没事,太累了,最近好烦,烦死了。”
孙言给他拉拉被子,说着:“要不,换个节目,你早晚都要赶着上直播,压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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