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正常[快穿]

分卷阅读127

体又是谁发现的?”司谨又问。
扶着树干吐弯了腰的舒大生见状,赶忙抬头,“...是我。”
见是舒书的父亲舒大生,司谨的脸色立刻好了一些,“啊,是舒大叔啊,你家不是在南边吗,怎么来北边了?”
司谨的好脸色让舒大生没有那么紧张了,他苦着脸摆摆手。
“唉...还不是为了找宋祥吗?喜子的婚事就在后天了,本来是想找他回去筹办婚事的,结果...人却这样了,天不从人愿啊,喜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喜子的婚事司谨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对于喜子,司谨唯一的记忆就只有一个:舒书的姐姐。
因为小时候撞了脑袋而变得痴傻了,以致于连婚事都得办的急匆匆的,也是个可怜姑娘啊。
这次宋祥的死也着实惊了许多人,李二平日里为人嚣张散漫,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他死了倒没有人觉得太过奇怪。
但宋祥在村子里虽说脾气不太好,但一向是很好相与的,要说得罪了什么人那倒真不太可能。
因为尸体是在樵夫的茅草屋内发现的,所以在检查了一遍尸体后,司谨就命人把尸体和肉-块带了回去,随后直奔樵夫的家。
今天由于天气的原因,樵夫一直都待在家里,坐在自家桌子上浅酌着杯中的凉茶,脸上满满的愁苦。
他完全没有预料到有一天巡捕房的人会亲自找上门,为了最新的案件。
来到樵夫家,司谨二话不说直接命人开始四下翻找了起来。
樵夫惊惧的放下手里的凉茶,“探长,您这是要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司谨笑了笑,“没事的,放心,我们只是例行公事,随便找一找就好。”
僵硬的靠着冰凉的墙壁,樵夫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哪是随便找一找。’
尽管巡捕房的人搜查起来的幅度并不大,但他们搜查的却很是彻底,连很多樵夫自己都不记得的东西都被他们翻了出来。
对于樵夫会是凶手这事,司谨其实只是怀疑,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决定先搜一通再说。
搜了大约有十来分钟后,樵夫的卧房里传出了声音。
“探长!找到了。”一阵惊喜的声音从房内传出,看来是巡捕房的人找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满脸喜色的司谨寻着声音跑了过去,一来到卧室,他看到的便是地上那颗被扒拉出来的李二头颅,和一把带有新鲜血液的新砍刀。
这下子,总算是证据确凿了。
头颅与砍刀的出现让在场的人都惊了,这一次,樵夫的嫌疑是怎么也洗脱不掉了。
村民们是八卦的,更何况现在是人命关天的事呢。
看着门外围成一圈的村民们,樵夫此刻可真是有苦无处诉。
司谨手里的头颅一出现,瞬间就引得村民们连连惊呼,原本围的满满的人立刻少了大半。
冷汗连连的樵夫被司谨手中的头颅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不不不。”他死命的摇着头,“探长、司探长,这东西不是我弄的啊,我完全不知情啊。”
被樵夫紧紧的抱住右腿,司谨摇摇头,“现在物证确凿,你再争辩,也已经没有用了,还是想想该怎么洗脱嫌疑吧。”
说着,司谨就带着物证离开了,至于身后的樵夫则被巡捕房的人拷上了银色的手铐,他的罪算是被定下了。
坐在宋宵的怀里目送着樵夫离去,舒书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他居然杀了人,真是想不到。”
勾起嘴角,宋宵难得浅浅笑着,“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吧,可怜人啊~”
说着,他的眼神便锁定在了那把满是血迹的崭新砍刀,‘就是可惜了这么一把刀。’
在樵夫被带走后的第二天,巡捕房便通知:杀人凶手樵夫,因连杀二人并将其分尸的残忍行径,将于今日下午三点,宋家村前将其枪毙。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葳蕤、凡间的梧桐树的地雷(*^^*)。
大概再有一两章这个世界就结束了,之后在现实世界会说明一些事的(#^.^#)
第95章最偏执的你
下午三点一到,宋家村村口就聚集了许许多多看热闹的村民,而宋宵与舒书就在其中。
一夜过去了,原本整洁干净的樵夫现在已是邋遢不堪,他蓬头垢面的被几名巡捕拉拽着走,目光呆滞,像一具行尸走肉。
‘噗通’一声,跪在脚下厚实的泥土地上,樵夫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宋家村村口,以樵夫为中心形成了一个中空的圆,五六个巡捕持着木仓站在他的身后,像一个个守卫一样纹丝未动,一切就等着司谨进行最后的处决了。
但三点准时到了,担任执行木仓毙的司谨却突然不见了踪影。
站在村民的包围圈内,年迈的村长着急的询问着一位巡捕,“小谨呢?他去哪儿了,这处决时间都到了。”
那位巡捕也是满脸疑惑,“不知道,探长只是说去找证据去了,没说去哪儿,让我们再等一会儿。”
“等...还要等多久,这证据不是齐了吗怎么还要找......”司谨的突然离去,让村长很是无可奈何。
急匆匆的走在山野小路上,司谨的脑中不断回放着之前所有的证据与细节,越是回想,他便越是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首先是李二的死,他的死亡时间是夜里八点左右,尸体是第二天发现的,而发现的时候尸体的身旁还摆着几片沾了血的叶子。
什么样的凶手会选择把这么重要的物证遗失在犯罪现场呢?是粗心大意,还是故意这么做的。
如果是粗心大意,那么一切就说不通了,但如果是故意这么做的呢......
想到这儿,司谨急匆匆的脚步开始慢了下来。
“故意这么做的?对啊,构树的叶子是很难留下指纹的...他明明可以放弃这么做的,却还是做了,这说明凶手对这件事是非常自信的,甚至可以说是在挑衅巡捕。”
而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司谨可以确定樵夫根本不是这种自信又心思缜密的人,一个心思缜密又智慧的人,怎么会连一间简单的茅草屋都草草了事呢。
再加上宋祥的尸体,和那些被切割完整的尸块,以及樵夫床底下明明白白摆着的头颅和砍刀。
光是这些,就足够引起司谨的怀疑了,有什么凶手会笨到把头颅单独分出来,还放在自己家床下的呢,都不怕晚上做噩梦的吗。
这所有的一切都进行的太过顺利,太过流畅了,让司谨有种配合着别人的步伐行走的感觉。
如果说李二的死是起因,宋祥的死是转折,那么最后的尸体分割就是残酷的结尾。
两天的时间,从案件开始到案件结束,一切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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